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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白澤突然問著,小槐略做思索,緩道,“沒有家人了,若不是白公子那一日救了我,或許我就要命喪當場了。我是真的將白公子當作救命恩人,還望白公子可以讓我留在你身邊。”


    小槐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白澤,白澤頓時覺得心情煩躁,心道為何眼前的女子如此油鹽不進呢?


    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可是顯然她就是不聽,就是要繼續纏著自己!


    “我說過了,我是男子,你一個姑娘家留在我身邊,實在是不方便。”


    白澤仍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管怎麽樣他是絕對不會讓小槐一個姑娘家跟在他身邊。


    眼見著白澤態度如此堅決,小槐眼底滿是憂傷,喃喃道,“我知曉自己留在這裏礙了公子的眼,我走就好了,不過公子,我有時間還會再來看你的。”


    “不必了。”


    白澤背對著小槐,不願意多看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麽每當看到小槐的麵容,他總會想到白靈,以至於不忍心對對方過於冷漠。


    望向白澤的背影,小槐欲言又止,無奈隻能離開。


    道觀。


    花溪同了行始終被困在道長設立的結界內,花溪嚐試破掉結界,卻發現這結界甚是難以破解。


    倘若他們執意如此,怕隻怕會受傷。


    花溪坐在石墩上,眼睛停留在若隱若現泛著光亮的結界上,似乎在找尋結界的突破口。


    了行陪在她身邊,眼見著她如此辛苦,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放心吧,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師父他老人家不會那麽刻薄,想來是會放我們離開的。”


    聞言,花溪看向了行,神色遲疑,試探道,“了行,你有沒有想過你師父對我有很大的敵意,這個時候他把我們困在這裏,實際上是想要擊殺我。”


    被花溪如此說著,了行的心頓時漏跳一拍,花溪繼續道,“我也不想這麽想,隻是我總覺得你師父看我的眼神不對,我也不怕死,可我隻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我還沒有和你永永遠遠地在一起,還沒……”


    不待花溪把後麵的話說完,了行想也不想一把將花溪摟入懷裏。


    下巴抵在花溪的肩膀處,了行喃喃道,“我說了,隻要有我在,我就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傷害到你,哪怕是我死了,我也要保護好你。”


    “不許說胡話!”花溪沒好氣地錘了下了行的後背,了行笑了,那笑容如沐春風般溫暖。


    “那你不許在說這些傻話了,我這就帶著你離開,哪怕受傷,我現在就帶你走。”


    說著,了行便運用靈力打算強行破結界,花溪見此也跟著了行一起。


    道長設立的陣法當真是厲害,估計也是擔心花溪和了行會聯合破陣,隻是他低估了花溪和了行對於彼此的愛意。


    他們如今也算是走投無路,越是在這個時候,他們越會嚐試奮力一搏,努力了總比沒有努力要好。


    不遠處,道長眼見著花溪同了行如此執著,無奈歎息。


    人人都說天命如何如何,遵從天命的人一生順遂,可是偏偏有人執著於逆天改命,違背天理,這天又怎麽可能容得下他們呢!


    想到這裏,道長的心情反倒是更加複雜。


    此時,結界內,花溪同了行仍舊在堅持著破陣,花溪嘴角浸出血跡,了行見了甚是心疼。


    他一手向結界打入靈力,一手向花溪輸入靈力,花溪頓時覺得靈力充沛,奮力一擊。


    嘩啦一聲,結界碎了,花溪確實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還好了行眼疾手快將花溪扶住,“溪兒!”


    花溪隻是靈力不支,她朝了行搖頭,“我沒事的,放心吧。”


    “還哪裏不舒服?”


    “沒事,我們走吧。”


    花溪迫不及待地打算離開,了行在一旁將她扶起來,他們好不容易將結界破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兩人避開了道觀眾人,從道觀後門逃離,卻不想道長早已經在後門處等著他二人。


    見到道長,了行隻覺得心虛,“師父。”


    道長看也不看了行一眼,反倒是看向一旁的花溪,試探道,“老夫隻是想要知道,你們是真的做好了決定,哪怕往後你們要同天作對,也絲毫不畏懼?”


    聞言,花溪心下一驚,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隻是現在她是絕對不會迴頭的。


    “這是我的決定,也是我們的決定,倘若哪一日真的有那麽一天,後果,我一力承擔。”


    花溪深色倔強,道長無奈歎息,望向愛徒,語氣冰冷,“了行,這一次你離開後,同道觀便沒有絲毫關係,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被師父如此問著,了行神色悵然,他自然是舍不得養育培養他的地方,可他又不願意放棄花溪。


    倘若在這二者之間注定要做出一個選擇的話,那麽他注定要選擇花溪。


    他可以失去所有,但是唯獨不想失去花溪。


    想到這裏,了行望向師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目光真摯,“師父,徒兒不孝,不能按照師父所期許的走每一步,還望師父日後照顧好自己,徒兒無法在師父身邊盡孝了。”


    言罷,了行利落地朝師父磕了三個響頭。


    道長看向了行,心下無奈,隻是囑咐著,“了行,這一次你離開,便同道觀沒有絲毫幹係,往後你想要如何,為師也不會管你。你隻需要記住,你不會為你所做的事情而後悔,就好了。”


    “師父。”了行抬頭看向師父,那一刻他鼻尖一酸。


    道長也不理會了行,轉身當著花溪和了行的麵離開。


    見人已經走遠,了行卻不肯起身,花溪來到他身邊,滿是虧欠道,“抱歉,都是因為我……”


    “沒事,我們走吧。”了行站起身,朝花溪露出笑意,兩人相攜離開。


    道長躲在暗處看向兩人離開的背影,心下歎息,這都是命數,無論那一世,皆是如此。


    兩人離開道觀,走在山路上,花溪悵然若失,“我們這一次要去哪裏啊?”


    被花溪問著,了行寵溺一笑,伸手牽起花溪的手,“去哪裏都好,隻要是有你在的地方,都好。”


    “嘻嘻,那這樣吧,我們先迴家,看看白澤走了沒,若是沒走,我們可以跟著他浪跡天涯,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都好。”


    “那我們去懲惡揚善吧,如何?”


    一想到往後自己和了行可以無拘無束做想做的事情,花溪心情愉悅。


    “好。”了行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花溪的身上,仿佛花溪怎麽看都看不膩。


    兩人從山上下來,眼見著時辰有些晚,他們的靈力尚且沒有恢複,便決定在一家客棧稍作歇息。


    來到客棧大堂,了行向店家付了銀子,租了兩間屋子。


    那店家見到了行拿出的銀子,眼前頓時一亮,不停地打量著兩人,忍不住問了句,“二位可是得道高人?”


    聞言,了行剛想開口說些什麽,花溪搶先一步,道,“捉妖什麽的不在話下,之前在碩親王城池抓住的那個蛇妖,便是我們抓的。”


    花溪話說的看似隨意,實則在不動聲色地觀察那店家的臉色。


    店家得知此事後,臉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了行問道,“若是這邊也有妖邪作祟的話,我們可以幫忙。”


    “不用,我們這裏太平的很,二位樓上雅間請。”


    店家示意店小二將兩人帶到二樓的房間,心有餘悸,他不過是問問罷了,卻沒有想到遇到了兩個如此厲害的人物。


    了行同花溪迴到花溪的屋子,了行看向她,問道,“溪兒,你為何要對那店家說出那些話,方才我見店家的臉都綠了。”


    見此,花溪俏皮一笑,隨後恢複正常神色,“你方才沒有注意到嗎?那個店家看到你拿出來的銀子後,整個人眼睛都在放光。我進店之後就可以觀察過這家客棧,八成就是一家黑店,倘若我不說出我們的身份,怕隻怕那店家定然要對我們下手。”


    聞言,了行眉頭微蹙,道,“若是你擔心,我們可以離開的。”


    “不必了,反正你我也不會被這些凡人害了,所以就不要擔心什麽。”


    “可是我們也不能做傷害凡人的事情,你忘了?”


    被了行如此說著,花溪無奈苦笑,她自然知曉什麽事情可以做,什麽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因此她也不會去做那些違背天理公道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要迴你的房間休息,還是要陪我一起啊?”


    花溪說這話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好久沒有尋了行開心了。


    卻沒有想到了行湊到她麵前,低頭主動靠近她,灼熱的氣息撲打在花溪的臉上,臉頰緋紅。


    她下意識往後躲避,卻不想一個不小心直接倒在了床榻上,了行順勢覆了上去。


    了行隻是靜靜地望向花溪,沒有做絲毫逾矩的事情。


    兩人對視的一瞬,仿佛靜止了一般,了行伸手拂過花溪的麵容,喃喃道,“溪兒,我此生有你,真的足以。”


    “我也是。”


    如此近距離地看著了行,花溪頓時覺得心裏一陣小鹿亂撞,就在她打算主從給了行香吻一枚,樓下傳來一陣聲響。


    了行眉頭微皺,從花溪的身上起來,伸手將花溪扶起,兩人對視一眼,屏氣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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