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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晉海看到她臉色不佳,在她上車時候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怎麽了?”


    簫怡景心裏指責的話差點就脫口而出,但馬上又想到這事也不是沈晉海必須要做的,他也沒有義務給自己錢啊,所以隻能硬著頭皮將心中的苦悶給咽了下去。


    見她不說話,沈晉海微微蹙起眉頭,還想著迴頭在和她仔細詢問下,可他一對上那狗子的視線,沈晉海便立刻正過腦袋,不再說話。


    這車開了多久,簫怡景就沉默了多久。她尋思著現在已經身無分文的她接下來該如果生活,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跟沈晉海開口要錢吧?而且他去查詢齊家的真相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搞定的,自己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到自己的世界去。


    一想到這些,簫怡景便愁容滿麵,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車停下之後,沈晉海看到簫怡景拎著狗籠走下來,突然想起昨天他忘記交代助理給去給狗子結賬的事。


    難道……簫怡景是因為這個生氣嗎?


    應該不會吧,也沒幾個錢。


    沈晉海把這點思緒掐迴去,正在這時,簫怡景突然發問:“沈晉海,我大概什麽時候可以迴公司上班啊?我都那麽久沒去公司了,現在還可以迴去嗎?”


    簫怡景心裏想著,如果迴不去的話她就得著手去找下個工作了,不然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自己都要養不活了。


    見她提到這個問題,沈晉海開口迴了一句:“我正好要和你說,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去。”


    “什麽叫我病好的差不多了,是我壓根就沒有病!非的把我整的跟個絕症病人一樣。”


    簫怡景心裏有所不爽,話語也是一句懟一句。


    殊不知沈晉海臉色陰沉了幾分:“心髒都停過的人還叫沒病嗎?”


    簫怡景被這個事實噎到了,沉默了片刻後緊接著揚起聲:“可能……是誤診呢?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並且什麽事都沒有。”


    她越是這樣說,沈晉海就越在她身上感覺到一絲神秘,仿佛簫怡景身上有一個他完全未知的地方,他踏都踏不進去。


    聯想到簫怡景主動問起工作的事,沈晉海猜測她身上是沒有錢用了,尤其是自身難保的她還養了一隻賠錢的玩意,她不窮誰窮?


    沈晉海在進屋之後臉色平靜的將一張卡放到了桌麵上,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這個或許可以緩你一時之急。”


    簫怡景不解的看過去,在看到是一張卡的時候頓時震驚了:“這……”


    這是給錢自己用嗎?我的天,這也太好了吧?


    簫怡景心裏那點陰霾瞬間就散去,她承認這個時候拜金的她看起來特別的猥瑣,可是目前的情況讓她不得不拜金啊!不拜金就沒前途,不拜金就得等死了。


    她情不自禁的靠近,慢慢的伸出一隻手將那張卡給收到了手裏,臉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滑稽不已。


    在真實摸到那張卡後,簫怡景整個人都要像皮球一樣膨脹上天了!以前她不懂跟了那些金主的女孩是怎麽想的,如今一看,簡直不要太爽。


    可她爽不過幾秒,就聽到沈晉海慢條斯理的說道:“這裏麵大概是你三個月的工資,屆時會從你工資卡裏扣除。”


    簫怡景:“……”


    說好的金主呢?金主小氣到一張卡裏就她三個月的工資嗎?怎麽都不按常理出牌?


    簫怡景一臉喪氣的暗自感歎,從她穿越過來開始,她就應該知道這老天爺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兜兜轉轉她用的還是自己的錢啊。


    簫怡景心裏頭那點占便宜的想法像擊碎的渣渣,散落了一地。


    次日,簫怡景為了迴到公司讓別人感覺像樣一點,她特意沒有化妝,並且還利用了一些特殊的粉質道具讓自己看起來臉色更為蒼白,就像一場大病初愈的模樣。


    這樣一來,迴到公司也算是可以圓謊。


    之前和她相熟的幾個同事紛紛關切她,在上班的間隙逮著她詢問了很久,簫怡景差點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總之到後來就一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她樂觀的樣子受到不少同事的欣賞,看到那一個個充滿異樣的目光,簫怡景覺得自己再呆下去肯定會忍不住露餡,還是暫時避一避的為好。


    於是她找了個機會去往洗手間,路過某段長廊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人——齊月兒。


    齊月兒也看到了她,兩人相視一愣,雙雙停下了腳步。


    此時的齊月兒臉色不佳,那雙淺棕色的眼睛柔柔的像是抬不起力氣似的,整個人清瘦的一大圈,仿佛個紙片人,風一吹就能倒。


    簫怡景低頭看了看自己,和齊月兒比起來,自己這故作柔軟的樣子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沒得比。


    她看起來才是大病初愈,我見猶憐。


    齊月兒本身就長得溫和柔弱,如今這麽一整,那小鹿一般的眼睛更是可憐兮兮,令人情不自禁就升起保護欲。


    憔悴不已的她扯動了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隨即對上簫怡景的視線說了一句:“簫小姐,之前的事是我對不起,讓你難做了,也由於我的不知輕重讓你受傷,抱歉。”


    簫怡景完全沒有想到齊月兒竟然會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不知如何接話,表情怔愣。


    齊月兒緊接著開口:“我現在已經想通了,我和晉海的事其實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這一次我認命。”


    她低落不已的垂下眼眸,眼中盡是失落與絕望。


    簫怡景心中一動,忍不住想起她輕生後送入醫院的模樣。說到底,她還是很無辜的。可憐的人雖然有可恨之處,那也是因為她受到了沈晉海的冷暴力,忍無可忍才做出的反抗,其實細細說來,她和沈晉海都是被命運玩弄的人。


    誰叫他們是同父異母,身上留著同樣血的人呢?


    這樣兩人注定都不會有好結果。


    想到這,簫怡景心裏柔軟了幾分,正打算開口和她說話的時候聽到她又再一次說道:“我要辭職了,打算徹底離開。”


    她話音一落,簫怡景便震驚的抬起臉來,雙手不由的緊攥:“你……你決定放棄沈晉海了嗎?”


    “不,離開並不代表著放棄。”


    齊月兒立刻迴應,而她這句話讓簫怡景著實猜測不透,如果不放棄為什麽要離開?既然選擇離開難道就不是放棄嗎?


    想到這些,簫怡景幾乎沒有多想,下意識的想要告訴她和沈晉海的關係:“你放棄吧,你可知道你和沈晉海是……啊……”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簫怡景的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一時令她幾乎無法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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