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新的怪物怎麽快的到了嗎?


    陳鮮落到地上之後,先是揉了揉自己發痛的眼睛,然後他便向著老道士伸出了自己的手。


    而後陳鮮又直接將鐵索自己捆上,想著早點搞完早點迴去吃飯睡覺。


    老道士看著陳鮮伸手的樣子更加的沒好氣了。


    “你這是幹嘛?”


    “丹藥呀,師父,咱們早點搞完早點迴去吃飯休息吧。


    對了我想起來,您之前說過的隻要我幫您釣上一隻怪物,您便傳授我新的神通妙法的,也一並傳給我吧。”


    聽著陳鮮這話老道士更生氣了,他忍不住罵罵咧咧,不過這些丹藥對他來說,也確實不是啥真正稀罕之物,甚至比不上一頓飯讓他在意。


    老道士一邊罵著一邊又取出一堆丹藥丟給陳鮮。


    “你還想吃飯?


    你自己看看咱們的食物都被你打成了什麽樣了!


    為師之前倒是說過要教你一些新的道法的。


    話已出口,為師自不會食言。


    不過此時為師有些不開心了,那麽現在便不想教你任何的東西。


    之前不是先傳了你一門災星劍嗎?


    就算是為師之前預支給你了。


    等你把這新來的怪物搞定了之後,為師再傳你一門新的道法好了。


    還有,與猴子模樣的長右所不同,這鹿倒是更加的謹慎,為師算到他已經到了附近了。


    不過此時卻還一直在遠處徘徊,等一會吧。”


    學新法門陳鮮也隻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罷了。


    畢竟現在人在屋簷下,全憑老道士的心情來。


    不過老道士不開心他現在倒是挺開心的,畢竟老道士的計劃越順利,那麽陳鮮的計劃也就越順利。


    還有幾天,就知道能不能擺脫這該死的老道士了。


    既然還要等待一會的時間,陳鮮向老道士詢問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話說師父,以您的修為水平,應該也用不著吃飯了吧?


    而且您想要煉製的丹藥到底是什麽呢?”


    “嗬,為師的水平自然是不需要再吃飯了。


    不過為師在那天外天餐風飲霞了近乎無盡的歲月,現在降臨了塵世自然是得好好把我之前沒吃的東西都給吃迴來。


    我始終忘記不了我在修行之前吃的最後一餐......


    不,不對!


    為什麽我會忽然記不起我到底吃了什麽呢?”


    老道士的神色一開始倒是趾高氣揚的誇耀起自己的修為。


    可是在他說道最後一餐的時候他忽然滿臉猙獰,麵帶痛苦,甚至於還有血淚從他渾濁的老眼之中流出。


    一看到這情況,陳鮮也知道壞事了。


    也不出陳鮮的意料,老道士忽然暴怒,直接便撕毀了這虛假的師徒之情。


    隻見老道士直接用手壓住陳鮮的腦袋就往地砸,然後又徒手從陳鮮的身上劃了一道丹藥都無法止住血流的傷口來。


    “若不是因為你現在對我還有用,我現在就恨不得活吞了你。


    等個屁!


    那鹿不過來是吧,那你就下去把直接將其引過來吧!”


    然後老道士便抓起鐵索直接就往海裏砸。


    一點之前瀟灑甩杆的姿勢都沒有。


    之前讓老道士開心的羅刹鳥的慘叫此時讓他忍不住心生厭煩。


    他直接走了過去,一腳將其踩爆。


    此時的海邊倒是也平靜了下來。


    老道士努力想要平複自己的內心。


    可是卻始終平靜不下來。


    他滿是憤恨的望著天。


    這一番準備與打鬥以早已到了夜晚。


    明月已從海麵之上升起。


    現在的老道士因為內心不能平靜的緣故,他本就憤怒的望著天。


    可是那明月在他的眼裏卻又化作了那似蟾似兔的樣子。


    也是自天上看著他。


    二者對視,那月之魔相卻忽然咧嘴怪叫。


    也好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老道士猛地提起另外一條捆住羅刹鳥的鐵鎖。


    然後一把抓住羅刹鳥現在已經如同蚯蚓一般的身軀,近乎無窮無盡的符文出現在了羅刹鳥的身上。


    然後他左手掐了個法訣,右手抓著羅刹鳥向著天上的魔月擲去。


    那魔月叫的更大聲了。


    就在這蚯蚓一般的羅刹鳥就要靠近起其身旁的時候。


    這似蟾似兔的魔月忽然伸出了舌頭,卷住了這蟲子一般的羅刹鳥。


    然後吞了下去。


    嘲笑的笑聲越叫越大。


    似乎也是在感謝老道士為自己送來了可口的食物一般。


    不過很快這似蟾似兔的月之魔相便笑不出來了。


    “喜歡吃是吧?喜歡吃是吧!


    老子讓你好好的吃!”


    老道士的雙手猛然一合。


    一聲可傳遍天下的劇烈爆炸聲忽然響起。


    那羅刹鳥直接就在這似蟾似兔的魔月本相的嘴裏爆炸。


    竟然把這多年不曾變化的圓月給直接炸了個缺口出來,又讓其化作了弦月姿態。


    這缺了個嘴的月之魔相怒不可遏。


    祂憤怒的看著老道士,若不是因為大道規則的緣故,祂甚至都想直接砸到地麵上來。


    來與這該死的家夥拚命。


    來與自己的分身拚命!


    老道士此時卻癱坐在了地上。


    不過此時的他正在地上癲狂的大笑。


    倒是可以看出他這一通發泄之後心情好了不少,他甚至還對著天上的月亮做了個鬼臉豎起了中指。


    不過這月之本相本就是老道士息息相關,相輔相成。


    他的這一身本領全是與這天月有關,甚至可以說,雙方本就是一體的。


    這月不再圓滿,對於老道士的修為也是一種打擊。


    不過此時的老道士也是無所謂了。


    他坐在地上望著天上缺了一個口子的天月,忍不住喃喃自語。


    “該死的玩意,我很快就能把那丹藥煉出來了。


    隻要等我把那丹藥練出來吞下去。


    到那個時候我就能擺脫你了。


    不!


    還不隻是如此!老子還要重新殺迴天外天!”


    這水麵之上的動靜倒也影響了水底下的事物。


    方才被老道士忽然發難丟到海裏麵的陳鮮也被這聲響遍天下的爆炸之聲嚇了一跳。


    不過雖然惹怒了老道士,但是陳鮮來說,這罪遭的也值。


    因為他又找到了一個能讓老道士忽然失去理智的事物了,這或許能在過幾天翻臉的時候對他能起到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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