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三人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小丫頭。


    貂蟬在想,自己的見解比起來尚香竟然如此淺薄。


    文姬在想,自己的分析已經是很認真的了,但還是不及尚香。


    葉徽在想,這丫頭騙子是不是和曉曉一樣,都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


    “怎麽了?還沒完呢。”尚香倒是覺得沒什麽,她覺得就是自己的合理推測呀,為啥哥哥姐姐們要這麽驚訝。


    “那你繼續說,我聽著呢。”葉徽合上有些吃驚的嘴巴,道。


    “嗯。”尚香欣然點頭,道:“曹操的計謀是先派了個小卒來對先生攻心對吧?然後又在外麵埋伏著人。


    “所以曹操的計劃香兒大概分析了一下:先讓先生心智不佳,慌亂之中匆匆出城去找孔明,然後再用人埋伏。而且香兒和玲綺抓獲伏兵之後,從他們身上搜出了許多帶著劇毒的暗器,是為了一擊必殺的。


    “如果先生真的被得逞了,那麽首先會出現什麽?自然是豫州大亂。豫州位於赤壁以北,恰好與曹操的地盤是接壤的,他將現在的兵迴頭撤一步,仍在地盤上的兵往前一步,豫州輕易就被曹軍占領了,如此豫州的人力物資就落入敵手,給了曹操喘息的時間,對吧。”


    “講的好,繼續。”葉徽期待道。


    “嘿嘿,然後豫州大亂和被占領的消息肯定都不用曹操散布,肯定會被劉孫聯軍了解到。這自己了解到的肯定比別人說的要令人信服,所以曹操都不需要過多的操作,先生去世的消息直接就坐實了。


    “等消息傳開了,曹操再補一句:‘水鏡先生是我曹操除掉的!’哇,這對孔明和仲謀的打擊肯定非常巨大。


    “一邊的軍師、一邊的主公都軍心渙散了,這戰爭又何有勝算呢?曹操這一手可謂置之死地而後生,不但將自己的劣勢扭轉了,靠著豫州豐饒的軍隊和物資還可以稍作整頓後一轉攻勢,殺迴去。這招不可謂不毒辣。”尚香言畢,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葉徽貂蟬文姬三人皆是不做聲。


    貂蟬和文姬兩個柔弱女子哪裏會想到如此境地,僅僅以為曹操打算除掉葉徽逼退劉孫聯軍便已經取得最大收益了。


    這占領豫州和殺一個迴馬槍是她們萬萬沒想到的。


    葉徽驚歎於她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自己雖然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這卻是建立在葉徽後世對於曹操的了解,知道他是一代奸雄,於是把他往壞了想準備沒錯,再加上自己的合理推測。這才得出這些結論的。


    這尚香雖然領兵有不少時間了,卻也沒有實打實的參與過戰爭,能想到這一層實屬厲害的不行。


    尚香很享受這種別人為她的厲害驚呆了的樣子,就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在內心洋洋得意。


    “先生覺得這曹操有壞到如此地步嗎?”貂蟬吸收完這麽多信息之後,緩緩問葉徽道。


    “他現在手上還攜著天子嘞!還不壞啊!”尚香忍不住吐槽道。


    “有,嬋兒猜得出他占領豫州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嗎?”葉徽壞笑道。


    “是,什麽?嬋兒猜不透。”貂蟬迷惑道。


    “自然是要霸占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葉徽笑道。


    “啊,這……”貂蟬不知道如何作答。


    “如此你便可以想到這人有多壞了吧?”葉徽還在打趣貂蟬。


    “是,先生,嬋兒知道了。”貂蟬低下頭去。


    “那,先生,我們該如何應對這壞的不行的曹孟德?”文姬問到關鍵的問題。


    “隻可惜他已經過了修正人品的時候了,沒有辦法好好教育他,令他改邪歸正。”葉徽搖搖頭歎氣道。


    “那……”文姬還是不太清楚葉徽要做什麽。


    “我們一會就把抓獲的幾個曹兵扒光衣服放迴去,也不多問。”葉徽壞笑道。


    “為何,放迴去就放迴去了,還要扒光人家衣服。”貂蟬不解。


    “這是先生在告訴曹孟德:‘你的計謀在我眼前如同赤裸一般,被我看穿了。’先生是要反擊迴去嘞。”文姬笑道。


    眾人相視一笑,解決了一大頭痛事情,終於得以安心。


    一行人趕到了軍營裏,玲綺正手插著腰嗬斥幾個曹兵,倒是很人道的沒有對齊嚴刑拷打,所以幾個人倒是還人模狗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讓人看了隻覺得牙癢癢。


    葉徽大手一揮,閑話也不過多的說:“把這幾人衣服扒光了,放迴去。”


    玲綺雖然好奇,但是軍隊生活讓她變得不會過多去問上級的命令,照做就是。


    便也朝著手下一揮臂:“依著先生說的做就好。”


    幾個手下一愣。


    “還不快去做!”玲綺又嗬了一遍。


    “是!”幾人應聲。


    曹操的手下死也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屈辱的一天,但是能活命總是好事,麵上極為抗拒地半配合玲綺的手下脫光了衣物,隻留一件底褲遮羞。


    一眾曹兵連夜趕迴去了,身後傳來葉徽刻意的譏笑,隻得加快了腳步來擺脫可惡之人。


    做完了“好事”,葉徽心中一片舒暢,摟著貂蟬迴去睡覺了,倒是瀟灑的很。


    迴到睡房,貂蟬緊緊貼著葉徽不願意分開。


    “怎麽了,嬋兒今日怎麽變得如此粘人?”葉徽笑道。


    “嬋兒不願離開先生一步。”貂蟬堅定道。


    “可是嬋兒這樣叫先生如何洗漱?嬋兒又如何洗漱?”葉徽壞笑道。


    “那便一起,嬋兒服侍先生洗漱就好。”貂蟬紅著臉缺不願意鬆口。


    是夜。


    貂蟬經過久違的“大戰”,已經連上掛著紅暈沉沉睡去了。


    葉徽卻又是難以入眠。


    “曉曉在嗎?”葉徽在頭腦裏問道。


    “曉曉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周七天都在待命呢。”傳來一陣清脆的少女聲音,聽得出來她很不耐煩地在敷衍。


    “哈哈哈,曉曉,我有事情才會找你嘛。”葉徽尷尬笑道。


    “也是也是,也就你水鏡先生有事的時候才會來找我呢。”曉曉得理不饒人。


    葉徽是覺得這小東西今天有點奇奇怪怪的,但是也沒多想。


    繼續道:“其實我現在很苦惱,但是又不知道苦惱的原因。”


    “我知道,所以你是又想來問我如何尋求解法。”曉曉了然於心。


    “曉曉,我想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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