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讀書!”呂玲綺突然說道。


    葉徽有些好奇:“你娘讀書,是為了消遣寂寞,那你為什麽想讀書呢?”


    “當然是要學更多的東西,為我父親報仇!”


    果然還是有這樣的想法,古人對於親情是很執著的,特別是在有明確仇人的情況下,不報仇,就等於違反了倫理道德。


    可問題是,她的仇人,是當今天下可以說最強大的人,要報仇談何容易。


    就連她父親那樣戰力無雙,都被無情消滅,她上去隻能是送人頭。


    葉徽隻能勸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呂姑娘,你也別太在意過去的事了。”


    “你說得倒輕鬆,如果是你的親人被害,難道你能這麽簡單放下嗎?”呂玲綺顯然是聽不進勸。


    “好,那我問你,你學習了兵法,武藝也能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但是兵呢?沒有兵你怎麽去殺曹操?”葉徽點出了最現實的一個問題。


    呂玲綺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麽迴答。


    她畢竟還是個青春少女,把所有問題都想得比較簡單,隻憑一時意氣做事。


    於是她生氣地跺了跺腳,道:“那要怎麽辦,我父親的仇,就真的報不了嗎?”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葉徽突然笑了笑。


    “什麽辦法?”


    葉徽看了看她精致的麵容,說:“你可以找一個實力強勁的諸侯嫁了,借助夫家的實力去對抗曹操。”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呂玲綺卻當了真,仔細思考起來。


    可憐,她那點淺薄的見識,還不足以想明白這個問題。


    “那,當今諸侯之中,誰的實力最強啊?”呂玲綺隻能求教。


    “哈哈,那當然是袁紹,江東孫氏,還有些比較遠,年齡也不適合。”葉徽仔細想了下,這丫頭終歸是要嫁人的,肯定也得找個好人家。


    總不能讓她嫁給平民吧?那隻會是一場災難。


    劉備那偽君子,不適合。


    袁紹是快死的人了,江東孫氏似乎才是唯一的選項,不過也隻能是孫權。


    就是不知這麽一操作,曆史的走向又會是如何呢?江東孫氏還會偏安一隅嗎?


    好不容易送走了呂玲綺,貂蟬才從小房間裏出來,哀歎道:“這孩子,恐怕一輩子都要活在喪父的陰影裏了,先生,你真的幫不了她嗎?”


    “我也想幫,可你也知道,曹操勢大,需緩緩圖之。”


    葉徽根本沒有想對抗曹操的念頭,老老實實當個教書先生不好嗎?


    不過為了不讓美人傷心,葉徽才能忽悠的盡量忽悠,忽悠不過去的再做其他打算。


    處理完這些事情,葉徽終於要正兒八經地去一趟襄陽了。


    劉琦那裏催得急,說什麽劉表要辦大壽,他必須得出點風頭才行。


    政治人物辦壽宴,那必須是一場暗潮洶湧的博弈,特別是對於關係親近的人來說,更是露臉的好時機。


    就連劉表本人,說不定都在暗中準備觀察一下自己的兩個兒子,到底誰才是未來最好的荊州之主。


    襄陽在劉表的治理下,不可謂不繁榮,事實上,劉表在青年時期,是非常有為的。


    如果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那麽劉表就是“治世之賢臣,亂世之庸人”了。


    他年少事,被稱為八俊之一,劉表年輕時是太學生,也有過“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時候。


    他參加了當時的太學生運動,這個“八俊”正是這麽來的。


    可惜的是,在第二次黨錮之禍的時候,清流派遭到打擊,作為其中的一員,劉表從此走上了逃亡之路。


    也真夠倒黴的,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朝廷把荊州這塊燙手山芋交到劉表的手上。


    而他這一年正好48歲,正是春秋鼎盛之年,經曆的起伏、波瀾自然也就多了。


    他單騎入城,說服了荊州大族蒯氏和蔡氏,獲得了他們的支持,這才在荊州站穩了腳跟。


    所以至少在劉表沒死之前,他是完全能夠鎮得住這些世家豪族的。


    在荊州站穩腳跟以後,劉表和別的諸侯還真不一樣,別人是希望開疆拓土,而他則隻求保境安民。


    他沒有秣馬厲兵,擴充實力,而是興辦學校。


    這是為什麽呢?看看他的教育背景就知道了,他本是太學生,且他的師父就是當時的經學名家王暢。


    所以他從小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是個地地道道的的儒生。


    儒家最為重視的就是教育、教化作用,主張協和萬邦,不提倡無罪而征討別國。


    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導致劉表在中原諸侯裏的存在感很低,即便人人都知道襄陽富庶,卻不願深思帶給襄陽如此環境的人,正是劉表!


    一路上,葉徽都能感覺到守成有餘,進取不足的劉表,已經逐漸在被這個亂世淘汰。


    而如果被蔡氏家族掌權,最後絕對逃脫不了荊州拱手送人的命運。


    隻是可惜,劉琦也是個軟弱的性子,他即便主掌荊州,又能做些什麽呢?


    “先生終於來了,琦已經恭候多時。”


    劉琦的府邸還算不錯,隻不過那些護衛,都是雇傭的普通百姓,可見在軍權方麵,他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的。


    跟著來的周不疑笑著說道:“你準備了什麽禮物給劉伯伯啊?”


    “也不算什麽珍寶,我每月能領到的錢不多,這次已經傾盡所有了。”劉琦尷尬地笑了笑,身為大公子,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可謂是窩囊到了極致。


    他準備的禮物,實在太普通,不是說不貴重,但劉表絕對不會隻是想要一個名貴的酒器,他難道自己沒錢買嘛?


    葉徽無奈地說道:“劉琦公子,你首先得明白令尊想要看到的,是你和劉琮,誰更有能力!而禮物,不能隻是單看價值的,你得凸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


    說是這麽說,但葉徽一時也沒想到要送什麽東西好。


    係統:有煩惱,找係統,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葉徽:你別告訴我,商城還有禮物賣?


    係統:不看看怎麽知道呢?而且便宜得要命,保證童叟無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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