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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了這幾個名字之間有關聯之後,我特意走過去問了一下,一問之下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他的這個校董和現在躺在我們醫院裏麵的那兩個富商互相之間有非常親近的生意來往。


    “我就說在這三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這三個經常在一起做生意的富豪。”我順口說了出來。


    “是啊,不過聽說他們三個裏麵現在有兩個進了醫院,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他們之中有人馬上迴答了我。


    我這才醒悟過來,我剛剛差點暴露了那兩個富豪現在身在何方的秘密,畢竟他們這個病也不光彩,自然不希望媒體大肆報道了,所以他們現在兩間公司的公關部都是將這件事對外宣傳為去了外國治療。


    然而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選擇這麽麻煩的方法,因為三甲醫院的醫療水平其實已經能媲美外國了,他們也不蠢,雖然這個病情有點妨礙他們的正常生活,但是怎麽說也談不上是什麽大病,沒必要跑到這麽遠的地方。


    我趁著還沒有人迴過神來,趕緊迴去了急診科。


    急診科依舊忙碌,尤其是因為有了那兩個富商之後,一些明明和他們的病情毫無關係的科室竟然都下來了,尤其是那些在未來想要競爭副院長這個位置的主任們。


    我當然是替王主任不值了,趕緊過去和王主任說其他科室的主任竟然都下來湊熱鬧了,叫主任趕緊讓他們迴去。


    “不急不急,就讓他們這麽猴急地下來,更能襯托出咱們急診科的排麵啊。”王主任倒是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我這才明白王主任的老謀深算,也就沒有深究下去了。


    這兩個富商的傷口其實已經痊愈得很快了,他們之所以一直留在這裏,隻不過是因為那個尷尬的副作用還沒消失,王主任也正在頭疼這件事。


    我隱隱感覺到這事情其實不一定是健康問題,但是不知道怎麽形容,也沒有說出來。


    處理完富商的傷口和其他病人的巡房之後,我趕迴去大學上最後一節課,剛好聽到他們還在這裏說八卦。


    “麻煩幫我找一下張弛學長,謝謝。”周曉梅輕輕敲了敲玻璃,看著坐在窗戶邊的一個男生禮貌拜托道。


    “是你啊!嗬嗬。”男生看到周曉梅就笑了,轉頭喊,“染墨,小可愛找你。”


    周曉梅臉唰就紅了,才想起這唇紅齒白的男生正是那天同去露營的呂軍,那次去的學長在一起玩了兩天之後,都叫迷糊的周曉梅“小可愛”。


    張弛安靜坐在裏邊靠窗的第五排位置,聽著歌看著窗外發呆。聽到有人喊,張弛卸了白色耳機,轉頭看到周曉梅,嘴角緩緩上翹,露出整齊雪白的牙齒,周曉梅覺得窗外滿滿的綠色都沒有他一個人來得有朝氣。


    “怎麽突然來找我?有事麽?”張弛出了教室,洋溢著微笑問。


    “嗯——沒事,就是想請你喝杯奶茶。”周曉梅遲疑一會,還是沒把想好的台詞說出來,雙手直直把奶茶推過去。


    “哦?謝謝!千裏送奶茶呀。”張弛眉梢向上,接過奶茶,幽默道。


    “呀,怎麽學長我沒有啊,小可愛隻給染墨喝奶茶,太不可愛了!”呂軍看到後,故意陰陽怪氣調笑道。


    周曉梅窘著臉,有些為難。


    “就你話多!別理他,小梅。”張弛雖是批評的話語,卻是樂嗬嗬的口吻。


    “嗯,學長,那我下次來再給你帶。染墨學長,我先迴去了。”周曉梅說完,噌就跑了。


    “哎呀,別跑這麽快!學長又不吃人。”呂軍探出頭,哈哈大笑。


    “別跑,慢點,小心樓梯。”張弛急切的聲音帶著關心。


    “好的!”跑到樓梯邊,周曉梅迴頭嬉笑答道,轉身快速消失。


    身後傳來一片爽朗的笑聲。


    窗外下著小雨,淅瀝瀝地一早上沒停,周曉梅騎自行車來學校的時候,一手掌車頭,一手撐傘,身上還是淋到不少雨,濕濕嗒嗒的很不舒服,加上溫度並沒有因下雨而降低,空氣濕熱,讓周曉梅整個人都有些煩躁。


    張望四周,平時歪頭歪腦的同學們個個精神抖擻,身旁的蔣欣也聚精會神,周曉梅認命地翻開英語課本,本想著多複習幾篇課文,為下周末重要的期末考試做準備,奈何一打開書本,密密麻麻的字母像一群群小蝌蚪,在腦海裏遊來遊去,周曉梅瞬間得了密集恐懼症般,心裏一寒,快速合上書,無奈地看著窗外。


    同學們雜亂的讀書聲讓周曉梅愈加煩躁,她警惕地在教室裏外掃了一圈,沒發現老師的蹤影,伸手從書包裏掏出手機和耳塞,把音樂調到最大聲,開始聽歌。


    還真別說,周曉梅這下感覺舒服多了。


    周曉梅一邊聽一邊跟著節奏輕輕擺動身體,當放到南拳媽媽的《下雨天》的時候,周曉梅仿佛遇到了知音,心情澎湃,身心沉醉,一句句跟著唱,聲音越來越大,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


    “下雨天了怎麽辦?我好想你——”周曉梅雙手遮住耳朵裏的耳塞,眼睛緊盯著課本,嘴裏卻不斷深情湧出歌詞,本就五音不全的周曉梅,戴著耳塞唱出來的歌簡直不堪入耳。


    正陶醉著的周曉梅,被蔣欣用胳膊頂了一下,停下歌唱,迷茫轉頭。


    蔣欣眉頭緊得快成個川字了,食指指著耳朵,示意周曉梅摘下耳塞。看齊


    周曉梅還在隨著節奏搖擺,呆愣著摘下耳機,發現全班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到,隻有自己手機裏麵的聲音還能彪悍地傳出來一些。


    “怎,怎麽了?”周曉梅環顧自周,除了直勾勾看著自己的同學們,沒有異常。


    “老師剛剛在後門叫你,全班都靜下來了,隻有你在淫蕩的扭著脖子鬼叫。”蔣欣鄙夷地看著周曉梅道,幽幽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死定了。


    “啊?”周曉梅驚嚇迴頭。


    “別看了,老師已經走了,讓你去找她。”周大嘴幸災樂禍地邪笑。


    “哈哈哈——”


    “班長剛剛唱的好難聽。”


    “哈哈,不是一般的難聽。”


    “就是,膽子真肥,哈哈。”


    同學們竊竊私語,一個個笑得很氣人。


    “啊!你們,你們這些刁民!班長我就犯這麽一次事,你們不但事發前不幫我掩飾掩飾,事發後還膽敢嘲笑我,小心我秋後算賬!”周曉梅惱怒成羞,怒目圓睜,掃了一圈。


    “你確定隻是一次麽?最近,不太平吧?”一個坐後排的男生憋著笑挑釁。


    “你!我,我跟你們拚了——”周曉梅衝出座位,作勢要報仇。


    “別忘了老師有請!”身後低頭看書的蔣欣不經意道。


    周曉梅橫衝直撞的身子一下拐了個彎,出了教室門。


    教室裏哄堂大笑。


    往辦公室走去的路上,周曉梅心裏還是有些虛的,雖然老魔女一向對她不錯,可最近闖禍的頻率有些高。


    “噔噔噔——”周曉梅禮貌地敲了敲開著的門。


    “進來。”老魔女做著教案沒說話,邊上其他老師抬頭看到周曉梅,笑得有些奇怪,然後應了聲。


    “老師,您找我什麽事。”莫名其妙的周曉梅慢慢度到老魔女桌子邊,低聲問道。


    “最近班上情況怎樣?要期末考試了。”老魔女推推眼鏡,抬眼看周曉梅。


    “挺好的吧,大家都在認真備考。”周曉梅愣了一下迴答。


    “嗯,那就好,你呢?”老魔女低頭繼續寫字,“最近老是沒狀態,戀愛了?”


    “我——”周曉梅聽了前麵的話剛想說自己也在複習,後麵一句話傳來,直接呆住了。


    “羅天佑說,你是他女朋友?”老魔女複又抬頭盯著周曉梅,眼神犀利。


    “羅天佑!咳咳——”周曉梅一口口水叉了道,噎得她不斷咳嗽,臉漲得通紅。


    看著周曉梅驚愕的表情,老魔女斷了頓,淡淡地繼續說:“教導主任說羅天佑為你露營處分的事求情,還說你是他女朋友。這事當真?”


    “沒,不可能。”周曉梅這時的狀態腦子瞬間短路,已經懵到極點了,喃喃自語道。


    “不管有沒有,你是我的班長,雖然學習不怎樣,但我還是很看好的,不許早戀。還有,羅天佑,他不適合你。”老魔女聲音平淡,眼神卻很真誠。


    明明是學長求情的,怎麽變成了羅天佑,還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在學校再三禁止早戀的時候,這不是找死嗎?不可能,不會吧。周曉梅心裏打鼓般思索。


    “好了,去吧!”老魔女看著迷糊的周曉梅無奈道,“對了,張弛和你關係也好?”


    周曉梅正木木地要轉身,聽到這話又定住了,轉身看著老師,張嘴卻不知道怎麽說,說好吧,好像不是很熟,說不好吧,感覺也有些交情了。


    老魔女搖搖頭,揮了揮手,讓周曉梅離開。


    我心想這老師一定是新來的,如果要問張弛的事情,怎麽不問問我呢。


    不過我也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們這些內部矛盾我一點也不想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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