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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附近是市區裏麵少有的酒色場所,一到黃昏開始,城市裏的股市停止,公司下班正正經經的經濟開始沉睡的時候,這邊的夜生活就會開始。


    別小看這麽一個小小的地方,雖然現在早已經不像以前電影播的那樣,到處做的都是犯法生意,但這些酒吧光靠正當的賣酒,一個月也能拉動我們市內不少經濟。


    城市生活什麽都好,唯獨就是壓力大,五光十色的城市如同鬥獸場一樣,夜生活自然也是他們減壓最佳的選擇。


    我也是後來才聽說原來鍾小荷那天竟然碰上了這麽離譜的事情,可惜那天晚上我太晚去了,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忠義我也認識,在酒吧那邊算是一個稍有些背景的人,是個好人。


    我當晚其實原本是想著早點過去的,但急診科突然之間有個病人的情況不受控製,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因為這個病人之前並不是我跟進的,但當時急診科裏沒幾個人剩下了。


    “劉醫生,那現在我們怎麽處理病人?”留在這裏夜班的恰好又不是那兩個醫科大學的應屆畢業生,隻是隨隨便便找迴來填充位置的那種普通醫學生,我也沒辦法,隻好趕緊處理一下。


    “這個病人之前不是我跟進的,先將他的病曆拿過來給我看。”我沒辦法,隻好趕緊說道。


    我們三個人很快穿過走廊,其中一個實習生迴去了拿病曆,我和另一個實習生過去病房。


    此時已經是深夜,按理來說其他人應該已經全部躺下休息了,但是我走過去的時候,卻莫名感覺到背後全是目光。


    我忽然意識到這事情可能沒這麽簡單,但此時我們已經快到了。


    “病人的上下壓忽然變得非常不穩定,其中上壓尤其麻煩,都已經快到加三百多了。”實習生著急地說,我和他都已經到了病房,看到病人躺在床上非常著急的樣子。


    “放心,準備鎮靜劑,一會可能要用到。”我直接對他說道,非常淡定。


    這種事情發生在晚上,我反正是見得多了,鎮靜劑有兩個作用,一是如果病人真的是出事了的話,那鎮靜劑打下去之後就能直接開始處理病情,但萬一病人並不是出事了這麽簡單,而是有其他方麵的什麽異動的話,那鎮靜劑就能用來強製讓他冷靜下來了。


    我手上又沒有黃符那些工具,唯一可以用得上就是我那點單薄的道家知識了。


    我們兩個來到病房,很快就著手檢查了一下,這病人還真不是有什麽問題,不說那些超自然領域的事情,他的病情我馬上就已經看得出來他是內髒出事兒了,雖然這個病人不是我經手的,但是根據他的衣著打扮,他應該是前幾天送進來的那個車禍的病人。


    我鬆了口氣,剛剛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現在總算是覺得沒什麽,很快稍微幫他處理了一下病情,然後就穩定住了他的情況了。


    搞定這個病人,我很快就下班了,趕緊趕了過去酒吧,看看鍾小荷有沒有事,等我到了的時候,忠義已經接管了現場了。


    我走過去問他,他說他也來的不夠快,那個圖謀不軌的人跑的太快,讓他跑了。


    就這樣,一眨眼的功夫,中年男子就跑出了鍾小荷和史義的視線。


    看著中年男子走了,鍾小荷也沒那麽害怕了,想到剛剛是旁邊的男生救了自己,於是趕忙跟男生道了謝,史義看著鍾小荷的樣子沒由來的心疼。


    於是跟鍾小荷說:“不用謝我,我就是聽到你喊救命,正好路過就過來看個究竟。你應該被嚇的不輕,我送你迴去吧。”


    鍾小荷聽到男生要送自己迴去,忙拒絕,說自己男朋友就在這,不用麻煩了,說不管怎麽樣,還是很感謝男生今天的幫忙。


    史義聽到鍾小荷說她男朋友就在這,心裏莫名的失落,史義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有這種感覺,明明隻是第一次見到的女生啊。


    鍾小荷自己站好,就跟史義說了再見,然後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出了衛生間。史義看著鍾小荷自己走出衛生間,急忙上去扶她,說把她送到她男朋友那裏,鍾小荷聽到也不再拒絕,慢慢的走向蘇龍所在的位置。


    快要到蘇龍所在的位置了,鍾小荷跟史義道了謝就要走,史義看鍾小荷要走,急忙叫住鍾小荷,說:“唉,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怎麽說我也幫過你,知道下你名字總不過分吧。”


    鍾小荷聽到也不扭捏直接看著史義說:“我叫鍾小荷。”


    史義嘴裏反複念叨著鍾小荷這兩個字,再看鍾小荷已經要走遠了,急忙喊:“我叫史義,可別忘了我啊。”


    鍾小荷聽到史義的聲音,沒有迴頭,而是徑直走向了蘇龍,不過鍾小荷在心裏默默記住了史義這個名字,其實鍾小荷是真心感謝這個男生今天對她的幫助的,如果沒有他,鍾小荷真的不知道今天還會發生什麽更可怕的事情。可是鍾小荷現在真的沒有心情,也沒有力氣去表達她的感謝。


    史義也不介意鍾小荷沒有迴頭,而是嘴裏繼續念叨著鍾小荷的名字,心情很好的自己朝反方向走了。


    鍾小荷走到了蘇龍和劉鵬的座位旁,坐了下來。蘇龍感覺旁邊有人坐下,心想鍾小荷迴來了,剛剛還擔心這麽久鍾小荷怎麽還不迴來,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去看看,結果鍾小荷就迴來了。蘇龍看向鍾小荷,剛想問鍾小荷怎麽這麽久才迴來,結果就看到鍾小荷頭發淩亂的樣子,再仔細看,鍾小荷身上披著一個男式外套,裏麵的衣服已經撕得不像樣子。


    蘇龍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整個人也瞬間清醒了,因為蘇龍腦袋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鍾小荷剛剛遇到了什麽,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蘇龍冒出這個想法之後,忙問鍾小荷剛剛去衛生間發生了什麽。劉鵬聽到蘇龍慌張的聲音,就好奇的看了過來,這一看劉鵬的酒意也沒了,鍾小荷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鍾小荷原本就是含著眼淚的,聽到蘇龍關心的聲音,眼淚又一次噴湧而出。


    蘇龍看鍾小荷一哭,更慌了,也顧不得問鍾小荷究竟發生了什麽,隻是趕忙把鍾小荷抱到自己懷裏,細聲安慰著。


    蘇龍是慌了,可是劉鵬看到鍾小荷的樣子,反而更理智了,劉鵬覺得一定得知道鍾小荷遇到了什麽,是不是需要報警之類的。於是,劉鵬看著鍾小荷,問鍾小荷:“鍾小荷,你先別哭,知道你受了委屈,隻是你得告訴我們你到底遇到了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用不用報個警啊。”


    蘇龍聽到劉鵬理智的問鍾小荷,也很認真的看著鍾小荷,覺得確實像劉鵬問的,隻有問清楚了情況他們才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而自己看到鍾小荷的樣子太心疼,太慌張了,以至於根本沒有細想那麽多,於是很感激的看了劉鵬一眼。


    鍾小荷聽到劉鵬的話,也知道他們一定都很擔心,於是努力停止了哽咽,從蘇龍的懷抱中坐起來,看著蘇龍和劉鵬說:“我去了衛生間,洗完手想出來,結果一個中年男子就進來了,我原來以為他是走錯了衛生間,結果後來才發現他就是衝著我來的,是他告訴我怪隻怪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鍾小荷打了個寒戰,真的是想想都後怕,鍾小荷深唿了口氣,繼續說:“我平時根本就沒有得最的人,如果說我一定得罪了誰的話,那就隻有......”鍾小荷看著蘇龍和劉鵬,示意這個人他們兩個也都認識。蘇龍和劉鵬看到鍾小荷示意的眼神,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裏得出了答案,杜梅。是的,隻有杜梅才會這麽記恨鍾小荷。鍾小荷看蘇龍和劉鵬知道了答案,於是接著說,“她找了那個中年男子來侮辱我,我根本就打不過他,後來是一個男生聽到我喊救命的聲音,衝進了衛生間,我才沒有被.....”鍾小荷實在說不出那個字眼,於是也不再說了,隻是低著頭。


    蘇龍聽到鍾小荷的話,心裏鬆了口氣,還好沒發生什麽,不然他一定要杜梅好看,當然雖然鍾小荷沒有發生什麽,但是他也不會就這麽放過杜梅的。蘇龍心疼的趕忙把鍾小荷再一次摟進懷裏,生怕失去鍾小荷一樣。


    劉鵬看著蘇龍抱著鍾小荷,再迴想著剛剛鍾小荷說的話,心裏對杜梅是徹底失望透了,對杜梅的喜歡也開始轉變為厭惡,厭惡自己為什麽那麽喜歡杜梅,厭惡自己沒能早點認清杜梅的為人,更厭惡杜梅竟然如此狠毒的對一個女生做出這樣的事情。劉鵬想著,手也緊緊的攥著,可以清楚看見暴起的青筋,證明此時此刻的劉鵬是有多麽的生氣。


    我趕緊勸說劉鵬,讓他別衝動,這種事情的處理越是過分就越是要冷靜,否則很容易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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