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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出來。”


    了行淡淡的開口說,像是在給白澤最後一次機會。


    但是白澤還是搖了搖頭,將心髒護在自己的手中。


    “了行,清醒過來吧!這件事情,你不應該這麽做的,難道你就忍心讓花溪一直這樣嗎?她可是受了重傷啊,你之前不是還很關心他嗎?”


    了行淡淡的開口說,“之前?隻是因為那個人這麽說,我才這麽做的。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白澤抿緊唇,沒想到了行居然是已經變成這樣了。


    “所以,你確定你對花溪沒有任何的感情嗎?我不相信,你覺得我可能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白澤想法設法的想要去解決這一次的問題,可是看來,了行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不知道這顆心髒,了行是打算怎麽處理。


    送給神秘人,又或者是自己使用?


    七竅玲瓏心又是用來做什麽的呢。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得趕緊將心髒和花溪一起送出去才行。


    我出了什麽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花溪不能出事啊。


    她可能是救助了行的最後一根希望的稻草了。


    想到這裏,白澤便開始四處的看著,有沒有能夠離開的路。


    隻是,了行也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輕輕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東西,將周圍的樹木都給弄倒了。


    這樣一來,白澤就算是找到了出路,也是不可能離開了。


    “了行,你,你到底怎麽迴事啊!”


    白澤也有些生氣了,沒想到了行隻是失去了自己的心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好,我知道了,等花溪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讓她也對你徹底的失望,再也沒有辦法很你在一起了!”


    本來以為這麽說,也許能夠讓了行心中的自我恢複過來,但是沒辦法,了行已經失去很久了,不是這麽簡單就能恢複的。


    就在白澤覺得絕望,很快就要徹底的放棄的時候。


    不遠處傳來了聲音,白澤好像是聽到了鳥叫的聲音。


    “這是怎麽了,怎麽變成了這副樣子?”


    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白澤朝著那邊看過去。


    原來是雀鳥趕了過來,也不知道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


    “咦,你是?”


    雀鳥有些奇怪的看著白澤,“是,白澤先生?你怎麽會在這裏?後麵的是,是花溪?她怎麽恢複原來的模樣了?”


    “而且,對麵的不是了行嗎?他怎麽了?”


    等等,雀鳥,我知道你的問題肯定是很多的,但是能不能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提問?


    沒看到了行都要吃了我了嗎?能不能先來將人給救了再說其他的事情啊!


    看著白澤抓狂的樣子,雀鳥也反應過來,現在不是提問的時候,她轉頭看向了了行。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花溪受傷成這個樣子,了行一點反應沒有不說,還站在了對麵。


    簡直是像這周圍的事情也都是了行做得一樣。


    嗯,不管了,誰更奇怪就先打誰,白澤明顯是要保護花溪,肯定不是他。


    想到這裏,雀鳥便朝著了行共打過去。


    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剛開始的時候,了行確實是占有上風的。


    雀鳥其實也知道,論功力的話,她肯定是比不過了行,但是在其他的地方,現在的了行可是比不上他的。


    “出來吧,我的夥伴們!”


    雀鳥一聲令下,山林中的雀鳥全都衝了出來,朝著了行攻擊過去。


    隻是一隻兩隻,可能了行還能動手,但是這麽多阻礙了他的視線,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最後,成千上萬隻雀鳥化作了一把大劍,朝著了行攻擊,直接將人給打暈了過去。


    “嘿嘿,這可是我現練好的絕招,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排上用場了啊。”


    雀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剛剛的那個招數,除了需要雀鳥的幫忙之外,還需要雀鳥本身的法力。


    好在,了行身體也很是虛弱,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將人給製服。


    雀鳥將了行綁了起來,這才看向了白澤那邊。


    她本來是想要問問白澤問題的,結果發現,白澤也不知道是不是放鬆了下來,整個人的力氣就卸掉了。


    雀鳥看著的時候,白澤也跟著暈了過去。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沒有一個人給我解釋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嗎?”


    雀鳥無奈的歎了口氣,讓雀鳥們揪著了行和白澤一起走。


    她自己則是來到了花溪的麵前,看到她變迴原形,還有身邊的心髒。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都護著了,肯定是重要的東西。


    將心髒放入懷裏,雀鳥又可憐巴巴的看著花溪。


    “怎麽傷成這副樣子啊,真的是。”


    而且,好像唿吸特別的微弱啊,該不會。


    雀鳥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也不能裝作人類的模樣了。


    她展開自己的翅膀,就這麽帶著幾個人迴到了自己的基地。


    “花溪,你振作一些啊,不要放棄。”


    看著花溪漸漸虛弱下去,唿吸也漸漸的要消失不見了,雀鳥真的是特別的害怕。


    之前就已經有過一次,花溪為了幫助了行,犧牲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難不成,這一次也是一樣的事情嗎?


    花溪這個姑娘,怎麽這麽傻啊。


    雀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花溪的命。


    可是她做不到這件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白澤也總算是睜開了眼睛,他隻是太過於疲憊,在雀鳥給他喂了一些水之後,便恢複了體力。


    聽到雀鳥的哭聲,也是趕緊到花溪的身邊看了一眼。


    “怎麽樣,花溪怎麽樣了?快讓開,我看看。”


    雀鳥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將地方讓給了白澤。


    誰知道,白澤給花溪摸脈搏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怎麽樣,白澤先生,花溪,花溪還有沒有?”


    雀鳥著急的看著,卻見白澤搖了搖頭。


    “沒救了。我沒想到,花溪居然是這樣的打算,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攔著他的。”


    作為一名神醫,白澤現在真的是覺得特別的惱火。


    花溪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這個做神醫的也沒能將人給救下來,這還算是什麽神醫啊。


    話音剛落,兩個人就看到花溪的身上散發著白色的光點。


    花溪身後僅有兩條的尾巴,其中一條已經變得灰土沉沉了。


    在白色的光點散發的時候,那條尾巴就這樣輕飄飄的掉落了下去,預示著花溪的一條性命,就這麽消失不見了。


    “怎麽會這樣啊,現在,現在花溪就隻剩下一條尾巴了,以後,以後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豈不是?”


    雀鳥很是著急的看著花溪,白澤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這些掉落的尾巴,肯定都是為了了行掉落的。


    做這麽多事情,真的值得嗎?


    就在這個時候,花溪因為恢複了新的生命,總算是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


    “咦?雀鳥?你怎麽會在這裏?”


    “花溪。”雀鳥很是委屈的看著花溪,“你怎麽這麽傻啊,你又掉了尾巴了,這下可不是什麽有好幾條命的狐狸了。”


    “啊,是嗎。”花溪的神色卻是很平靜。


    她其實一開始就已經做好準備了,畢竟蛇君那麽厲害,不可能什麽都不犧牲,就將心髒取迴來。


    “比起那個,師兄呢?他還好嗎?”


    看著花溪這副樣子,一醒過來就找了行,白澤和雀鳥也沒有辦法,便指了指那邊的房間。


    了行現在就被綁在那裏,已經醒過來了。


    “好,我過去看看他。”


    花溪點了點頭,就這樣站起身,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來到了行的麵前,花溪還有些忐忑。


    畢竟現在的了行還沒有恢複原來的樣子,突然的接近可能還會變成以前那樣。


    “師兄,你還好嗎?”


    花溪很是疑惑的問,“你怎麽了,這麽看著我?”


    以前接近了行的時候,最起碼還有那種假惺惺的笑容。


    今天也不知是怎麽了,了行看著她的眼神,是最為厭惡的那種。


    “你,就是你,你為什麽要讓我離開卿卿?為什麽?”


    連續幾個為什麽,倒是將花溪給問蒙了。


    什麽卿卿?卿卿是誰啊?我都不認識那種人,又怎麽可能不讓你們見麵。


    花溪是想要開口這麽說的,但是看著了行的神情,就也大概知道。


    現在的了行需要的不是答案,隻是怨氣沒有地方發散罷了。


    可是,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一個卿卿的名字呢?


    這個名字,究竟是因為現在的心髒不是了行的,還是因為印刻在了了行的大腦之中,即使到了現在,也還是沒有辦法忘記呢。


    花溪覺得自己的心有些刺痛,又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


    和一個還沒有恢複神智的人說什麽呢,師兄肯定不是那樣的人的。


    現在還是不要想這些事情,想想怎麽將心髒給師兄按迴去吧。


    “師兄,你別擔心,等一會兒,白澤就會過來幫你了。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麽的痛苦了,我向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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