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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手術室裏麵的這群醫生幾乎是保持著震驚的模樣在趙醫師的催促下開始了這場手術。


    “趙醫師,那我們還需要接駁人工心肺機嗎?”


    劉小彤慌慌張張地問趙醫師。


    “不用了吧……”趙醫師自己心裏也沒底,誰知道這個病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那種一般人的情況,心髒被刺穿、停止跳動,這都足夠他死上好幾百次了,但是他身上的供血係統卻因為另一套好像後備一樣的心髒仍然保持著非常正常的跳動,竟然沒有發生什麽問題。


    “先不管了,劉楠,先將心髒縫起來再說別的了。”趙醫師馬上招唿我,我自然是湊過去,龍醫生做過的心髒手術也不少,我還挺有經驗的,所以很快就在旁邊幫趙醫師進行了一場比較正規的心髒修複手術,由於血管本身並沒有太過明顯的傷口,之前那些出血口我們已經全部堵住了,所以這個心髒很快就恢複了跳動。


    我們看著這個人右邊的心髒竟然在左邊的心髒開始逐步恢複工作之後,才開始慢慢變得活動沒有這麽頻繁起來,好像還能自動調節自己,配合主力心髒一樣。


    “我的天啊,心率監測儀的數據呢?”趙醫師看到這一幕簡直是覺得自己幾十年來的醫生生涯全都白費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供血係統的頭部兩頭開花的情況。


    兩個心髒,這得多神奇?如果不是進手術室天然等於同意了保密協議,這發現都夠入吉尼斯世界怪人大全了!


    這手術很快完成了,趙醫師激動歸激動,但還是以很快的速度縫合了切口,這傷者的情況很快就穩定下來。


    一個傷者在手術裏麵最怕的就是血壓和心跳出現異常,但是這兩點都讓這哥們自己給自己規避了,他不僅有兩個心髒,而且兩個心髒之間的互相配合簡直堪稱最神奇的生物智能,竟然始終保證了自己身體心跳和血壓的正常。


    “這個病人安排在比較少人的病房,我還要慢慢房觀察他的情況。”趙醫師在出去手術室的同時,特別提醒我們說道。


    劉小彤點點頭,和其他護士一起將這個病人推到二號病房,此時二號病房裏之前剛剛發生過命案,雖然急診科裏麵保密了,但是這個病房人也被我們刻意安排少了,所以此時這病房基本上就隻剩下那些昏迷不醒或者是植物人的病人了。


    “兩個心髒的人,這實在是太厲害了吧?”劉小彤將病人安置好,頓時忍不住激動地轉過來對我說。


    “是啊,我都聞所未聞,人工心髒就聽得多了,這種兩個天然心髒的人實在是厲害啊。”


    我也忍不住稱讚這個人,如果不是他的麻醉還沒過,我真想抓住他好好問他關於身體的事情。


    就在我和劉小彤在這裏麵商量的時候,門口忽然聽到有人敲打著小窗的聲音。


    我轉過去,看到陳樹站在門口,看著我好像在催促一樣。


    我這才想起來我在走廊外麵還有正事,於是趕緊走了出去,劉小彤緊跟在我後麵。


    “你跟過來幹嘛,這麽晚了快點下班。”我對身後的劉小彤說道。


    “我要看看你每次跑開之後都幹嘛去了,要看著你才行。”劉小彤追在我屁股後麵,好像下定決心要一跟到底一樣。


    “一會有東西出來抓走你,我可不管你啊。”我迴頭做鬼臉嚇唬她。


    “嚇唬小孩子吧你,哼。”劉小彤好像反而被我逗笑了,反做鬼臉說我。


    她自從經過了禍種的事情之後反而更加不害怕這些事情了,在這方麵的成長速度簡直是驚人。


    我沒辦法,隻好帶著她一起走了過去陳樹這邊。


    “你這場手術做了好久啊,很嚴重麽?”我走出去,看到陳樹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來剛剛陳樹就是在外麵睡覺的,我做手術這麽久,這家夥該不會就一直睡了這麽久吧?


    “你睡這麽久不累麽,幹嘛不去值班診室睡一覺?”我問他。


    “我哪知道你這麽久啊,我以為就一個小時就出來了,還不如就在走廊歇一會。”


    陳樹看著我連連打哈欠。


    “接下來怎麽樣,你有什麽地方已經完成了,什麽地方還沒弄?”我看向急診科。


    雖然陳樹對付不了這冤魂,但至少以他的本事,要設下布防讓髒東西無法靠近還是很容易的。


    “這一列除了男廁所和女廁所都搞定了。”


    陳樹也迴答得很簡潔,直接對我說道。


    “女廁所我可以去。”劉小彤馬上自告奮勇。


    “她怎麽也跟來了?”陳樹愣了愣,問我。


    “別看著我啊,是她非要跟來的,我沒說過這話的。”


    我馬上聳聳肩。吧


    “這種時候了你還拍拖,劉楠,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陳樹上上下下大量了我一番,忍不住說道。


    “……”我無語地看著他。


    “行了,我不管你們這麽多,這些黃符全部都貼到門縫裏麵,記住,是大門最經常會轉動和活動的那些角落裏麵。”


    陳樹好像分派傳單一樣,將黃符全部都分到我們的手上。


    “這東西雖然現在威力很大,但始終還是活動在晚上,陽氣始終還是她非常懼怕的一種東西,我們可以利用這點,我借了一個鎮國石,劉楠,白天拿出去曬足太陽,晚上就足以當作陽氣使用了。”


    陳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來了一塊石頭,乍一看上去倒是和花崗岩沒什麽兩樣,隻是中間好像有點裂紋而已。


    “行吧,現在天都黑了你才拿出來,是覺得我能自己發光發熱還是怎麽的。”陳樹有點無語,直接看著我說道。


    “分頭行事就是了。”陳樹和我們兩個說道,於是我和劉小彤迴頭走向盡頭的男女廁所。


    “你看今天這個事情用不用和王主任說啊?”


    劉小彤一邊走一邊問我。


    “我早就和王主任說了啦,他說隻要急診科不出亂子就行了。”我聳聳肩,迴答她說道。


    “我不是在說這個,我說剛剛那個病人。”劉小彤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王主任早晚都會知道的啊,趙醫師做完手術還要寫報告的。”


    我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馬上話鋒一轉迴答她。


    我和她很快來到男女廁的門口,兩人手上都拿著數量很多的黃符,好像兩個準備在這裏進行胡亂張貼的小廣告販子一樣。


    我們兩個分頭走進去,男廁所今天還好,燈火通明的,這個時間還是比較安全的,我很快就拉動門把手,將這扇門轉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將角角落落全部都貼滿了黃符。


    這趟過來貼這些東西竟然意外地輕鬆,貼完我就走了,也沒看到廁所裏麵有什麽異常的。


    連劉小彤那邊的情況基本上也都是一樣的,我們兩個很快就從廁所裏麵出來,重新迴去找陳樹。


    此時正是晚上十一點多,陳樹趁著我們去廁所貼東西的時候,自己卻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我當時下意識地覺得他出去門口抽煙去了,因為平時通常他都會在醫院外麵,但是走出去卻也沒看到他。


    “這家夥該不會是出去吃東西什麽的了吧,這麽不靠譜?”我想了想,這家夥簡直是終極型不靠譜的家夥,竟然連一點交代都沒有。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然而沒過多久,電話的響聲卻從走廊上傳來。


    “聲音是從後麵傳來的!”劉小彤反應倒是挺快的,馬上警惕地轉過來。


    我轉過去,確實也聽到聲音模模糊糊是從茶水間那邊的方向傳來的,但是具體到底是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自然不敢輕易走過去,我伸手拉住劉小彤這個愣頭青,以免她直接一股腦就跑過去了。


    但電話的鈴聲持續不斷,也沒人接聽,會不會僅僅隻是陳樹的手機放在那邊了?


    “過去看看?”劉小彤看著我臉色問我。


    我點點頭,拉著她謹慎地靠過去。


    但我和劉小彤還沒靠多近,陳樹就已經飛快地從裏麵衝了出來,一臉驚恐,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陳樹,怎麽了?”我看著陳樹這個慌張的樣子,馬上問他。


    “跑,跑!”陳樹第一時間拉著我們一路快跑,一直跑到走廊這邊的盡頭才算是停下來,氣喘籲籲。


    “你在那裏麵幹啥了啊?”我著急地問陳樹,這裏麵連是個什麽情況我都不清楚。


    陳樹還沒迴答我,頓時之間我額頭的眩暈感已經瞬間襲來。


    強烈的警告已經頓時從四麵八方襲來,我能強烈地感覺到一個強大的威脅正在我們的正前方。


    但是這種感覺,卻又和冤魂出現的那種感覺不盡一樣。


    “什麽東西?”我脫口而出,一瞬間整個醫院頭頂的燈開始不斷閃動起來。


    我們三人看著從茶水間裏麵慢慢悠悠地衝出來一個身形好像吃胖了的大胖子一樣的人,如果不是披著長發和滿地水漬的話,我幾乎認不出來這個就是小梅,小梅此時已經吞沒了好幾個魂魄,變成了一種非常畸形的靈體,連陳樹都覺得難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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