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目光沉穩,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這事就交給我和宋虎吧,你們別太擔心了,我肯定會把那家夥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的。”頓了頓,他又看向我,帶著幾分嚴肅叮囑道:“三弟,這兩天可別忘了鍛煉身體,萬一後麵有什麽需要動手的地方,你得有能保護自己和林悅的本事啊。”


    我趕忙應了一聲“知道了,大哥”,心裏清楚大哥這是在為我考慮,也在為後麵可能出現的狀況做準備。大哥和二哥隨後便站起身來,帶著那畫像離開了奶茶店。我和林悅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裏既踏實了些,又隱隱有些忐忑,隻盼著大哥他們能盡快查個水落石出,把這麻煩徹底解決掉呀。


    林悅輕輕咬了咬嘴唇,臉上還帶著些許擔憂,小聲地對我說:“我先迴去了,今天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連忙擺了擺手,說道:“說什麽呢,咱們之間還客氣啥呀,你快迴去吧,這兩天盡量別一個人出門,有什麽事隨時聯係我就行。”林悅點了點頭,朝我揮了揮手,便轉身慢慢往奶茶店外走去。我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這才歎了口氣,想著接下來這兩天自己可得警醒著點兒,也得按大哥說的好好鍛煉身體了。


    另一邊,大哥二哥匆匆趕到了一處據點,屋裏坐著江海山以及一幫平日裏跟著他們做事的骨幹成員。大哥神色嚴肅,進門後也沒多寒暄,直接就把畫像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拍,語氣沉穩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大家都來看看,這畫像上的人,最近可得多留意著點兒,務必幫我把他找出來。”


    二哥在一旁補充道:“這人可不是什麽善茬,之前騷擾了咱三弟的女朋友,還放狠話威脅,咱絕不能就這麽算了,得盡快把他揪出來,弄清楚他的底細。”江海山率先拿起畫像仔細端詳了一番,眉頭皺起,隨後傳給身邊的骨幹們,眾人一邊看著畫像,一邊紛紛點頭應和,都說一定會發動身邊的人脈,多去打聽查找這個人,絕不讓他在這地界上繼續囂張下去了,一時間屋裏的氣氛變得緊張又嚴肅,仿佛一場無形的較量已然拉開了帷幕。


    幾個小時過後,大家都在焦急等待著消息,突然,江海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趕忙接起,是手下的一個小弟打來的。那小弟的聲音透著幾分興奮,通過聽筒傳了出來:“江哥,查到了,畫像上這人我知道是誰了!他是咱們縣三個幫派之一的飛摩幫老四,叫肖百凝,外號黑頭呢。”


    江海山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和大哥二哥對視了一眼後,對著電話說道:“行啊,幹得不錯,你再去仔細打聽打聽這肖百凝平時都在哪活動,還有他那些習性啥的,有消息了立馬再匯報。”掛了電話,大哥眉頭緊皺,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沉聲道:“原來是飛摩幫的人,哼,管他什麽幫派不幫派的,敢欺負到咱們頭上來,絕不能輕易放過他。”二哥也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冷峻,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這個棘手情況的準備,屋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緊張壓抑了,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正說著呢,江海山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迅速接起,隻聽電話那頭那小弟急切地說道:“江哥,又打聽到了,那黑頭的活動範圍主要就在迎賓大道那塊兒,他經常帶著一幫小弟在那附近的酒吧、台球廳晃悠呢,我還聽說他在那邊有個據點啥的。”


    江海山應了一聲“知道了”,掛了電話後,把情況跟大哥二哥複述了一遍。大哥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手在桌上重重一拍,說道:“好啊,既然知道他在哪活動了,那咱們就去會會他,我倒要看看這飛摩幫的老四到底有多張狂,敢對咱身邊的人動手動腳還出言威脅。”二哥也站起身來,活動了下手腕,附和道:“走唄,咱先去摸摸情況,可不能打草驚蛇了,得想個周全的法子對付他才行。”說罷,幾人便迅速整理了下,準備往迎賓大道那趕去,屋裏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一場暗中的對峙似乎就要開場了。


    我這一整天都在按大哥的叮囑認真鍛煉身體,累得渾身是汗,可一想到那潛在的威脅,就絲毫不敢懈怠。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突然想起好久沒帶林悅出去放鬆放鬆了,而且迎賓大道旁邊的森林公園環境清幽,挺適合散散心的。


    於是,我拿起手機給林悅打了個電話,笑著說道:“悅悅,今天練了一天了,可把我累壞了,這會兒天快黑了,咱去森林公園玩會兒唄,正好放鬆放鬆呀。”林悅在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不過可能想著有我陪著,便應道:“嗯,好吧,那咱們一會兒見。”掛了電話,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往那森林公園趕去,心裏還挺期待等會兒和林悅一起漫步在林間的愜意時光呢,卻全然沒料到即將卷入一場意外之中。


    我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森林公園,傍晚的公園籠罩在一片柔和的餘暉裏,綠樹成蔭的小道、靜謐的湖邊都透著別樣的寧靜。我站在公園門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張望著,滿心期待著林悅快點出現。


    周圍時不時有散步的老人、嬉笑玩鬧的孩童走過,可我卻沒心思去多留意,眼睛始終盯著林悅可能出現的方向,心裏還琢磨著等她來了,要帶她去湖邊走走,好好聊聊天,把這段時間因為那煩心事積攢的陰霾都給驅散掉呢。


    沒過多久,林悅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她裹著一件厚厚的外套,圍著圍巾,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可能是因為快冬天了,天氣越發寒冷,她走路的時候還微微縮著脖子,嗬出的氣息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團團小小的白霧。


    我趕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悅悅,你來啦,今天這風一吹還挺冷的呢,咱們往林子裏走走吧,走起來就暖和了。”林悅點點頭,走到我身邊,我們便一起朝著公園裏幽靜的林間小道走去,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仿佛暫時把之前那些糟心事都拋到了腦後,盡情享受著此刻的愜意時光。


    我和林悅沿著蜿蜒的林間小道慢慢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森林公園裏一個偏僻又安靜的亭子處。周圍沒什麽人,隻有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響,仿佛為這一方天地奏響著輕柔的背景音樂。


    我們走進亭子,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林悅輕輕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抬眸看向我,笑著說:“這兒還挺安靜的呀,感覺好久都沒這麽放鬆過了。”我也附和著點點頭,心裏想著是啊,這段時間淨操心那麻煩事兒了,難得此刻能有這般寧靜愜意的時光,真希望能再多停留一會兒呢。


    林悅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絲期待,看著我說道:“我最近學了一首歌呢,叫《每當我》,可好聽了,你要不要聽呀?”我趕忙笑著點頭迴應:“好呀,那你快唱唱唄,我還挺好奇是什麽樣的歌呢。”


    林悅輕輕閉上眼睛,用那輕柔的嗓音哼唱著,歌詞一句句從她口中飄出:“風中的花瓣隨風飄落,殘缺的詩篇已經烙印心口,秋天走了冬天來了,又被寒風刺痛著,我們的那些迴憶包含不舍,全都被我丟了丟了,丟了……”那歌聲裏仿佛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就像這即將步入寒冬的時節一般,透著些許落寞。


    我靜靜地聽著,思緒也隨著歌詞飄遠,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不舍的迴憶似乎也在眼前一一閃過,心裏莫名泛起一陣酸澀,可又貪戀著此刻林悅歌聲營造出的這份別樣氛圍,不願從中抽離出來,隻是默默沉浸其中,任由那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


    林悅唱完,臉上綻放出一抹甜甜的笑,那笑容在這有些昏暗的亭子裏顯得格外亮眼。她帶著幾分俏皮勁兒看向我,問道:“我都表演完啦,你呢,有什麽會的呀?也表演一個才藝唄,讓我也瞧瞧呀。”


    我一下子被問住了,撓了撓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這才藝嘛,還真沒幾個拿得出手的呀,不過我可以給你講個笑話吧,不知道算不算才藝呢。”林悅聽了,眼睛裏滿是好奇,不住地點頭說:“行呀,那快講講看唄。”我便開始搜腸刮肚,想著要講個有意思的笑話,好讓林悅開懷一笑呢。


    我皺著眉頭,手托著下巴,絞盡腦汁地想著合適的笑話。腦海裏像是過電影似的,把以前聽過看過的笑話一個個翻出來,可又覺得不是太老套,就是不夠好笑,一時間還真有些犯難了。


    林悅就坐在對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那模樣仿佛在說“我可等著看你的才藝”呢,這讓我越發緊張起來,額頭上都隱隱冒出了細汗,隻盼著趕緊想出個精彩的笑話,能逗得她哈哈大笑呀。


    我就那麽靜靜地坐在亭子裏想了好一會兒,周圍安靜得隻剩下偶爾的風聲。就在我都快覺得要想不出的時候,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時眼前一亮,一條有趣的笑話浮現在心頭,計上心來。


    我臉上立馬揚起自信的笑容,清了清嗓子,衝林悅挑了挑眉毛,故作神秘地說道:“嘿,有啦,我給你講個好玩的笑話呀。許仙給老婆買了一頂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後就死啦,你知道為啥不?”林悅先是一愣,隨後滿臉好奇地搖了搖頭,眼神裏滿是急切想知道答案的期待呢。


    我看著林悅那好奇又急切的模樣,故意賣了個關子,停頓了幾秒才笑著揭曉答案:“因為那是頂鴨(壓)舌(蛇)帽呀,哈哈哈。”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悅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迴過神後,也跟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邊笑還邊嗔怪道:“哎呀,你這笑話,真夠冷的呀,不過還挺有意思呢。”那笑聲在這寂靜的亭子裏迴蕩著,原本靜謐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歡快又輕鬆起來,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這笑聲給驅散得無影無蹤了呢。


    我望著林悅那笑得格外燦爛的臉,隻覺得此刻的她是那樣的動人,心中一股衝動的情緒瞬間湧了上來,鬼使神差般的,我竟不由自主地湊了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親完之後,我一下迴過神來,頓時有些慌亂,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緊張地看著林悅,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沒忍住,悅悅,你別生氣啊。”林悅也愣在了那兒,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低下頭,小聲地說道:“誰……誰生氣了呀。”那害羞又略帶嬌嗔的模樣,讓這亭子裏的氣氛變得越發微妙又甜蜜起來。


    看著林悅那害羞又嬌俏的模樣,我心底的勇氣仿佛又多了幾分,心怦怦直跳著,我緩緩抬起手,輕輕捧起她的臉,目光緊緊鎖住她的眼眸,仿佛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而林悅的眼神裏雖有一絲慌亂,卻並沒有躲開,像是默許了一般。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湊近她,直到我們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隨後,我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林悅的身子微微一顫,很快也閉上了眼,迴應著我。那一刻,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有彼此的心跳聲和這溫柔而又熾熱的吻,時間好像都停止了,我們沉浸在這無比甜蜜又美好的瞬間裏,久久不願分開。


    過了許久,我們才緩緩分開,彼此的臉都紅撲撲的,唿吸也有些急促。我看著林悅,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藏著萬千星辰,那微微泛紅的嘴唇帶著別樣的誘人色澤,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次靠近。


    一時間,亭子裏安靜極了,隻有我們略顯淩亂的唿吸聲交織著,可這安靜卻並不尷尬,反而滿是那種難以言說的甜蜜與羞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輕聲說道:“悅悅,我……我真的好喜歡你呀。”林悅微微低下頭,嘴角卻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小聲迴應著:“我也是呢。”


    我們手拉手,感受著彼此掌心的溫度,那溫熱的觸感仿佛順著手臂傳遍了全身,讓心裏也暖烘烘的。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亭子裏,誰也沒有說話,似乎此刻所有的言語都是多餘的,隻要能這般緊緊握著對方的手,享受著這靜謐又甜蜜的時光就已足夠。


    周圍的夜色像是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溫柔的紗幕,偶爾有微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拂過臉頰,卻絲毫吹不散我們之間這濃濃的情意,隻盼著時間能走得慢些,讓這美好的瞬間可以再多停留一會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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