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父和江母就打電話告訴外婆昨天的發生的事情。


    “孫女怎麽樣了?”外婆平靜的在電話裏邊說道。


    “經過醫生的搶救,已經救迴來了,但醒過來的機會可能就更加的渺茫了。”江母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是半夜十二點準時發生的?對不對?”外婆又問。


    “是的,小陳就是這麽說的,當時他在病房裏。”


    外婆還想再問一點什麽,但對麵的人好像要急著上班,匆匆忙忙的說了句話,就掛掉了。


    外婆舉著電話,若有所思了一會,才放下電話,嘴裏在嘟囔著:“半夜十二點,半夜十二點。”


    走到床邊的櫃子旁,從裏麵拿出了一本沒有封麵的書,已經泛黃了,這本書是外婆的法寶之一,外婆的櫃子裏裝了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小時候江漁貪玩,不小心就翻開了她的櫃子,被外婆眼疾手快的關上了,怕嚇著她,說等她長大以後再給她看。


    書裏記載著很多有關“鬼”的事情,外婆帶上她的老花鏡,在尋找著她想要找到的內容。


    昨夜的戰爭,是閻王爺見過曆史上最搞笑和最輕鬆的一戰了,坐等漁翁之利。今早上他派出去的手下都迴來了,發生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追到半路,發現那些小鬼好像什麽控製住了,全死了,一個都沒留下,不過找到了他們的標誌。


    是一枚虎頭的徽章,這種徽章,在北城是遍地滿街都有的東西,但這一枚,後麵還有個小篆字體的蘇字,應該就是姓蘇的手下,這麽狠,連自己家的也要通通殺光,這位主子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你們去北城查一查,姓蘇的,有實力的是哪個府邸的。”閻王爺倒是不知道,這北城姓蘇的可就多了,有勢力的鬼也多,這可有得他們查了。


    “是,王爺。”整整齊齊的進來不到五分鍾,他們馬上又整整齊齊的出去了,可謂是“敬業”的暗騎。


    “希望能盡快找到吧。”閻王爺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常安的嘴角抽了抽,好心的提醒他:“王爺,這北城的姓蘇的可多了,要說有勢力的鬼,可很多,可能一時查不了那麽快。”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閻王爺好像還真不知道北城姓蘇的鬼多。


    常安尬笑了一聲,說道:“因為都是唐漷在幫著您處理啊。”


    說道唐漷,閻王爺的眼瞼就垂了下來,“唉,不知道我這將軍啊,及時才能迴來,突然有些想念他了。”


    “王爺,將軍查到方法了,自然就會迴來了,並不用操心他。”常安答道。


    “我總算是知道你為啥單身了,直男一個,都不懂關心一下別人。”閻王爺吐槽道。


    一臉懵逼的常安,疑惑三連,他又說錯話了,事實不應該就是如此嗎?這跟他單身又有什麽關係?


    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就知道他轉不過彎來,閻王爺感歎,為什麽他的身邊,單身狗怎麽越來越多了呢,原來是太傻了,他自己也傻,一窩都是傻的,能不單身嗎?


    閻王爺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在一旁的常安還處於懵逼中,閻王爺看了一下他,這孩子沒救了。


    昨晚,唐漷在藏書閣的屋簷上睡了一覺,微涼的天氣,伴隨著一點微風,狼形的身體睡得特別的舒服。


    唐漷醒的時候,前輩們都迴來了,天才蒙蒙亮,霧氣很重。


    變迴之前的模樣,從屋簷上下來了。


    迴到房間洗漱,收拾好自己的之後,帶著劍出來了。


    路過亭子的時候,見幾位前輩在那裏下棋,十分的自在。


    這幫老頭,就是會過日子,活得通透。


    未楣最近迷上了彈弓,沒事的時候就搗鼓著她的彈弓,唐漷在練劍的時候就會看到她在一旁彈石頭。


    時常是她在搗亂,唐漷躲開她的射擊,這也讓唐漷防禦的能力強了不少了。


    她正在前台前搗弄著她新改裝的遠程射箭彈弓,這樣的生活應該也是很不錯的,擁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挺好。


    要是江漁也來這裏,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或許,這裏的老頭子整天跟她玩吧,會把這裏的氣氛帶得活躍起來。腦子裏不自覺的就腦補了江漁來到這裏的畫麵,肯定很有趣。


    撤掉腦子裏的想法,去後山的竹林練劍了。


    一個早上過去了,唐漷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中午休息了一會,下午才去八層看書。


    拿出了那本夾層的書,翻到最後一頁,再次翻開了那幅地圖,上次沒有看的太清楚,拿過一旁的油燈,仔細的端詳了上麵的地圖。


    很久之前的一幅地圖,上麵還沒有唐殿和紫刹殿這兩個地方,這地圖他看了許久,也沒發現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翻迴到之前的看過的內容,裏麵應該還藏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在最中間的地方,那一張紙也有一個夾層,唐漷小心的用短刀割開了那張紙,在眼前呈現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法陣,上麵一個字也沒有,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最底下還留了一句話:入陣者,乃是生死之外人。


    這句話說的是什麽意思呢,唐漷有些不明白,是此陣邪門,還是說,進入到陣裏麵的人都已經看透了生死,他也說不定,隻有從上滿的那些符號入手了。


    將上麵的符號抄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衣衫裏,打算過後再進行研究。


    桌上還沒看完的古籍還有很多,他要把那個巫術需要注意的問題給記下來,萬一到時候出現了什麽樣的情況,他不懂怎麽解決。


    一片白白淨淨的世界裏,隻有一隻鬼和一隻精靈:人間小可愛和冥界搗亂鬼。


    鶴聖等江漁睡著了,他才睜開了他的眼睛,嘴唇還是白白的,還沒有恢複,小手一直拉著江漁的兩根手指頭。偏頭看她,要是她能一直陪著我就好了,不用再去那麽遠的地方,去討他們的歡心,最後還被無情的拋棄。


    剛想伸手摸摸江漁的臉,江漁正在做夢,把鶴聖伸來的小手給拍掉了,隨即就翻過身去了,鶴聖抓著的兩根手指也悄然的鬆開。


    鶴聖笑了笑,起身掖好被子,繼續躺在她旁邊,閉上了眼睛,嘴裏說了一句:“晚安,江漁。”


    太葛府。


    “你們這群廢物,算計來算計去,也算計不到閻王爺的頭上,你當我是傻的嗎?為什麽我們的人都損失慘重,閻王爺的人去好端端的一個都沒有受傷,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們隻對付一方啊,沒看見當時有兩方對手嗎?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了。”蘇秉葛正教訓著底下的手下,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生氣的在原地轉圈圈,計算著昨天損失的人馬,手指頭快速的變換著,發現他損失的手下實在是太多了,無奈的一直都在歎氣。


    “我這一發兵,那閻王爺在一旁觀虎鬥,可定派手下來查看了。”幸好他提前讓別的手下埋伏在他們必經的路上,要是看到身後有人追蹤,通通滅個幹淨,一個都不留,但是他沒有想到,手下的兵一個也都沒有逃迴來,真是一幫沒有用的廢物。


    蘇秉葛越想越氣,他損失的兵要從哪裏去找,這閻王爺指不定的迴到北城這裏來查,外衣就查到了他的頭上,況且,現在還沒有兵,好像沒有多少的勝算。


    鬼算不如天算,蘇秉葛就不人這個理兒,立刻派手下兩自己府中的冷兵器,搬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地下室裏,打算在那裏重整旗鼓。


    他的手上雖然沒有多少兵了,但是,他給江漁下詛咒了,一時半會她也不離開,更何況,唐漷都了好多天了,江漁萬萬是在唐殿中,不可能跟著唐漷去藏書閣的。


    有了江漁這個藥引,還怕自己不厲害嗎?蘇秉葛猙獰著一張臉,眼珠子都要猙出來了,有些嚇人,仰天大笑了幾聲,喊來丫環說要更衣。


    不多時,就見他是一幅很有北城野蠻的氣質,穿著一身貂毛大衣,腰間掛著酒葫蘆,到主城去了。


    唐殿裏,跟往日沒什麽不同,昨日聽聞了冥界的大戰,有被笑到,兩位守門的,到現在還在笑,一直想去看看當時的場景是怎麽樣的,有奈何自己沒有那樣的修為,隻能從他鬼的口中得到信息。


    他們也是很神的鬼了,剛開始還不笑的,各個都是嚴肅臉,等解散了之後,各個都在那裏笑,就差一點就躺在地上笑了,好像真的有那麽好笑一般。


    正當他們在憋笑的時候,看見遠方來了一隊人馬,立馬就換上了之前的嚴肅臉,絲毫不懈怠的努力保持自己的形象。


    蘇秉葛沒來過唐殿,自然是需要小鬼帶路的,小鬼帶完路之後,就閃身離開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守衛並沒有見過這位有些粗俗的大爺,英挺的眉毛皺了一下,輕輕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長矛,傳遞信息的暗語,小五和小六立刻就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請問你是?”小六有禮貌的問。


    “在下是來自北城的蘇秉葛,即太葛王府的主子,今日想慰問一下唐將軍的夫人,不知,可否方便?”蘇秉葛一幅彬彬有禮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值得他們去相信。


    “不好意思,我們夫人出遊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迴來,要是你真的想見她的話,就等她迴來吧,到時候,我們差人將消息告知到你的府上,怎麽樣。”小五一口氣說了很多,想要見夫人,做夢去了,我們又不認識你,想得有些美了,難以實現。


    “這樣啊。”蘇秉葛有些難為情,思索了一下,正在思考著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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