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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香雪哭哭啼啼著,雖然梨花帶雨的美人兒別有一番風情,可是這一直哭著的美人兒卻是讓人有些厭煩了,夏川生也是這麽覺得,便在迴去的路上找了個理由去了劉氏那裏,讓香雲陪柳香雪迴去。


    主仆二人迴了朱夢軒,柳香雪氣的就要摔東西,香雲急忙伸手攔著,勸道:“小姐不可啊,這些都是賬房登了記的,若是壞了,咱們哪裏有銀錢賠呢?”


    柳香雪氣的不行,可終歸是顧忌了香雲的話,放下手裏的美人抱肩花瓶,快步走到榻上趴在桌子上低低的哭了起來。


    香雲走過去低聲勸著,“小姐莫哭了,傷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柳香雪邊哭邊道:“憑什麽,她隻不過是個妾室扶上去的,憑什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打我,還有那個什麽夏夢凝,隻不過是個庶出的罷了,現如今做了郡主就這麽得意……”


    柳香雪哭哭啼啼著,心裏委屈的不行,可是卻從沒想過自己的身份,包括今日的事情本身就是她先去招惹的。


    香雲勸著,端來了熱水給柳香雪洗臉,這才好歹的將柳香雪勸好了。


    入夜,柳香雪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今日受的委屈心裏就難受,可是今日自己為了夏川生能幫自己而得罪了夏川淵,那以後可不能就這樣了。


    柳香雪心裏轉了個彎,想了想今日的事情,越發的肯定了心裏的想法,決定拚死一搏,必須要讓夏川淵將自己收了房才行。


    她翻身下床,在小箱子裏翻了翻,翻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匣子,那裏麵裝的是她生母死前給她的東西,青樓女子,多的是這種怡情的秘藥,柳香雪打開匣子,看著中間那顆紅色的藥丸,微微的笑了笑。


    有了這種藥,不怕夏川淵不是她的。


    柳香雪又仔細的看了看,才將藥丸放迴箱子裏,這才走迴床上去睡了。


    大約過了一刻鍾,床上傳來了女子規律的唿吸聲,一道黑影卻從房頂跳下,輕手輕腳的將箱子打開,悄悄的拿了那藥丸出來,然後一翻身,便不見了。


    竹枝園裏,吳青將手裏的藥丸交給夏夢凝,道:“剛才那丫頭對著這藥丸好一陣看,又是笑又是沉思的,你且瞧瞧,是不是有什麽異樣?”


    夏夢凝根本不用看,隻需要聞一聞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她輕聲笑笑,“男女怡情,以此增提。”


    吳青聽了,一臉壞笑道:“原來是打得這麽一個主意,那咱們怎麽辦?”


    夏夢凝笑笑,“給她放迴去,不過,這一次可是要還她一個大禮了。”


    翌日,柳香雪早早的便開始裝扮,又是沐浴又是熏香,香雲有些奇怪,可是再三的打聽之下柳香雪也不告訴她。


    其實柳香雪隻是心裏有些顧忌香雲了,雖然是多年的情分,以前還情同姐妹,可是像柳香雪這樣的人,共患難容易,共享福卻很難,她落魄的時候不會嫌棄香雲,可是如今她有能力過得好了,便開始防備起香雲來了。


    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她怎麽會先告訴香雲,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所以,柳香雪早就想好了招數,下午的時候,柳香雪便給了香雲幾兩碎銀子,讓她出府去幫自己買一些胭脂水粉什麽的,香雲心裏疑惑,卻還是領命去了。


    柳香雪早已想好,她早已去給夏川淵送了信,讓夏川淵晚飯的時候過來一敘,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她信裏說的情深意切,想必夏川淵定不會不來的。


    柳香雪打定了主意,早早的就等候在屋子裏,燭台上早已燃起了那藥丸磨成的粉末,柳香雪聞著這香氣,慢慢的感覺臉紅耳赤,她想象著夏川淵那風度翩翩的模樣,心裏越發的興奮起來。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便傳來,柳香雪心裏一喜,偷偷的探出身子看了看,果不其然,低頭匆匆而來的真的是夏川淵。


    柳香雪急忙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留下一件不能蔽體的粉色肚兜,將屋子裏的蠟燭熄了,又把藥丸偷偷的藏起來,這才走到床上去。


    藥丸已經燃燒了一段時間,若是夏川淵醒來,看見藥丸一定會生氣,柳香雪現如今先燃燒了一段時間,光憑著氣味夏川淵肯定不能定她的罪,更何況想如今這些氣味也足以讓人血脈噴張了。


    男人走了進來,柳香雪嬌滴滴道:“老爺,奴家等你等得好苦。”


    那身影一愣,隨即便啞著嗓子笑道:“寶貝兒,爺來疼你了……”


    柳香雪聞了一會兒的媚藥,雖然感覺這男人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卻是也沒去顧慮,直接撤掉了肚兜,上前抱住了男子。


    一室旖旎,翌日柳香雪醒來之時,隻感覺渾身酸疼,想起昨夜男人瘋狂的樣子,柳香雪又是一陣嬌羞,甜甜道:“老爺……”


    男人轉了身,看向柳香雪笑道:“香雪,你早晚都是我的……”


    柳香雪一愣,抬頭便看見了夏川生那張臉,柳香雪嚇了一跳,急忙拿起衣服走下床,“你……你怎麽會在這……”


    夏川生一臉的不悅,“怎麽,昨夜不是你讓丫頭叫我來的嗎,我一來,你就脫了衣服抱住了我,怎麽現在這副清純的模樣了,昨夜你可是放蕩的很啊……”


    柳香雪心裏惱怒,仔細的梳理著整件事,不知道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這時候的夏川生卻是色眯眯的盯上了柳香雪不著寸縷的身體,想起昨夜的事情,夏川生淫笑道:“香雪,如今你已經是爺的人了,還害羞什麽?”


    柳香雪又急又氣,若不是顧慮太多,早一巴掌拍上夏川生了。


    正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一陣腳步聲,正是替夏川淵給柳香雪送藥的小六子。


    小六子一見這情況嚇得臉色都白了,柳香雪一愣,隨即就想上前攔住小六子,因為她知道,若是小六子迴去了,一定會將事情告訴夏川淵的。


    小六子卻是早有準備,這腦袋伸了進來,可身子還在門外,見了情況馬上轉頭就撤,連個影兒都沒讓柳香雪抓著。


    柳香雪心裏大怒,卻是知道如今的事情是怎麽瞞也瞞不住了,若是如此,當下便不能得罪了夏川生了。


    想到這,柳香雪立刻裝作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咬著嘴唇流了淚。


    “二爺,怎麽辦……那人是老爺身邊的隨從,肯定是去告訴老爺了……到時候老夫人肯定會對付香雪的……”


    柳香雪說著,身子便往夏川生的身上靠,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便望向夏川生,生生的勾了魂魄去。


    夏川生唿吸加重,大手摸上柳香雪滑膩的肌膚,安慰道:“無事,我會保住你,以後你就你先委屈一下做個貴妾,到時候我把老婆子的錢都拿到手,你就是我夏川生的正妻。”


    柳香雪聽夏川生這樣說,心裏稍稍舒服了一些,嬌笑著倚在夏川生的懷裏,任他擺布了。


    永安堂,小六子將事情告訴了夏川淵,夏川淵先是不相信,再反複問了小六子幾遍之後,夏川淵也是重重的歎一口氣。


    小六子安慰道:“到底不是正經的大家閨秀,老爺不必惦念,倒是這柳姑娘此舉,足以說明那一日梅夫人是冤枉的,梅夫人素來無意爭寵,哪裏能鬥得過她呢?”


    夏川淵聽著小六子的話,心裏微微愣了愣,仔細一想,那一日之後,他已經好久沒去看葛氏了。


    夏川淵又是歎一口氣,道:“好了,先這樣吧,對了,最近度兒去哪了?”


    小六子點頭,“四少爺最近一直在房裏讀書。”


    夏川淵點點頭,便道:“如今我身邊隻有度兒正當少年,康兒太小,能幫我的隻有度兒了。”


    小六子聽著,眼珠子轉了轉,卻是沒做聲,悄然的給夏川淵添了茶。


    竹枝園裏,聽著消息的夏夢凝微微皺眉,隨即便笑道:“爹爹這是當真要重用這個夏知度了。”


    小六子點了頭,“小的看老爺最近一直為朝政而忙,經常提及四少爺,想必是心裏有點想法的,而且,那道士也經常跟老爺在一個屋子裏說話,常常一說就是一下午。”


    夏夢凝笑笑,道:“你做的很好,繼續給我看著,有什麽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小六子點了頭,夏夢凝又道:“若是日後爹爹問起夏知度的事情,你便稍稍提及,就說四少爺為人處世經驗頗多,定能很好的幫助爹爹做事。”


    小六子仔細一琢磨,便明白了夏夢凝的話,點了頭走了下去。


    夏夢凝獨坐在榻上,一隻手輕輕的叩在桌子上,夏知度,皇後,鄭氏,夏夢凝一點點的想著,仿佛墜入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之中,夏知度的事情她知道不少,本來不足為懼,可是種種跡象卻是都表明他可能跟皇後一黨有關係,若是這樣,那就有些棘手了。


    那邊謝氏知道了柳香雪和夏川生的事情,當真要被氣得半死,她想不到自己已經警告過柳香雪了,可是她還是那麽大膽的敢跟自己對著來。


    謝氏氣得不行,叫來了陳媽媽,讓她立刻去朱夢軒將柳香雪叫來。


    不一會兒,嬌弱的柳香雪便和夏川生一起來了,謝氏心裏氣得發狂,卻不得不顧忌夏川生的麵子。


    “怎麽,如今連行禮都不行了嗎?”


    柳香雪聽著謝氏的聲音,故作震驚,還未開口眼淚就流了出來,夏川生皺眉,“母親,香雪昨夜伺候孩兒已經夠累的了,您怎麽這麽不體諒她呢。”


    說著,扶著柳香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謝氏見夏川生這般護著柳香雪,甚至為了她來攻擊自己,謝氏不由得氣的炸了毛,“放肆!生兒,你還有沒有規矩了,竟然為了這麽一個賤蹄子來跟母親嗆聲,難不成你是覺得自己有了實力,不需要母親了嗎?”


    謝氏說的話半威脅辦指責,讓夏川生心裏一驚,他雖然喜歡柳香雪,可也沒喜歡到能為了柳香雪去放棄謝氏對自己的支持,夏川生一想,急忙變了臉色,“母親這是說的什麽話,兒子怎麽能去跟您嗆聲呢。”


    謝氏麵色這才好了一些,道:“好在我還是有一些麵子的,這幾天拜托以前認識的一些官太太幫你說和,已經給你定下了京城禦史大人的幺女,還是個嫡出的,這姑娘生的真是閉月羞花,更甚者,禦史大人對這姑娘很是喜歡,你若是娶了她,那以後還能憑借禦史的關係撈一個官位,這樣,你可滿意?”


    謝氏說完,夏川生便樂得站起身子來謝恩,“還是母親厲害,兒子多謝母親了。”


    謝氏喜滋滋的,“你這幾天就哪裏也別去了,省的惹出什麽麻煩來,過幾天就安排你們見麵。”


    夏川生高興的點了頭,謝氏道:“好了,你先迴去吧。”


    夏川生轉身走了,甚至沒看一眼還在堂中坐著的柳香雪。


    柳香雪這下是嚇壞了,剛準備傍上夏川生,豈料謝氏就給夏川生安排好了妻子,那自己不還是得做妾嗎,謝氏不喜歡自己,自己若是做妾,以後哪裏會有舒心的日子。


    想到這,柳香雪急忙站起身子,“香雪有些不舒服……想先迴房裏了……”


    說著,轉身就往外走,謝氏給了陳媽媽一個眼神,陳媽媽就上前關上了大門,借著力量一推,就將柳香雪推倒在地。


    柳香雪嚇壞了,哆哆嗦嗦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謝氏陰測測的笑著,“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沒想到你還是不安生,不過既然現如今生兒還算喜歡你,那我這個做母親的也不好再從中阻攔。”


    柳香雪一愣,以為謝氏肯放過自己了,正要謝恩,就聽謝氏又道:“可是……你終究隻能做一個沒身份的妾室,所以,你這肚子,我可是得提防著的。”


    柳香雪一驚,見謝氏的目光有些猙獰,心裏害怕的不行,這時候,就聽謝氏道:“陳媽媽,將那藥端出來給柳姑娘喝了。”


    陳媽媽點頭,從一旁的桌子上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出來,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柳香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別……別過來……這是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謝氏笑道:“為了避免後患,所以隻能讓你先喝了這藥,你放心,這隻是絕了你生育的藥罷了,你隻要乖乖喝下,我就可以保證你以後都在生兒身邊伺候,一生無憂。”


    柳香雪聞言,立刻驚恐的搖頭,“不行……不行……若是不能生育,我還怎能算一個女人……”


    謝氏皺眉,對陳媽媽道:“給我按住她,給她灌!”


    一旁的兩個婆子急忙走上前,一人一直肩膀的按住了柳香雪,讓她不能動彈。


    陳媽媽陰笑著走上前來,伸手掰開了柳香雪的嘴巴,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的張開嘴,“姑娘這般嬌嫩的皮膚,可別掙紮了,若是老奴一不小心給姑娘掐破了皮肉,那日後姑娘可算是後悔莫及了。”


    柳香雪惡狠狠的看向陳媽媽,那眼光中的恨,幾乎要變成熊熊火焰竄出身體來。


    陳媽媽麵不改色,將一大碗藥汁對著柳香雪的嘴巴一陣猛灌。


    “咳咳……”一碗藥汁灌完,柳香雪終於得了自由,這才捂著嘴巴努力的咳嗽起來,試圖將剛剛喝進去的藥汁吐出來。


    謝氏皺眉,“你最好時刻記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日後還敢動什麽歪心眼兒,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香雪流了淚,低聲道:“香雪知道了……”


    謝氏淡淡道:“出去吧,該怎麽做,你自己心裏最有數。”


    柳香雪失魂落魄的迴了朱夢軒,香雲已經在焦急的等著她了,見柳香雪一副沒了魂的樣子,香雲著急的不行,急忙上前將她扶住,關切的問:“小姐,您這是怎麽了?”


    柳香雪一抬頭,見香雲正看著自己,想起昨夜的事情,柳香雪便怒從胸中來,狠狠一巴掌甩在香雲的臉上。


    香雲被打得愣了,捂著臉頰哭道:“小姐,為什麽打我?”


    柳香雪氣的不行,上前又是狠狠的甩了香雲兩巴掌。


    在她看來,香雲昨夜若是在的話,自己就不會被夏川生給強上了,起碼香雲在這裏,還可以告訴自己來的人到底是誰。


    可是柳香雪卻是沒想過,她做這事,從來沒告訴過香雲,而香雲,也是昨夜她費心支出去的。


    “你個賤蹄子,昨晚為什麽不迴來?”


    第一次被柳香雪這樣罵,香雲都嚇呆了,“小姐,不是您讓香雲出去買胭脂水粉的嗎?”


    柳香雪一愣,隨即便想起了這事,麵色有些尷尬,卻還是拿喬道:“買個胭脂水粉用得著徹夜未歸麽,難不成是在外頭見著了什麽野漢子,所以這才一晚上不迴來。”


    香雲膽子小,乍一聽柳香雪這種粗俗的話語,麵上燒的通紅,流淚道:“小姐……不是這樣的……昨夜奴婢買了胭脂水粉迴來……看門的婆子不讓奴婢進來,說是已經入夜了,不許奴婢進去了……讓奴婢在外麵的馬棚裏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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