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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就不知情了,護工的去向你若想知道,想要調查應該不難。”


    關穆州簡潔的說完這些話,便掛了電話。


    他對秦晴根本沒有什麽需要多說的話,早就已經魚死網破。


    網上的風風雨雨鬧了這麽一陣,關穆州倒是慶幸關渡現在在國外,而且,顧及也不會迴來了。


    或許她會看到這些,但至少不會為流言蜚語而困擾,也不會陷入異樣的眼神中。


    這件事鬧了許久,關海慶為了懲罰關穆州,將關穆州關在家中了一段時間,卻也沒有急著給他找尋新的人家,倒是落了個清淨。


    這個秋天格外冷,狂風暴雨,明明才是深秋,便已經是可以穿棉襖的季節了。


    關穆州在關渡走後,生活還是從前那般單調,卻不如從前那般浪蕩,煙酒也不大碰,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家中。


    關穆州今天迴家的晚了些,迴來時給那條狗帶了些狗糧迴來,其實現在說起來都覺得有些好笑,他甚至覺得自己提前已經過上了老年生活。


    可是今天迴來時,卻沒發現狗來搖著尾巴迎接他,那隻狗每日的迎接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雖然他看到的時候會想起關渡。


    所以這次沒看到,便放下狗糧,推開臥室門去找它。


    臥室關著燈,關穆州推開門後,狗叫了一聲,關穆州皺眉,伸手去開燈。


    “別開燈。”冷清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關穆州手一僵。


    仔細看,才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懷裏抱著一隻小狗。


    關穆州心中微動,但下一秒便覺得自己可能是做夢,便還是去想著開燈,但床上的人再補充了一句:“都說了別開燈了。”


    她放下手中的狗,站起身來,狗順著還沒關上的門跑了出去,她便上前兩步,抱住了他的腰身。


    她的頭抵在他的胸部,手揪著他的衣服,這樣埋在他懷裏。


    其實都不用借著窗外的光,這個氣息,他也知道是誰。


    許久,關穆州才將手落在她頭上,隨後道:“你迴來了。”


    “你好像不意外。”關渡聲音聽不出感情,甚至很平靜,隻是抱著他更加緊。


    “在國外還好嗎。”關穆州不問為什麽,隻是問她近況。


    其實有好多話想說,心中的心酸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簡直要溢出來,她也不迴答他的,問:“我看到了,這些日子網上的言論。”


    她眼淚滑下來:“我都看到了,本來我覺得我可以不在乎,可是他們憑什麽把我們說成那個樣子,說我就算了,為什麽要把你說的那麽不堪,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


    關渡從喃喃變得有些激動,她揪著關穆州的衣服抬頭看他。


    外邊的暴雨更加大,關穆州看清楚她的臉,養胖了一些,但愁容卻一點都不少。


    明明二十都不到,怎麽說也還算個小姑娘,怎麽就滿臉愁容了,關穆州問她:“你為什麽要看,去國外,不就想戒掉這裏的一切好好開始嗎。”


    “我不想看的。”關渡咬著唇,心再冷了一度:“可是我越不想看,越想知道他們在說你什麽,我受不了。”


    關渡滿臉淚痕,接著,她從他懷裏退出來,關穆州才發現她在發抖,關穆州問:“你怎麽了?”


    握住她的手,才發現涼的可怕,關渡搖頭:“好冷,我很冷。”


    關穆州發現她穿的很少,皺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罩在她身上:“瘋了,冷還穿這麽少,現在天多少度你知道嗎。”


    關渡直接抓住他的衣服丟開,重新抱住他的身子:“我不想要衣服,我要你。”


    關穆州還沒理解她說什麽之時,便被她的小動作嚇到,他抓住她抵在他領口的手:“關渡,你做什麽。”


    關渡抬眼看著他:“你沒有看網上的人怎麽說我的嗎?說我不知廉恥,說我勾引你,說我沒有下限,可是穆州,我們明明沒有做這些,為什麽要被這麽罵?”


    她瘋了一般的呢喃,關穆州此時已經感受到了她的瘋狂和迷亂,如同從前那般一樣,他不用看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得到。


    關穆州握住她的手,放輕柔了語氣:“你冷靜下來,現在一切事情不都被處理了嗎,沒有人那麽說你,已經都過去了。”


    關穆州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安慰,可是關渡就像著了魔一般,完全聽不進去。


    她冰涼的手指觸即他溫熱的胸膛,關穆州突然也變得不冷靜了起來,他對關渡壓抑了太久的感情,甚至完全沒有地方釋放,他也不是石頭,曾經以為她一去不迴,逼迫自己斷舍離,可是這麽一迴來,心裏建築的城牆便盡數瓦解。


    他感受到胸口前有什麽東西略過,反應過來才發現,是她的唇。


    關渡看向他的眼神就像一隻小鹿,一隻不知迷失在森林的小鹿。


    他問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關渡說:“任何時候我都知道,從前我還是喝了酒才有膽子做出這些事,可是今天我甚至沒喝酒。”


    關渡說完這句話,便死死抱住他,用行動來說話,不管他怎麽樣,便是鐵了心不再迴他一句。


    關穆州歎了口氣,摟住她的腰往床上提,自己的身體也早就緊繃,不知什麽時候是底線。


    關渡一陣主動後,到了床上反而冷靜了下來,她捂著臉開始哭。


    “我在國外這些天,強迫我自己開始新的生活,強迫自己開始接觸他們,接觸新鮮的食物,我以為自己適應了,表麵一切都雲淡風輕,可是晚上總是忍不住上國內的網,去看那些新聞,去迴想我和你的曾經。”


    關渡頓了頓,諷刺一笑:“曾經,我和你其實沒有什麽曾經吧,可是那已經是我生命中特別重要的一部分了。”


    關渡說完,大哭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大哭過,仿佛像是把壓抑在心中許多年的感情全部哭出來了。


    “小渡。”他什麽也沒有說,而是反手抱住她,長歎一口氣,在她耳邊不停喚著她的名字。


    小渡,小渡。


    然後幫她擦眼淚。


    怎麽也不是對,待在他身邊不是對,送她出國也不是對,那到底怎麽樣她才會快樂。


    關渡哭完,還是想去解他的扣子,可卻因為手發軟,半天解不下來,關穆州無奈,自己抬手解了紐扣,將自己衣服脫下來,想要罩在她身上,卻被關渡推開:“我不想要,我不想穿。”


    關穆州也不強求,隻是猛然想起她那個電話,低笑問她:“當時也不知是誰告訴我,在國外一切都好,什麽也不在意。”


    “那是我騙你的。”關渡嗓子嘶啞,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她臉上滿是委屈。


    關穆州笑她:“為什麽當時不說。”


    關渡說:“當時不想告訴你這些,想告訴你,我沒有,一切都能好好的。”


    關渡越說又越難受,她胡亂的擦著眼淚,關穆州隻好開了燈,抽出了紙,替她擦眼淚。


    一點一點替她擦幹淨,隨後他彎腰撿起了被她亂扔的衣服,問:“你怎麽迴來的,父母知道嗎。”


    “今天下午迴來的,不知道。”


    真是一一的迴答了他的問題。


    她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關穆州伸出手貼了貼她的臉,又問:“看來你不是隻對我愛玩失蹤。”


    關渡說:“嗯,我明天就跟他們發短信說,現在他們應該睡了。”


    關穆州將她額前的發絲隨意一撩,無奈道:“還打算走嗎。”


    關渡搖搖頭,看著關穆州幾秒,隨即翻身便把臥室的燈給關掉,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再沒了聲音。


    臥室裏許久都無聲,剛在地上被撿起來的衣服又被兩人無意中給弄了下去,不過那也不重要了。


    黑夜中,關穆州的手牽住她的,十指相扣,逐漸用力。


    外邊狂風暴雨,完全掩蓋了房間裏任何的聲音,關渡這一整晚都睜著眼,她從來沒有這麽一刻清醒著,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著什麽。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清醒,眼睛睜的越來越大,也可能是難受的,也可能是別的什麽……


    歡愉和痛苦交織,如果要用一種景象來形容,那麽關渡覺得,那便是黑暗與光明的爭執,她從來沒體驗過的,一種完全陌生的情愫。


    她從逐漸亢奮便到了無力,盡頭,她終於選擇溺斃了在這裏邊,累的直接昏沉了過去。


    她抱著他,在他耳邊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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