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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事,我們都去!”


    “對,必須去啊!”


    “嗯嗯,大家好久沒一起去玩了。”


    果然,其他人也非常踴躍,紛紛同意。


    見大家積極參與,周曉梅心情開朗:“好,我就知道大家都是積極分子,那就是零缺席對吧?我知道了,散會。”


    我追上去和周曉梅說了一通,但是好像並沒有能說服她,反正我周末要迴去急診科是不可能去的,我隻好讓她如果有什麽事發生的話,就過來急診科告訴我。


    周曉梅當然是大大咧咧地同意了,但是這家夥背地裏估計根本沒打算將我的話聽進去。


    我又站起來和我的同學們都說了一遍,這的後山奇林怪石比較多,最好小心點,如果出事了就來醫院找我。


    大家都知道我是三甲醫院過來進修的,也紛紛都同意了。


    同學們紛紛自豪地說:“那是!咱班團結是出了名的。”


    而後,大家嬉鬧著一夥夥出了教室。


    我也很快迴去了急診科,迴去之後龍正明還關心地問了我目前進修的程度。


    我也大致上算了一下時間,隻要六個月我應該就能拿到證書,到時候就能直接開始考醫師的行醫執照,不用繼續當副手了。


    “雖然聽起來好像很快,但是我感覺自己還是沒什麽本事可以當有這麽大本事的人啊。”


    我有些慫,和龍正明說道。


    “沒事的,做手術你已經很熟了,況且你還是跟著我一直在做手術的人,怕什麽。”


    龍正明馬上說道。


    隨後急診科來了兩個高處墜落的人,脊椎嚴重折損,我和龍正明也顧不上聊天了,直接上去就開始做手術了。


    我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看書,但是也沒有忘記柳葉刀怎麽拿,很輕鬆就已經解決了出血和傷口潰瘍的問題。


    這台手術很快就穩定下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在搞定之後,也迴去了學校。


    剛剛走到路上,我就看到周曉梅和蔣欣。


    周曉梅和蔣欣在學校門口分開,上了迴家的公交車。


    下了公交車,走了幾分鍾就快到家門口了,剛想往家裏走去,眼角瞥見右邊緊閉大門的豪宅,見天色還早,就止住腳步,卸下書包,往大榕樹下麵露出泥土的大樹根一屁股坐下。


    這個位置光溜溜的,周曉梅不知道坐了多少迴,連樹根的紋理都熟悉得無以複加。


    雖然有綠蔭的庇護,太陽烤了一整天的大地上,空氣還是有些小悶熱,周曉梅翻出一疊試卷,胡亂扇來扇去。


    30分鍾過去了,周曉梅差點迷迷糊糊睡過去,隱約中聽見機動車的轟鳴聲,馬上驚醒,迅速起身,坐太久僵掉的一雙腿,一下踉蹌,差點栽倒。


    站穩之後,周曉梅衝到路中間,正好機車駛過來。


    車子好像並沒有要停的意思,看著越來越近的機械,周曉梅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還好,車子在離她隻有幾厘米的位置刹住了。


    羅天佑身著黑色小背心,健美的身材半隱半現,深邃又銳利的眼睛淡漠高傲。


    “我數到三,給我滾。”羅天佑的聲音仿佛從冰窖傳過來。


    周曉梅心一驚,雖然兩人相處模式向來是很不對等的,羅天佑的態度一直惡劣,可像今天這樣,羅天佑漠然到極點的表情,也隻在初二的那個冬天出現過。


    “羅天佑,嗬嗬,我隻是想問問你學校露營活動你去不去啊?”周曉梅定定神,故作溫柔諂媚道。


    “周曉梅,你還要不要臉?我從沒想過要搭理你,別以為住我家隔壁就可以跟我親近,就你這處處平凡的朋友,我還不需要,如果你還有些羞恥之心的話,現在,立刻,馬上,讓開。”


    羅天佑極少開口說這麽多話,沒想到是這麽惡毒的語言,周曉梅即使聽慣了他的冷言冷語,一時也愣在原地。維昌


    “羅天佑,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你難道不覺得我們認識這麽久其實也蠻有緣分的麽,從懂事開始我的記憶裏就有你,你的記憶裏也有我,多奇妙。哈哈,我知道你性格很冷的啦,但給我機會,我保證會讓你變開朗的,相信我。”


    周曉梅真誠說著,想用手拍拍對方的肩膀,可惜獨臂又矮小的她根本就碰不到高傲的羅天佑,隻得訕笑著作罷。


    “你喜歡我!”羅天佑魅惑的眸子定定看著周曉梅,用肯定的口吻平靜地敘述。


    周曉梅沒想到羅天佑這麽直接,感覺自己的秘密一下子被從內心深處血淋漓地撕出來在太陽下暴曬,一時失了言語。


    “嗬,怎麽?羞澀了?和張弛勾勾搭搭的時候不是很伶牙俐齒的麽?”見周曉梅沒有接話,羅天佑輕哼一聲,用極度鄙夷的口吻說道。


    “你,你,羅天佑,你可以侮辱我,但請尊重染墨學長,我們才不是勾勾搭搭,學長又紳士又優雅,你不要用你那汙濁的思想來詆毀他。”周曉梅見他態度輕蔑,瞬間火氣上來,什麽也不顧,利落辯駁道。


    羅天佑居高臨下的眼神瞬間眯成一道危險的弧線,看得周曉梅渾身發冷,直後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看羅天佑討厭張弛的程度,自己這樣護著張弛,羅天佑不吃了自己才怪。


    “很好,他紳士,他優雅,周曉梅,你這樣又笨又醜,沒思想沒品位的女人,跟那個偽君子,當真是絕配了。”羅天佑惡毒地一字一句吐出沒禮貌的話語。


    沒見識過這麽氣急敗壞,沒有氣度的羅天佑,周曉梅有些心悸,但同時,更多的是對他的言辭感到憤怒。


    “我怎麽樣與你無關,你這麽刻薄,這麽無情,才是這世界上最醜陋的人。染墨學長就是紳士,,就是優雅,就是比你好一百倍,一萬倍!”周曉梅視死如歸地一股腦罵道。


    羅天佑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小兔子也會跳牆,氣的眼睛裏都要冒火了。


    “就你這樣的人,喜歡我,嗬,你配嗎?”羅天佑滿不在乎說道,不再看周曉梅。


    我抱著肚子大笑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這群人會這麽可愛地相愛相殺。


    反正我是一個無辜的吃瓜群眾,也管不上他們的事情。


    你配嗎?你配嗎?你配嗎?這一句在周曉梅耳朵裏迴旋,它不但否定了周曉梅整個人,否定了她對羅天佑的感情,更否定了她數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她終於醒悟,想要感化一個魔鬼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


    失魂落魄般倒退幾步,周曉梅喃喃道:“是,我不配,我就是一個小醜。”周曉梅轉身離開,眼眶裏的水蒸氣瞬間匯聚而出。


    “羅天佑,你丫的就是個混蛋,我再也,再也不會理你了。”周曉梅背對著羅天佑哽咽著發誓,加快腳步跑離開去。


    望著遠去的背影,羅天佑空蕩蕩的腦海裏迴響著那句“羅天佑,你丫的就是個混蛋,我再也,再也不會理你了”,低下頭,隱藏了表情。


    周曉梅在家門口用力抹幹眼淚,開門進去,強裝開朗大喊:“父皇,母後,兒臣今天不吃飯了,剛剛跟蔣欣在外麵吃了一大碗的牛肉湯粉,現在準備進房間溫習功課。”


    我也跟著周曉梅走了進去,和她的父母打了招唿。


    “嗯嗯,去吧——”正在看著韓劇的周媽聚精會神,隨口敷衍道。


    廚房裏的周爸探出頭來:“我今天做了三杯雞哦,孩兒當真不吃?”


    “嗯嗯,撐得不行!”周曉梅說著就快速閃進了進了房門。


    打開窗,看著外麵枝繁葉茂的那棵大榕樹,以及旁邊的豪宅,又悲從中來。


    想起那年四月,陽光明媚,周曉梅還隻有6歲,正是學前班的年齡,周末的傍晚,跟著爸媽在在家門口播種向日葵籽,一輛豪華的加長版轎車駛來,往右邊轉去。


    “她爸,看,才修建了幾個月就這麽富麗堂皇的那家豪宅的主人終於來了。”周媽羨慕地看著豪宅方向,好奇地說。


    “嗯,我們總算也有鄰居了,以後得好好相處。”周爸繼續低頭手把手教周曉梅種著葵花籽,好奇的小娃娃卻掙脫爸爸的禁錮,跑到媽媽身邊一起觀望觀鄰居。


    豪車在大門前停了下來,下來一個女人,手裏牽著一個和周曉梅差不多大小的男孩,看不清兩人的模樣,但女人穿著優雅,氣質很好。


    正在一家三口齊刷刷對新來鄰居行注目禮的時候,對麵的女人也注意到了他們,兩家人似乎很快就聊到了一塊去。


    我一邊聽著周曉梅的父母在對話,一邊走了進去她家裏。


    我可不是過來聽八卦的,根據周曉梅身上這種若隱若現的現象,我懷疑是她的陰宅或者陽宅出現了問題,所以我才借機過來看看的。


    所謂的陰宅,其實就是人的祖先在百年歸老之後,躺著在黃土之下的那個地方,而陽宅相對而言自然就是活人住著的房子了。


    周曉梅這間房子問題倒看不出來很大,但是我可不想隨隨便便看兩眼就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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