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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初夏退出來之後,心裏一直想著剛剛貴妃和寧易說的話,想著,鳳白和晴兒怕是要有危險。


    於是,便趁著晚上的時候,偷偷溜出了府。


    白日裏,她隻能化妝成一個蒼老的婦人,穿了一身比較破舊簡陋的衣裳出來,走過城牆邊上,正想著怎麽進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城牆上麵正貼著一張告示。


    告示上麵畫的人像,似乎跟她有幾分相似。


    她急忙扒拉開人群湊上前去,聽著邊上的百姓們都在說著,“這告示上說,皇上要找這女人,找到了重重有賞,你說,這女人是什麽人,竟然能讓皇上這般著急貼告示出來尋找?”


    另一個百姓搖了搖頭,也有些奇怪地說道:“也許,是皇上看中的姑娘也說不定。”‘


    “這宮裏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這女人看起來雖然不錯,可也算不上多好看的啊。”原先那個百姓一邊端詳著畫像上女人的樣貌,一邊擰眉說著。


    李初夏聽著他們這番議論,不由得有些不悅起來,一把衝上前,直接就把那告示給揭了。


    守衛著城牆的官兵走了上來,看見李初夏此舉,不由得問道:“怎麽?你認識告示上的女人?”


    “是,我知道她,請大人帶我去見皇上吧。”李初夏如是說著,語氣裏滿是篤定。


    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初夏,皺了皺眉,“你當真知道?”


    這士兵看李初夏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些懷疑的,畢竟李初夏的打扮看起來就是這般的窮酸,不由得叫士兵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為了騙賞賜的。


    李初夏見他不信,沒了辦法,隻好努力用袖子摸了摸自己的麵頰,將臉上的那些妝都給去了,繼而,又將告示那張紙展開,擺在自己邊上,叫士兵比對。


    “你現在看看。”


    士兵看了看這畫像,又看了看李初夏,著實有些相似,再湊近一看,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你跟我來吧。”


    李初夏點了點頭,跟著士兵一同穿過城門,進了皇宮。


    很快,李初夏就來到了皇上的麵前,在皇上麵前,李初夏還是裝出一副有些驚慌的模樣,行了一個禮,“民女叩見皇上。”


    皇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李初夏,“你……你竟然真的迴來了……”


    之前士兵過來稟告的時候,他原本還有些不相信,這會兒可是親眼看見李初夏就站在自己麵前。


    那行刺貴妃的刺客,必定武功高強,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他原本一度以為,李初夏落在那刺客手裏,必死無疑,沒想到這會兒竟然迴來了。


    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李初夏順著皇上的話,點了點頭,“是,皇上,民女迴來了。”


    “你是怎麽迴來的?”皇上看了看李初夏,隻覺得李初夏好像更黑了一些,更消瘦一些,可身上並沒有半點傷痕。


    “民女是死裏逃生迴來的。”李初夏垂著眼眸,故意歎息了一聲。


    “那刺客手段殘忍,你竟然也能從他手裏逃迴來?”皇上依有些不敢相信,擰著眉毛。


    原本他就覺得李初夏很不簡單,關於那塊江北八皇子的令牌,雖然李初夏解釋過是假的,可這事兒沒查出來,他依舊覺得奇怪。


    現在,看著李初夏平安迴來,不由得對李初夏更加懷疑了。


    李初夏點了點頭道:“是,民女也是費勁了心思,那刺客,也著實差一點便要將民女殺掉了。”、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還好那個時候,那刺客選錯了地方,剛好有個人經過,我聽見人的說話聲,便喊了起來,趁著那刺客驚慌的時候,便逃了。”


    其實這個故事,李初夏早就在溜出寧易的府邸的時候想好了,如今說出來,更是輕而易舉。


    抬頭,見著皇上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李初夏定了定神,又繼續說道:“當然了,那刺客也是有追的,隻是民女正好掉進了一個山窟窿裏,呆了整整三天三夜,聽見樵夫上山砍柴的聲音,這才敢出來。”


    皇上的目光卻依舊直直地落在李初夏身上,那目光帶著幾分灼熱、滾燙,好似要將李初夏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窺探出李初夏的所有心思一般。


    然而,李初夏的這般看似慌亂實際上鎮定的沒有一絲痕跡的表現,叫皇上什麽也看不出來。


    皇上隻能垂了垂眼皮,歎道:“如此,也算是你幸運,竟然能從虎口逃生。”


    李初夏也跟著點了點頭,順道奉承了一下皇上道:“是啊,這許是皇上福澤蒼生,民女這幾日進宮,也正好沾了一些福氣。”


    這般奉承,聽進皇上耳朵裏,不由得讓他輕哼了一聲。


    雖然麵上他表現出一副不想讓人這般諂媚阿諛的樣子,可眉眼卻已經微微地勾了起來。


    李初夏不由得微微一笑。


    末了,皇上還是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既然無事,你且下去吧,這些日子,你不在的時候,你那好兒子,可要把朕給煩死了。”


    “嗯?他如何了?”李初夏又想起那寧易府中的事情,又開始有些擔心起鳳白和百裏晴來了。


    皇上卻是不知道後宮發生的事情的,隻是搖了搖頭道:“倒是沒什麽事,隻是一天沒有你的下落,他便一天來尋朕。”


    想起上迴鳳白問起那什麽國師的事情,他更是覺得荒唐萬分。


    “皇上,小兒思母心切,加上他還年幼,還請皇上恕罪。”李初夏說著,微微屈膝,又朝著皇上行了個禮。


    “好了好了,朕也不曾怪過他,朕能明白他的心情。”皇上擺手,輕笑著,看著底下的李初夏,繼續說道:“若是沒什麽事,你便先下去吧。”


    “是。”李初夏領命,乖順地退下去了。


    這會兒從皇上的宮裏出來之後,李初夏便急急忙忙趕迴原來他們一起住下的宮殿,而收到風聲的百裏晴和鳳白已經早早地就在宮門口等著了。


    遠遠的就看見了李初夏,百裏晴不由得有些歡喜,小跑著迎了上去,“娘,您可算是迴來了。”


    李初夏伸手,抱住了百裏晴,看著百裏晴略顯蒼白的臉色,不由得有些心疼起來,“我的好晴兒,娘才離開幾日的功夫,你怎的臉色這樣難看,可是受了什麽委屈了?”


    百裏晴嘟囔著,卻不想讓李初夏擔心,便沒有說起被人推下水的事情,隻搖頭道:“娘,你放心,有哥哥在,什麽人敢讓我受委屈?”、


    這話倒是不假。


    李初夏這才迴頭,看向邊上的鳳白,很是讚許地笑道:“鳳白,這段時間,多虧你了。”


    “娘何必說這樣見外的話,我和爹娘一樣,都是這個家的一部分,照顧晴兒,自然是應該的。”鳳白笑著,忽然瞥見百裏晴有些氣鼓鼓的腮幫子,不由得笑了起來,“是,當然了,晴兒也照顧了我不好。”


    這不,百裏晴這才微微笑了起來。


    李初夏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這宮裏的事情……”


    這話可還沒說完,便被鳳白給打斷了,“娘,您一路進宮,必定也累了,先進去喝口茶吧。”


    李初夏看著鳳白有些閃爍的目光,大抵也是察覺到了什麽,點了點頭,“好,你說得對,我也確實有些渴了。”


    說著,便跟著鳳白的腳步一同進了屋。


    而鳳白突然率先上前,抓起桌上的那個茶壺,看了看,又望向剛跟進來的百裏晴,說道:“晴兒,你去泡壺茶來給娘喝吧。”


    百裏晴接過茶壺,笑道:“好,娘,您等著,晴兒泡點花茶給您喝。”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鳳白探了探頭,看著百裏晴就這樣離開之後,才轉頭去看李初夏,“這宮裏,貴妃的事情,晴兒尚且還還不知道。”


    聞言,李初夏了然,也知道鳳白這大概是為了保護晴兒,於是點頭說道:“嗯,我明白。我今兒進宮,也是因為在寧易府上,聽到寧易和貴妃準備向你們動手的消息,才趕過來的。”


    對他們動手?


    鳳白不由得頓了頓,“那您可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麽?”


    李初夏卻是搖了搖頭,“他們商量起這件事的時候,似乎有所防備,我想聽,可是根本聽不到。怕你們有危險,便進宮來看看。”


    “若是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恐怕防不勝防。”鳳白輕咬唇瓣,一副為難的樣子。


    “嗯,這貴妃和寧易手段歹毒,我們不得不提防,不管怎麽說,反正這陣子,小心些便是了。”


    既然李初夏這麽說,鳳白自然是答應下來,點了點頭說道:“好,這宮中的一切我都會幫忙盯著,不管發生什麽風吹草動,我們能先一步知道,防患未然。”


    “嗯。”


    這時候,兩個人才說完話,鳳白猛地一瞥,卻陡然瞥見了正站在門口的百裏晴。


    她端著茶壺,整個人都跟著愣在了那裏。


    鳳白頓了頓,“晴兒……”


    “晴兒?”李初夏一個迴頭,這才發現原來百裏晴竟然就站在門口,那他們剛才所說的話……


    百裏晴眼眶有些泛紅了,“我隻是想起那些茶都放在殿中,想過來取的……”


    可是沒想到卻聽到了這麽一番對話,想著,鳳白和李初夏竟然有這麽多沒有告訴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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