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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倒不是因為她有什麽怪異或者讓我感覺到陰氣,而是那種人心比髒東西還要恐怖的感覺。


    因為我一聽她說的話,就馬上明白了為什麽她要這麽做。


    雲嵐很明顯根本沒有去上班,早上離開了之後就自己一個人偷偷去不知道什麽地方,找了一些用旁門左道的方法驅邪的人,請了這裏兩個東西迴來。


    而在雲嵐的視角裏,我一直是個大師,懂這行的人,所以在她看來,我應該一看就知道這些東西裏有問題。


    所以現在她才會做出這些舉動,希望通過美色讓我不阻止她,甚至是幫助她。


    “楚珊不是第一個看到天花板有鞋子的人,第一個看到的是你,對吧。”


    我也沒有馬上推開她,而是突然之間在她麵前說了這句話。


    她挑逗我的動作顯然不協調地停了一下,隨後她收迴傾向我的身子。


    “你已經知道了?”她馬上就沒有了剛剛那種誘惑的聲音,轉而變迴那個冷靜而且理智的她。


    我知道此時我唯一有的優勢就是她以為我是個大師,所以我決定好好利用這點。


    “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來麽?”


    我幹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盯著她看。


    她果然被我這麽一看就心虛了,她自己本身就有事情隱瞞,免不了內心會害怕。


    “我也不想這麽做的,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她忍了一會,終於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我知道她開始鬆口了,於是趕緊繼續逼問。


    “說謊會折壽的,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我覺得自己這招真是太聰明了,暗自在心裏竊喜。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雲嵐歎了口氣,默默地這麽說。


    她這話讓我愣了一下,發現這個辦法其實蠢死了。


    雖然雲嵐因為默認了我是大師,所以先入為主以為我知道了一切,所以她承認了。


    但是也因為雲嵐默認了我是大師,以為我知道了一切,所以她不會將內情慢慢再一一個個說一次了!


    換句話說,她是承認了,但我並不知道她承認了個啥。


    我有點尷尬地看著她,在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那隻是一個意外,我沒想過她會死的。”


    還好她很快還是鬆口了,眼神渙散,抓著紫符的手緊緊攥住。


    “你到底是怎麽殺她的。”我趕緊跟著她的話接下去。


    “我和楚珊不是同時出來城市打拚的,我比她早,那時候我和另一個姐妹就和現在的楚珊一樣,內向單純,心懷演藝夢,被騙去了哪些三級片公司自己都不知道,還好我朋友當時發現了,半夜救了我出來。”


    雲嵐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說。


    “你自己走了沒帶她?”我順著她的邏輯往下猜,估計八九不離十。


    “我沒時間,當時哪個公司裏的人已經醒了,我沒有勇氣冒險迴頭救她,自己跑了,我以為不會有什麽的,大不了就是拍幾張照片,但是第二天我看報紙,她跳樓死了。”


    我看著雲嵐,一瞬間明白了雲嵐和楚珊為什麽性格差異這麽大,為什麽雲嵐這麽保護楚珊。


    原來雲嵐的冷靜和理智並不是天生的,而是在這段經曆之後獲得的。


    我一時之間竟然沒辦法怪她,因為算起來好像不是她的錯。


    “所以第一個看到紅舞鞋的人果然是你。”


    我知道自己的推論應該是對了,汪珊根本不是第一個看見紅舞鞋的人,雲嵐才是。


    隻不過最開始雲嵐看到的時候,她沒有說而已。


    “對,是我。我本來想和楚珊說的,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告訴她,我丟下了自己的朋友跑了的事情。”


    雲嵐說話的時候不斷地抿嘴,好像要哭一樣,我有點不忍心這樣拷問她。


    其實她也挺慘的,在並不全是自己責任的情況下,被對方的冤魂迴來尋仇。


    等等,如果按照這個邏輯往下推的話……


    “你想辦法把那東西轉移給了楚珊?”


    我突然驚恐地抬頭看著她,剛剛可憐她的感覺瞬間就全部消失了。


    唯獨這個問題,雲嵐沒有迴答,而是一直眼睛看著地下,樣子冷靜。


    按照她的性格和經曆,再加上她有能力搞來這些東西,全部都證明了她絕對有能力這麽做。


    “你怎麽下得去手。”


    我已經從她的沉默裏得到了答案,往後退了幾步,還好現在是大白天,不然我絕對會被她嚇著。


    這就是所謂的人心比邪佞之物往往還要恐怖的道理麽。


    “他們一開始隻是叫我把我的舞鞋送給楚珊,說這樣就能把那東西的注意力轉移走,他們沒告訴我這樣會讓楚珊代替我的……”


    雲嵐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她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好過。


    “但你現在知道了,你卻沒有阻止這件事,反而任由它繼續下去。”


    我直接看著她,沒法想象這個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也就是說,一直以來,這個人都是在演戲,一直假裝自己不知道任何事情,一直假裝那東西和自己無關。


    她就是在賭我能很快解決這件事情。


    但她賭錯了,我是個沒料的,這事情還開始越發不可收拾了。


    “你走吧,我不會告訴楚珊的,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她不會因為知道你欺騙她利用她傷心。”


    我無計可施了,坐了下來,擺手讓她走。


    “不行,今天一定要解決這件事情,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覺了,我隻要一閉上眼就全是她的樣子,我受不了了!”


    她一把抹開自己臉上的妝容,我才看到原來她和汪珊一樣憔悴,隻是她每天打了很厚的妝底所以看不出來。


    她直接抓起她那個佛像和紫符想走,我趕緊走出去想要攔住她讓她不要一錯再錯。


    突然有人將蘋果扔到門上,嚇了我們兩個一跳。


    陳樹撐著拐杖在門口出現了,看樣子這家夥終於肯迴來幫我了。


    “陳樹!”我喜悅地大喊。


    “行了行了,都聽到了,索命冤魂見得多了,將索命冤魂玩弄在手掌中轉移給自己朋友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陳凡雖然有傷在身,但是樣子卻非常得意。


    我看到陳樹自然是非常喜悅的,有大師坐鎮就安心多了。


    “你是誰?”雲嵐自然不知道陳樹是誰,有些警惕地站住了。


    “拿著個鬼金剛和這麽重的符想去哪?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麽東西啊?”


    陳樹隨便看了看雲嵐手上拿著的東西,笑著說。


    “這就是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掉這件事情的辦法。”雲嵐肯定不知道,她顯然就是那種死馬當活馬醫的狀態,人家怎麽說就怎麽做的人。


    “既然如此劉楠我們就不要妨礙人家了,畢竟這鬼金剛可是泰國那邊的玩意,我都不太懂,但是這東西一用起來不見血是不會停的,到時候人家倒是收了魂,但是殺人兇手是你。”


    陳樹冷笑一聲,把大門口的道路讓了出來。


    不愧是陳樹,就這麽幾句話馬上將雲嵐唬住了,雲嵐頓時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怪異的佛像不動了。


    “我要是你就不用那東西了,放下吧,這事情不難處理。”陳樹又說。


    “你有辦法?”雲嵐有些猶豫地看著陳樹,好像不太相信他的樣子。


    “相信就有,不信就沒有。”陳樹直接笑了笑,轉身就撐著拐杖要走。


    我趕緊衝上去抓住他。


    “走哪去,我還要你幫我撐著呢!”我說。


    “撐什麽,屁大點事,如果不是她這麽搞來搞去,一個超度碟就能解決了。”陳樹大聲地說。


    “什麽意思啊?”趕緊把他拉進去,免得他聲音太大又把王主任吵了過來。


    “教她怎麽轉移冤魂纏身目標的那個人,很明顯就是給她這個佛像的人,他們不是正道派來的,全是從泰國來的,專門借別人的手去收集邪佞之物。”


    陳樹沒好氣地說,看來陳樹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像她手上拿著的那個佛像就是那種直接將冤魂連同被附體的人一起打碎全部吸收進去的邪物,而且由於是她拿著這個東西,所以雖然這樣做很折福折壽,也隻是她折福折壽而已,和那邊的人是沒有關係的。”


    陳樹這麽一說,我才明白他剛剛說的殺人兇手就是你的意思了。


    “那我現在怎麽辦才好?”雲嵐一聽陳樹全部都說得中,馬上就知道陳樹是有料子的了,趕緊放下手上的佛像問陳樹。


    陳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我好怕這家夥馬上開口問雲嵐拿錢。


    我正想著如果他非要錢的話,那就我給好了,反正這事情我也插手了,幫不了他們出個錢還是可以的。


    “看你和你有緣,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今晚你和那個中招的女生迴家,我過去一趟,一晚上保證沒問題。”


    沒想到陳樹竟然非常順利就同意了這事情,這可是之前我一直和他反複說,他都不理我還說讓我自己試試自己搞定的啊。


    這家夥突然轉了死性,讓我馬上極度狐疑這家夥有什麽企圖或者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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