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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周堂豪和周曉梅的感情總算是穩定了下來,也就沒有繼續問了,而是迴頭研究我自己這邊的爛尾樓了。


    正好這堂課是我已經掌握了知識點的課程,我就全當是自習課,自己在那邊將爛尾樓附近的地形給試圖還原出來。


    其實我本來對那個片區還真是不太了解,但我已經去過六次了,就算再沒有記憶的人,總該記得多多少少了。


    我就這麽畫著畫著,竟然一個不小心在課堂上睡著了,在夢裏,我竟然被那棟爛尾樓所也吸引,直接來到了它的門前。


    和之前不同,這次我很清楚意識到它是夢境,而且也知道現在算是個什麽情況,因為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畢竟那麽多本古籍可不是白看的。


    我一下子走了進去,心中無懼,那些東西自然也無法奈何我,我就這麽長驅直入,順便將這爛尾樓內部的地形也記住了。


    這棟爛尾樓倒是挺像之前我在小巴事件裏麵的那棟建築物,主要的特是門多,而且牆體本身非常破爛。


    然而奇怪的是,時間長了之後,我很快就意識到,這裏的建築物非常奇怪,雖然牆體都已經爛到直接能跨步進去了,但是他們仍然有門,而且這門還真的能開。


    我正想要開門,忽然這個夢就醒了過來,我整個人的精神也變得特別差,我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完全沒有休息過一樣,轉頭過去,看到的就是周堂豪還在說法國之旅。


    周堂豪見周曉梅隻是害羞臉紅,對他的動作去並沒有拒絕的樣子,心底一喜,動作更加大膽,將梅兒的身子轉過了然後向後退抵在了陽台上。


    這聲音讓周堂豪僵住了身子,臉立刻就沉了下去,任誰在這關鍵時刻被打斷都會有想揍人的衝動。


    他本不想理會,可這門鈴卻響個不停,大有不開門不罷休的意味,周曉梅這事也清醒了點,連忙將肩帶拉上,咬了咬唇,推了推身上不願起來的周堂豪。


    周堂豪臉更黑了,咬牙切齒的起身朝門邊走去,他倒想看看,是誰這麽不怕死的送上門來,將門打開。


    門外的女服務員站了半天,門鈴也按了半天卻還是沒人開門,疑惑著正準備走的時候門開了。


    服務小姐立馬反射性的掛上職業性的微笑:“您好,這位先生,這是您點的晚……餐,請……請您……簽收。”


    聲音越來越小,笑容也越來越僵,服務小姐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心裏想著:這位顧客怎麽這麽嚇人,自己沒得罪他吧,瞪著自己幹嘛,看著對方越來越陰沉的臉還有緊握的雙拳心裏更害怕了,他不會要打人吧。


    周堂豪瞪著麵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心裏懊惱死了,早知道就不點餐了,剛才那麽好的氣氛竟然被幾樣吃的給弄沒了,還真是氣死人。


    偏偏這的確是自己點的,有火也沒處發,聽著裏麵梅兒在叫自己,便快速的將晚餐拎了進來,然後碰的一聲關上門。


    哪知才走了幾步,門鈴又響了起來,周堂豪爆發了,大步返迴一打開門就看見那個服務員還站著,火大的吼道:“你還有完沒完,有話不會一次說完啊。”


    服務小姐覺得十分委屈,簡直要哭了,顫顫巍巍的說道:“您……您還沒……給錢。”


    聽到這話的周堂豪身子立刻僵住了,扭曲著臉,從褲子裏掏出幾大張票子丟在外麵的餐車上,然後又一次砰地一聲關上門。


    深吸幾口氣冷著臉走了進去,立馬就看見了梅兒笑得快岔氣的樣子,顯然,剛才的情景周曉梅也看見了,周堂豪臉色更不好了。


    周曉梅看他這樣連忙噤了聲,輕咳幾下:“那個,我肚子餓了,既然都送來了,我們吃飯吧。”


    “叮咚……叮咚……”門鈴又響了。


    這下,連周曉梅都麵色古怪起來,怎麽這麽巧?


    周堂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陰沉來形容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殺了外麵的人,偏偏門外的人還在不停的按門鈴。


    他現在的情況有夠痛苦的,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額間青筋鼓起,既是憋的也是氣的,沒辦法,周堂豪深吸一口氣,硬是爬了起來。


    周曉梅也整理了下衣服,這種事情被再三打擾,再好的興致也沒了,她現在肚子餓得不行,正好起來吃飯。


    周堂豪去門邊開門,門外站的居然是幾個安保員,不過,就算是安保員周堂豪也不會有好臉色。


    見門開了,其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安保員亮出證件說道:“我們是某某區的安保員,你們隔壁的房間剛才發生了一起暗殺事件,我們現在要尋找線索,請您配合。”


    說完就帶著身後幾人準備衝向房間,可周堂豪是誰?他要是這麽容易放他們進去才有鬼了。


    周堂豪迅速抬起腳攔在中間,口氣很衝:“衝什麽衝,我有說你們可以進去嗎?”


    那囂張的語氣和目中無人的態度,使得那個頭領的安保員皺了皺眉,還沒說什麽他身後的一名小弟便衝動的上前:“你什麽態度,我們可是安保員,你必須服從命令,和安保員對抗可是沒好果子吃的,哼。”


    說著便伸出手準備將周堂豪給推開,周堂豪看著快伸過來的手冷笑一聲,利落的踢出一腳,那名安保員就滾了出去,哀嚎不已,其餘的安保員見這種情況紛紛將他圍起來。


    而地上的那名安保員有點小來頭,他家有人在安保員隊裏當官,好像還不小,因為這層關係這個安保員在局裏一向被人奉承著,討好著,也是一個囂張慣了的主。


    今天被揍了丟了麵子不說,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肯定斷了幾根骨頭,可見那一腳下了多大的勁。


    那名安保員陰沉著臉,惡毒的看著周堂豪,腦袋一熱便將腰間的槍掏了出來對準了周堂豪,看著他舉動的其餘安保員都瞪大了眼,那名頭領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槍的開關按了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道虛影快速的閃過,然後便聽到一聲更加慘烈的叫聲,連忙看去,原來周堂豪在那名安保員有所動作前早就做好了防備。


    不過,他本可以不需要如此冒險的,但他是故意的,一直到這人把槍拿了出來才動手。


    這些人今天惹了他,沒點東西交代怎麽可能,所以他將槍踢走的瞬間找好角度快速的將那隻拿槍的手給廢了,周堂豪出手向來是快準狠,這隻手想要治好是絕對不可能了。


    其餘安保員看著周堂豪狠絕的手段不由倒抽一口氣,那個頭領更是繃緊了臉色,他做安保員官十幾年,眼色還是有的,剛才周堂豪露的那一手,不說別的,就那速度都沒幾人可以趕上。


    躺在地上的安保員被尖銳的疼痛刺激著腦門,嘴裏竟然還在叫囂:“你……你給我等著,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要讓你坐牢,讓你判死刑,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周堂豪嘲笑著:“嗬,付出代價?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自己吧,這個走廊裏可是有攝像頭的。”


    我一看到周堂豪和他們一下子就吵起來了,馬上有些擔心,走了過去將他們兩邊都勸開。


    周堂豪這人向來性格都很差,我知道他一時三刻很難接受這種事情,但我也沒打算讓他有什麽繼續下去的想法。


    將他們兩邊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我這才想起我在醫院那邊上班的時間都快要超支過去了,這是事情我可不想擔這個責任,趕緊抓緊時間迴去了醫院。


    醫院當然是沒有什麽好嘮嗑的,基本上也都是那些事情,每天幾乎都一樣,一號床、四號床、七號床的病人全部身體都恢複得非常快,自從我定時將那些髒東西清除出去,然後又幫急診科拜四角之後,這種事情顯而易見地已經少了很多,這其中還有不少事情眼下根本就完全不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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