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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曉抬眸,眼中盡數不耐煩:“你說讓你出去。你聽不到嗎?”


    小文連忙跪倒了地上,誠惶誠恐道:“恕奴婢多言,如今先生每天都陪在那個女殺手的身旁,小姐這個樣子不是讓別人得逞了嗎?”


    音曉走了過去,眼中帶著一片冷笑:“小文,明明是向滬讓你想法設法的讓我吃飯,你卻偏偏在我麵前提起那個女人,為的是激我是嗎?”


    “奴婢不敢。”小文連忙道。


    “叮咣!”音曉的手一揮,這屋子之中的最後一件物品也應聲而碎。她的眼神冰冷無比:“在我麵前耍小動作,你還嫩的很。”


    “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饒過奴婢吧!”小文惶恐的磕頭,額頭之上已經出現了冷汗。


    “所以,滾!”


    此話一出,小文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留在屋子之中的音曉渾身氣的直發抖,什麽,哥哥竟然一直陪在那個女人身旁,他是糊塗了不可,還是被女人迷住了?


    到了如今,她還是不後悔,因為即使她是一個不饒人的性子,但也不會不分是非黑白,胡亂殺人,但那晚裳初卻是屢次傷害哥哥的人,她定然不會繞他,但哥哥竟然還站在她那邊。


    音曉心中突然一顫,哥哥不會是喜歡上那個殺手了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個女人就更應該死,而且要死無葬身之地。


    可她如今又出不去這個房間,如今之計也就隻有一個方法了,便是將那個人喚來,如此,她才會有機會出去。


    音曉不再猶豫,手中輕輕的一轉,手中便憑空出現了一個螢火般的小蟲子。


    沒想到當初鈞楓給她的靈椴蟲真的有一天會有用處,她倒是想知道,鈞楓若是來到冷滄派,哥哥會不會拒客?


    雲閣


    雲霧渺渺,鮮草西溪,景色宜人,又清新亮麗。


    “堂主,少主已經離去又一年左右的時間了,我們要不要去派人找找少主?”醒的眼中帶著擔憂。


    鈞楓的眉頭緊鎖,他雖然知道以殿下的修為,這世間鮮少有人能夠傷害與於他,但殿下如此為了尋找何璃汐與霜靈幾乎將一切都放下了。


    雲閣倒是沒有什麽,他盯著便好,但如今仙界的仙君們大多都有微辭,若不是莫仙子一直在管理著,恐怕早就大亂了,如今的殿下已經為那個死了百餘年的女人失去了理智與責任,這樣下去,可怎麽樣好啊?


    這個時候,靈椴蟲蟲遠方飛來,緩緩的落到了他的手心之中,他疑惑的開口:“這不是我送給曉曉的靈椴蟲嗎?難道……”


    鈞楓的眼中焦急起來,若不是曉曉有極為重要的事情,以她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貿然放出靈椴蟲給他的。


    想到這裏,鈞楓急忙的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望著還在等著他指示的醒,緩緩的開口:“少主在臨沭城忙完了一切之後,便會迴來,你們也不必尋找,我心中自有數。”


    話畢之後,還沒有等到醒迴應,鈞楓的身影便瞬間離去了,沒有一絲的痕跡。


    留在原地的醒,摸摸自己的頭,歎著氣,自喃道:“本來是少主走了,如今,就連堂主也走了。”終點


    如今的晚裳初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了,她已經能夠下床走路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


    這幾日,冷子闌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給她講了許多的故事與他曾經遊曆遇到的風景人情,晚裳初這幾日就如同在夢中度過一般,恍恍惚惚之中還帶著她從未體會過的溫暖,就如同冷子闌那日親口對她所說的溫暖。


    “初裳,慢點走,不要著急,你一定會恢複的,隻是時間問題罷了!”冷子闌輕輕的攙扶著晚裳初,對她嗬護至極。


    晚裳初側過頭去,認真的望著身旁的男子,原來,這世間竟然有這麽俊俏的男子,他身上的書卷氣真的很重,就如同一個未出仕的秀才,哪裏像是一個江湖中人?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莫非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不可?”冷子闌淡淡的笑道。


    晚裳初的臉上刹那間出現了一抹紅潤,她岔開話題:“一個殺手,若是不著急恢複自己的身體,恐怕就是離死亡不遠了。”


    “放心,在我身旁,你總歸不會受傷的,你可信我?”冷子闌目光炯炯的望著身旁的晚裳初。


    “不信任何人,是身為一個殺手的素養。”晚裳初開口。


    冷子闌沉吟了一會兒,方才開口:“裳初,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很久了?”


    “你說。”晚裳初的眼神微微眨動。


    冷子闌淡淡開口:“難道你就非要做一個殺手不可嗎?與人結仇,殺人嗜血,最終衣衫之上,不是沾滿他人的血,就是沾滿自己的血。”


    晚裳初卻是諷刺一笑:“沒有一個人天生就是一個殺手,有的時候被逼無奈恐怕是最諷刺的東西。”


    冷子闌微微挑眉:“那若是有一天,沒有人再逼迫你去殺人,你也不用天天在刀尖之上舔血,你可願意?”


    “我有選擇嗎?”晚裳初仍舊苦笑。


    冷子闌的眼神真摯:“如果你信任我,我便可以保你不再受到強迫。”


    晚裳初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嗤笑道:“所有,冷子闌,你為我做那麽多,都是為你策反我,讓我做你的細作是嗎?”


    冷子闌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麽想,他嘴角透出一絲苦笑:“裳初,你知道你,我發現你的心好像是冰做的,怎麽焐也焐不熱?”


    晚裳初的眼神一顫,他說錯了,不是她的心冰塊,而是她的那顆心,早已經麻木了,沒有心髒跳動的人,又怎麽會難過或者歡喜呢?


    “子闌兄……”冷子闌的身後響起了一聲格外焦急的聲音,他準過頭去,一看來者是鈞楓,眼中出現連一絲疑惑:“鈞楓兄怎麽來了?”


    鈞楓連忙道:“曉曉怎麽樣了?”


    提到曉曉這兩人字,冷子闌的臉色明顯變暗:“她犯了一些錯誤,如今被我禁足呢。”


    “什麽?禁足,子闌兄,你也太胡鬧了,曉曉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過是口直心快罷了!並不是一個惡人她都是個大姑娘了,你怎麽可以……”


    還沒等到鈞楓說完,冷子闌便將一切的了解了,看來是音曉去想辦法將冷子闌的,此時若是不將她放出來,恐怕也是於理不合。


    “好了,是我衝動了,我去誰鈞楓兄去看看小小。”冷子闌在臨行之前,微微的向晚裳初示意,便讓侍女盡心的服侍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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