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忙嗎?”聞羽落饒有興致地看著林嶼白糾結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輕聲問道。


    林嶼白沉思須臾,發現自己確實沒有人可以用,隻好歎息一聲道:“那……我會報答妻主的。”


    反正是自家妻主,以後慢慢報答。


    “如何報答呢?”聞羽落挑了挑眉,好奇地追問。


    林嶼白抿嘴思考片刻,緩緩開口:“晚上……更好地侍奉妻主?”


    聞羽落:......你這分明是在犒賞自己啊!


    聞羽落伸手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疼……”林嶼白吃痛地叫了一聲,眼尾泛起一抹淡淡的紅色,顯得格外可憐又委屈。他嘟著嘴,不滿地抱怨道。


    聞羽落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伸出手掐了一下他的臉頰,笑著說道:“活該!”


    “哼。”林嶼白原本是舒適地躺在聞羽落的腿上,此刻卻緊緊抱住聞羽落纖細的腰肢,將頭埋進她的腰間,不斷蹭著,似乎在尋求安慰。


    後宮中,軒轅冉朝著玉旬恭敬地拱手行禮,輕聲喊道:“父親。”


    玉旬神情疲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無力地擺擺手,示意身旁伺候的下人全部退下。


    軒轅冉挺直身體,目光堅定地注視著玉旬,語氣堅決地說道:“父親,無論如何,我始終是陛下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玉旬凝視著眼前的女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發現軒轅冉的眼眸與她的母親極其相似,但性格更像是自己,眼底流露出對權力的強烈渴望。


    玉旬心裏很清楚,軒轅冉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事情,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她的母親是女帝,而且隻能是女帝。


    隻有這樣,她才能成為皇女,才有資格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玉旬靜靜地看著軒轅冉,眼中閃過一絲涼意。


    她發現,軒轅冉的眼神和她如出一轍,那種冷漠和疏離感讓她感到欣慰,但是也感覺到一絲忌憚,他覺得這個孩子可能不會很好的被掌控,但是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那個位置,他和軒轅冉,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


    玉旬輕輕地靠在軟枕上,語氣平靜地說道:“當然,你是陛下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這句話既是對軒轅冉剛剛說的話的肯定,也是對自己內心的堅定。


    無論如何,為了她自己,為了家族的利益,這個孩子必須是女帝的親生骨肉。


    軒轅冉垂下眼簾,語氣帶著一絲擔憂地問道:“外麵的人,要處理了嗎?”


    她擔心玉旬沒有把事情處理幹淨,還有可能留下當年的相關人員。


    玉旬的聲音平淡如水,他迴答道:“不必,這些新人跟隨本宮的時間並不長。”


    而且這件事剛發生,如果立刻對宮裏進行大規模的清洗,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其中有貓膩?他們這個女帝雖然年事已高,但絕不好糊弄。


    至於那位侍君......玉旬的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他已經被打入冷宮,但隻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


    “宮裏的不需要,宮外的需要處理一下。”玉旬說道。


    玉旬和軒轅冉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這正是她們共同的打算。


    軒轅冉鄭重地點頭,表示一定會處理妥當。“女兒一定處理幹淨。”


    玉旬輕輕點頭,然後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嗯,你也迴去吧,本宮乏了。”


    軒轅冉恭敬地拱手行禮後離去。


    軒轅冉神色自若地走出宮殿,身後跟著一名侍衛。


    他們迴到了軒轅冉的宮殿。軒轅冉揮了揮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在她的麵前。


    “過些天,處理掉。”軒轅冉語氣平靜,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冷酷。


    那道黑影微微點頭,然後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軒轅冉走到一張華麗的椅子前,緩緩坐下,她知道,隻要等待一段時間,讓眾人漸漸淡忘這件事。


    等到他在冷宮中死去,便不會引起太大的波瀾。再把一切痕跡清理幹淨,人們隻會以為他是因為無法忍受折磨而選擇自殺。


    然而,就在軒轅冉等待時機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打破了她的計劃。熊熊烈火席卷了冷宮,火勢兇猛無比。


    當火撲滅後,那個侍君已經被燒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麵目全非,難以辨認。


    唯有他手腕上那塊獨特的胎記,證明著他就是那個曾經令軒轅冉心生殺意的人。


    盡管如此,軒轅冉心中始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什麽危險正在逼近。或許是最近與軒轅淩的爭鬥讓她耗費了太多心神,疲憊不堪。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一座府邸,後門處,一輛非常普通的馬車靜靜地停在那裏。


    淩雨手裏拿著一個盒子走向馬車。他將盒子遞給馬車裏的人,那人從簾子中伸出一隻手接過盒子。月光下,隻能看見對方衣袖下的手腕上有一處若隱若現的黑影。


    盒子裏是一遝厚厚的銀票,數額大得驚人,足夠一個普通人家一輩子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了。


    馬車噠噠地離開了原地,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馬蹄聲逐漸遠去,最終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淩雨迴到府上,關上大門後徑直走向臥房,輕輕叩門後低聲說道:“公子,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嗯,我知道了。”林嶼白坐在桌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如果再晚兩天,恐怕那個人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與此同時,聞羽落在溫泉池中浸泡著,溫暖的泉水包裹著她的身體,讓她感到無比舒適。


    她倚靠在玉璧邊緣,眉眼間的霧氣漸漸散去,原本清冷的麵容此時多了幾分柔和。


    “妻主。”聞羽落沒有一絲詫異,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伸出手,輕鬆地將林嶼白拉進溫泉池。


    “撲通!”一聲巨響,水花四濺,林嶼白掉進了溫泉池。水珠掛在他的臉上,浸濕了他的青衣,使得他的身材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妻主,你嚇到我了。”林嶼白輕聲抱怨道,臉上帶著些許委屈和嗔怪。他迅速靠近聞羽落,緊緊依偎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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