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住處的周寒,謝絕了丫環的安排,將她給打發了出去。


    以至於那丫環臨走之時,眼神中的幽怨都快化成水了。


    開玩笑,我周寒可是讀春秋的!


    這一夜,周寒並沒有修行,畢竟是身處別人家,多有不便。


    表麵看起來,他是老老實實的睡了一覺。


    但實際上卻是將意識沉入到了玄天陣盤之中,研究學習了一晚上的陣法。


    越發學習,他便越是覺得這陣法之道的博大精深。


    一開始的時候,根本連入門都辦不到。


    但等到入門之後,便漸漸的學出東西來了。


    此時的他,隻恨自己身上少了一套陣法。


    要不然的話,必然得擺出來好好驗證一番的。


    這也讓他打定了主意,再去城中逛街之時,定要好好的注意一下,看到合適的陣法先買一套在手中。


    這樣的話,便可以一邊學一邊實踐了,想必能夠學得更快一些。


    與此同時,他還想再買點其他的符籙,尤其是中階的符籙。


    畢竟,到現在為止他也隻掌握了兩種最常見的中階符籙而已,要想符道更進一步,研究更多的符籙是勢在必行。


    隻是,這很難。


    中階的符籙還好一些,總有一些在市麵上流傳的。


    但那些高階的,特殊的符籙,據說都是各大宗門的珍藏,並不外傳。


    這東西除了運氣之外,還真不是那麽容易弄到手的。


    不僅僅是要機緣,更是要有錢才行。


    一夜過去,第二天,周寒起得稍遲了一些。


    反正也不用上班,想幾點起床就幾點起床。


    就在他打算出門繼續逛街之時,胡信義卻是找了過來。


    “咦,你怎麽有空過來?你不是要處理事情嗎?”


    周寒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嗨,已經處理完了,我原本還以為要花兩天時間呢,結果昨天晚上就幹完了!


    走,今天我有時間,正好帶你先到城裏逛一逛!”


    胡信義說道。


    隨即,便帶著他往東市的方向而去。


    “這聚寶城啊!乃是我們寶慶堂的起家之地,經營數千年方有如此氣象。


    有些修士覺得這裏世俗氣息太重,所以不喜歡。但我卻覺得,修行是自己的事,與這環境又有什麽關係呢!”


    路上,胡信義卻是說道。


    “是啊!修行的根本,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的!一無所成,卻怪環境不好,那是大錯特錯了!”


    對於這一點,周寒是深表讚同。


    環境的影響不能說一點沒有,但主要的還是個人自己的努力!


    有胡信義這個向導在,逛起來自然就更加容易了。


    許多看不太明白的東西,經過他的一番解釋之後,周寒就明白了。


    也是到這時,周寒才知道,整個聚寶城的產業,竟有一半都是寶慶堂的。


    寶慶堂發展到現在,早已經是枝繁葉茂。


    胡家隻是寶慶堂掌舵的主家而已,還有著許多依附在它們身上生活的小家族小勢力。


    而這些人,也都在城內做著自己的生意,大家也算是良性競爭,各憑本事。


    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寶慶堂的老祖宗們想要的,便是一個商業繁華的城市。


    這和那些純粹的修行宗門,可是完全不一樣。


    “喲,這不是寶慶堂的少東家嗎?怎麽今日有空出來逛逛?”


    正逛著呢,一個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順著這聲音看去,卻見在一個巷子口,有一個算命的老頭坐在那裏。


    這老頭一身黑衫,頭戴一頂瓜皮小帽,身前一張小方桌,上麵擺著龜甲、算籌、銅錢等東西。


    手中,拿著一把破蒲扇輕輕的搖著。


    旁邊一支旗杆,寫著神算子三個大字!


    怎麽算命的都這副打扮嗎?


    周寒暗自疑惑。


    “喲,是你這個老神棍啊?怎麽?又出來騙吃騙喝的了?”


    看起來,兩人還是滿熟的,胡信義也不客氣,直接就懟了迴去。


    “瞧你這話說的,什麽叫騙吃騙喝?老夫我也是憑本事吃飯的人!這位,是你朋友?”


    老頭也不生氣,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寒。


    “這是我兄弟,看你也不容易,這些錢拿去買點吃的吧!”


    胡信義說著,從身上摸出了兩枚元晶,放在了桌子上。


    接著,便要轉身離去。


    “慢著,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可不能白收你的錢。這樣吧!待我給你這兄弟起上一卦如何?”


    老頭見狀,趕緊是擺了擺手。


    “別別別,我這兄弟命好著呢,不用你算!上一迴你給我算了一次,我可是倒黴了三天,差點把小命丟了!”


    聞言,胡信義立刻便拒絕了起來。


    “這話咋說的,老夫不是告訴過你有血光之災麽?你就說有沒有吧?


    可不是因為我給你算命了,你才遇到的!”


    這老頭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連忙反駁道。


    這要是傳出去,他日後就別想在這條街混飯吃了。


    正當胡信義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周寒開口說道:“既然老先生有這好意,那就算一算吧!就當,是給老先生開張了!”


    見他這樣說,胡信義就不好說什麽了。


    倒是那老頭,十分的高興。


    “那感情好!且待我起上一卦,看看吉兇如何!”


    說著,便拿過一片古舊的龜甲,開始算了起來。


    周寒靜靜的看著對方的操作,心中還真有些期待。


    那些小說中,主角們不都是會遇到這種人麽。


    按照一貫的套路而言,這算命的多半都有些真本事,而且來曆還不一般。


    要麽是算出主角前途不得了,要麽就是根本算不出來。


    他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待遇。


    過了一會兒,隻見那老頭不淡定了,看著桌子上的龜甲,一臉的疑惑。


    “不應該啊!怎麽會是這樣呢?


    小兄弟,你且稍等,這龜甲太久不用,有些潮了,待我用銅錢占一課!”


    說著,老頭便取出了幾枚金燦燦的銅錢,開始重新算。


    但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額頭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怪哉怪哉!老夫算了一輩子的命,還從未見過如此卦象,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莫非,昨天在怡紅樓喝多了,傷了根本?”


    老頭一邊搖頭,一邊卻是暗自嘀咕道。


    “喂,老頭,你這算出來沒有啊?再不說的話,我們可走了啊!”


    胡信義見狀,立刻催促起來。


    “啊?沒事,你這兄弟乃是天生命硬,大富大貴是跑不了的!”


    老頭聞言,眼珠一轉,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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