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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是在電視裏還是在中,相信大家都看到過某某人在空調外機上躲難的場麵。


    許墨秋急急忙奔向後麵陽台,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沒道理啊!難不成自己真的推測有誤?可地上那幾個還沒幹的腳印又怎麽解釋?看來這個內衣大盜不是一般的狡猾。


    事實上他推測得一點沒錯,陳尿泡之前的確是躲在這個房間裏,而就在許墨秋開門進來時,他冒著被摔死的危險攀爬到旁邊宿舍的空調外機上,在通過陽台窗戶爬進了旁邊宿舍。


    恰逢大雨,直接將外機上麵的痕跡衝刷得一幹二淨,所以許墨秋沒有發現端倪也算正常。


    陳尿泡收獲頗豐,蛇皮袋裝得滿滿的不說,就連身上的幾個兜裏都塞得脹鼓鼓的。


    他十分愜意地坐在女生宿舍的椅子上,隨手翻騰起麵前的櫃子來。


    之前挨了一頓打,吃進去的東西基本都吐了出來,早已經餓得兩眼昏花渾身發抖,冷不丁看到宿舍角落處放著一桶早已經冷掉的泡麵,上麵還放著一個大雞腿!頓時兩眼放光,如同饑渴了八十年的老光棍,忽然有美女躺在了他麵前似的。


    雞腿啊!油炸的那種!


    “咕嚕”陳尿泡大力咽了一口唾沫,這些天,他吃的都是泔水桶裏的垃圾,哪裏忍得住那誘惑,急急忙奔了過去,哪裏還管你什麽冷的熱的。


    端起就開整,食指大動,“稀裏嘩啦”一陣風卷殘雲,那速度就連許墨秋來了都得佩服三分。


    最後一口湯喝進肚皮,陳尿泡伸出舌頭將泡麵桶舔了個一幹二淨,這才依依不舍的丟到一邊。味道簡直棒極了!美中不足的是分量實在有些少。不過不要緊,等自己交了貨,就可以好好整幾頓大餐了!


    桌子角下麵放著一個古怪的瓶子,瓶子上麵貼著一張紙條,寫著“有毒,喝不得”幾個字。


    哼!小孩子把戲!無非就是怕別人偷喝,故意寫的。還想騙過我?


    陳尿泡一眼看穿,接著輕笑一聲,一把擰開瓶蓋,仰著脖子,“咕嚕咕嚕”直接將飲料喝了個底兒朝天,末了還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味道有點衝,勉勉強強。”


    正準備離開,忽然宿舍門被人推開,接著一名穿著保安製服的帥氣男子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不知道為什麽,麵前這個男人給陳尿泡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但具體在哪裏見過,卻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估計是在某個夜店裏當鴨的小白臉吧。


    能有著這逆天顏值的男人,不是許墨秋是誰?手裏的電筒在陳尿泡臉上亂晃,冷冷地道:“你跑不掉了,投降吧!爭取寬大處理。”


    “哈哈哈哈……”陳尿泡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剛吃飽喝足的他信心膨脹到了極點,現在他感覺即便是一頭牛在自己麵前,都能輕鬆把它幹死。何況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子?


    許墨秋一臉納悶:“你笑甚麽?”


    “我笑你不自量力!”陳尿泡隨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個衣架,指著許墨秋叫囂道,“你要麽馬上給我滾蛋,別多管閑事,要麽,就作好去看醫生的準備!我告訴你,我下手可是毒得很……”


    “毒不毒我不知道,但你不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適嗎?”


    “小白臉子,你少在那裏說那些沒用的……嘶……唔……我的肚子!”肚皮裏忽然一陣沒來由的絞痛,陳尿泡頓時


    皺起了眉頭,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唰唰’直流。


    擦了一把嘴角的泡沫,陳尿泡跌跌撞撞地往後退了一步,指著許墨秋:“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唔……啊!不行,好痛!好難受!我……我要死了!你快讓開,我要去看醫生!”


    “看醫生?我就是醫生,我看你的症狀,是皮有點緊,放心,我給你鬆一下就行了。”許墨秋箭步上前,橡膠棍狠狠抽擊在陳尿泡臉上。


    “啪”這一棍子使得力大,直接將陳尿泡抽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血流滿麵,“噗”一聲,吐出幾顆黑乎乎、臭烘烘的爛牙。


    “你……你敢打我?我……勞資和你拚了!”陳尿泡一張臉嚴重變形,如同一個被踩爛的西紅柿,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強忍著身上的痛楚,翻爬起來,抓起腳邊的拖鞋便朝許墨秋撲了過來。


    許墨秋還沒來得及出手,身後宿管大媽巍峨的身軀擠了進來,一把推開許墨秋,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陳尿泡頓時如同皮球似的被踢了迴去,腦袋重重地撞在牆上,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媽媽的,敢欺騙老娘!這就是下場!”大媽朝陳尿泡身上啐了一泡口水,拉著他的腳,跟拖死狗一般直接把他拖了出去。


    “烏拉烏拉”很快警車便唿嘯而至,在粵江作案多起的內衣大盜終於落網,不過他的現狀卻讓幾名警員都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一張本就磕磣的臉腫如豬頭,滿身都是淤青不說,最主要的是這家夥渾身不停抽搐,七竅流血,嘴角還“咕嚕咕嚕”跟螃蟹似的吐著白沫。分明就是食物中毒的症狀啊!


    其中一名警員問道:“你們,這是給他灌什麽了?”


    許墨秋連忙擺手:“天地良心,我們都是守法公民,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情?我們抓到他的時候就這樣了。”


    “就是,天知道他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就在此時,陳尿泡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上的備注是“財神”。


    電話接通的瞬間,那頭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得手了麽?我這裏客戶催的緊!喂!說話啊,你啞巴了是不?靠!給勞資抓緊點!”


    “嘟嘟”電話掛斷,旁邊那名老警察立馬警覺起來,對身邊的人道:“馬上通知技術科,追蹤這個電話的來源。”


    接著簡單走了一下程序,警車便載著陳尿泡離開了博雅中學。這家夥已經開始嘔血,要是再不治療的話,八成會嗝屁。


    事實上這個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剛出校門口,陳尿泡便兩腿一蹬,一命嗚唿。


    看著離去的警車,許墨秋陷入了沉思:財神?客戶?難不成,他們還是一個專門的內衣盜竊組織?而且,為什麽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那麽耳熟呢?


    算了,不管了,放學的鈴聲已經響起,許墨秋繼續留在這裏也不合適,於是起身告辭。


    天空還瀝瀝地下著小雨,許墨秋騎著單車獨自一人趕迴家中,小心使得萬年船,有了上次被老騾子暗算的經曆,許墨秋現在隻走大路,路上偶爾能遇到兩個結伴而行的學生,都頂著書包急匆匆地跑路,誰也不想在雨中多停留半分。


    十分鍾後,小雨已經停歇,許墨秋在一個沒人的街口停了下來,倚在一根電杆上,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對著黑暗深處淡淡地道:“出來吧,跟了我那麽久,不累麽?”


    四周並無響動,許墨秋笑了笑:“怎麽?


    覺得我在詐你?好吧,嘴角有痣的那名絡腮胡,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就走了。”


    沉悶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從黑暗裏走出來一名身材高大的絡腮胡中年大漢,掃了許墨秋一眼:“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察覺到我!看來老騾子栽在你手裏,也不算冤枉。”


    老騾子?許墨秋腦子裏的記憶如同放電影開了16倍加速一般,很快便定格在那個半路劫道的暴露狂身上。


    於是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天王蓋地虎!”


    絡腮胡扭了扭脖子:“哼!你不用試探了,小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勸你不要反抗,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放心,我們不要你的命,就是打斷五肢而已,不影響你的生活。”


    打斷五肢,還而已!許墨秋頓時被他逗笑了:“大佬,你告訴我,五肢都斷了,怎麽會不影響生活?別的不說,我拉屎拉尿還不得全拉褲兜子?你這樣就不地道了。還是說,你來服侍我?”


    “小子,廢話少說!我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今天你的五肢我是一定要打斷的。你如果反抗,就別怪我手重。”


    看著絡腮胡越來越近,許墨秋連忙往後退了兩步:“大哥,咱們有話好說,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啊!你們不就是求財麽?我有的是錢。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絡腮胡獰笑起來,“老騾子被你暗算關了進去,這輩子估計都出不來了,你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嗎?”


    “我和他無冤無仇,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啊!你們要講道理……”


    “講道理?不好意思,我們從來不講道理。受死吧!”


    “哎呀,你以為我怕你?來就來!”


    “呯!”


    五分鍾後,許墨秋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坐在街口的水泥台階上抽著悶煙,朝著旁邊巷子道:“戲也看夠了,還不出來?”


    米琪爾踩著絲襪高跟走了出來:“嗬嗬,怎麽啦,生氣了?”


    “沒有。”許墨秋搖了搖頭,指著不遠處半死不活的絡腮胡,“把他拖迴去吧,我想知道他們那個組織的一切。”


    “到時候要不要……”米琪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不用,到時候我親自解決。”說話時,許墨秋伸手把米琪爾兜裏才買的香煙奪了過來,揣進自己兜裏,嘴裏道,“說了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抽煙,不要抽煙,怎麽就不聽?沒收了!我先走了,你也早點迴家。”


    看著許墨秋離去的背影,米琪爾心中歎道:如果有一天我不抽煙了,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你接受了我,二……是我永遠的離開了你。


    迴到家中,已經快到十點,客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應該都已經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許墨秋差點和抱著個盒子慌慌張張的梅器冠撞了個滿懷。


    梅器冠一臉不滿地道:“你這殺千刀的,沒長眼睛嗎?給我讓開!”


    許墨秋賠笑道:“媽,這麽晚了,您這是去哪兒?”


    梅器冠把眼一瞪:“老娘去哪裏難不成還要給你打個報告?你算個什麽東西?”


    “沒,我就隨便問問。”


    “哼!不該問的,少打聽。”梅器冠不再和他多說什麽,抱著盒子便朝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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