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劉姑娘攔著我,所為何事?”


    紀初禾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自己與她貌似沒什麽交集。


    “便是你搶走我的店?”


    劉靜怡微眯著眸子,在看清楚紀初禾的長相時,頓時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認識你,你是貝央央那女人的好友!”


    可不等紀初禾開口,便又聽她道:“一定是貝央央那個女人陷害我,說什麽隻虧不賺,我瞧著這店鋪可是熱鬧極了。”


    她指著進進出出的火鍋店客人,咬牙切齒。


    隻是如今進出之人,皆是衣衫華貴,舉手抬足間盡顯富貴。


    紀初禾聞言,微微側頭,餘光掃了一眼春禾。


    春禾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什麽名門貴女,端莊賢淑,背地裏,盡耍手段!好生無恥。”


    劉靜怡冷嗤一聲。


    聞言,紀初禾那散漫的眸子頓時染上一抹怒意。


    “劉姑娘此話著實好笑。”


    她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姑娘之前可是那樂姬,身無一物,是何子邕將你贖出來的。


    你吃的用的,皆是勇毅侯府出,如今何來“你的”一說。”


    紀初禾一開口,便懟的劉靜怡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再者,你又以什麽身份與要我何家的產業?”


    雖然火鍋店早就被紀初禾買下來了,如今跟勇毅侯府扯不上關係。


    可她卻沒直說,而是誤導劉靜怡。


    何子邕後院的那些事情,也該處理幹淨了。


    整日這般拖著,對貝央央的名聲總是不好的。


    “難不成是以何子邕的外室身份?”


    紀初禾捏著帕子,輕笑一聲。


    可把劉靜怡氣的渾身顫抖。


    “你們這些迂腐的女人懂什麽?隻會一味的依附男子而活。活的像個男人的附屬品似的!”


    劉靜怡不屑的冷嗤:“先前我還佩服你敢於反抗,如今······嗬·····”嘲笑中帶著不屑。


    “原來是瞧不上那崔家,攀上更好的國公府了!”


    麵對劉靜怡的冷嘲熱諷,倒是叫紀初禾高看她一眼。


    因為她前麵說的不錯,這個時代的女子可不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麽。


    但又有多少女子能如她一般。若是沒有何子邕那個傻的護著她,劉靜怡怕是也活不到現在,能站這兒與她辯解。


    “嗬嗬”想到這紀初禾輕笑一聲。


    “姑娘說的有理。可姑娘不也依附男子而活。”紀初禾抬腳,圍著劉靜怡,一邊走,一邊抬手拉起劉靜怡的衣袖。


    “如若不然姑娘這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吃的,用的,是哪裏來的?”


    說罷,便撒開手,又抬首望向絡繹不絕的火鍋店。


    “就拿這店鋪來說,姑娘經營的時候,可賺了,又賺了多少?虧了?那虧的銀錢是誰出的?可是姑娘自己的?


    若不是,姑娘方才的言辭豈不是笑話。”


    紀初禾輕輕勾起嘴角。


    如今這個世道,女子本就艱難。


    劉靜怡獨特的言論,確實吸引人,但終會被這世道無情的打壓。


    若是劉靜怡聰明一點,怕是做個妾,那也是富貴一生的。


    但劉靜怡不知足,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在大雍,能做到的男子少之又少。


    “你······你們後宅婦人,慣是能言善辯,我說不過你,但這火鍋店就是我的。”


    劉靜怡自知自己是說不過紀初禾的,索性也不糾結。


    反正她是來要迴火鍋店的。


    “禾禾!”


    劉靜怡話音剛落,遠傳就傳來貝央央的聲音。


    兩人扭頭,便瞧著貝央央從馬車上下來。


    緊跟著下來的是何子邕。


    劉靜怡本來看見貝央央時,還有些心虛。


    可再看見何子邕,與貝央央同乘一輛馬車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怒了。


    一把掀開擋著路的紀初禾,就朝著貝央央兩人衝過去。


    “何子邕你竟然背著我,與那個女人在一起。”


    被劉靜怡推開的紀初禾好在有秋月在跟前,紀氏扶住了她。


    “禾禾,你沒事吧!”


    貝央央忙上前扶著紀初禾。


    紀初禾搖搖頭,看向貝央央身後的兩人。


    “我們隻是同乘一輛馬車。”


    何子邕出聲解釋,但語氣已經沒了往日的急切,再看向劉靜怡時,眼裏有著明顯的疲憊。


    見此,紀初禾微微挑眉,她本來還說,幫央央一把呢,如今看來,也用不上她了。


    “哼!”劉靜怡倒是識趣,沒有死纏爛打,而是冷哼一聲:“子邕你看,我就說貝央央是在騙我們,這火鍋店這般好,怎麽就會虧錢呢!”


    她依舊心心念念著眼前的店鋪。


    “靜怡,你別鬧了,先前一直虧錢,央央才將店鋪轉了出去,如今能這般好,那是世子夫人有本事!”


    何子邕這人雖然眼瞎,但是心不盲。


    孰對孰錯,還是能分得清。


    “誰知道是不是她們合夥來欺騙我們呢!”


    劉靜怡扯著何子邕的衣袖,嘟嘴不滿的嘀咕。


    “劉姑娘這話我便不喜歡聽了,這鋪子的地契可是在我手上,都是過了正經文書的!”


    紀初禾也是人夠了,見過死皮賴臉的,沒見過這麽死皮賴臉的。


    “何公子若是管不好你的外室夫人,我便可要報官了,我幹幹淨淨做生意,如今被人摸黑,我倒要看看,是何理?”


    何子邕聞言,急忙撒開劉靜怡走上前來,作揖躬身:


    “夫人見諒,靜怡不懂事,我這便帶她迴去。”


    說罷,何子邕轉身拉著劉靜怡便離開了。


    “何子邕你放開我。


    劉靜怡自是不願的,可任她怎麽掙紮,卻還是被何子邕帶走了。”


    “既然如此,我便也離開了,改日請你喝茶。”


    正是好時候,貝央央急著迴去上眼藥呢!


    “去吧!去吧!”


    紀初禾笑笑,擺擺手。


    待幾人來開之後,她也沒了閑逛的心情,給府上的妯娌挑了些首飾,正好遇上一個發簪,挺適合貝央央的,便叫人包起來,給勇毅侯府送過去。


    而此時的勇毅侯府,三人坐在花廳裏。


    貝央央聽著那兩人吵架,自己喝茶看戲。


    “少夫人!”


    下人走上來,手裏捧著不少的首飾。


    “您定做的首飾到了。”


    “還有方才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差人給少夫人送了禮物。”


    下人將東西一一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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