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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魏氏這句話一出口,著實讓在場之人都大吃一驚,一直坐在一旁沒做聲的謝氏也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荒唐,什麽龍鳳胎,當時你明明是生了一個女胎。”


    夏川淵卻是沒去先安撫謝氏的情緒,伸手一把將魏氏的胳膊攥住,緊張道:“怎麽迴事,快說,若是有一個字撒謊,我定讓你碎屍萬段。”


    夏川淵用力極大,讓魏氏都有些疼得皺了眉,可今日的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裏,魏氏也知道沒有了退路。


    想到這裏,魏氏不禁抬起頭來道:“老爺,妾身說的句句屬實,沒有一個字敢隱瞞啊。”


    說著,魏氏跪在地上道:“當年妾身已經有了深兒,方氏,也就是當時的大夫人,她找來了大夫給妾身號脈,知道了妾身肚子裏懷的是一對龍鳳胎,方氏當時威脅妾身,讓妾身隻能選擇女孩子,將男孩子送走,要不然,方氏就會要了深兒的命,妾身隻是個姨娘,哪裏能有膽子跟大夫人對抗,所以妾身縱使心中萬分舍不得,也隻能忍痛將孩子送走,本來以為這事情會一直塵封下去,可是今日竟然被道長一語道破,妾身實在是……實在是很想念以前的孩兒……”


    夏川淵聽著魏氏說完,臉上的神色可謂是清白交加,他看著魏氏,問道:“當時為什麽不告訴我?”


    這話一說出來,是表明已經相信了魏氏的話了。


    夏夢凝皺眉,看著魏氏,微微凜了神色,鬧出這樣的一出,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魏氏聽夏川淵這樣問自己,心裏高興的不行,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讓夏川淵接受了這件事情,倒是不用再費力了。


    謝氏皺眉,將手頭的拐棍重重的在地上磕了磕,道:“一派胡言,凡事講究證據,更何況這是事關夏家子嗣的大事,豈能容你信口雌黃?”


    魏氏見謝氏如此模樣,知道自己不能在眾人麵前跟謝氏嗆聲,所以隻好將求助的目光移到了夏川淵的臉上,祈求夏川淵可以出言相助。


    夏川淵的心早已偏向著無極,此刻哪怕無極說明天太陽不升起了,他也是會相信的。


    “母親,這道長的本事孩兒是見過的,連求雨都能求得,母親也是向善之人,話不要說得太絕,總歸是我們夏家的子嗣,應該看重一些。”


    自從上次母子兩個鬧翻,夏川淵對謝氏的態度便慢慢的轉變了,謝氏能感覺的出來,所以一般的小事也不去和他較真,可是如今這府裏平白的就要多了一個孫子,有了一個夏知康她已經夠頭疼的了,如今要是再多一個,那以後可怎麽辦。


    謝氏打定了主意不想讓魏氏說話,其實當年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依照方氏的那個糊塗性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可是如今好不容易相府裏清淨了,就要忽然多出這麽個人來,謝氏哪裏能同意呢。


    “話是這麽說,可是事關子嗣的大事,也不能這樣單憑一個陌生道士的一麵之詞來斷定。”


    謝氏拄著拐杖,嚴厲的看著夏川淵,一點也不準備退讓。


    夏川淵皺了眉,卻是沒搭理謝氏,而是伸手將魏氏給拉了起來,道:“你先起來吧,地上涼。”


    這樣的動作,卻是不亞於當眾打謝氏的臉,謝氏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幾欲發作,就被身後的陳媽媽一把按住了。


    無極端著架子站在一邊冷眼看著,對夏川淵道:“貧道對丞相大人的家事毫不知情,這些可都是貧道拚死偷破天機才得來,大人若是不相信,貧道也不會強求,反正大人相不相信,對貧道都沒什麽好處,貧道一介出家之人,還是願意四海為家。”


    說著,無極就對著夏川淵拱手道:“事已辦妥,貧道就不再久留了。”


    夏川淵一愣,急忙伸手阻攔道:“道長留步,有話好說!”


    夏川淵上前幾步攔住了無極,道:“道長為弟子的事情耗盡了心力,弟子理應好好招待道長才是,再說了,弟子還需要道長從旁指點,如何才能找到弟子流落在外的兒子。”


    很顯然,無極說的那些旺父的話說中了夏川淵的內心。


    謝氏一聽這話,急忙道:“不可,現在還可以這樣快下決定。”


    無極麵露不悅,夏川淵卻是轉了身道:“母親,這個家到底是誰說的算?!”


    話中的口氣變得有些嚴肅和淩厲,讓謝氏吃了一驚,隨即卻又是大怒,“你這是什麽態度,你就是用這種態度來跟你母親說話的嗎?”


    夏川淵抬了起頭,“這事就按我說的辦,母親恐是累了,陳媽媽,帶母親下去休息吧。”


    夏川淵這明顯是不給謝氏辯駁的機會,小六子長眼神的急忙走過去將意欲大怒的謝氏攔住,給門邊站著的兩個護院使了個眼色。


    謝氏盛怒不已,夏川淵這麽做,真的就是在眾人麵前不給她麵子了,好啊,果真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醃臢玩意兒,自己將他養到這麽大,好吃好喝的待著,竟然是養虎為患,現如今敢當眾給自己沒臉了。


    謝氏咬著牙,右手死死的攥著手中的拐杖,拚了命的將這一口怒氣壓了下去。


    魏氏見了,心中不禁竊喜,度兒要迴府來,謝氏第一個就會不願意,可是現如今見夏川淵這幅態度,魏氏心裏也有了底,老爺身邊到底是沒個兒子的,夏知康年紀小,哪裏能幫老爺什麽,要是自己的度兒迴來了,那就好了。


    度兒是個優秀的孩子,老爺到時候一定會喜歡他的。


    魏氏這樣想著,便有些得意忘形了,也是,她蟄伏了十幾年,為的可就是有朝一日能借著兒子揚眉吐氣,如今一切就緒,就隻差最後一步了。


    魏氏心中得意著,也沒去顧忌夏夢凝的眼神,忙看了看無極,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進一步行動了。


    無極接到了魏氏的眼神示意,點點頭,對著夏川淵道:“老爺,這流落在外的兒子一時半會找不到,可這養在身邊的災星,可是得立刻處置啊。”


    夏川淵被無極這樣一說,這才想起了剛才無極話中的另外一半,當即便凜下臉來,道:“還請道長賜教。”


    無極點頭,摸著胡須看了看四周,道:“老爺命中多子,可是有一子卻是不該來的,隻因為這一子的到來,才會打亂老爺命中的許多定數,帶來災難,依照貧道所看,此子雖是災星,卻氣候不成,現如今年齡尚小,老爺若是有心,隻管將他送的遠遠的便可。”


    無極說完,眼含深意的在夏夢凝和她懷中的夏知康身上打了一圈。


    夏川淵聽了這話,臉色已經很難看了,災星,康兒竟然是災星。


    夏川淵轉了頭,看著被夏夢凝抱在懷裏的夏知康,小小的人兒還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懷疑上了,見夏川淵看著自己,夏知康也搖晃著白胖的小胳膊對著夏川淵咧開了嘴巴笑。


    “爹爹……爹爹抱抱……”


    夏川淵心裏一動,畢竟是老來得子,這份喜悅很難得,可是顧忌到無極剛才說的那些話,夏川淵又猶豫了,若是災星,那自己還是快些將他送走才是。


    夏夢凝眯了眯眼睛,狹長的鳳眸微微的暗了暗,自己這個父親,還真是個對道士言聽計從的人。


    “道長說的,可有證據?康兒是本郡主的幼弟,這災星的名聲,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往他頭上安的。”


    無極聽夏夢凝如此說,打定了主意不想與夏夢凝正麵交鋒,隻得將目光移向夏川淵,讓夏川淵與夏夢凝對話。


    夏川淵看看夏夢凝,道:“凝兒……”


    “爹爹要準備怎麽做呢?”夏夢凝猛然轉了頭,望向夏川淵,一雙波光流離的眸子裏全是駭然之氣。


    她打斷了夏川淵的話,卻是沒有絲毫慌亂,隻是端然的坐在那裏,周身冷然的氣質讓人望而生畏,就算是夏川淵,在這一刻也有些慌神,這個女兒,何時已經變成了這番模樣,竟然擁有這樣決然的氣質。


    夏川淵一時間愣住了,沒有接夏夢凝的話。


    夏夢凝卻是淺笑,傾城的容顏像是鍍上了金光的朝霞一般絢爛,可是當你接觸到那種眼神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麽叫嗜血的眼神。


    是的,嗜血,夏夢凝被惹毛了,她的底線就是夏知康和葛氏,如今還多了一個長孫允,所以當有人不知死活的想來挑戰她的底線之時,也就說明著夏夢凝這隻隨時隱藏在樹林之後的猛獸,要開始攻擊了。


    夏川淵接觸到夏夢凝的目光,周身瞬間一冷,明明是溫暖的天氣,夏夢凝這目光在廳中一掃,卻是讓不少人都低下頭去,悄悄的擦了擦汗。


    “本郡主以為,憑著本郡主的身份,這樣的栽贓陷害是不會有人蠢得來出手的,無極道長,飯可以亂吃,話絕對不可以亂說,本郡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實情如何,你最好快些說出來,不要以為人人都是那麽好騙的。”


    無極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他卻是顧不上擦,心裏暗道自己為何這樣膽小,隻不過是個有些身份的黃毛丫頭罷了,自己還會怕她嗎,大不了讓主子帶人將她抓起來便是。


    想到這裏,無極定了心神,道:“郡主說的什麽意思貧道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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