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如果我有這麽大本事讓這些醫生護士們迴家,我就不是副手了。


    “那肯定是在上麵了,你這裏一共有幾層,直接去最高那一層。”


    鐵爺毫不猶豫直接對我說道。


    “四樓,這個時間馬潤應該已經下班了,四樓沒人了。”我馬上轉向陳樹,一邊點點頭。


    “那我們上去四樓看看。”


    陳樹說道,於是我們四個人和大堂的醫生們擦肩過去,直接走上樓梯。


    大晚上的醫院樓梯燈全都是聲控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醫院為了省電,設置的觸感範圍有點問題,得走到很近才行,導致晚上走樓梯事實上有點恐怖。


    不過這個時候我們可是三個人一起行動,而且大家的很緊張,知道要對付的東西是什麽,哪裏還有那個心思想那些事情,直接打開後樓梯的門,沿著這一條樓梯就趕緊跑了上去。


    我和陳樹兩個年輕人爬樓梯的時間很快,倒是鐵爺上了年紀,到三樓就有點不夠氣了。


    “鐵爺,要不要等等你?”


    我聽到身後有大口大口換氣的聲音,迴頭就看到鐵爺停在三樓的平台上,於是出口問。


    “別等我了…你們兩個趕緊上去…晚了的話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鐵爺雖然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但還是衝著我們甩手,讓我們趕緊上去。


    “走吧。”我轉過去看向陳樹,陳樹也點點頭,顯然他們都一直同意先把這個禍害劉家村的東西帶走是第一重要。


    既然這兩個大師都這麽想,我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也跟著他們一路往上走了上去。


    我和陳樹一路往上走了很久,很快就從三樓跑到了四樓,從樓梯口推門走了出去。


    這裏我比較熟悉了,不管是從電梯還是樓梯都上來過好多次了,之前有一段時間因為小巴事件,甚至一天要往這上麵跑兩次,而且上次和馬潤也繞著整個四樓跑了一圈。


    我和陳樹走了上去,陳樹也有點喘氣,同時往前走了兩步,左右看了看。


    我沿著走廊一眼看過去,果然馬潤那邊的辦公室已經關燈了,而且他大門口正對著那幾個病房不知道是沒人在裏麵已經睡了,也同樣沒有開燈。


    不過陳樹的病人有時候會很妖魔,甚至會出現一些妄想症的患者,到底裏麵有沒有人還真不好說。


    “這一層好像有點不妥。”陳樹往前走了一步,頓時又站住了腳,從手上掏出一根鐵棍子,我還頓時感覺有點麵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見過。


    “這棍子好麵熟啊。”我忍不住說了出來。


    “這是哭喪棒,不過一般的哭喪棒都是用易燃物體製造的,方便在墳前燒掉,作為葬禮的最後一個儀式。”


    陳樹點點頭,說道。


    “對了,之前在那個主任的葬禮上見到過,不過你這根怎麽是鐵的?”我都不用摸,光是這麽看就已經能看出來陳樹手上的這根哭喪棒的奇怪之處了。


    “哭喪棒也可以用鐵製,如果有梵文加持的話,鐵可以克那些東西,反正一會小心點,有什麽事情就躲我後麵。”陳樹好像還挺自豪地說道。


    我看他樣子好像還真是挺自豪的,還想笑一笑,頓時就感覺到額頭一陣眩暈,一時之間竟然讓我站不穩。


    又是這種強烈的警告,而且這次好像很接近,以至於我警告的程度一下子激烈了起來。


    我感覺到有一種強烈的指引在我後麵傳來,那種感覺有點像是有人在我背後說話,但是我又分明知道其實沒有聲音。


    但我還是馬上轉了過去,第一眼就看到四樓另一邊那個暫時還是廢棄的走廊上,剛好有一個人走了進去,那一瞬間我看過去,樣子竟然和老劉有八九成像。


    我馬上不知道怎麽的就走了過去,甚至忘記了和陳樹打招唿。


    “劉楠,你去哪?”


    不過這一層現在就隻有我和陳樹兩個人,如果我們其中一個在這裏走動的話,另一個人肯定會聽到的,陳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我走動的聲音,轉過來就衝著我說。


    我一下子好像被陳樹叫了迴來一樣,腳步非常不和諧地停了一下。


    “我好像看到老劉在這邊了。”我指著我看到老劉的地方說道。


    “老劉?今天才頭四,應該不在這裏啊。”陳樹有點疑惑,頓時握著他手上的那根鐵的哭喪棒就和我一起走了過去。


    我馬上就踩著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人主動迴去清理的肮髒地板走了進去,陳樹就不用多說了,舉著哭喪棒就在我旁邊,寸步不離。


    我沿著這些空著暫時沒有被利用上的房間,從裏麵每個房間都能看到好像有人影走過,但是如果我站住腳認真看卻又看不到。


    好像有個人始終在利用這些房間裏麵的空隙和遮擋物在來迴穿插。


    頓時感覺有點恐怖,也不知道是應該一邊走一邊看還是索性不管這邊了。


    “等等,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還在顧著看向遠處,陳樹突然之間就拉住了我。


    “怎麽了?”我轉頭過去問他。


    “前麵。”


    陳樹沒有看到我看到的東西,自然視線不是和我一樣一直留在旁邊的房子了。


    我順著陳樹說的方向轉過去一看,前麵的牆壁上竟然有三個黑色影子留在了牆壁上,樣子很難形容,總而言之根據身高看的話像是成年男人、正常身高左右留下的黑色灰影。


    “這是什麽意思啊?”我頓時就不明白了,但是整個走廊上剩餘的路都灌著冷風,顯然這個架勢問題就很大。


    “這三個人影應該對應的就是老劉和他兩個叔叔了。”陳樹有些凝重,他知道從這裏開始已經不是隨便就能進去的地方了,於是幹脆站在原地開始從自己的兜裏和手上一直拿著的袋子裏掏東西出來。


    他今天來的時候就已經拿著這個袋子,裏麵全都是他的那些法壇的東西,這個時候終於看到他拿起來用了。


    陳樹蹲下來的時候,正好鐵爺也上來了,看樣子還是氣喘籲籲的,我馬上衝著盡頭這邊喊了鐵爺一聲,讓他知道我們在這邊。


    “嘿。”鐵爺聽到我喊他,直接衝著我迴應了一句,樣子看起來還是喘氣,沒有第一時間就走過來。


    陳樹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喊鐵爺,反正他一直在很專心地擺放他手上的法器,此時我看到他已經在這裏搭起了一個非常袖珍的小祭壇,而且上麵已經應有盡有。


    “陳樹,鐵爺來了。”我小聲對陳樹說道,同時抬起頭看了看走廊盡頭,此時那邊早的黑影仍然烙印在牆上,我額頭的那種眩暈刺激過來的感覺仍然還是時時刻刻好像準備要隱隱發作一樣。


    “我知道,先讓他喘口氣吧,一口氣爬四層樓梯,老人家吃不消的。”陳樹直接將兜裏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各種各樣的什麽蠟燭香火全都點了起來,幸好四樓的監控攝像頭不照著這邊,而且也沒人巡邏,不然人家看到的還以為陳樹要在這裏縱火。


    而鐵爺捋順了自己的唿吸之後,總算也是慢慢走了過來我們這邊,模樣似乎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鐵爺,你怎麽樣了,沒什麽吧?”我看鐵爺現在至少應該七十多了,其實已經是身體很容易出毛病的時候了,這麽一口氣很著急地爬樓梯確實對他來說太過吃不消了。


    “我沒事,這點小事還能撐得住,陳樹你帶了小祭壇?那就省了不少功夫了。”這老爺子好像真的不當一迴事一樣,反而目光馬上就看向了在地上擺祭壇的陳樹。


    “我不知道你在劉家村,本來就拿著準備今晚幫他驅一下這東西的,結果沒想到搞成這樣。”


    陳樹用好像不太滿意的語氣說道。


    “你的方法還是這麽老套,而且用來用去還是那幾個法器啊。”


    鐵爺湊過去看了看陳樹的小祭壇,頓時好像很不滿意一樣,不停地搖頭。


    “你少來這套,我可沒你這麽多錢啊,搞這麽多法器還有徒弟。”


    陳樹和鐵爺已經對嗆了一個晚上了,看起來他們兩個之前不僅認識,對對方似乎都非常熟悉。


    我沒太在意他們的爭吵,抬起頭一看過去,頓時看到這個廢棄走廊的盡頭壓根就不是什麽三個黑影了,而是三個活生生的人貼著牆站著了。


    我頓時嚇了一跳,還好因為氣氛已經醞釀了很久了,我已經習慣了,反倒是沒有太害怕了,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抓陳樹的頭。


    “陳樹,快看……”我眼睛不敢離開他們,手上胡亂往下揮動,好像一下子拍中了陳樹的頭。


    陳樹和鐵爺的爭吵被我中斷,兩人同時抬頭看了過來我這邊,頓時都是一陣沉默。


    走廊上貼著盡頭的牆壁站著的三個人影,赫然就是老劉和他的三個叔叔,而且三個人都是一臉死相,低著頭,渾身濕漉漉,好像剛從水裏被撈起來一樣,黑著臉也沒有燈光,隻能若隱若現地看輪廓,極其恐怖。


    “劉楠,你好像也姓劉啊……”陳樹突然冷不防地給我來了一句,頓時是真的嚇了我一跳。


    “怎麽的,有問題啊?”我嘴上雖然這麽說,但上下嘴唇卻已經不爭氣地打起了冷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急診科那些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夜烏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夜烏鴉並收藏我在急診科那些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