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一腳踹了過去“滾犢子!怎麽哪都有你?消停吃你的飯,在說話你以後就不用吃飯了!”(靠!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敢有想法?我特麽隻牽過手而已啊!!!!這臭小子隻要再敢用猥瑣的眼光看富西西,我絕對要幹掉他!嗯!絕對幹掉!)


    張漢目光堅定看著唐斌,眼裏煞氣濃烈!猶如實質的殺意讓唐斌這小子打了個寒顫,聰明的他立刻就明白了什麽,垂手低眉的給西西夾了一塊紅腸道“嫂子我錯了,我沒別的意思,您千萬別多想……”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張漢和老肥正在吃菜,被唐斌的話嗆的直咳嗽,臉都憋紅了!西西小臉通紅,羞憤難當,低頭玩著筷子道“別瞎說……”那害羞的小模樣不禁讓張漢臍下三寸漸漸腫脹起來……


    尷尬的吃完飯後,老肥出去巡視警戒,順便布置一些簡單的觸發式警戒用的陷阱,西西把一次性餐盒收走扔掉,張漢仍然閉目坐在桌子旁,唐斌疑惑的看著他道“漢哥咱們出發吧?”


    張漢繼續勞神在在的閉幕養神“再等等,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唐斌並不知道要去做什麽,也不知道這所謂的時機到底是針對什麽的,索性就閉嘴不說話了。(特麽的!現在就走?難道我能告訴你我下麵支起來一個帳篷嗎?我一站起來不就露餡了嗎?現在我腦袋裏還是西西羞憤的小模樣……我特麽可是處男啊!衝你笑一下你就起來了,讓我情何以堪!!)


    感覺了一下終於沉寂下去的小兄弟,張漢大大咧咧的招唿唐斌出門了。


    “漢哥咱們這是去做什麽?”在路上唐斌問。


    張漢嘴裏叼著一支煙,一隻手擋著風,可是打了幾次都沒打著,最後煩躁的扔掉了沒氣的打火機,唐斌馬上懂事的從兜裏掏出火機幫忙把煙點燃,張漢直接順手拿過火機揣進自己的口袋裏。


    “唐斌,你飯前說的話我還記著呢,我準備做個實驗!”說著舒爽的吐出一團煙霧。


    “做實驗?漢哥做什麽實驗啊?”唐斌一臉疑惑,但是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也隻能作罷。


    半個小時之後,張漢和唐斌用繩子拖著迴來一具活著的行屍……


    老肥和西西都好奇的圍了上來,張漢找了一個鐵架子,上麵鋪一塊厚地毯(沒錯!是地毯!這貨的屋子裏什麽都有,所有他認為有用的都搜集過來!唯獨沒有廢鋼板破門板之類的,隻能疊幾層用厚地毯了!)


    順手抄起地上不知道幹什麽用的鋼管,張漢把行屍的腿打斷,和老肥帶著手套抬上鐵架子上的地毯上,並用繩子把行屍牢牢固定在架子上。


    “好了!西西,現在需要你對行屍進行解刨!我們不了解的東西太多了……”張漢向西西遞過去一把壁紙刀,一副洗碗用的橡膠手套,他可不知道這玩意的感染能力有多強,不會冒險讓西西不戴手套操作的!


    好在西西是學醫的,見慣了各種解刨,也見慣的各種行屍,心裏一點也不害怕,不過這要是個活人,估計得嚇的暈過去吧?張漢心裏不懷好意的想到。


    對於解刨行屍來說過程很簡單,用不著消毒啊、麻醉啊、止血啊、縫合啊之類的複雜工序,反正這玩意生命力強的一b,根本不用擔心折騰死,想看哪裏大方的用壁紙刀劃開就好,用高亮的戶外手電一照,由於行屍的血液很少,所以一目了然!真好像某某高點讀機,哪裏不會點哪裏……


    當然了,解刨行屍簡單但是首先你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否則讓你頂著濃烈到讓人窒息的屍臭味,不時撥走莫名其妙的蠕動蛆蟲,摸著不時跳動抽搐一下的肌肉纖維,忍受著惡臭黑血噴濺一身,那麽誰都可以做到給行屍解刨這個工作!


    (嘔~~~!!太惡心了!請原諒我的文筆有限,其實我腦袋裏想的畫麵要遠遠超過我筆下的文字。額……比如你一刀下去,粘稠若濃痰,漆黑帶有濃烈惡臭的行屍血一下飛濺到你的嘴角,這時候你的手上全是詭異莫名的汁液,你說你是用手擦還是用舌頭舔……哈哈哈哈吃不下去飯的可以用各種票來丟我!)


    西西帶著口罩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對著麵前的行屍熟練的操作起來,隨著壁紙刀緩慢而堅定的劃開行屍的手臂,裏麵的一切構造一目了然。


    西西指著行屍剛剛被劃開的手臂冷靜的說道“你們看,行屍毫無神經反射現象,而且血流的不多,血管壁已經萎縮的很薄,肌肉纖維也有明顯萎縮現象,骨骼鈣質流失嚴重導致骨密度稀疏……”說著西西拿起一邊的小錘子,用不同的力氣敲擊行屍手臂上的骨骼“已知行屍的骨密度疏鬆了,現在來測試一下抗打擊能力……”“呯,呯,呯,喀嚓!”


    “可能是由於行屍長時間得不到進食,無法攝取身體所需的各種微量元素,所有這骨骼……”西西又用小鉗子試了試行屍骨骼的硬度,結果一不小心鉗成了碎片。


    “行屍的骨骼抗打擊能力很差,硬度也很低,用的力氣稍微大一點就能造成骨折的現象。”說著西西放下手中的小鉗子,拿起壁紙刀淡淡的道“現在我來檢測一下行屍的內髒……”說著壁紙刀又劃開了行屍的胸腔繼續道“嗯……行屍的內髒萎縮的更加嚴重,看起來這些器官已經無法起到基本作用,肝、腎髒、肺已經全部退化,失去了應有的功能。不過胃部消化能力好像得到增強……”說著打開的行屍的胃袋用一個大號的鑷子從裏麵來迴的撥了幾下,最後夾出了一塊漆黑惡臭莫名其妙帶有毛發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老鼠野貓之類的帶毛的動物。


    在一邊捧著裝有工具的盤子的唐斌此時已經臉色煞白到牆角去嘔吐了,老肥估計是想起了一個多小時以前吃的“鄉巴佬”雞肝,大胖臉上毫無血色,用手捂著嘴,眼睛避開“解刨現場”在一旁在幹嘔。


    張漢也感覺極其惡心,胃裏翻江倒海一樣的想往喉嚨外湧,需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把那些已經消化一半的食物壓下去,尤其是看到富西西一臉認真的不斷從行屍的胸腔裏往外掏東西,還挑挑揀揀的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張漢的後背就驚出了一層白毛汗……(這白嫩的小手,一會翻出一個肝,一會翻出一個腎髒,一會又從胃裏掏出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如果親熱的話,這小手摸到我身上……)想到這,張漢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看向西西難得專注的小臉,都有一種莫名的陰森感……


    行屍好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對著眼前不斷晃動的“大餐”發出渴望的嘶吼生,下顎一張一合的想要吃掉眼前的美味,不過在場的諸位沒有人會在乎一隻行屍的感受……


    老肥和唐斌在一邊吐的稀裏嘩啦,現在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虛弱的靠在一起穿著粗氣,不知道的一眼看去,就好像她們倆基情四射,剛運動完一樣。


    這倆個不靠譜的混蛋是完全指望不上了,張漢隻好親自指揮西西的解刨工作。


    “西西你嚐試切除掉行屍的消化係統!看看整個消化係統被切除以後行屍還會不會向著本能尋找食物?”


    “唔……消化係統切除之後好像進食的本能有所下降,不過效果不明顯……”


    “西西切除掉他那顆不會跳動的心髒,看看沒了心髒之後對行屍有沒有什麽影響?”


    “心髒已切除,嗯……對行屍無影響……”


    “西西從肩膀處切斷行屍的大筋,看看會不會影響行屍的手臂?”


    “已切斷左手臂的筋,行屍已經失去對左側手臂的控製……”


    “切除破壞掉行屍的眼睛,看看它退化的視力對於失去眼睛有沒有影響?”


    “眼球已摘除,對行屍無影響,看起來行屍應該不是靠視力尋找食物……”


    “……切除舌頭……”


    “……舌頭已切除……”


    “……破壞鼻腔……”


    “鼻腔已破壞,行屍失去目標,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唔,看來行屍主要是靠嗅覺尋找獵物的,現在嚐試破壞耳蝸……”


    “耳蝸已破壞,失去鼻腔和耳蝸之後,行屍明顯安靜下來,應該是徹底失去尋找食物的能力,測試證明行屍主要是以嗅覺和聽覺來鎖定目標的……”


    張漢在一邊拿著一個印有卡通圖案的筆記本不斷記錄,一邊指揮西西做各種實驗,老肥則拿著香腸和自己的肥手在行屍頭部晃來晃去幫助他的實驗,唐斌這熊孩子已經徹底玩脫了,現在攤在地上用手捂著耳朵閉著眼睛顫抖,嘴裏還嘀嘀咕咕的道“太可怕了!不要在說了!這簡直太可怕了……”。(哼!少年郎,你還太年輕,你以為捂著耳朵聽不見看不見就結束了?太天真了!)


    經過多次是實驗和測試可以得到以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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