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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想著,晚安的心裏又開始有些不舒坦了。


    不開心。


    心裏又開始計較程宋延那些往事了。


    如果說她是一個戀愛小白的話,那程宋延簡直就是妥妥的戀愛腦。


    很多時候,晚安都發現程宋延超級會撩。


    可能是之前談過的女朋友太多了,以至於現在這麽的有經驗,簡直把她吃得死死的了。


    讓晚安心裏最不舒服的是,程宋延這麽可以和前女友還沒有斷的幹幹淨淨。現在都還隨身攜帶著前女友的小皮筋。


    最讓她心裏憋屈的是,程宋延還用他前女友的小皮筋來給自己紮頭發。


    果然,渣男渣起來都是不用帶腦子的。


    氣死了。


    這樣想著,晚安的手不安分的在浴缸裏拍起來了一層水浪。


    -


    席夏到了前台。


    開門見山的“友好”詢問前台的小姐姐。


    “我艸,你們這裏到底他媽的還有沒有房間啊。”


    前台小姐姐畢竟是有職業素養的,恭恭敬敬的禮貌開口。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今天已經客滿了。”


    “但是如果您想要預定明天的.....”


    前台的小姐姐話還沒有上說完,就直接被席夏“禮貌”的打斷了。


    “你叫誰小姐呢?”


    “什麽意思啊?”


    “欺負我沒文化是不是?”


    “你怎麽不說小姐上門服務呢”


    前台小姐姐明白自己的話肯定是被曲解,顯得有些慌亂。連忙解釋。


    “不是的,女士,我不是那個意思。”


    席夏聽到前台小姐姐的話,語氣更加的炸了。


    “女士?”


    “我有那麽老嗎?你叫我女士。”


    “什麽服務態度。專門想要罵我老是吧?”


    席夏狂躁的態度和不分是非的語氣,直接嚇得前台小姐姐已經不敢再開口了。


    席夏現在心情不好,氣不打一出來。這才向前台撒了氣。前台小姐姐也是明顯的撞在槍口上了。


    “算了算了。算我倒黴。”


    席夏一把提起自己腳邊的行李箱,向電梯那一邊走去。


    前台小姐姐目睹著席夏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擰著一個看著比自己還要大的行李箱,輕輕鬆鬆毫不費力。


    況且還是用單手擰的。


    前台小姐姐:是個練家子啊,幸好剛剛沒有硬剛。


    席夏提著行李箱,進了電梯,但是越想越生氣。


    那三個不講義氣的不肯幫她拿行李也就算了。陸漾那廝還把她和蘇沫汀安排在了同一個房間。


    席夏:我艸,就是故意的。


    正在房間裏坐在沙發上偷看程頤洗澡的陸漾打了個噴嚏,“我去,誰他媽罵老子了呢。”


    “什麽?”


    隔間裏正在洗澡的程頤聽到了。


    他們倆住的套間要差一些,沒有浴缸,隻有淋浴間。淋浴間安的是玻璃門,是磨砂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景。


    “沒事,洗你的澡吧。”


    陸漾是心虛的,其實就算是看不清但是程頤整個身子的大概輪廓倒是清晰的很。


    程頤“哦”了一聲,


    繼續想著今天的事情。


    雖然好擔心自己和安安之後的關心會變得僵硬,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對她那樣說。


    程頤以前從未體會過什麽是真正的喜歡。直到遇見他覺得是他生命最重要的女孩。


    喜歡一個人就是,會時時刻刻想要和她待在一起。


    但是又不想要時時刻刻和她待在一起。因為會很怕,怕自己內心洶湧澎湃的心動稍稍不注意就遮掩不住了。


    暗戀從來見不得光,最怕的大概也是見光死。


    但是程頤是真的忍不住了,他隻是想要安安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


    他覺得他是沒有錯的。喜歡一個人就是應該有勇氣的說出來。


    不是嗎?


    -


    席夏很快找到了門牌號,剛想要敲門。手卻又突然放下了。


    又再次抬起,然後在放下。


    就這樣抬起放下了好幾次,才終於下定決定要敲下去了。


    但是在指節快要碰到門上的那一瞬間,再次停了下來。


    不是吧,不是吧。席夏你不會真的要和蘇黛玉住在同一個房間吧?


    席夏擰著眉,心有不悅,卻又無可奈何。自己在心裏便胡思亂想著。


    蘇黛玉是席夏給蘇沫汀起的外號。不過這個外號,她倒是還沒有告訴過被人,時常自己在心裏這樣的喊著。


    她倒也不是不喜歡蘇沫汀,隻是她太不喜歡蘇沫汀的性格了。扭扭捏捏的,不知道有時候又在矯情些什麽。


    從初中到現在,她也是一直把這種不喜歡表現在臉上的。她這個人愛憎分明,喜歡誰就對誰好。不喜歡誰,那就勢必整對著誰。


    所以,也可以這樣子說:她席夏從初中開始就一直暗搓搓的爭對著蘇沫汀。


    也常在安安麵前說一些蘇沫汀可有可無的壞話。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蘇沫汀在初中的時候很明顯就一直在討好她家安安寶貝。


    可是安安是她的,怎麽可以和她不喜歡的人玩的好。


    久而久之,席夏就越發不喜歡這個和安安越靠越近的女孩子。


    但是,好巧不巧,現在蘇沫汀和安安的關係竟也怎樣好。很明顯是趕上了她和安安的鐵子關係了。那怎麽行。


    席夏是有小孩子脾氣的,明明她才是安安最好的親親閨蜜。決不允許她們之間會有第三者的影子。


    這樣想著,席夏原本伸出去手又收了迴來。


    席夏:我好氣哦,安安經常幫她說話。


    三分鍾後。


    席夏:我好氣哦。


    十分鍾後。


    席夏:我好氣好氣。


    二十分鍾後。


    席夏:我還是好氣,但是我今晚睡哪兒啊?


    三十分鍾後。


    席夏:不會吧,蒼天。你真的要讓我睡在折磨冰涼的地板上嗎。


    四十分鍾後。


    席·饑寒交迫·夏:算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想罷,席夏伸出手。敲了門。


    沒人來開門。


    再敲。


    還是沒人開門。


    “咚咚咚”


    席夏脾氣大,直接用腳踹上了。


    踹了兩三分鍾,才終於有了動靜。


    門開了。


    蘇沫汀看著門口的席夏,沒有迴過神來。


    席夏做作了起來,用手拈著行李,繞過蘇沫汀一步一步走了進門。


    “故意不開門是吧。”


    席夏坐在了沙發上,倒了一杯水以後,凝視著蘇沫汀,語氣還算友善的開了口。


    下一秒。


    席夏:你他媽有病呢?!一直不給我開門。老娘在外麵等了多久你知道嗎。


    席夏確實在外麵等了很久,但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自我猶豫中。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在洗澡。”


    蘇沫汀的聲音柔得很,席夏聽著厭惡,伸手掏了掏耳朵。


    而後,掃視了蘇沫汀一眼。


    她穿著寬大的白色襯衫,上麵被被浸濕了很多處。明顯是沒有擦幹水跡,就匆匆忙忙的套上的。


    “行了行了,趕快去把身上擦擦吧。”


    說罷,席夏還是不忘吐槽了一句。


    “跟個傻子一樣。”


    蘇沫汀笑了,席夏其實人還是好的吧。


    陸漾和她有些像,明明是關心別人的但是死活都不會承認,嘴上還一定不會饒人。


    “笑毛啊。”


    “快去啊。”


    席夏沒好氣的翻了一計白眼,蘇沫汀這才連忙應上。


    “好。”


    蘇沫汀和席夏住的這一間套房是有浴缸的。蘇沫汀簡單的擦完身子後,席夏就舒舒服服進去泡澡了。


    席夏泡澡的時間很長,浴球都用了三四個。


    她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蘇沫汀正躺在沙發的靠背上看書,身旁還有一床被子。


    席夏冷著眸,掃視了蘇沫汀一樣,開了口。


    “你什麽意思啊?”


    聽到席夏這樣問她,蘇沫汀心裏是有些慌的。


    她猜到席夏肯定是不想要和她一起睡的,便自己拿了一床被子到沙發上來,打算在沙發上湊合一夜。


    “我就在沙發上睡。”


    蘇沫汀說完這句話,敷著麵膜的席夏似乎臉色更加不好了。


    席夏邁著步子走到沙發這邊來,一把撈起了蘇沫汀的被子。伸手就往不遠處的大床上一甩。


    “我都沒嫌棄你,你就像嫌棄我是吧?”


    蘇沫汀沒有怎麽反應過來,她以為是席夏生氣了,和她鬧著脾氣。立馬就解釋著。


    “不是的,我不是.....”


    蘇沫汀的話還沒有說完。席夏就直接繞過來她,丟下一句。


    “到床上睡。”


    席夏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那一邊的蘇沫汀卻因為席夏的這一句直接愣住了。


    “聽不懂人話?”


    席夏的語氣還是暴躁的。


    “愛來不來。”


    “我來,我來。”


    蘇沫汀慌慌張張的,趕忙就開口應到。


    連忙到床這邊來。


    席夏:正想掌我自己嘴,真他媽像做夢一樣。


    蘇沫汀上了床,起初還拘謹著。畢竟從小到大,她一直沒有什麽朋友。更別說和好朋友在同一張床上睡覺了。


    席夏認認真真一邊玩手機一邊敷著麵膜。似乎是感覺到了蘇沫汀的不自在。直接撂下了一句。


    “大嬸,你該幹嘛幹嘛好不好啊。”


    蘇沫汀木訥著,“哦”。


    席夏在床的一頭玩著消消樂,蘇沫汀在另一端看《時間簡史》。兩人相隔較遠,但好在畫麵還算和諧。


    “我是安安的好朋友。”


    “好閨蜜。”


    “我們從小長大的。”


    席夏在一旁說著,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專門說給蘇沫汀聽的。


    蘇沫汀心裏是好笑的,席夏畢竟孩子氣,莫不是一直怕著自己搶了她的好朋友吧。


    蘇沫汀掩唇笑了。


    席夏的語氣又變狂躁了。


    “笑個毛線啊笑。”


    低下眸子,隔了這一陣子才在抬起頭來。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一樣。


    “你笑我?”


    “你敢笑我?”


    席夏喜歡胡思亂想,她以為蘇沫汀是在嘲笑她。並且在炫耀自己和安安的關係好。


    席夏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你也太過分了吧!”


    “不要臉!”


    席夏氣紅了臉,麵膜都已經被抖了下來。


    蘇沫汀倒是愣住了,席夏突然破口大罵把她搞得心慌慌的,費力的咽了咽唾沫。


    “不要臉!”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席夏像是詞窮了一般,指著蘇沫汀的鼻子也隻能單調的罵這一句話。


    蘇沫汀倒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席夏是一隻紙老虎。會無理取鬧,但是也隻是因為怕自己會被拋棄。


    “你放心,我不和你搶。”


    “她和你最好,行了吧。”


    蘇沫汀好聲好氣,溫言細語。


    席夏梗著脖子,倒是沒有想到她這樣的好說話。直接愣在了那裏。


    “我...”


    席夏語氣軟下來,她倒是把台階給的高。但是席夏也下的很尷尬。


    “啊,好困啊。我先睡了。”


    蘇沫汀打了一個哈欠,也不知道是真困還是假困。直接就窩在被窩裏了。


    席夏尷尬的放下了自己舉起來的手。


    蘇沫汀轉過身來,看著她。補充了一句。


    “你玩會兒遊戲也就早點睡吧。”


    席夏:“我...”


    蘇沫汀說完話,直接轉向了另一邊,順帶關上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


    席夏:真他媽像做夢一樣,讓老子想要吵架的心情都沒有了。


    艸,關燈。睡覺。


    席夏從小就自己一個人睡慣了,現在身邊多了一個人,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


    席夏在床上輾轉著,明顯是有些睡不著。


    她也挺懊惱,怎的自己就突然心軟了,早知道就讓蘇黛玉直接在沙發上睡了。


    另一頭的蘇沫汀一點沒動。


    不會吧,不會吧。


    難道還真的有人沾著床就能夠睡著吧。


    席夏近乎是習慣性的伸出腳尖去碰蘇沫汀的腰。


    蘇沫汀還是沒有動。


    不是吧,不是吧。


    真的這麽快就睡著了?


    席夏時常失眠,晚上10點上床,淩晨兩三點都不一定睡著。


    一般她都是要聽喜馬拉雅裏,夜歌而行和齊言有聲的廣播劇才能夠睡著的。但是今晚兩位可以充當她的安眠藥的大佬恰好都沒有更新。


    席夏繼續輾轉著,毫無睡意。


    甚至萌生了想要吵醒蘇沫汀陪她一起失眠的想法。


    沒有什麽事情是席·小霸王·幹不出來的。


    席夏的手都已經抬起來了,想要拍拍蘇沫汀的肩。


    但是想了想還是放下去了。


    席夏越發的心煩意燥起來,就是睡不著啊。怎麽辦啊。


    這邊的套間裏落地窗是靠在床邊的,席夏凝視著星空,想要數星星。但是又發現天上根本就沒有星星。


    想要數羊。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一萬一千五百六十三隻羊。


    數了這麽多隻羊,席夏仍然是毫無睡意。甚至越發的清醒起來。


    其實席夏之前是一直不失眠的。但是由於藝考那一段時間作息實在是太不規律了,有很多時候晚上錄作業和舞蹈視頻都要熬夜到淩晨兩三點,就這樣久而久之,她失眠的情況便越發的嚴重、西藥中藥都是嚐試過,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治好。


    藝考是在真的很辛苦的,可以說不比文化生容易。如果想要考好的藝術類高校,不僅僅是專業成績要足夠優秀。但部分高校錄取的藝術生,很多文化分都上了一本線,甚至超出了很多。


    席夏就是這樣的例子。


    【這一章4000+,我累得像狗。今天成功日萬啦。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十點過。哎,我還是有點拖延叭。九月份會很忙的,可能不能連更啦。互訪互訂的寶貝等我迴來~】


    快要開學了,整理了一些勵誌的語錄:


    你在三四月做的事,八九月會有答案。


    半山腰總是擠的,你要去山頂看看。


    等你優秀了,你想要的都會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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