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滿臉擔憂的目送著幾個家奴帶著張榮離開,但是那正慢慢聽不見了的慘叫聲還是不住的刺痛著張讓的心。


    待得張榮幾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張讓才迴過神來,滿臉怒容的看著張飛和劉堯幾人,怒道“劉堯你。。。。”


    “張常侍。我乃是大漢的大皇子,驃騎大將軍兼幽州牧,請你注意一點你的稱唿。”劉堯還沒等張讓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高高在上的說道。


    這張讓雖然有著不輕的權勢。但是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常侍罷了,一個不入流的角色。跟劉堯的身份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要不是漢靈帝寵幸十常侍,那恐怕張讓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別人畏懼十常侍的勢力,但是劉堯可不在乎,因此完全不用給張讓半分麵子。


    “你。。。”張讓氣急,臉上瞬間漲的通紅。劉堯先是之前因為貂蟬冠的事情,打了自己的臉,使得自己不得不殺了手下人去給劉堯賠罪。而現在劉堯的手下又將他張家唯一的血脈給廢了,這可是斷子絕孫之恨啊。張讓現在恨不得扒了劉堯的皮,抽了他的經,黑了他的血,以泄心頭之恨。


    但是張讓也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了。劉堯的身份擺在了那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若是對其不敬,那劉堯難免參自己一本,到時候漢靈帝幫誰,這張讓可不敢確定。


    “唿。”張讓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看著劉堯說道“敢問殿下,為何要縱容屬下打傷我張讓的侄子。”張讓還特地的在他的名字上加了重音,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張讓,你侄子在這洛陽城中當街縱馬奔馳,若不是我麾下及出手,恐怕就鬧出人命來了。而且你侄子目無王法,居然還想要本殿下為其提鞋,你覺得這一些理由可夠。”劉堯冷冷的說道。


    “嘶。”張讓聽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縱馬行兇之類的他張讓完全沒有放在眼裏,洛陽的世家子弟哪一個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而且就算出了人命也最多是花點錢就能擺平的。


    然而讓張讓吃驚的乃是張榮居然敢讓劉堯讓他提鞋。這種話可不是將劉堯徹底得罪死了嗎。劉堯的身份何其高貴,又怎麽可能受得了如此的侮辱。這若是傳到了漢靈帝的耳中,侮辱皇族,這張榮不被五馬分屍那就算好的了,難保張讓他自己不受牽連。


    “我在這裏替我侄兒給殿下道一個謙。”張讓給劉堯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隨即又指著張飛說道“不知道殿下可否將這人交給我呢。”這一次是張榮的理虧,而且他張讓也確實搬不動劉堯。但是對張榮動手的這個黑個子。他張讓一定要把它五馬分屍,才能泄其心頭之恨。


    張飛趙雲史阿三人聽了張讓的話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劉堯,雖然他們知道劉堯不會叫張飛交出去的,但還是免不了這樣子做了。


    “嗬嗬,張常侍你的道歉我劉堯可不敢接。”劉堯笑著說道,隨即臉色一板“但是要讓我將翼德交出去,你是做夢,你張讓還沒有那個資格。”


    張讓聽了頓時大怒,這劉堯太不給自己麵子了。“殿下,難道你要為了一個下人而跟我張讓為敵嗎?若是你願意將他交給我,我張讓日後必定與殿下你交好,否則。。。。"張讓並沒有說下去,但是語氣中的充滿了威脅。


    在張讓看來,這張飛也不過就是劉堯一個家奴罷了。若是換做了他張讓,用一個家奴能夠換迴來一個勢力的幫助,那張讓絕對百分之百的同意。


    更何況現在的劉堯已經跟袁家以及何進對上了,若是有著自己的相助,那麽劉堯這一方的勝算就會變得更加大了。反之的話,那一旦張讓也開始對付劉堯,那麽劉堯必定會手足無措,隻有落敗一個下場了。


    “翼德可不是下人,他是我的兄弟,他們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劉堯堅定的說道。劉堯早就將張飛趙雲等人看成自己的兄弟了。若是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所限製。他也想來一個桃園結拜。


    張飛趙雲等人聽了心中一陣感動,眼淚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著轉。能夠遇到這樣子一個重視自己,關心自己的主公,還有什麽可說的呢,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的全力,為主公完全心願,光複這一個大漢。


    隨即劉堯又不屑的看了張讓一眼“而且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我,剛剛張讓你似乎就是在威脅我啊。”


    劉堯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著張讓走了過去,手還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赤霄劍。“對於威脅我的人,我最喜歡的就是將威脅抹除在萌芽之中。”


    張讓看著劉堯手中的赤霄劍,一陣驚慌失措,連動也不敢動,他可是知道赤霄劍的權利的。至於張讓身後的家奴們見張讓都不敢放肆,那麽他們就更加不敢了。


    劉堯將赤霄劍架在了張讓的脖子上,隨意的問道“張常侍,你說我先前的提議如何?”


    “你!!你!!你不能殺我,私自行刑那可是違反大漢律例的,王子犯法,那也是和庶民同罪的。”張讓雙腿打顫,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關係,不如我們賭一把,就賭我殺了你,我父皇會不會為了你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而去降罪於我,可好?”劉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但是劉堯那燦爛的笑容在張讓眼中那無疑就是惡魔的微笑啊,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姍姍說道“殿下,別開玩笑了,先前是我張讓糊塗了,還請殿下放我一馬可否。”聲音越到最後越小,到了最後一句話,那已經是微不可聞了。


    開玩笑他張讓要是死了,就算是賭贏了又有什麽用,漢靈帝最多找個人替換自己的位子便是了,又怎麽可能去降罪劉堯呢。而且以劉堯那膽大包天的性格,他是絕對敢動手的。因此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張讓不得不低生下氣的求著繞。


    即便張讓是聲音再輕,劉堯也自然聽得見。但還是戲虐的說道“張常侍,真是不好意思啊。前些日子在戰場上呆久了,這個耳朵有些不好使了,你聲音這麽輕,我怎麽可能聽得見呢。能否再說一遍啊。”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扣了扣耳朵。


    張讓自然明白劉堯這是在羞辱自己。心中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劉堯。但是無奈形勢所迫,還是咬著牙說道“先前是我張讓糊塗了,還請殿下放了我這一次。”


    “你說什麽,再響一點。”劉堯繼續羞辱著張讓。


    就這樣張讓被劉堯逼迫著說了五六遍,到了最後一次直接奔潰了,不管不顧的大吼道“是我張讓先前糊塗了,還請殿下放過我這一次。”張讓那獨特的公鴨音響徹了整條洛陽大街。這一下子張讓就算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哎,哎,聽見了。張常侍你不用說這麽大聲的,都快把我耳朵給震聾了。”劉堯揉了揉耳朵說道。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隨即取迴了赤霄劍,隨意的說道“既然先前是張大人你糊塗了,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隨即劉堯就招唿了酒館內的劉欣和郭嘉兩人“我們走吧。”說著頭也不迴的在眾多百姓崇拜的目光之中離開了洛陽大街。既然身份暴露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裏被人當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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