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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卸四肢,少爺我可饒你們一命。”靜靜公主麵帶微笑,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霸氣無比。


    古川心想:“我聽說過一些女將軍,女武士不愛紅妝愛武裝,沒想到這靜靜公主也是此流。不過其行事卻過於霸道了。”


    “跟她拚了!”那使流星錘的大漢一咬牙,聲音猙獰,率先衝出,手中的流星錘揮舞的唿唿作響。


    其餘兩人一人搭弓,一人揮舞雙刀衝出,似有同歸於盡之意。


    靜靜公主隻是冷笑,雙手環抱,一臉不屑,那虎頭人身獸一記側踹,橫掃方圓,箭矢自然被憑空攔下,而揮雙刀的女子本來身子就弱,又吃了這一腳,連靈獸的毛發都沒刮到就被踹飛出去,鮮血直噴,香消玉殞。


    大漢身子倒還算硬朗,吃了一腳後目眥欲裂,看表情疼痛萬分,卻也沒有一命嗚唿,而是強行扭轉了身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流星錘給扔了出去,竟意欲砸碎籠子,將囚犯放出,同時嘴裏大喊:“侯爺!快跑。”


    說完便飛撞在地上,又往前滑行了幾十米,地上留下一人寬的印記,那大漢也就此死去。


    靜靜公主見狀,連忙雙手成爪,直直向囚犯抓去,看樣子是想直接殺人滅口,免得囚犯逃走。


    持弓之人看自己夥伴均死,而所救囚犯仍處於危急,急忙挺身而出,不過靈獸在前,怎容得他放肆,一擊之下,整個手臂直接穿過弓手的身體,把他提了起來,手臂縮迴來之後,弓手身子軟軟的往下一掉,氣息已絕。


    靜靜公主殺手正要落下的時候,突感身後金光大現,風壓襲來,自身唿吸都有著微微停滯,連忙迴過頭來,隻見一金光大掌印向自己襲來,威風赫赫,瞬間生出吾命休矣之感。


    那虎頭人身的靈獸護主心切,連忙撲去,掌印襲過之後,他便如斷了線的風箏,連聲音都沒發出,就被擊拋了出去,倒在地上。


    不過氣息尚存,應隻是受了重傷。


    周圍的官兵皆受掌威所震,吐血倒地,但無一死亡。


    靜靜公主一臉震駭,向古川望去,一隻猿猴形靈獸也隨之被召喚出來,屹立在她身旁,一臉警惕地看著古川。


    出掌之人正是古川,所使正是大慈大悲手,若非大慈大悲手無法取人性命,以古川如今的實力再配上如此高深的功法,虎頭靈獸早就命喪西天了。


    古川對靜靜公主的目光渾然不理,直撲囚犯中懷抱東西的那人,高唿:“彩彩!”


    那人聞言,立馬抬起頭來,又是驚訝又是激動,但這種神情轉瞬即逝,一下子又黯淡了下來。


    古川心中一驚,不知為什麽她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但如今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連忙一把將她抄起,抱著就跑。


    靜靜公主礙於古川的實力,沒有追趕,隻是目送他遠去,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原來那大漢用流星錘擊碎囚籠之時,其中囚犯都大驚失色,齊齊抬起頭來,古川順勢一瞟,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臉龐,雖然臉上有不少泥垢疤痕,整個皮膚也因為飽受折磨而顯得浮腫,但古川還是一下子認出了她,正是闊別六年未見的彩彩,這才出手相救。


    以古川如今的實力,要把靜靜公主和她靈獸一並料理也不算難事,但聽別人對他的稱唿,竟是皇子,如今身在東海帝國,若和皇室結了怨,那必定大禍臨頭,所以古川隻存救人之心,並無傷人之意。


    古川抱起彩彩,急奔了十幾分鍾,料想靜靜公主不會再追來了,這才停下來,將彩彩放在地上。


    “你感覺如何?”古川其實最想問的是彩彩的遭遇,但見她這樣子,也知道此時說出大大不可,於是先問她自身情況。


    彩彩一直以來強忍淚水,故作堅強,如今見到昔日舊友,淚水唰地一下就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突覺。。突覺他三年前就被殺死了。”


    古川早已有了相關猜測,倒也不是很驚訝,不過親耳聽到這一噩耗,臉上也露出悲哀的神色,心中更加不知是何滋味:“那你。。。”


    “我們上次在青樓殺的人是木王府的小王爺。。。。。。後來我們兩個被木王府的人抓住,封印了實力,又綁在那裏,想要作為讓你就範的人質。。。。結果他們一直找不到你。。。就先把突覺殺了。。。”彩彩哭一會兒說一會兒,聲音又是斷斷續續,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古川看著彩彩紅腫的雙眼,又想到他們這些年來的遭遇,心中十分不是滋味,說到:“哎,都怪我。。。”語氣中頗為自責。


    彩彩聞言,心中不禁奇怪,她記得這位層主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而是那種桀驁不群之輩,現如今怎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也沒多想,又哭哭啼啼地說到:“自從突覺死後,我就被充入官妓。。。”說到這裏,彩彩再也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哭得肝腸寸斷。


    古川皺著眉頭,一臉凝重,對於彩彩的遭遇,他也同感傷悲,心中又怒又恨,但此時卻不知該說什麽,隻是暗暗下定決心為彩彩報仇,手指從彩彩油汙的發絲中穿過,輕輕撫摸,勉為安慰。


    古川雖答應他師父不再妄造殺孽,但既然有怨在前,自家朋友又受此侮辱,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更何況堂堂七尺男兒,古川心中許久未升起的殺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是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官留下的,我下不去手,你把他殺了吧。”彩彩將所懷抱的東西托舉起來,原來真是一嬰兒,不過一直不哭不鬧,應該是用特殊的法子讓他安穩了下來。


    彩彩將嬰兒顫顫巍巍遞給古川,臉上神色悲哀,想來對這個嬰兒的感情也頗為奇特,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卻又是因為受人糟蹋而生,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古川見此情景,心中隱隱作痛,接過孩子,長歎一聲:“作孽啊。”


    “那你接下來。。。”古川話還沒說完,彩彩突然一頭撞向旁邊的岩石,異變之快,古川完全沒反應過來。


    隻聽得嘭咚一聲,彩彩撞在了岩石上,腦漿四溢,血肉橫飛,整個人像麵條一樣軟了下去,頓時就沒氣了。


    原來彩彩自充當官妓以來,就已萌生了自盡的想法,不過其實力被封印,平時又處於嚴加看管的狀態,總是尋不到好機會,就連被關在籠子裏押送出去都被鐵鏈鎖住,如今籠子被流星錘砸碎,連帶著鐵鏈一起斷掉,彩彩終於可以遂願。


    古川看到彩彩倒在血泊中,內心絞痛,對木王府仇恨更深,閉著眼睛,在彩彩屍身麵前跪倒,腦子裏記憶的佛經誦出,讓人無限動容。


    待情緒穩定後,古川便將彩彩的屍身葬了,對小嬰兒倒是未下殺手,而是包裹好放在一塊岩石上,任其自生自滅。


    抹幹淚,拍拍身上的塵土,換了個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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