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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悶棍對天棒這種老油子來說完全就是家常便飯。


    沒有麻袋,直接脫下了身上那件臭烘烘的背心,趁著楊苟林沒注意,從草叢裏裏跳了出來,蒙住腦袋便是撩襠一腳。


    下陰乃是人體最脆弱的幾大部位之一,楊苟林雖然是個練體育的,但也不是超人,自然擋不住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間失去戰鬥力,捂著褲襠蹲了下去,嘴裏不停的哀嚎。


    “嘿,小白臉子,你不是牛比嗎?老子,讓你牛!踢死你個狗崽子!”陳友皮跳起來就是一腳,狠狠踹在楊苟林屁股溝。


    陳友皮穿的是那種前麵包鐵的尖頭皮鞋,這一腳下去,楊苟林感覺自己的菊花瞬間盛開,嘴裏發出“嗷”的一聲慘叫,身體瞬間繃直,開始抽搐起來。手摸的地方一片泥濘,不用想便知道,他被踢得肛裂了。


    “廢雞毛話!幹就完了!”天棒是個狠人,幹起人來絲毫不留手,跳起就是一腳蹬在楊苟林腦袋上,‘哐當’一聲,楊苟林隻感覺自己腦子裏如同有一支樂隊一起開工,鑼兒鼓兒一起響,腦袋一陣嗡鳴,要不是咬了舌頭,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天棒哥就是牛比!讓你看看我新練的絕招!”陳友皮怪叫一聲,兩腿一蹬,直接跳到了楊苟林身上,楊苟林嘴裏發出‘呱’一聲,類似於蛤蟆被踩爆的慘叫聲後,便沒了反應。


    “這廝,還裝死!你以為老子就會這麽放過你?”陳友皮冷笑一聲,再次加大了力度,如同玩兒蹦床似的,不停在他身上旋轉、跳躍、踩踏,邊跳還邊大聲喊道:“踩,我踩,我踩踩踩!”


    一直躲在角落裏看著楊苟林挨打的秦夢嫣頓時冷汗直流,心道:這楊苟林到底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被人這般毒打?


    秦夢嫣雖然對楊苟林沒有一點好感,但好歹也是同事一場。林子裏那幾個家夥越玩越嗨,楊苟林已經從單人蹦床變成了雙人蹦床,如果再讓他們繼續踩下去,楊苟林即便是不死,也得被踩成殘廢!


    正準備上前製止這些人的瘋狂行為,許墨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夢……秦老師,你在這裏幹什麽?咦?那邊怎麽迴事?”


    秦夢嫣兩手抱胸,搖頭道:“不知道楊老師得罪了什麽人,正挨打呢。”


    此刻的楊苟林已經變成了三人蹦床,許墨秋一臉驚訝:“這得是多大的仇啊?他該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吧?下手也太狠了!”


    “你看你媽個毛啊!趕緊滾蛋!不然……咦?小白臉子,過來!過來!勞資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啊?喲!馬子挺正點啊!過來,哥過過手癮,就饒了你們!”天棒見了秦夢嫣,頓時對腳下的人失去了興趣,搓了搓手跳了出來,眼中泛著邪惡的目光。


    許墨秋往後退了一步,對秦夢嫣道:“秦老師,你是練體育的,肯定不會讓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名文弱書生受到傷害的對吧?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就交給你了。”


    對這個膽小如鼠的家夥,秦夢嫣簡直哭笑不得:“我說,許墨秋,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拿我一個女人作擋箭牌,你也不怕死了下地獄?”


    許墨秋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放心吧,我下麵有人,不可能下地獄的。上上上!那叼毛過來了!哎呀媽呀!好害怕!”


    一個大男人,居然躲在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身後!天棒心中對許墨秋鄙夷到了極點:“小白臉子,慫得跟狗一樣,還好意思出來行走江湖?這樣,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然後把你馬子讓給我玩兒兩天,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如何?”


    “那不成啊!”聽得這話,秦夢嫣臉色稍緩,這家夥雖然慫,但似乎還沒慫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然而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瞬間炸了!直接一個過肩摔把許墨秋扔進了草叢裏。


    “這種極品美人兩天哪裏夠?這樣,大哥,我們打個商量,頭就不磕了,爺爺也不叫了!你們愛玩多久玩多久,愛怎麽玩就怎麽玩,如何?隻要你放過我就成!”


    聽聽,這是一個帶把的牲口說得出來的話嗎?


    不僅秦夢嫣,就連天棒都忍不住想暴揍他一頓!這也太賤了!沒點男子氣概,真的合適嗎?


    “看見沒,這種小白臉子,中看不中用。見了狠人,連卵蛋都縮進肚皮裏去了!美女,跟著他幹屁!走!哥哥帶你去嗨皮!晚上坐飛機!嘿嘿……”


    看著那絕美的臉蛋,天棒根本拴不住心猿意馬,直接伸出了油膩的大手。


    “嗨皮?看來你是沒長記性啊!也好,姑奶奶今天就給你增加點印象!”秦夢嫣冷哼一聲,側身躲過天棒的魔爪,順手帶住天棒的胳臂,輕輕往上麵一提。


    “哢噠”一聲,天棒的胳臂瞬間脫臼,這熟悉的感覺,天棒瞬間反應過來,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顫抖著聲音道:“你……你……你……”


    秦夢嫣一腳踹在天棒肚皮上,叉著腰喝道:“你什麽你?廢話少說!我自行車呢?什麽時候賠我?”


    天棒的記性似乎不太好,捂著肚皮,一臉茫然:“我……什麽自行車啊?”


    “看來你需要姑奶奶給你長點記性了!”


    秦夢嫣出門特地穿了一雙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看著那滲人的腳跟,天棒頓時慌了,忙不迭求饒:“賠……我賠……”


    說話的同時,不停朝不遠處還在痛毆楊苟林的陳友皮和雞眼使眼色。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雖然有兩下子,但自己人多啊!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隻要……


    陳友皮和雞眼也是常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自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撇開楊苟林,一左一右怪叫著朝秦夢嫣撲了過來。


    天棒則是趁機一躍而起,死死抱住秦夢嫣的小腿,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終日打雁,反叫大雁啄了眼。秦夢嫣毫不客氣,直接一拳下去,“咚”一聲悶響,天棒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翻騰,嘴角更是有鮮血溢出,這一拳,愣是把他打得內出血!


    馬也!這娘們真的是個女人?下手還真特麽狠啊!


    天棒本是個老油子,自然不會就此罷手,紅著眼睛嘶吼道:“上啊!摸!摸她女乃子!你們怕個毛雞蛋啊!”


    天棒被一拳打得吐血,陳友皮和雞眼登時嚇了一條,本來是打算溜號的,但經他這麽一提醒,又被秦夢嫣胸前驚人的波濤吸引,兩人牙齒一咬心一狠,再次衝了上去。


    剛跑沒兩步,忽然感覺膝蓋一疼,“噗通”一聲,兩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根本沒有察覺到底發生了什麽。


    秦夢嫣趁機掰開天棒的爪子,揪住衣領一記爆裂的膝撞,“哢嚓”一聲,肋骨瞬間斷裂不知道多少根,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又是一記過肩摔接踵而至,天棒的身體呈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直直的落在旁邊的沒有蓋蓋子的下水道裏,“嘩啦”一聲,頓時濺起一人多高的水花。


    眼見秦夢嫣朝自己走來,陳友皮頓時慌了,撐著手不停往身後挪動,張皇道:“喂……你……你幹什麽?我……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你不能對我們下毒手!”


    “無冤無仇?那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我的同事,這又算怎麽迴事?”


    雞眼道:“雨女無瓜!這是我們之間矛盾,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嘶……啊!”此刻,楊苟林終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此刻的他臉上黏糊糊的,抹了一把手上全都是鮮血,額頭上一連串破了皮的青包,乍一眼看上去跟癩蛤蟆似的。


    最要命的是襠部和屁股溝痛得要命,楊苟林很是懷疑,自己那玩意兒是不是已經廢掉了,不然怎麽可能連搓了好幾把都沒反應?


    “行吧,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恕我不奉陪了。”秦夢嫣也懶得管他們的事情,往草叢裏看了一眼,驚訝道,“咦?賤人許呢?”


    轉過身,不知何時,許墨秋已經走在了大馬路上,正朝一家餐館走去。這倒也是,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留在這裏完全沒有意義。


    秦夢嫣連忙在後麵朝他揮手,嘴裏大喊:“賤人許!許賤人!等等我!”


    “唰”一瞬間,幾十雙眼睛同時停留在許墨秋身上。


    從那以後,許墨秋在博雅中學便多了一個十分恥辱的綽號——賤人許。


    再說楊苟林,無緣無故挨了一頓毒打,換做是誰都不會就此罷休。剛站起來,便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五髒六腑像是被火箭炮轟了似的,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要不是他意誌力堅定,差點就倒了下去。


    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雞眼和陳友皮則是同時一愣,下意識地問道:“我擦,你特麽誰啊?”


    什麽?


    把老子打得跟個變形金剛似的,還好意思問我是誰?楊苟林差點沒把蛋蛋氣飛!胸口不斷起伏,滿臉戾氣道:“我是誰?你們無緣無故把我打成這樣,還好意思問我是誰?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兒,沒完!”


    “不是!我們打的是楊苟林,你是誰啊?”


    楊苟林啐了一口血沫子:“我就是楊苟林!我這還有身份證,你要不要看看?”


    “毛線!你是楊苟林?那……”


    “陳公子。”雞眼拉了拉陳友皮的衣袖,小聲道,“我們估計是被人耍了!那小白臉子根本不叫楊苟林!”


    “你的意思是,這家夥是個替死鬼?咱們打錯了人了?”


    “那可不!”


    “握草他個姥姥的!”被人耍了一遭,陳公子氣得一跺腳,拔下頭上的內褲扔到一邊,急忙扶起旁邊的楊苟林,“大兄弟,你沒事吧?”


    楊苟林氣得跳腳:“沒事?來,你讓我揍成這樣,你看看有事兒沒事兒!我告訴你,我記住你們的相貌了,我要報警!我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雞眼忙道:“別的啊!咱們有話好說!”


    “不是……是這樣!大兄弟,我們也是被人玩了!真的!我們都是講道理人,怎麽可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是不是?哦!對了,我這裏還有拷貝的監控!我琢磨著,那小白臉子肯定和你有仇!不然,怎麽可能報你的名號。”


    陳友皮急忙摸出手機,將當晚在海鮮店裏拷貝的監控視頻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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