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隻不過就是讓人家賭王讓位了而已。”暗一說道。


    “那是他技不如人。”暗七哼了一聲:“這座莊園就是我贏下來的。”


    暗七朝聞羽落說道,表情帶著一些小驕傲。


    “厲害厲害。”聞羽落說道。


    暗七臉上的得意更甚。


    溫宴安靜的跟在聞羽落身邊,看著三人說著,眼裏眸光微動。


    暗字為姓,數字為名,怎麽看都不像是簡單的關係。


    不過溫宴什麽也沒說,這些不重要。


    溫宴偏頭正好和聞羽落的視線撞上,露出一抹笑容。


    在莊園裏繞了一圈,太陽西沉,暗七詢問聞羽落晚上想吃什麽。


    “吃港城的特色美食怎麽樣?”聞羽落偏頭看向溫宴。


    “好。”溫宴不挑這些,跟聞羽落在一起就好。


    莊園裏的廚師也是五星級的大廚,餐桌上隻有聞羽落和溫宴。


    那兩個人不知道去哪了,不過溫宴對兩個人去哪了不好奇。


    吃過飯,兩個人牽著手走在夜晚的港城大道上。


    霓虹燈璀璨,將道路照的明亮。


    聞羽落突然停下,看向不遠處的蛋糕店:“溫宴,你去幫我買個蛋糕好不好?”


    聞羽落眉眼含笑看著溫宴,讓他不忍心拒絕。


    “落落……”


    “溫宴,我想吃黑森林蛋糕。”聞羽落打斷他笑著說道。


    “……好。”溫宴握著聞羽落的手緊了緊,最後鬆開去往蛋糕店。


    溫宴進去之前往聞羽落這邊看了一眼,最後進到店裏。


    聞羽落腳步一拐,走到不遠處的巷子裏麵。


    “知道我們在後麵還敢支走溫宴,你很有勇氣啊。”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


    聞羽落轉身看著麵前五個人有些意外:“就五個人啊,看來溫易也不是很重視我嘛。”


    領頭那個男人聽到聞羽落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沒有料到對方竟然知曉他們的來曆。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緊緊地盯著聞羽落,試圖從她的表情和語氣中尋找更多的線索。


    然而,聞羽落的神情依舊平靜,仿佛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


    “你很聰明。”領頭的老大握緊手中的棍子,眼底流露出一絲忌憚。


    他能夠在這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來,靠的不僅僅是武力,還有敏銳的洞察力。


    他深知在麵對未知的敵人時,必須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輕心。


    而此刻,他從聞羽落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重新評估眼前的局勢。


    他凝視著聞羽落,心中暗自揣測:她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為何會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危機感?但根據調查所得的資料顯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生活平淡無奇,並無特別之處。


    或許,自己是被她的氣勢唬住了。無論如何,他決定不再猶豫,必須采取行動。


    “上!”老大一聲令下,身後的手下們立刻衝上前去,準備對聞羽落發起攻擊。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麵露兇光,撲上來。


    聞羽落露出一抹微笑,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人呢?!”幾人震驚的看著空蕩蕩的小巷,一股涼意順著脊背往上,讓人心驚膽戰。


    “下次記得找多點人。”聞羽落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老大感覺脖子一疼,視線模糊,暈倒在地。


    “主子,怎麽處理?殺了?”暗七坐在牆上晃著雙腿看著暈在地上的五個人問道。


    殺了也沒什麽關係,在港城,他現在也算是一方大勢力。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聞羽落淡淡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笑容。


    暗七:......您?遵紀守法?


    暗七隻敢在心裏偷偷摸摸地質疑兩句,但表麵上卻不敢說出來。


    “那?報警?”暗七問道。


    “當然,需要警察好好審問。”聞羽落微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懂了。”暗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落落?”


    溫宴站在巷子口,看著裏麵的聞羽落,臉色陰沉,眼神也變得有些晦暗不明。


    雖然麵前隻有她一個人,但溫宴知道,在他沒有看見的時候,這裏肯定發生了一些事情。


    看到聞羽落身上幹幹淨淨,連衣服都沒亂,溫宴知道她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不過臉色依舊不好看。


    聞羽落看到溫宴生氣的樣子,微微挑眉,畢竟見到他生氣還是有些罕見的。


    聞羽落看著他手中提著的蛋糕,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買好了?那我們走吧。”


    溫宴任由聞羽落拉著他離開小巷,隻不過再也沒說一句話。


    聞羽落一邊走一邊觀察他的眉眼,湊上前:“生氣了?”


    溫宴別過臉:“沒有……”


    畢竟聞羽落讓他去買蛋糕的時候他就大概猜到了她想幹什麽,他沒有陪著她,也沒資格生她的氣,隻不過是生自己的氣罷了。


    “溫宴?宴宴?”聞羽落笑著晃著他手臂。


    “好了,我沒生落落的氣。”溫宴有些無奈的看向聞羽落輕聲說道。


    “我隻不過是氣自己幫不了落落而已。”溫宴的聲音很輕,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風吹散了。


    “怎麽會呢,宴宴也幫了我啊。”聞羽落笑著說道。


    “幫落落買蛋糕嗎?”溫宴笑笑,有些自嘲的意味。


    “這個蛋糕在我看來可比那些事情重要多了。”聞羽落抬手捏了捏溫宴的臉:“而且這是宴宴買的啊。”


    溫宴看了聞羽落一眼,耳尖有些紅,小聲說道:“你又哄我。”


    “那宴宴有沒有被哄好?”聞羽落好笑的問道。


    “好了。”溫宴握緊她手,但還是低聲說道:“下次帶著我一起,不許自己去了。”


    “你好粘人啊。”聞羽落說道。


    溫宴看著她,目光一刻也不移開。


    “好了知道了,下次帶著你。”聞羽落失笑道。


    溫宴垂眸,就算騙他也沒關係,下次一定不能讓她自己去了,絕對不行。


    另一邊的五個人被冰水潑醒。


    看到的就是一個笑意盈盈的少年,手裏把玩著一把刀,突然間刀脫手,紮在了領頭老大的兩腿中間。


    老大腿都軟了,神經高度緊張,生怕一個卸力就撞到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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