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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齊……他怎麽會在這裏?”百裏雲崢迷迷糊糊地說著,忽然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好像發現了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般,竟然叫了起來,“這裏是我們的房間,為什麽郎齊會在我們的房間裏,他來這裏做什麽?”


    見百裏雲崢這般激動,李初夏很是無奈地連忙將他按住,解釋道:“他方才就跟我一起在客站門口等你的,雲崢,你實在不應該和鳳白去喝那麽多酒的……”


    “你是在怪我了是嗎?”百裏雲崢迴過頭,一雙有些迷糊的眼睛就這樣直直地看著李初夏,“你為什麽總是幫著郎齊說話?”


    李初夏咬牙,“我沒有總是幫著郎齊說話,我說的隻是事實,他確實也擔心你和鳳白的安危。”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想跟一個醉酒的人說話,隻道:“雲崢,你喝醉了,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說著,便要扶著百裏雲崢躺下,將床上的被子掀了掀,想給他蓋上,誰知道百裏雲崢突然任性地一把丟了那床被子,咬牙道:“不行,郎齊在我們的房間裏,我看不慣。”


    聞言,李初夏有些尷尬地迴頭,看著郎齊。


    郎齊自然也明白過來,無奈地聳了聳肩,“行,我不打擾你們,我這就走了便是。”


    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眼見著郎齊走了以後,李初夏才沒好氣地看向百裏雲崢,說道:“他已經走了,這迴,你總算可以放心了吧?”


    誰知道百裏雲崢卻突然轉過身,一把將李初夏給狠狠抱住,嘴巴裏有些含糊不清地嘟囔著,“我不想郎齊離你那麽近,我真的害怕……”


    聽到他說這話,李初夏一顆心登時都化了,方才生了百裏雲崢一肚子的氣,都在此時此刻煙消雲散。


    而這個時候,尚且還清醒著的鳳白看著眼前和諧的這一幕,才總算是滿意地笑了起來,輕聲走出房間之後,還將房門給他們關上了。


    房間裏,李初夏就這樣照顧了百裏雲崢一夜,隔日醒來的時候,他們分明是抱在一起睡著的,她睜眼看著百裏雲崢那張看了幾十年都未曾看膩的麵龐,不由得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嘟囔著:“可就真是個小醋壇子。”


    睡夢中的百裏雲崢被這麽一掐,有些不高興地皺了皺眉,睜眼看著眼前捂嘴偷笑的李初夏,蹙眉道:“你做什麽?”


    “沒什麽。”李初夏故意裝的一本正經起來,問道:“你昨夜和鳳白一起出去,喝得酩酊大醉了才迴來,我問你,你是不是因為吃了郎齊的醋?”


    “這怎麽可能……”百裏雲崢顯然並不想承認,可見著李初夏那笑顏如花的模樣,撇了撇嘴,故意轉過身去,不想搭理她了。


    李初夏知道他這是說的氣話,眼底還是含著笑的,湊上前去,貼著他的後背,再次問道:“真的不是因為吃醋麽?你不是在意我和郎齊的事情?”


    百裏雲崢撇嘴,“那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總是幫著郎齊說話?”


    這不,他的聲音聽起來竟然覺得有些委屈了。


    李初夏不由得笑了起來,“雲崢,我幫著郎齊說話,不是因為我對郎齊有情愫,而是無法就這樣懷疑他。雲崢,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麽……”


    說話間,已經將頭靠在了他的後背。


    感覺到身後的女人的溫熱,百裏雲崢那本來就融化著的心自然是怎麽也硬不起來,無奈地歎息一聲,轉過身,一把抱住了李初夏。


    “初夏,我確實不高興了。”百裏雲崢這麽說著,他真的不想和李初夏再有間隙了。


    “我知道。”李初夏說著,抬起頭,親了親他的唇瓣。


    他們在床上賴了一小會兒之後,聽見外頭的動靜,想著許是鳳白和木錦又不安分了,便早早地起身,從屋裏出來。


    彼時他們兩人就一直站在屋外,一副神情凝重的樣子。


    “怎的了?”李初夏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們兩人。


    木錦看了百裏雲崢一眼,說道:“我的線人傳來消息,說有那木匠的消息了。”


    “真的?”那因為宿醉還有些頭昏腦脹的百裏雲崢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我們快些過去。”


    “好,就在……”木錦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將那木匠所在位置說出來,卻好像意識到什麽,轉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邊上的郎齊。


    郎齊知道自己的嫌疑還沒有排除,隻能無奈地攤手道:“我保證我什麽也不做,我就跟在你們後頭就好了。”


    這會兒的百裏雲崢已經懶得去管郎齊如何了,想著他單獨行動,行蹤便更加神秘無法琢磨,便幹脆說道:“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去,不過,你得在最後頭走著。”


    “行,我知道,我不會給自己更添幾分嫌疑的。”郎齊無奈地說著。


    先前他們找到那個木匠的住所時,發現了地上的一灘血,猜測那木匠肯定是被殺了滅口了,全然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或者。


    現在魚店老板已經死了,這木匠是唯一的線索,他們馬不停蹄,一轉眼的功夫,便趕到了木錦線人提供的地方。


    這是小鎮外圍一個偏僻的破廟裏,平日裏除了一些流浪乞丐,恐怕沒有人會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可他們闖進去之後,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


    鳳白有些奇怪的迴頭看著木錦,“你的線人不會得了錯誤的消息吧?”


    木錦跟著在破廟裏找了一圈,果真找不到人,輕輕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他們每次提供的線索,必定都是真的。”


    這一點,已經在往日許多事情上驗證過了,對此,木錦是深信不疑的。


    可眼下的這些情況,恐怕又說不通。


    鳳白見著他們白跑了一趟,不由得有些不甘心,猛地迴頭看向郎齊,直接衝了上去,咬牙問道:“說,是不是你又提前做了什麽,將那木匠給藏起來了?”


    這一迴,郎齊卻是無奈得很,攤手說道:“這怎麽又能怪到我頭上來了?我可是一直都跟在你們後麵的,而且,你們這般謹慎,得了情報之後,甚至也沒有告訴過我,我怎麽會知道這裏麵藏著什麽人?”


    說起來,好似倒也有些道理。


    現在,線索到了這裏卻幾乎斷了,木錦和鳳白垂頭喪氣,尋了兩圈之後,商量著迴去重新找那個線人問清楚消息,而李初夏的目光卻落在了百裏雲崢身上。


    百裏雲崢正站在破廟裏那尊小型的菩薩金身麵前,正看著那佛像,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怎麽了雲崢,你可是發現了什麽?”李初夏走過去,順著百裏雲崢的目光,看向眼前的那尊佛像。


    那佛像看起來如這小小的破廟一般,廢棄很久了,到處都占滿了灰塵和蜘蛛絲。


    百裏雲崢太瘦,指了指那佛像右邊肩膀的一處,說道:“你看見那個地方沒有?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


    李初夏順著百裏雲崢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那裏有一抹不太清晰的紅色,仔細一瞧,才能瞧出那是手指的痕跡,不由得一怔,“這兩日必定有人來過。”


    “嗯,而且看起來,那人受了傷。”百裏雲崢點頭說著。


    從一進門,他就聞到了這破廟之中,到處彌漫著一股鮮血的味道,並不明顯,所以其他人並沒有察覺。


    聽到百裏雲崢和李初夏這麽一分析,木錦不由得長歎一聲,“看來,我們這一次又來晚了。”


    “不,不算來晚,應該還沒有人發現他。”百裏雲崢突然輕笑一聲,朝著佛像微微俯身一拜,緊接著,腳尖一點,整個人便跳了起來,直接踩上了貢品台!


    木錦和鳳白看得目瞪口呆。


    隻見百裏雲崢翻身跳上方才指著的那個佛像右肩膀,伸手一抓,便將一個人給拎了出來。


    幾個人一看,卻見他手裏提著的是一個小胡子的侏儒!而那侏儒渾身是血,看起來情況並不太好。


    李初夏湊近過來,“這便是那魚店老板說的那個木匠?”


    “看起來應該是了。”百裏雲崢說著,一把將那侏儒的手給抓起來,在拇指和食指的關節連接處,生著一大塊老繭子,看起來就是常年摸鋸子所生,而指腹也已經被木頭磨的看不見指紋了。


    隻是,那木匠奄奄一息,看著好像情況有些不太好。


    百裏雲崢掐著那木匠的人中,幫著緩了一口氣上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木匠喘著粗氣,聲音虛弱地說道:“郎家……郎家派人來滅口了,他們要殺了我……”


    “你是不是知道郎家什麽秘密?”百裏雲崢急忙問道,畢竟這個,才是他們這一趟過來找這木匠的目的。


    那木匠用力地點了點頭,“既然郎家無情無義,那我自然也不必為他們保守秘密了。他們……他們跟胡人勾結,製造了一批弓弩。”


    “弓弩?幹什麽用的?”百裏雲崢皺著眉毛問道。


    然而,那木匠卻正好看見站在他們身後的郎齊,睜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那更是慢慢地將一隻手伸了起來,指著郎齊,“他……他……”


    也不知道怎的,這木匠竟然一口氣沒有接上來沒救這樣閉上了眼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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