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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強調一遍,都不要存在僥幸心理!”許墨秋剛往前麵走了沒兩步,忽然一迴頭,“陸喆,拿著你的卷子和板凳,給我去陽台上做!”


    “啊!”陸喆嚇得一哆嗦,連忙站起來抖了抖身上,解釋道,“老師,我沒作弊啊!”


    許墨秋把眼一瞪:“叫你去就去,哪兒來這麽多廢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好吧。”陸喆隻得搬著凳子朝陽台走去,不過他的嘴角卻浮起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笑容。


    他確實作弊了,不過聰明的他將答案全都寫在了板凳腳上,現在讓自己去陽台,豈不是正中下懷?哈哈,姐夫還是太年輕了!


    穆婉菁就坐在距離講台最近的位置,視力一向不錯的她今天卻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時不時地低頭朝腳上看去。停頓幾秒後又開始奮筆疾書。


    許墨秋朝她詭異一笑,卻沒有說什麽。隨手拿起半截粉筆,忽然將粉筆彈了出去,“啪”一聲,剛好和一個飛翔中的紙團撞在一起。


    “是哪位同學不好好做題,亂扔垃圾,自覺點,給我上來,到門背後來站著做題!機會隻有一次自己抓住哦!”許墨秋也不點名,蹺起二郎腿看向某個方向。


    “是……”站著做,總比記作弊得零分的好,傳答案的某君聳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站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學渣們急得滿頭大汗,卻不敢造次。


    半個小時裏,許墨秋已經抓了十來號作弊人員,雖然沒有把他們趕出去,卻也沒了繼續作弊的心思。隻得硬著頭皮一通亂蒙。簡答題洋洋灑灑寫下一大段,再寫個祝老師身體健康之類的,怎麽也能混個幾分。


    “叮鈴鈴”鈴聲響起,交卷時間到,許墨秋迅速將試卷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準備離開的這些人,說道:“高一三班的同學,全部去樓梯間走廊等我,我有事情要說。其他同學可以走了。”


    至於小舅子陸喆,許墨秋則是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陸喆心裏頓時咯噔一跳:難不成,他發現了?或者說,他是故意把自己支出去的?


    走廊上,牛鋼門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嘿嘿,老子這迴抄爽了!我告訴你,這次我曆史要是考不了90分以上,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伍鍋魁也在旁邊沾沾自喜道:“有幾道題我就是不想抄而已,不然90分還不是簡簡單單?”


    “對對對,要不是為了應付這次家長會,我筆都懶得動一下!”


    “別吵了!”穆婉菁是個聰明的女孩,沉聲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其中的端倪嗎?”


    牛鋼門一臉茫然:“什麽端倪?”


    “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看來上次師師打你是打得輕了!”穆婉菁一臉鄙夷,開始給他們解惑,“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除了我們,其他班的人沒有一個作弊成功的嗎?”


    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麽迴事。牛鋼門卻不以為然道:“那隻能說明我們手段高明,姓許的沒有發現而已。”


    “是啊!我當時就應該把你的隱形筆掰成兩截!省得你現在在這兒得瑟。”許墨秋的聲音從轉角處傳來,接著便看到他叼著香煙走了出來。


    牛鋼門嘴角一抽,兀自還不承認:“呃……什……什麽隱形筆?老師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的意思?你不要憑空汙蔑好人!”


    許墨秋白了他一眼:“就你還好人?我要抓你你早完蛋起碼十次以上了!還裝什麽


    你們這些手段,我上學那會兒早就玩過時了。連作弊都沒有一點新意,真為你們感到悲哀。白蛤蟆同學,手機亮光記得調低一點。把你照得跟個鬼似的,你害怕別人不知道你在作弊?”


    “肖昌富同學,紅外線別往臉上射,你當監考老師是瞎子嗎?”頓了頓,轉過臉對旁邊那名女同學道:“陳麗霞同學,以後小抄別寫手上,風險大,手心出汗容易弄花。我建議你穿短裙,寫在大腿上,難不成還有人敢來掀你裙子?”


    “老師,我可以穿嗎?”


    許墨秋轉過臉,發現伍鍋魁正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急忙把眼神從他身上挪開:“我覺得你更適合穿壽衣。”


    “老師,你這是性別歧視!”苟熊站了出來為他的好基友鳴不平。


    “就是!熊熊!”


    “大郎!”


    看著兩人手拉著手含情脈脈那樣,四周頓時幹嘔聲一片。


    許墨秋不想再看到這鳥人,擺了擺手:“好了,閑話少敘,我就提醒你們,都給我小心點,並不是每一場考試都有人縱容你們。還有整整七堂考試,你們任重而道遠。穆同學,你跟我來一趟。”


    來到辦公室,看著低著頭玩弄著衣角,有些舉措不安的穆婉菁,許墨秋笑了笑:“不要緊張,我就是想問問,後麵的幾堂考試準備得怎麽樣了?”


    小姑娘依舊還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還行吧,老師,我……再也不敢了。”


    “都說了,你們該怎麽發揮就怎麽發揮!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這些天的努力老師心裏有數。”許墨秋摸了摸她的腦袋,壓低聲音,“不過下次別縮印得太小,容易影響視力。”


    “老師……”


    “好了,快考試了,趕緊去準備吧!我也要去監考了。記住,考完之後過來給我匯報情況。”


    很快便迎來了第三堂考試,物理不比曆史,這一科目的作弊難度相當大了,尤其是在有信號屏蔽器的時候,這些學渣基本選擇題做完,便隻有數手指頭了。


    期間,許墨秋倒是來最後考室串了下門,發現即便是有人遞紙條,監考老師也視若不見。不禁忿忿的想:“攤上了這麽一個不負責任的監考老師,實在是考生之大幸,學校之大不幸!簡直太不像話了,影響極其惡劣!”


    本想上前提醒,但忽然響起裏麵有一半都是自己的學生,想著自己還有月考的任務,許墨秋可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朝監考老師打了個招唿便轉身離去。


    別人縱容,但不代表許墨秋也會跟風。他是一點也不鬆懈,一抓一個準,十九號考場哀嚎連連,盡管沒有把他們都趕出考場,但也徹底斷絕了他們作弊的心思。


    日子過得很快,這幾天許墨秋所在的考場無不哀號連連,在這次考試中他完全扮演了鐵麵包青天這個角色,甭管你是誰,逮住就給我站起來趴在黑板上來寫。


    什麽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就是他許某人。


    周五考試完,許墨秋拿著幾摞卷子和秦夢嫣說著話剛走出校門,便被戴著紅袖章的廖一包給攔了下來。


    廖光頭一臉便秘相,盯著許墨秋:“許老師,你身為監察組一員,不跟上你的隊伍,在這裏磨蹭什麽?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集體榮譽感和責任心?”


    許墨秋白了他一眼,揚了揚手裏的試卷:“你眼睛瞎了麽?看不見我手裏這麽多家庭作業?周末


    我要出成績的,你耽誤得起?”


    “哼……你。”許墨秋以此為借口,廖一包無話可說,把臉看向秦夢嫣,“秦老師,那你呢?你一個體育老師,總沒有試卷要批改吧?”


    秦夢嫣老實道:“哦,沒有。”


    沒有你還有道理了?廖光頭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那你怎麽還在這裏逗留?”


    “我大姨媽來了,不太方便,今天不去了。”


    廖一包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四下裏一張:“在哪兒?你叫出來我看看!”


    秦夢嫣語氣冰冷:“廖副校長,你這是在耍流氓!你信不信我去董事會投訴你?”


    “我耍什麽……呃……”廖一包猛然醒悟,“不好意思,既然你不方便那就算了。”


    沒奈何,廖一包隻得看著這對狗男女你情我濃地消失在他麵前。


    秦夢嫣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車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別迴去了,今晚去我家。”


    “這……又去啊!”提起她家,許墨秋便想起了急於抱孫子的秦天柱,想起秦天柱,便想起了那黃豆狗鞭湯。不用想就知道,她家老頭子又給她下了命令。


    秦夢嫣一臉不悅地看著他的臉:“你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


    “倒不是不情願……就是。唔……好吧,我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夢嫣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哈?賤人許,你還敢跟姑奶奶我講條件?你上周把我車弄成那鬼樣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還跟我講起條件來了?你臉這麽大,你家裏人知道嗎?”


    許墨秋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呃……咱們一碼歸一碼。上次是個意外,再說了,不就是錢嘛!你放心,等我發達了,我送你三五輛也不打緊……”


    “哎喲!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還送我三五輛也不打緊?玩具車差不多!少在那兒給姑奶奶畫餅充饑!”


    “哎呀,夢嫣,咱們都是睡過一間屋的關係了……”


    秦夢嫣頓時麵色一寒:“你還敢在外麵提這事兒?你信不信讓你成為華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許墨秋脖子一縮,連忙擺手:“不是,你聽我給你講,其實我……那個……”


    “你什麽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想要你……”


    “你怕不是瘋了?”


    “聽我說完嘛!”許墨秋躲開她的巴掌,“我想要你幫我批改試卷。”


    許墨秋揚了揚手裏那幾大摞:“你也看到了,這麽多,我一個人指不定改到什麽時候去。你不是學霸嘛,反正晚上沒事兒,就幫我一把唄!”


    這倒不是什麽難事,秦夢嫣點頭:“行吧,不過事先說好,這次咱們就互相抵消了。”


    “可以!走著!”


    第二次來到秦家,秦天柱的熱情依舊沒變,看著麵前那滿滿一大鍋狗鞭湯,許墨秋的心頓時一陣劇烈的抽搐。硬著頭皮吃完,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


    “我吃好了,先上去了,你們慢慢吃。”秦夢嫣的胃口不大,很快便丟下了飯碗。


    許墨秋正打算跟上,卻被秦天柱一拉拉住,悄悄從褲兜裏摸出一個小盒遞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會兒用我這個,放心,加過工的。她察覺不出來。快上去,別讓她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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