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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此言倒是令在下羞愧了。”冷子闌微微低頭,但眼中卻是無一絲羞愧之意。


    過了良久,他又道:“姑娘的身上雖然有著一股嫵媚的氣息,但眉間卻是添了幾分英氣與堅韌,在下心中好奇,不知姑娘可否學過武藝?”


    晚裳初倒是噗嗤一笑:“我一個舞女既不是你們以武為生的江湖人,又不是保家衛國的將士,我學武又有何用?”


    “在下唐突,還請姑娘莫怪。”


    “既然先生問了我問題,那我便也索性問先生一個問題,還請先生解答。”晚裳初轉而問道。


    “姑娘請問。”


    晚裳初緩緩開口:“先生是否會武呢?”


    “姑娘還真是一個記仇之人。”冷子闌會心一笑:“我雖然是江湖之人,但自小身體孱弱,所以天資有限,沒有幸去碰武功,若是說來,到現在為止,都是一個遺憾。”


    “先生也不必遺憾,照奴家看來,不會武,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也少了那些苦楚不是嗎?”晚裳初笑得清澈,連同著冷子闌也不禁爽朗大笑起來。


    此後,冷子闌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起身侃侃而談:“聽聞姑娘是梁國之人?”


    “奴家的確來自梁國。”晚裳初不可置否的迴答道。


    “那姑娘是梁國那裏的人?”冷子闌又問。


    晚裳初恍然一笑:“今日,先生倒像是個媒婆,為我相親的。”沒過一會兒,她便迴道:“梁國,京城人。”


    “京城人?”冷子闌故作思慮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不知姑娘是否認識蕭逸文?”


    “先生所說的可是梁國的太子殿下,蕭逸文?”晚裳初雖是疑問,但語氣卻是肯定句。


    冷子闌繼續問道:“那姑娘可認識初思辰。”


    晚裳初會心一笑:“梁國的國舅爺。”


    “鞠灝?”


    “少將軍。”


    “江語梔?”


    “尚書大人唯一的千金。”冷子闌越問下去,晚裳初心中就越打鼓,她不知道冷子闌到底要幹什麽。


    冷子闌沒有再問下去,但眼中的笑意卻是褪下了半分:“沒想到晚姑娘知道還真是不少呢!作為梁國普通的子民,知道梁國的皇室和京城四大才子並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可是姑娘就連尚書府家的千金都知道的如此清晰,還真是消息靈通啊!”


    晚裳初心中暗道:她萬萬沒想到冷子闌會用這種的方式去引她犯錯,她本來以為隻要說出梁國的人,便不會露出破綻,但此時的她還是走進了冷子闌的套路之中,看來他還真是一個遠謀深算的人。


    我不知道你想說些什麽?”晚裳初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好網


    冷子闌看她已經不再“解釋”,便直接開口了:“說實話,晚姑娘根本就是梁國人,而是姬國人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晚裳初心中一慌,但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浮動,她知道,這極有可能是冷子闌的計謀。


    冷子闌自然也能大約猜到她在思慮什麽,淡淡一笑,繼續道:“或者再往細了說,你應該是汐國白王府中的人。”


    晚裳初眼中的謹慎之意頓然明顯起來,甚至眸中帶了一絲殺氣。


    “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是白赫將軍的人,還是白王爺的人,或者說,你也有可能是那位郡主的人。”冷子闌輕輕的抿抿嘴唇,還是那番淡然之氣。


    但此時的晚裳初卻遠遠沒有他那份淡然了,她的袖口之中隱藏的短刃已經蠢蠢欲動,仿佛他隻要再說一句話,她便會直接將他一刀斃命。


    “姑娘既然不說,那便將手中的兵刃收起來吧!這裏並不適合打殺。”冷子闌早已洞悉了一切。


    晚裳初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短刃,她的確很像殺了他,但她所說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她絕對不能在歌舞坊動手,若不然,她之前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都會瞬間成為泡影。


    “你是怎麽看出我的身份的?”可晚裳初眼中卻還帶著不甘。


    冷子闌索性坐在了一旁的搖椅之上,他首先指向了她的手臂:“最簡單的便是,方才我問你,是否會武,你說你不會。”


    “那又如何?”


    冷子闌開口迴道:“你的手心之中有明顯的糨子,這是學武之人,常常把弄兵器之人才會有的,就像你自己所說的,你若是普通的舞女,又怎麽會這般呢?”


    晚裳初眼間的笑意完全的冰冷下去:“看來傳聞之中的冷滄派的冷先生果真名不虛傳。”


    “謬讚了。”冷子闌揮扇而起:“所以,這迴,晚姑娘應該願意好好的和在下聊一聊了吧!”


    晚裳初索性也不在裝下去了,直接了當道:“冷子闌,雖然你真的很聰明,但是你從我這裏若是想得到些什麽,恐怕也是妄想,別忘了,即使我承認我是姬國的人,也承認我身懷武功,可那又如何?這並不代表著什麽,此後,我還是歌舞坊之中的舞姬,晚姑娘。”


    “這便是姑娘的聰明之處了。”冷子闌並不吝嗇他的讚美:“可是此次,我也並非要對你做什麽,或者說揭露你什麽,我不過是此次要提醒姑娘,你最好迴到你主人的身旁,告訴他收斂一些若有若無的小動作,此次,便足矣。”


    晚裳初冷哼一聲:“那先生以為,我們想要幹些什麽?”


    “在下與姑娘心照不宣便好,有些東西,在沒有定型之前,雙方保持沉默,點到為止,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冷子闌雙目炯炯,他的話語之中的每一句都代表著他的態度。


    晚裳初的目光之中不禁深深的顫動了一下,她心中自知,冷子闌是一個很強大的對手,他可以輕易的洞悉她的心和目的,本來之前她想利用冷子闌去做一些什麽,可是如今看來,她的想法不僅不明智,更是愚蠢至極。


    過了良久,晚裳初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認真之色,正視眼前之人,道:“冷子闌,我問你一句題外話。”


    “姑娘請講。”


    晚裳初沉吟了良久,方才開口:“在你的眼中,是不是所有的人不過是微弱的玩偶,每一步動作都被你安排好,或者說,你會硬生生的變換做你的意願,直到對方滿盤皆輸。”


    “輸贏本就沒有什麽界限,在我心中,本沒有什麽對立,隻要安分的守住自己的那一番天地,便已足矣!”冷子闌沒有想到她會問他這種話題,一時之間還不太習慣。


    畢竟敵人的話語總歸是最過純真的,至少,其中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欺騙與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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