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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話對於林婉心來說就是搞笑了,不過她第一反應是:“你們分了?”


    關渡懶洋洋的:“不是分了,是沒在一起過。”


    林婉心翻了個白眼,並不把她的話當真:“行了,吵架了就吵架了,說這些氣話做什麽,待會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東西,或者我們出去吃也行,吃完東西再去玩,我帶你放鬆放鬆。”


    關渡默不作聲,她不懂,她多解釋也無異。


    說出她自己與關穆州的關係,也不大適合,索性閉嘴,反正自己是出來躲清閑的,而不是來找知心姐姐說話的。


    林婉心見關渡沉默著,比了個手指,有些正經:“我可先說好了,我最多隻收容你兩天,兩天後,不管他有沒有來找你,你都不能在我這住下去,必須迴家。”


    關渡睜眼,微扯嘴角:“兩天應該夠了,謝謝你。”


    “別客氣。”


    林婉心好客也熱情,關渡比她小幾歲,她又是家中的獨生女,自然對關渡親切。


    與關渡說完話林婉心便去廚房了,不一會兒便做出了頓豐富的晚餐,對於林婉心的廚藝她覺得驚喜,因為實在味道不錯,可幾筷子下肚,關渡便又莫名迴想起上次同他來這兒的場景。


    明明也沒多久,卻物是人非的厲害。


    林婉心發現關渡的不尋常,給她夾菜說話來轉移她的注意力,把關渡的心不在焉全部看在眼裏,不由的規勸:“能和好就和好,實在不行就利落的一刀兩斷,天下好男人這麽多,何必為一個人如此心傷?”


    這話說的有道理,不過關渡扒了幾口飯,說:“也不全是為他,我在想另一件事。”


    “什麽事?說來聽聽?”


    關渡放下筷子,本想開口,可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麽好說的,便搖了搖頭:“吃完飯帶我出去玩吧,我前些天進醫院了,悶了好多天。”


    林婉心見她不願說,也不糾結,大大咧咧的:“行啊,想去哪裏,s市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關渡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想去刺激一點的地方。”


    林婉心愣了幾秒。


    *


    “患者問題不大,這次病情是突發性的,還好發現及時,日後好好注意調養,聽穆州說是獨居老人,我建議平時生活起居還是請個保姆照看最好,這樣就能避免許多問題的發生。”


    腦科醫生同關穆州關係不錯,聽關穆州說有病人需緊急醫治,本該公休的他連忙從家中趕來,把秦晴奶奶命懸一線中搶救過來。


    “謝謝許醫生。”秦晴淚眼撲簌,跟醫生握手感謝著。


    隨後關穆州也在她身邊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應該的,你們現在可以進病房探望了,你們要探視的話待會隨小劉過去吧,她待會要進去換藥。”


    主刀醫生說罷,便離開了這樓走廊。


    這走廊隻站著關穆州與秦晴兩人,還有一些穿梭在各個病房的護士,卻十分寂靜,一時顯得有些空蕩,秦晴沉默幾秒,道:“本來你都快到機場了吧,還辛苦你跑來醫院一躺。”


    “人命關天,不必客氣。”關穆州仍舊是那個態度,冷淡外加些許疏離,卻沒有急著走開,但多次看表的動作卻顯示了內心的些許慌張。


    秦晴說:“你要不現在去吧,天色還沒晚,去s市還來得及。”


    關穆州見她眼淚滴下,心中雖不為所動,骨子裏的涵養卻還是讓他下意識的抵過了紙巾。


    秦晴不動,他便道:“擦擦。”


    秦晴接過紙巾,同他指尖相觸,身子輕微一顫,他卻絲毫不覺有什麽,秦晴再次道:“你走吧,謝謝你。”


    關穆州見她欲進病房,本也沒多想什麽,可想著馬上自己父母似乎就在路上了,權衡了幾秒,便改了口:“來都來了,一同進去看一遭也不是不行。”


    他邁開步子走在了秦晴前頭,秦晴見他如此,還有一瞬間的恍惚,這對於她來說好像不太真實。


    不過立馬喜極而泣,跟了上去。


    關穆州同秦晴守了秦晴的奶奶挺久,兩方父母的確來了一趟,送了些東西後又離開,秦晴一直牽著奶奶的手,等她蘇醒。


    可期間還是不忘多看關穆州幾眼,關穆州坐她身旁,卻不同她說一句話,眸中也是難得的心不在焉。


    等到零點過二分時,奶奶帶著唿吸器,微微睜開了眼睛,秦晴差點睡著,一下子便恢複了精神,微微起身:“奶奶,你醒了?感覺可還好?”


    老人家在床上奄奄的看到了麵前的年輕人,雖然身子不好了,頭腦卻還是清醒著的,用力捏了捏親情的手,點了幾下頭。


    秦晴見她看著不錯,連忙把醫生護士都喚了過來,是聽到從他們口中說出脫離生命危險這才放下了心,等一眾人離開醫院後,關穆州便道:“那我先走了。”


    隨後不等秦晴做出反應,起身有理的對老人家點了點頭:“奶奶,我先走了,您好好修養,我給您請的都是這兒對好的大夫,有什麽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說出來。”


    話音剛落,奶奶的被子便動了動,她從裏伸出另一隻手來,似乎是想去抓關穆州的手,關穆州配合的將手伸了過去,湊近了些,奶奶便把秦晴的手和關穆州的手交疊在了一起,看著關穆州,一字一句道:“我們小晴啊,是個好女孩,就是心思不在家庭上麵……奶奶畢生的心願就是看著她成婚,你可知奶奶知道她要成婚這事時有多高興?咳咳……”


    奶奶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氣虛,不過看到關穆州與秦晴這對郎才女貌也像是真的開心,秦晴見奶奶拉著關穆州不放他走,心底也隱隱的急,其實她也知道,關穆州今晚肯定會走,她甚至知道奶奶想幫她,可卻怕適得其反。


    關穆州心底不知作何想法,麵上卻是一片平和,沒有任何不耐煩,甚至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道:“是,我知道。”


    “咳咳,你知道就好啊……”奶奶說話的時候眼底閃著幸福的神色,像是已經認準關穆州這個孫女婿了。


    其實沒發病之前老太太神誌一直都很清楚,也更加明白關穆州是何等優秀之人,所以才會如此心切。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我是老了,身子不中用了,可是還好你們明天就成婚了,我這老太婆也算能了隨了心願了,可惜的是不能去現場看一看……不過也好,我怕去了現場,把病氣過給你們就不好了。”


    “說什麽呢,奶奶。”秦晴有些心疼:“哪有什麽病氣不病氣的,奶奶您一定會很快的好起來的,我和穆州也會好好的,等結完婚後,第一時間就把結婚錄像放帶給您看,所以您一定要快一點好起來,才能有力氣看,是不是?”


    老奶奶聽著秦晴安慰的話,這才點了點頭,欣慰的笑了,說了許久話,關穆州逐漸沉默,卻看了幾次手表。


    就在幾個小時前,助理將飛機票上的時間推後了幾小時,卻還是今天的,可現在看來,再不走,便是連今天的飛機也趕不上了。


    秦晴眸中劃過一絲計量,這種計量是她曾經不曾有過的,這種計量讓她甚至多了一絲私心。


    同奶奶說了許久話,兩人又去樓下飯店吃了些東西,秦晴還不忘給奶奶多帶了些上去,她同關穆州聊天的時侯,無意中扯著:“奶奶似乎很喜歡你。”


    關穆州說:“我父母也很喜歡你的家世。”


    他難得的直接,弄的秦晴有些臉色發白,嘲弄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


    關穆州不作表態,不知是心中在想些什麽,便是連多餘的一些話都不大願意同秦晴多說。


    吃過飯後,奶奶再次睡下了,關穆州交代了助理一番,這才準備下樓,雖然天色在此時已經黑了。


    照料老人家的是高級護工,所以秦晴也得以時間可以休憩,她在關穆州離去之際叫住了關穆州,他也很給麵子的停了下來。


    秦晴開了開唇角:“我希望你守承諾,最開始我們說的便是你幫我奶奶了了這樁心願,那麽臨了了,我不希望你一去不複返。”


    “這是自然。”


    關穆州聲音雖不大,卻清晰,還是那麽的沉穩,無意之間將秦晴的心一蕩。


    她本是很不喜歡關穆州的,初間時被他那樣羞辱,一個大小姐哪裏受得了那樣的氣?之後他也對她一直冷淡,沒有絲毫緩和,卻不知不覺的在一些小事上默默的感化著她,她甚至欣賞於他那副做事果決的模樣。


    他雖離去的利落,她卻不由的陷入深思,這種深思讓她不由的想出聲喚住她,可卻還不等她出聲,病房裏卻再次出現護工的聲音:“秦小姐,關先生,你們先別急著走,老太太又不舒服了!趕緊叫醫生過來吧。”


    *


    “我今天帶你來的可是好地方。”


    夜幕,林婉心和關渡打扮了一番,來到了市中心的一條後街上,這條街繁華的很,可關渡沒來過。


    說是打扮一番,其實也不算太誇張的打扮,穿戴還是挺整潔的,林婉心是富家女,在出來玩前帶著關渡迴了一趟郊區的別墅處,那兒大的很,另關渡看了都瞠目,可以於關家老宅與之比擬,且是林婉心一個人住。


    說是可以與老宅比擬,其實也不全能比擬,關家老宅是清明風,且關海慶不好侈,所以整個家都頗為低調,可要用四個字形容林婉心的這套宅子,關渡隻想到了富麗堂皇四個字。


    她帶著關渡進了衣帽間,這光是衣帽間裏的衣服飾品就有兩個普通商品房那麽大,試了許多件衣服,最後給關渡挑了條及膝的淺藍色短裙。


    林婉心是個非常放得開的女人,最開始還準備給關渡挑露大腿短裙呢,還是關渡極力阻止,才沒得逞。


    她自己則穿了條小黑裙,很是性感,卻不露。


    關渡一眼就認出這條裙子是今年高奢秋夏季新款,市麵上都沒上市的那種,她還在雜誌上看到的。


    換完裙子還不忘化妝,關渡不想暴露自己化妝技術,於是任由林婉心幫她擺弄,完工後便把關渡帶來了這條後街。


    她本以為這樣打扮,林婉心要帶她去酒吧或者夜店這種地方,因為林婉心在路上的時侯問她怕不怕,她想都沒想便說不怕。


    林婉心卻詭異一笑道:“那就好。”


    關渡覺著她笑的有些瘮人,持久沒說話,一眨眼便瞧著林婉心拉著她進了一家及其金碧輝煌與奢侈的高樓,關渡一下便猜出這是娛樂性場所。


    那高樓裏邊有許多女人,都穿著統一的旗袍,有稍微火辣眼色的也有典雅的,相同的是她們說話的輕言細語和有理,見林婉心進來了,便對她道:“林小姐,不知您今天會來,還是老包房?”


    林婉心點點頭:“是。”


    “請隨我來。”


    引路的是位穿湖藍色旗袍的女人,長發用一根簪子挽住,舉手投足十分有氣質。


    關渡一路都有些迷惑,這看著也不像普通夜場,便偷偷問林婉心這是什麽地方。


    林婉心在她耳邊道:“夜總會。”


    關渡訝異:“夜總會?”


    林婉心給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眨了眨眼:“不是說要來刺激一點的地方玩嗎?你年齡不大,帶著你亂玩,我怕你家那位會找我算賬,索性帶你來見見世麵,你們這些小姑娘,什麽酒吧夜店去的多,這地方可不一定來過。”


    林婉心迴想起關穆州那陰冷的表情,不由得一顫,且那日迴去後也聽齊鳴說過了這關穆州似乎挺緊張這女孩兒。


    “我沒來過,但也在裏看過,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地方。”


    林婉心聽關渡如此說,輕哼一聲,否認:“電視大部分對夜總會的描寫都是照葫蘆畫瓢,都不如眼前一見的實在,我告訴你,事實是合法開放的這種場所,女人都根本沒有那麽暴露,男人也根本不會把情色交易放在台麵上,上麵厲害的人過來玩,遞張房卡對女人一笑便知道什麽意思,根本不會在這裏邊放開了玩,現在查得嚴。”


    關渡默默的聽著這些事情的科普,看著這條長廊,似乎要走很久,林婉心繼續道:“那種穿著暴露說話低俗的大多是燈區女子,權貴之人不會喜歡這種,他們更喜歡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類型,就比如你剛看到的那些小姐,她們不僅舉止優雅,還是正經讀過書的。”


    “竟然這麽多門道。”


    關渡也不知為何林婉心要在這裏跟她科普這些,林婉心後來解釋了一句,這地方是齊鳴開的,才讓她茅塞頓開。


    看不出居然齊鳴有這麽大家產,他那天吊兒郎當的輕浮模樣還真是深入關渡的心理。


    “這還是齊鳴背著他老子開的,大學還是研究生的時候吧,最開始是供自己玩樂,順便也賺點兒錢,後來我跟他在一起的時侯偷偷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幾乎是求著我不要我告訴他老子,那模樣,現在想起來真是可笑,也就是他把柄在我手上,所以現在也不敢輕易跟我提分手吧。”


    同她說了這麽多話,林婉心總算帶著關渡進了包房。


    這地方各種設備幾乎都齊全,還能唱歌,關渡方才一路走過來時也瞧見了不少的衣冠整整之人,她悄悄問林婉心那些人都是做什麽的。


    林婉心隨意點了幾首歌,哼唱完了一首才迴答關渡的問題:“說了是上麵的人了,你便自己想象吧,期中還有不少齊鳴從前的同學來捧場,要我說啊,他們這些有錢的男人就沒一個好人。你剛才有沒有注意看一個在吧台上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跟剛才領我們進來的那位小姐說話?他就是齊鳴一個朋友,家裏有老婆有孩子,而且在外跟他老婆恩愛的很,還不是周末就會偷著來這兒。”


    林婉心又說,越位高權重之人心理壓力越大,也就越會把這些東西發泄在女人身上,除開這些,還有一個容易產生心理壓力的職業。


    關渡問:“什麽職業?”


    林婉心說:“醫生。”


    關渡麵上一凜,卻不想林婉心道:“你別看好多醫生看著衣冠整整,來過我們這兒的也不是沒有。特別是上麵一點位置的,家裏有錢的。”


    “婉心姐。”關渡出聲打斷了林婉心,林婉心喝了口水,問她怎麽了。


    關渡猶疑了一會,才問:“你剛才說,這家店是齊鳴開的?他許多朋友都會來捧場?”


    “是啊,都是他們大學朋友,你知道,他們m國的那種私立大學可亂了,暗地裏什麽都玩,我估計他能開這種營業場所和他從前受的西方教育也有關係。”


    林婉心麵上有些許不屑,關渡腦海裏卻閃過關穆州講過的一些話,問她:“那你知道他開這家夜總會時背後還有哪些股東麽?”


    林婉心愣了一會兒,問:“股東?”


    “是。”關渡轉了轉手中的玻璃杯,試探性的問道:“我想,這種大型營業場所應該會有不少股東吧,類似於合夥人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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