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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一聲怒吼,黑衣人隻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己眼前閃過,無端的疼痛出現在臉上,鮮血從傷口滲出,順著汗水一同滴落地麵上,被幹燥的土壤納入囊中。


    黑衣人不約而同地捂臉倒退兩步,各個處於防禦狀態,他們這麽一退,正好給花溪騰出了一席立足之地。


    小狐狸輕巧落地,不時後槽牙相磨發出“哢哢”聲,憤怒使她那一雙黑眸被熬成猩紅,她露出尖牙掃眼打量眼前眾人。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一個被她隨便一瞪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軟柿子上,獸化其實並不適合同人爭鬥,況且在場的還有君南櫟,花溪不能把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


    她朝著那人所在的方向邁步而去,她每靠近一步,那人便哆嗦著往後挪上一寸,看樣子十分狼狽。


    “妖狐啊,這妖狐要殺人啦!”那人一直退到後背靠到同伴發軟小腿才停,他已經無處可退了,他反手抓住同伴的大腿,大聲唿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在這裏啊!”


    被他抓著的黑衣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朝他們走來的小狐狸,他也被花溪身周濃鬱的肅殺之氣嚇到了,他想要掙脫那雙手的禁錮,但是被當做是救命稻草的他哪有那麽容易擺脫束縛。


    “不過是隻小狐狸,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也別想要走了。”花溪抖了抖耳朵,她根據聲音的遠近基本可以斷定說話的那人在她東南方,而且這聲音熟悉得很,若是她的聽力沒有問題,那人就是帶頭的黑衣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溪心中嗤笑一聲,對著提刀猛衝而來的大漢表示鄙夷地搖了搖頭,仿佛是在把對方傷不到自己一根毫毛的事實鄭重其事地解釋給對方聽。


    花溪豎起尾巴,後腿蹬地,就在人的劍不由分說朝自己劈來之際,縱身跳起,跳到人劍刃上快速上前對著人太陽穴就是一撓,她快速躥到人肩膀上又出爪打在大漢後腦勺上。


    人吃痛叫了一聲,麵朝大地緩緩倒下,大漢沒有反應的樣子讓其他附庸之眾徹底喪失了戰鬥力,花溪警告著對他們舉起爪子在空中隨便一抓,那群人便被嚇得屁滾尿流,相互扶持著順著小路離開了。


    人雲亦雲者,無獨立思想者,就是樣式再如何兇猛也不過如此。


    花溪蹲坐在大漢背上開始舔舔沾上血的爪子,就在她內心得意正偷偷放煙花慶祝之時,她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本還帶有些抵觸,但嗅到熟悉的味道她也放下心來。


    “以後不可以這麽隻身赴難了,這次不過是幾個山野莽夫,你這小狐狸的花拳繡腿排的上用場,下一迴遇到個厲害角色,你這樣我可不放心。”君南櫟沉聲叮囑道,方才小狐狸躥出去的時候真是把他嚇到了,他感覺自己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不是因為毒素發作,而是他擔心小花會因此離開他。


    他這大名鼎鼎的國師大人,不畏旱災洪澇,也不懼政治上的勾心鬥角,但是唯一可以給他的內心造成無法挽迴的傷害的,可能就是被他視如珍寶的小狐狸受傷了。


    現在小花在他的懷裏,他有種失而複得的美妙心情,他在心中暗暗發誓日後必定要保護好小花。


    花拳繡腿……我這是真功夫好嗎?沒看見地上倒下的那個嗎?要不是我挺身而出啪啪啪對著他就是一頓社會毒打,他們怎麽會跑的這麽快。


    花溪看著君南櫟冒著冷汗的臉,想到人體內的濁氣,也不願繼續和人爭辯,便頭埋在君南櫟胳膊肘中小聲抱怨著發出一兩聲。


    君南櫟瞧見她這幅樣子,腦海中幾乎可以想出她化作少女模樣躲在自己懷中撒嬌,他心軟了許多,他拍拍小花的後背柔聲安慰著。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花溪用尾巴在人臉上掃過,安穩趴在人臂彎中,這麽久沒有這麽劇烈運動過了,方才雖是過了手癮,但是累還是真的很累的。


    君南櫟沒有繼續影響小花休息,而是去黑衣人身邊尋找線索,他修長手指並起朝人鼻尖探去,那人已無氣息可言了,看來這小狐狸的花拳繡腿還是有些威力的。


    但是這會兒可不是誇讚人神勇無比的時候,調查究竟是誰派來的才是當務之急。


    君南櫟在人身上摸索著,最終在人胸前摸到了一方硬物,他伸手在人衣物中摸索後掏出一小塊令牌來,這塊令牌雖因為時間侵蝕而變得稍許有些老舊,但是這花紋這觸感還是能夠證明發放令牌的人的地位之高。


    小小一塊黃金令牌上凸起一個小字,君南櫟指腹抹過那個不平的地方,始作俑者是誰,他心中已經了然。


    他不用特意去看,光是這麽指尖傳遞來的信息就已經透露了一切,那是個“楚”字,在他認識的所有人中,與他積怨很深又姓“楚”的,隻有一人——


    楚天昊,當朝四皇子。


    君南櫟冷哼一聲,這一聲中飽含著對於楚天昊這樣偷雞摸狗行為的不屑和輕視。


    以他對楚天昊的認知,此人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出宮了,接下來肯定會通報給其他和他結盟的人。


    他雖是叫魚白在府中守著,但是人真上門來,魚白也無能為力,畢竟官高一級壓死人,魚白的身份也不適合忤逆其他大人的命令。


    君南櫟很遺憾沒能帶花溪好好出去玩一趟就不得不迴去,但是現在不是玩樂之時,陸韶月一事未解決,他估計就沒有安生日子可過。


    而且他體內的毒素不斷翻湧,就像是無聲警告般,提醒他硬撐下去隻會暴斃而死。他急需休息,這個時候宮內就要比宮外安全多了。


    他緊咬著牙,壓抑著疼痛努力使語氣聽來與平時無異,他沒有要讓花溪知道自己體內毒素的想法,他想著現在不會說,以後也不會說。


    “小花,或許這次的出遊要到此為止了,經曆了這一番我也有些累了,下迴有空再來吧。”君南櫟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從正門走。”


    花溪沒有異議,她也有些困頓,沒有多想便點頭同意了。


    兩人雙雙踏上返程之路,他們不會想到之後還有其他人正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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