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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好身材就像是一道永遠明亮的風景。


    有句話說得好:看女人,從背麵看身材,側麵看氣質,正麵看容貌。


    不管時代有多麽不同,美女的類型多麽不同,男人總的來說都喜歡五官精致玲瓏、胸有彈性、身材勻稱、雙腿修長纖細的美女。


    盡管秦夢嫣已經走遠,但這並不影響陳公子三人腦子裏繼續yy和大美女的同居生活。


    甚至雞眼連自己和她的第十八個兒子的名字都起好了——秦壽生。


    門衛大爺很是無情的撕破幾人腦海中的畫麵:“別看了,人都走遠了!你們這些屌絲,就別做白日夢了,那不是你們的菜。”


    陳公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歎道:“這等絕色美女,試問,這世上除了我陳公子,還有誰配的上?”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雖然雞眼知道自己並不是君子,但美女的誘惑,隻要是正常帶把的男人,誰能拒絕得了?誰不想攬入懷中?


    雞眼忍不住開口道:“陳公子,你這就不地道了啊!你不是說,上次在海鮮餐廳那個女人才是你這輩子最終的歸宿嗎?你這樣腳踏兩隻船是不對的……而且,你嚴重腎虧事兒,你難道忘了?”


    “廢雞毛話!”陳公子跳起來給了他一腦瓜瓢,斥道,“你陳公子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衣冠楚楚、好吃懶做、陰險毒辣、鼠目寸光、狼心狗肺……總之,隻有我這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當然,你也知道優秀的男人身邊,美女自然不能太少,我決定,讓她……做二房!”


    典型的長得醜想得美。要是許墨秋在,鐵定還會指責教育一番,讓他知道不是想到一個成語就適合往自己身上加,至少得先分清褒貶。


    雞眼撓了撓褲襠:“那什麽,陳公子……我們就在這裏等那叼毛麽?”


    陳公子眼珠一轉:“唔……這家夥既然是練體育的,搞不好一會兒有同夥。這樣,咱們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我認識一狠人,發起飆來敢拿開水往自己褲襠裏澆的那種。和我關係老鐵了!以前還睡過一張床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不愧是陳公子,這人脈……不是一般的寬廣。”


    “哈,那可不!”說話間,陳公子已經撥通了那名狠人的電話。


    “誰啊?”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傳來“動次打次”的雜亂音樂聲,想必是那位狠人還在某個娛樂場所裏蹦躂消遣。


    陳公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天棒哥,是我啊!”


    電話那頭不耐煩道:“誰啊?我上哪兒知道你是哪個叼毛?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別耽誤我泡妞!媽個雞的,來!喝!老子今天不喝死你個王八犢子!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接著又是“咕嚕咕嚕”喝酒的聲音傳來。


    大哥,果然都是很忙的。


    陳公子唯恐他一個不開心直接掛斷電話,連忙提醒道:“天棒哥,你忘了,去年我們還在朱雀街的旮遝胡同邊的胖子燒烤對麵的網吧一起包過宿來著!對,那天我還請你吃了兩桶康姥爺泡椒狗肉麵來著!哎,那天咱們抽的煙,是大老板!”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誰會記得?那頭的人頓了頓:“什麽亂七八糟的?直說吧,你到底什麽事兒。”


    陳公子捂著話筒走到僻靜角落,壓低聲音:“是這樣,天棒哥,我想請你幫我修理個叼毛!”


    “哦?出場費你給多少?咕嚕咕嚕……”


    陳公子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啊……這,還要出場費啊?”


    “那我難不成還白給你幹啊?你是我大哥還是我爹啊?親兄弟都還明算賬呢!”


    “啊?我尋思,咱不是過命的矯情麽?你當初可是說過……”


    那頭毫不客氣地打斷:“過什麽命?現在這個年代,別談交情,傷感情,直接談錢最實在。你說,是個什麽人,我給估個價!”


    “唔……就是一個小白臉子……”陳公子想了想,補充道,“靠關係走後門,在博雅中學當老師。”


    唯恐對麵的人趁機敲竹杠,陳公子刻意隱瞞了他體育老師的身份。反正,隻要他肯出手,對付一個老師,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電話那頭斬釘截鐵道:“不二價,一千塊!少一分都不行!哦,還得包我午飯錢!行我就過來,不行就拉倒。我沒空和你磨嘰。”


    我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陳公子最近窮得叮當響,被家裏老頭子限製了經濟。不然以他的身份,怎麽可能坐一輛幾乎報廢的麵包車?全身上下,就內褲夾縫裏還有500塊私房錢。


    想了想,咬牙道:“行!不過您可得快點,這叼毛老特麽狡猾了!”


    “那叫事兒?有我出馬,分分鍾捶得他哭爹喊娘!地址發給我!就這樣。”


    聽著那嘟嘟的盲音,陳公子總算是舒了口氣,轉過頭看向雞眼。


    那綠油油如同餓狗一般的眼神,讓雞眼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護住胸口,往後退了一步:“陳公子,使不得!”


    陳公子撿起腳下的板磚,一臉不善:“你給不給?”


    “我……”


    陳公子把捂著胳臂閉著眼不停哼唧的愣子一指:“你今天要是嘴裏敢蹦出半個‘不’字兒,我直接就拍死他!絕對不會猶豫半分!”


    “陳公子,真不行!我媽說了,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你今天非要給我扯犢子是不是?走!”


    學校對麵剛好有一個典當店鋪,陳公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恩威並施,最終還是揪著雞眼來到了店鋪裏。


    當得知自己的傳家寶隻值20塊時,雞眼當場就跳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將端茶的老頭嚇得癱倒在地,那叫一個威風凜凜,然後被訛了500。


    偷雞不成蝕把米,陳公子鬱悶得差點暴斃,身上僅剩的五百塊都賠了出去,讓他很是不爽。


    “趕緊的,在你們的親戚朋友那裏借1000塊應急!等本公子有錢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雞眼一臉無奈:“關鍵是沒理由啊!”


    那可不,能用的基本都用了。特麽連bp都割了三次了,還能有什麽讓別人不能拒絕的理由?


    陳公子想了想,建議道:“要不你就說你做男人做膩了,準備去割蛋蛋!也可以多要點。就找你那個表哥,你不是說他最疼你嗎?”


    聽得這話,雞眼頓時吃了一驚,捂住褲襠,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這可萬萬使不得!我家世代單傳,就等著我傳宗接代呢!”


    “你是不是虎?”陳公子沒好氣道,“隻是給你要錢編個理由,誰讓你真去割了?”


    雞眼皺眉道:“那以後見了麵他要是檢查怎麽辦?”


    “唔……那你就說又長出來不就行了?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有道理!”


    “那你還不趕緊的?這大太陽曬著,不熱是吧?”


    雞眼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麽,趕緊翻出表哥的電話,一陣寒暄之後直接進入了主題,當聽到雞眼說出割蛋蛋這事兒後,那頭的人明顯嚇了一跳。


    “表弟,你真的想好了?這玩意兒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啊!你一旦割了……”


    雞眼固執道:“表哥,你不要勸我了。我已經看透了一切,沒人疼,沒人愛,我要這卵蛋又有何用?不如一刀割了幹淨!我這裏還差3000塊錢的手術費,表哥你就借給我吧。”


    “可以。但是,你割了以後,不要忘了那些幫助過你的人。”


    掛斷電話,雞眼皺著眉頭,總感覺最後那句話裏麵有話,“叮”微信消息聲音響起,看著那3000塊的轉賬,雞眼頓時眉開眼笑,別的瞬間拋到九霄雲外。


    陳公子微笑著將手機伸了過去:“來,掃我二維碼。”


    “這……多少啊!”


    “廢什麽話?到時候我還能少得了你的好處?”陳公子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直接將裏麵的錢全部轉走,隨即大手一揮,“走!本公子請你們吃冰糕。”


    因為是上課時間,學校對麵的冷飲店格外的冷清,忽然進來三個客人,老板頓時眉開眼笑,連忙迎了上來。


    陳公子大刺刺地往桌子上一坐,晃著二郎腿,將桌子搖得嘎嘎作響,大手一揮:“趕緊的,一人給我整一桶冰糕!本公子有的是錢!”


    愣子吸了口涼氣,皺眉道:“陳……陳公公……子,我……我……想去看……看醫生……”


    他的胳臂現在腫得比大腿還粗上幾分,晶瑩剔透看上去如同一隻水晶肘子。


    “看個什麽雞毛醫生?愣子,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這點疼算什麽?堅強點!你要像本公子學習!去年被石頭砸了腳,我叫了嗎?”


    “可……可是……你暈……暈過去了啊!”


    說話間,冰糕已經搬了上來,陳公子抓起一塊綠色的冰糕塞進愣子嘴裏:“少廢話!吃冰糕!來,吃一塊就不痛了!綠的好!綠的有營養。”


    一塊接一塊,兩塊又三塊。


    很快,三人的肚皮如同無底洞,麵前的冰桶裏很快便空空如也,就連化在裏麵的冰水都被愣子喝得一幹二淨。


    這也難怪,有句話說得好:跟著公子混,一天餓三頓,跟著公子耍,一天三頓打。


    他們昨晚到現在肚皮裏顆粒未盡,幾塊冰糕算什麽?


    揉了揉凍得有些發麻的腮幫子,雞眼皺著眉頭道:“咱們都在這兒坐了老半天了,那狠人怎麽還沒到啊?”


    “你懂個球!越是狠的角色出場越晚。這次本公子找的可是粵江家喻戶曉的大油子,你以為人家像你似的,整天閑得蛋疼沒事兒幹?”盡管陳公子此時也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隻要一想到馬上就能讓楊苟林那小白臉子吃癟,再漫長的等待,他都覺得無所謂,都覺得值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花花綠綠的麵包車從遠處風馳電掣般駛了過來,“吱呀”一聲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博雅中學校門口,接著車上跳下來一個留著大光頭,戴著大金鏈子,穿一件黑色緊身背心,左手臂上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米老鼠的家夥。


    這身打扮,不是狠人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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