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筆錢看著自己手裏的酒笑道:“這麽好的酒,你就亂丟,要是碎了,你不心疼,我可心疼了,哈哈。”


    說著,打開酒封,對著酒口就深吸一口氣,聞著飄溢而出的酒香,周筆錢陶醉的張大了嘴巴,道:“好酒,好酒啊,人生難能喝幾迴,幹!”


    周筆錢對揚起酒對著嘴巴就倒了進去,葉徽失笑不已,這就在他看來一般般,他在潁川酒莊的蒸餾酒可比這好喝了,喝這就成這樣子了,喝那個你不得把自己灌死才甘心。


    “周兄,我老家那還有更好的酒,你要是什麽時候去那邊,來找我,我帶你去喝個痛快。”


    “哦?可是當真?那我可要去一趟潁川了!哈哈。”周筆錢眼睛一亮,滿是酒鬼見到好酒的喜意。


    “可不咋滴。”葉徽又灌了一口酒,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都能把酒當水喝了,要是有什麽事,倒也不怕耽誤了,這是好處也是壞處,有時候想要一醉方休也不能如願。


    “看紅兄是有什麽心事吧。”周筆錢小口喝著酒道,不多了得剩著點喝。


    “也沒什麽,就是對這個亂世,心中不免有些愁苦,有時候覺得自己有能力解決一些事,卻因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不能去做,唉!”葉徽對著周筆錢歎道。


    周筆錢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不錯,不過在這亂世之中,我們自己能顧好自己就行了,也不用把一些時代的悲哀抗在自己身上。”


    葉徽一笑道:“周兄所言極是,是我鑽牛角尖了,哈哈!”


    兩人一人一壇陳年老酒,喝的盡興,不過現在就是大晌午的,要是晚上對著月亮,葉徽還想裝個有文化的逼,比如,來一首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什麽的。


    但現在看著炙熱的陽光灼燒的大地,葉徽想了想,“我踏馬和一個男人喝酒,念什麽詩呢,留著撩妹不好嘛!”


    半晌後,兩人相互告別。


    葉徽依舊坐在窗邊,曬著太陽,他一直想要曬黑點,畢竟他就是比天樂冠希帥一點,要是還那麽白,這古代的人看到他不得羞愧死。


    所以葉徽悲天憫人的專注於曬太陽一百年,爭取把自己曬的低一個層次,和天樂冠希排一塊就好。


    不然要是真的有人因為看到他的盛世美顏而羞愧到活不下去,葉徽可就罪過了。


    葉徽看著河道之上船家依舊揚帆高歌,官道之上叫賣聲依舊不絕於耳。


    真可謂一處好景象。


    “讓開!讓開沒聽到嗎?!敢攔本小姐的路,活的不耐煩了?”


    葉徽正感歎這是一出美景時,一聲嬌喝傳來,聲音清脆無比,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跋扈囂張,讓人生厭。


    隻見一個紅衣女子騎著一雪白大馬,在官道上無所顧忌的馳騁著,根本不顧及路邊的攤販,不時掀翻一個小攤,不禁沒有歉意,反而更加興奮,用力抽動著馬匹,想要奔跑的更快。


    那些被掀翻的攤販敢怒不敢言,甚至麵色之上還帶著一絲強笑,不敢對女子露出絲毫不滿。


    葉徽麵色不渝,這女子好生無禮,看來不管在哪裏都他爸是李剛,富二代什麽的跋扈囂張者。


    雖然不是所有如此,但大多數都是看不起普通人的。


    “迴來,小火柴,迴來啊!”這時一道聲嘶力竭的叫聲傳來,卻是一位母親匆匆的帶著三個孩子躲在路邊,但顧著老大老二,顧不了老三,老三穿著一身灰色小衫看到路對麵的糖葫蘆,咬著手指,想要奔跑過去。


    這時紅衣女子的馬匹已經以極快的速度狂奔過來,女子好似也有些不知所措,楞在馬匹上。


    “不!”母親想要奔過去,但被兩個孩子和路人拉住,隻能發出一聲無助的哭喊。


    嘩!


    葉徽的身影躍下三樓,幾個閃身就到了小孩身邊,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一聲酒倒嘴裏的聲音響起,卻是葉徽神色淡然的喝著酒站在了小孩背後......咳,前麵,把小孩攔在了身後。


    還不待眾人想明白這個從哪來的,葉徽手腕一動對著已經衝大麵前的馬匹當頭一拳,馬匹就好像撞在一堵厚實的牆上一般,眼中的光芒迅速消失,暈了過去,而女子也被慣性甩的一聲驚叫衝葉徽撲了過來。


    葉徽不動聲色的拉著小孩一移身位,讓女子和大地母親來一個親吻,甚至親到牙都掉了幾顆,可見其對大地母親愛的深切。


    葉徽感動極了,連忙抱起小孩踩著她的屁股走了過去,幫她和大地母親再來一次親密接觸。


    那位母親抱著孩子不住的葉徽道著謝,眼中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見此,葉徽點點頭,看到紅衣女子已經慢慢爬了起來,隻不過嘴巴那裏血流不止,葉徽見此連忙道:“哎呦喂,您看您這,不小心點,狗吃屎了吧?”


    紅衣女子指著葉徽麵露兇光,“裏,裏給我登著!”


    葉徽掏掏耳朵,“您說啥?大點聲,咋還大舌頭呢,聽說喝點馬尿可以治療這方麵的病,您要不去試試?”


    紅衣女子捂著嘴,疼的說不出話,很害怕就此毀容了,對於葉徽話雖然生氣,但嘴裏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幾個護衛這才趕了過來,對著紅衣女子小心翼翼問道。


    葉徽笑道:“您這嘛眼神?是不是瞎了?這還用問嗎?都這樣子了都,還能沒事,你也不想想。”


    領頭護衛聽此心中一怒,但對於葉徽的身份拿不準不敢亂動手,連忙招唿護衛帶來馬車,要把他們的小姐帶去看大夫。


    紅衣女子看到這麽多護衛到了,膽氣也壯了,指著葉徽道:“似他,就似他,給鵝弄他!啊,嘶!”


    護衛聽到這句話,心裏自己又揣摩了一遍,確定沒有聽錯後一招手道:“給我上,打死他,敢動我們小姐,找死!”


    隨著領頭護衛的一聲令下,護衛們拔出腰間長刀,對著葉徽就要當頭劈下。


    葉徽見此麵色一冷,這些好是跋扈,小姐如此,下人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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