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一片空白,薄年就像在提小雞一樣,一把將李浩辰從被窩裏揪了出來,隨後二不說隻是揮舞著他的拳頭。


    見狀,尚采薇的心都快碎了,在這緊要關頭隻能歇斯底裏的大喊著:“住手,別再打了。”


    而薄過年就像瘋了一樣,仿佛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暴揍著李浩辰,但就在尚采薇阻止的時候緩緩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喘著粗氣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都能將對方吃掉一樣。


    對方的這個眼神想必尚采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但是開了弓的箭是沒有迴頭的,這是她自己選擇的,此刻手指深深的嵌在肉裏,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她才能告誡自己保持冷靜。


    不由的冷笑了下,薄年從來都沒有這麽失望過,看著尚采薇穿著性感的衣服出現在他麵前時滿臉的絕望。


    “薄年,我們分手吧。”隻有天知道尚采薇說這句話是鼓足多大的勇氣。


    愛的多深才會傷得多深,薄年隻是冷笑一下,此刻並沒有迴應對方這個問題,而是揚長而去。


    就在薄年離開之後,尚采薇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癱坐在床麵上。


    隻感覺全身酸痛的李浩辰使出全身力氣爬了起來,直到這一刻還惦記著尚采薇:“要不你去追他吧,跟他解釋清楚。”


    倒吸一口氣,尚采薇知道一切都晚了,她拿起身旁的衣服鑽進了洗手間,就在她關上門那刹那再也忍受不了,哭的昏天暗地、撕心裂肺。


    她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傷害薄年,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尚采薇再次出現在李浩辰時隻有滿臉的歉意:“你還好嗎?我陪你去醫院。”


    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對於這點傷李浩辰並不以為然,更多的是擔憂尚采薇,他也是男人所以覺得尚采薇這麽做實在是不合適,對薄年也不公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提醒對方:“你還是找薄年解釋清楚吧。”


    尚采薇轉過身一臉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結束,以後不準再提起。”


    嘴唇微啟的李浩辰最終還是將他想說的話吞了迴去,最終選擇了支持。


    此時此刻,李浩辰被薄年打的鼻青臉腫,尚采薇滿臉的歉意:“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過兩天就好了,從小到大被打慣了,沒事的。”李浩辰尷尬的說道,同時間他也不自在,“那,那個什麽,我先迴家了。”拿起外套便快速離開了。


    隻感覺天昏地暗,薄年漫無目的的穿梭在這個城市中,車水馬龍,而他卻顯得格格不入,甚至連天都在配合著,此時淅瀝淅瀝下著小雨,突然間眼淚情不禁的在眼眶裏打著轉。


    從來都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日這一幕會上演在他的身上,他倒吸一口氣後不敢相信自己認識中的尚采薇是這樣的人。


    在他心中尚采薇心地善良,純潔,真誠,就像個女神一般,可如今卻看到了對方最醜陋的一麵,想到這裏都快要崩潰了。


    他不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了,就這樣直接來到酒吧,推門而入,震耳欲聾的dj聲迎麵襲來,昏暗的燈光照的迷離與曖昧,而薄年的目標很明確,徑直的穿過了在舞池中間搖曳的人們,隨後來到了吧台,冷冷的說著:“威士忌。”


    他來這裏的目的好像很明確,就是想讓自己灌醉,所以當服務員將酒放在桌上時他居然沒有用酒杯,反之拿起酒瓶對著喝。


    看到這一幕後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先愣了一下,但是他們好像對於這種狀況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阻止。


    過了許久,薄年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物體已經在旋轉了,真巧,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連看都沒看就按下接聽鍵:“喂!”


    電話裏傳來嘈雜的dj聲時蔣霆嚴還以為他打錯電話了,他下意識中將手機從耳朵上離開察看著,在確定並沒有打錯電話後再次追問著:“薄董,您在哪裏?”


    當聽到是蔣霆嚴的聲音後薄年不由的冷笑了下,在喝酒之前,他想要找個人來陪他買醉,但翻遍了整個通訊錄發現居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想想都覺得有些悲哀呢:“我在喝酒,有興趣嗎?”


    這算是薄年在邀請對方嗎?隨後居然把電話掛斷了。


    聽到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時薄年卻一頭霧水,不知道薄年到底經曆了些什麽,但不論怎麽說,薄年邀請他了自然是不能放過這樣的契機的,再說兩家公司還要合作。


    提到合作,今天之所以給薄年打電話就是想聊一下關於合作的事宜,事已至此他不妨赴這個約吧,緊接著朝著酒吧的方向駛了過去。


    當薄年到達酒吧時本能的向四處查看著,直到看到已經微醉的薄年後眉宇間都微微皺了下,這可不是他認識中的薄年呀,隨即三步並一步快速走了過去:“薄董,您這是?”


    出於禮節他一臉禮貌的詢問著。


    不由冷笑一下,薄年滿臉通紅,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麽失態的舉動,揮舞著手朝著服務員說道:“再來一瓶。”


    麵部僵硬的抽動下,蔣霆嚴也察覺出對方喝多了:“薄董,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嗬嗬,我沒喝多。”薄年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想把他灌醉了嗎?要不來這裏幹什麽呀?“不喝你可以選擇離開。”


    手不由握緊了,要擱以前的話,蔣霆嚴說不定會立刻馬上離開,但正如那句話所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還想依靠對方來鞏固蔣家的位置,自然忍住了,故作很擔憂的樣子:“到底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主動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這才是薄年想要的狀況,他不想說什麽隻想喝醉酒,拿著他的酒瓶狠狠的碰向對方:“把我當朋友,就喝。”他言簡意賅。


    心裏七上八下的蔣霆嚴一邊喝著一邊努力的揣測對方的動態,不知對方到底經曆什麽樣的事情才會這麽的糟踐自己,為什麽會說糟踐,是因為薄年感覺好像不要命了,猛灌著自己,這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景象。


    也許喝到一定份上了吧,薄年感覺天旋地轉,隻覺得他眼前的薄年都在自己身前晃董著,隨後冷冷的說著:“別動,你一動,我就難受。”


    說著他整個人都傾倒在了吧台上。


    “薄少?”蔣霆嚴輕輕的搖晃著對方。


    “……”薄年在嘴裏嘀嘀咕咕說著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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