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楚源歌僅僅隻是揮出一巴掌,嚴隊長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側飛出去,狠狠撞在地麵不省人事,而他的臉也腫起一大塊,嘴角也因為牙齒撞擊毛細血管破裂而溢出一絲鮮血。


    這還是楚源歌下手輕,要是真下死手,嚴隊長就算沒有當場斃命,也得來個重度腦震蕩,然後成為一個口流哈喇的傻子。


    盡管這世界上的野生動物都經過異變,可哪有這麽大的蒼蠅啊?


    既然對方想拿自己立威,那自己也一樣,起碼要讓商會覺得這個交易值得。


    這輕描淡寫的一巴掌,當場震懾住所有人,也包括那些還沒來得及動手的雇傭軍。


    楚源歌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直徑走向老馬與古會長所在的位置。


    那些雇傭軍如臨大敵般目送楚源歌走開,然後跑過去手忙腳亂的架起嚴隊長迴到越野車上。


    “隊長不會死了吧?”


    “別瞎說,還有氣呢!”


    “這還是人嗎?”雇傭軍們麵麵相覷,也不知道這話指的是隊長,還是出手那位。


    也確實,現在的隊長看起來就像一個豬頭人,出手那人也是怪力無窮,都不像正常人。


    楚源歌直接越過古會長沒有與他搭話,而是朝老馬投去詢問的目光。


    老馬會意,直說道:“六百萬,包括彈藥消耗!”


    楚源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搭順風車外加保護費要交六百萬呢,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應該是對方要付給他們六百萬酬勞。


    “代價呢?”


    “必要的時候出手保護他們,在保護人的同時盡可能保住貨物!”


    楚源歌背對著古會長朝老馬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啊老馬,果然是有夢想的人!”


    古會長可沒說這話,這都是老馬自己的決定,同時也是最為合理的決定。


    保人他可以替楚源歌決定,但是保貨物就不能打包票了,畢竟貨物可不是人,貨物可沒有手腳,不會自己跑,隻能是力所能及。


    而古會長也沒有否認老馬這個說法,他也清楚就算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對方也不會接受,對於他來說,能夠保住性命就行了,錢什麽時候都可以賺,可命就隻有一條。


    他收到消息,許氏外麵的強盜最近猖狂了不少,這是個危險訊號,以剛才楚源歌所展示的身手來看,應該有能力保自己周全。


    在見識過楚源歌的身手後,古會長也熱情起來:“小兄弟你好,我是這個商隊所屬商會的會長古權錢,路上就拜托你了多加照顧了!”


    “古會長大氣,我叫楚源歌,你就叫我小楚好了!”楚源歌也是十分熱情的用雙手握住了古會長伸來的右手,這可是土財主啊!


    但很快的,楚源歌就又把手縮了迴來雙手手指在古會長眼前搓了搓:“古會長,你是不是……”


    這是要錢了!


    好家夥,原來這熱情是看在酬勞的麵子上才給的。


    古權錢有些為難,通常雇傭軍的酬勞都是先給定金,在安全返迴之後才結尾款的,對方顯然想收全款。


    衡量再三過後,古權錢還是命人取來了十二根金條交於楚源歌手上:“小楚,這是你們的酬勞,一共十二根金條,這金條每根五百克,絕對沒有誤差,不信你們可以秤一秤!”


    楚源歌哪裏有秤,他隻是把金條顛了顛就收進背包裏,在他看來,就算卻那麽個幾兩也無所謂,反正都是大賺。


    反倒是古權錢,在見到楚源歌手中的金條消失的那一刻,內心又小小震驚了一下下。


    這手段,隻有超凡者才有!


    沒想到對方還是個超凡者,這十二根金條花得值!


    其實也不是沒有商隊想請超凡者護航,隻不過超凡者那都不是尋常人,幾乎很少有缺錢的,以前有個大商會也請過一位超凡者,足足花了一千萬才搞定,而且能夠請到還是因為運氣,那名超凡者剛好缺錢,不然還真不一定能夠請到。


    這事老馬並不知情,要不然得腸子都悔青了,感情成交價格還是低了。


    插曲過後,車隊開始前進。


    楚源歌與老馬被安排到了一輛貨車上,商隊的人也在這裏,還有陷入昏迷的嚴隊長與兩個負責照顧的雇傭軍。


    令他們意外的是,這輛貨車竟然沒有貨物,而是改裝成了載人車廂,車廂內生活用品餐桌等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一輛豪華房車。


    楚源歌一邊享受以前沒有享受過的食物與飲品,邊向古權錢了解前路的情況。


    而楚源歌也絲毫不吝嗇,說起了前段時間遺跡經曆的變化。


    此刻嚴隊長已經悠悠轉醒,他現在看楚源歌的眼神都是恐懼的,對方竟然僅僅隻是一巴掌就把自己給拍幾米遠,實在不敢想象,那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擁有的力量。


    那是個怪胎,怪力筋肉男!


    此刻楚源歌剛講到黑蟲子把一個活人啃成白骨的經曆,那兩名雇傭軍絲毫不猶豫,不顧嚴隊長的反抗,用透明膠把他的嘴巴封住,然後往他身上撒了一身的驅蟲藥粉,生怕血腥味招來蟲子。


    做完這些他們還是不滿意,最終取來了一個防毒麵具,手忙腳亂的給嚴隊長戴上。


    他們寧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無,畢竟這時代什麽怪事都有可能發生。


    其實這事他們多慮了,嚴隊長口腔的毛細血管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愈合,腫起的臉也不礙事,加上現在已經離開那個位置,黑蟲子不可能再被吸引出來。


    楚源歌也沒告知他們,隻是冷眼旁觀,反正又不是自己受罪。


    據古權錢所說的信息,前方幾公裏外有一個叢林沼澤,這是去從這裏去許氏燈塔的必經之路,其他地方要麽是懸崖,要麽就被大江大河給截斷去路,舊時代連接對岸的跨江大橋也早已坍塌。


    別看橫跨沼澤隻有數十公裏距離,這李氏到許氏的一百多公裏路,就屬沼澤最難走,花費的時間最長。


    想要橫跨叢林沼澤這數十公裏路,起碼也得花上兩天時間,他們必須在叢林沼澤中過夜。


    重點就在這裏。


    通常野外就多毒蟲野獸,而沼澤更是毒蟲的天堂。


    要是通常的毒蟲也就算了,在這時代背景下,毒蟲已經異變到令人看一眼就去世的地步。


    試想,一群拇指肚大小的蚊子鋪天蓋地撲向你,你還能活著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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