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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東西,還弄得神神秘秘的?


    秦夢嫣一臉好奇地把臉湊了過去,然而揭開砂鍋蓋子頓時熱氣沸騰,白茫茫的一片卻什麽也沒看清。


    嘴裏卻忍不住問道:“是什麽?”


    秦天柱臉上帶著笑容:“當然是好東西!”


    等熱氣散盡,秦夢嫣定睛一看,登時臉紅到了脖子根。


    居然是一鍋黃豆狗鞭湯!


    許墨秋看著那一大堆煮熟後的兇器,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特麽要是吃下去,今晚還想睡覺?這玩意兒怕是比大腰子什麽的給力多了。


    秦天柱在旁邊笑嗬嗬地勸道:“小許,香嗎?趕緊吃!趁熱,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不好吃不重要,吃完受不受得了那才是最關鍵的啊!


    許墨秋苦著一張臉:“香是挺香的,不過我覺得吧,真沒這個必要……我們那方麵的生活,其實還是挺幸福美滿的。是不是,夢嫣?”


    求助的眼光直接被秦夢嫣無視,悶著頭答道:“嗯……”


    “什麽沒必要?你兩剛才在沙發上都差點整上了,平日裏指不定玩得有多嗨,該補的,還是要補!一定不能盲目自信。”秦天柱語重心長道,“不要等你年紀大了,再來唉聲歎氣黯然傷神。這世上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但這……是不是太多了?”許墨秋一臉為難,“要不,秦叔叔我們一人一半?”


    秦天柱連忙擺手:“我一個老鰥夫,吃這玩意兒幹什麽?沒地兒發泄,那不是逼我犯錯嗎?”


    我靠!你也知道吃了犯錯誤啊?那你還逼我幹毛?許墨秋轉過臉看向秦夢嫣,秦夢嫣則是把頭撇到一邊不予理睬。


    算了,吃!怕個球!大不了晚上在冰櫃裏睡一夜。許墨秋深吸一口,悶著頭夾起砂鍋裏的狗鞭一頓猛嚼,三下五除二便吃了個精光,唯恐秦天柱不滿意,愣是伸出舌頭將砂鍋裏的湯汁都舔得一幹二淨。


    見許墨秋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劉媽站起身來,笑嗬嗬道:“不錯,不錯!姑爺,廚房還有,我再給你端一鍋來!”


    啥?


    再來一鍋?這玩意兒還帶吃一鍋送一鍋的?


    關鍵是,真要吃了下去自己還不得補炸?許墨秋可不想成為曆史上第一個因為吃狗鞭太多,無處發泄而被憋死的人,連忙起身把劉媽拉住:“夠了,夠了!這些東西雖然好,但也要適量不是。”


    “有道理,來喝酒!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兩趕緊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爭取早日給我弄個大胖小子出來!當然,孫女也行!其實我更喜歡女孩。”


    又是一杯白酒下肚,秦天柱不停給秦夢嫣使眼色,示意讓她夾菜。


    秦夢嫣雖然心裏一千個不情願,一萬個難接受,也隻得照做,一邊給許墨秋夾菜,心裏一邊默默念叨:我撐死你,我撐死你!


    隻一會兒,許墨秋麵前的碗裏便堆得跟小山似的。還好許墨秋這迴沒有讓秦夢嫣丟臉,吃相勉強還算斯文,不然秦夢嫣肯定會把他麵前的砂鍋扣他腦袋上。


    酒足飯飽,劉媽在收拾著桌上的殘局,秦天柱則是斜躺在椅子上剔牙,兩隻眼睛不停給秦夢嫣使眼色,但秦夢嫣就是裝作沒有看見,低下頭玩著手機。


    秦天柱頓時一臉不快:“嘿,我說你這姑娘,怎麽迴事?在這裏傻坐著幹啥?”


    “咋了啊?”


    秦天柱催促道:“趕緊把小許扶你房間裏去休息!在這兒杵著幹嘛?”


    “他就在樓下休息不是一樣嗎?幹嘛非要去我房間。”


    “當然不一樣!”秦天柱把眼一瞪,“一會兒我要打農藥,最近一樓耗子多得很,味道很重!當心藥物中毒。”


    “哪有什麽耗子?我怎麽不知道?”


    “我說有就有,你這麽這麽多話?趕緊走!別在我麵前瞎晃悠。”秦天柱說話時已經抄起了牆邊的掃帚杆子開始趕人。


    “好吧!”秦夢嫣無奈,隻得起身,對許墨秋道,“跟我來。”


    二樓有個很大的客廳,但幾乎沒有什麽家具,窗台邊擺了一架價值不菲的鋼琴,旁邊還放著一盆鮮花,秦夢嫣扯著許墨秋的衣裳說:“別看了,跟我進來。”


    哢噠一聲擰開房間門口,直接將許墨秋推了進去。


    來到秦夢嫣的閨房,許墨秋開始仰著頭打量起來,牆壁潔白,書桌整齊,地板幹淨,平淡中透出一股溫馨。本以為以她的性子,閨房應該是亂七八糟的,沒想到居然也如此整潔。最讓許墨秋感到震驚的是,陽台上居然還放著一副畫架,上麵還有一幅未完成的作品。


    許墨秋一臉不相信:“你還會畫畫?”


    “那當然!”秦夢嫣坐到那張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一臉傲然,“姑奶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那你幹嘛還去教體育?”許墨秋一臉納悶。


    秦夢嫣翻了個白眼:“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好吧,確實管不著,千金難買你樂意,更何況你也不差錢兒。許墨秋下意識地朝床上坐了過去,屁股還沒接觸到床單,後背便挨了狠狠一腳。隻聽得秦夢嫣在後麵叫道:“我允許你坐了嗎?”


    許墨秋揉著後背,一臉不滿:“坐一下也不打緊吧?”


    “什麽不打緊?你自己瞅瞅,你身上那麽髒,別亂坐!”秦夢嫣瞪了他一眼,“姑奶奶我晚上都是果睡的,別弄上灰塵了!”


    “那我把褲子脫了?”


    秦夢嫣坐到電腦旁邊,順手按下開機鍵,嘴裏蹦出一句話:“可以!除非你想成為華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我靠!總不能讓我站著吧?我好歹也是客人好不好?”許墨秋抱怨道。


    “行了,行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哪兒來這麽多事兒?”秦夢嫣一臉不耐煩地起身,在床頭櫃裏翻出一張很久以前的粵江早報,隨手扔到許墨秋身邊,“拿去,你要是困了自己鋪地上睡,別碰我的床。”


    這特麽待遇……許墨秋一陣無語,剛想將手裏的報紙扔掉,忽然發現報紙邊緣處居然留有一排奇怪的字符。


    暗語?很久沒有接觸這些東西了,有點看不太懂這條暗語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留來的。


    秦夢嫣的屋裏怎麽會有這些東西?她到底代表的是哪一方?軍方?殺手?還是……看來這個女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啊!


    許墨秋偷眼看了看正目不轉睛盯著電腦屏幕玩著qq鬥、地主的秦夢嫣,摸出兜裏的手機,迅速拍下了那一條暗語,準備抽時間讓自己的老夥計幫忙破譯一下,而他渾然沒有察覺電腦桌上一麵鏡子,剛好把他拍照的一幕折射到秦夢嫣的視線中。


    同時,秦夢嫣的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但立馬便消失不見。


    百般無聊的在地上躺了一會,許墨秋隻感覺鼻子處溫熱一片,用手一摸,很好,果然是鼻血,不用想便知道是剛才那玩意兒給補的。


    許墨秋仰著頭叫道:“夢嫣,快,幫我拿點紙!出來了!”


    秦夢嫣轉過頭,登時吃了一驚:“我靠!量這麽大?”


    接著便是一陣手忙腳亂。


    一直把耳朵貼在她房間門上的秦天柱在聽到這兩句對白後,臉上頓時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倒背著手拄著拐杖悄然離去。


    沒一會兒,秦夢嫣便收到了秦天柱發來的一條信息,看了看,對許墨秋道:“我家老頭子叫你下去一趟。”


    “確定是叫我不是叫你?或者說不是叫我們倆?”


    “廢什麽話!趕緊滾蛋!記住,別給我演穿了。不然,看姑奶奶怎麽收拾你!”


    許墨秋摸出香煙點燃:“那不能!我可是專業的。”


    秦夢嫣抓起旁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來:“滾出去!不準在我的房間裏抽煙!”


    一陣抱頭鼠竄來到一樓,秦天柱朝他擠了擠眼,拍著沙發示意他坐下,嘴裏道:“感覺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還跟我倆裝呢?你們上去幹嘛去了?非要我說出來?”秦天柱以為他臉皮薄,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我中午給你整的那玩意兒給力吧!”


    給力是給力,可惜並沒有派上用場,還白白流了那麽多血。


    秦天柱站起身來,拍著許墨秋的肩膀:“走,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出去溜達溜達。”


    天氣不錯?


    看著外麵那仿佛能把人曬糊的烈日,許墨秋很是懷疑他腦子是不是抽了。這天氣人家都躲空調屋裏,他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


    秦天柱左手拄著拐杖,右手抓起一把蒲扇:“走啊!正好帶你認識幾個老鄰居。大男人,曬下太陽,沒關係的,黑點更有男人味。”


    許墨秋推脫不過,隻得跟著他頂著烈日出門。他算是看出來了,秦天柱這是帶著自己炫耀去了。


    聯想到秦夢嫣的彪悍性子,看來平日裏他沒少被這些街坊挖苦,正好借這個機會帶著自己這“貨物”出去炫耀一番,手裏還刻意提了一包不知道過沒過期的糖果瓜子。


    窗台前,秦夢嫣看著許墨秋的身影,心中冷笑:姑奶奶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隱藏得那麽深,看我怎麽把你挖出來!


    兩人走出別墅約莫十幾米,一顆大樹下,幾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正捏著扇子圍在一起下棋。秦天柱頓時眉開眼笑,率先走了過去。


    “喲,哥幾個,整著呢?”


    老頭們一看是他,臉上同時露出鄙夷之色,異口同聲道:“今天不接下,今天不接下。”


    “放心,我今天不和你幾個沒棋品的人玩。來,請你們吃糖!我特意買的。”


    一大堆早就過期的糖果從天而降,老頭子們一臉詫異,其中一名頭發幾乎掉光,造型和電視裏的火雲邪神頗為相似的老頭說道:“咋的,你生日啊?就幾顆糖就把我們打發了?”


    “我們這年代的人,過什麽雞毛生日?”秦天柱朝身後的許墨秋招了招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介紹一下,許墨秋,小許!”


    火雲邪神打量了許墨秋兩眼:“你遠房表侄?”


    “什麽遠方表侄?我哪兒來的遠方表侄?不知道不要打胡亂說!”秦天柱咳嗽一聲,正色道:“這是我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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