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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逸風閉著眼睛心中微微歎息,想不到柳如月如此沉不住氣,這才剛開始呢,人就來了,怪不得,這麽多年經營還是沒能把青衣從城主之位拉下來。


    青衣原本含著微笑的臉更深了,眼眸中展現著絲絲的妖冶。


    “青衣,你別得寸進尺,楚逸風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若是感動他分毫,我一定跟你拚了。”


    柳如月一身勁裝,手上拿著長鞭走到楚逸風的麵前,隨後將兩旁轄製著楚逸風的侍衛一腳一個踢倒在地,侍衛收到青衣的眼神,悻悻地退了下去。


    “行叭,你若是為難翊王爺,那我就親自收拾你,替我父親報仇。”


    說著長鞭一揮,直接朝青衣城主的麵門社區,青衣城主一個轉身,大掌直直地抓住那一麵而來的長鞭看著柳如月。


    “如月你打不過我的,若是你能剩了我,你早就去城主府找我了,現在不過徒勞無功罷了,我勸你還是收迴這份心思。”


    “怎麽你怕了?怕我父親從地下上來找你,怕我要了你的狗命。”


    柳如越越說越生氣,臉上看著青衣的眼神並不是單純的,看仇人眼中還帶著一絲情意,可是已經淡薄的接近於無。


    楚逸風與他靠得很近,將她的眼神盡收眼底。


    唉,這可真是愁人啊,楚逸風幹脆啥也不說了,忽然一個伸手突襲向青衣城主。


    “你……你怎麽會?”青衣城主一個不查,硬生生地被楚逸風扼住了喉嚨。


    “怎麽很意外嗎?我怎麽沒有中你的軟骨散對不對?”


    楚逸風邪氣的笑著,抓著青衣的脖頸,看著這個對手。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會用毒,別人都是傻子嗎?本王從小到大就受各種毒素侵擾,就你這點軟骨傘給我撓癢癢都不夠,還在我麵前炫,可真不要臉。”


    楚逸風一通貶低將青衣說的麵紅耳赤,不為自己被楚逸風製住,而是他引以為傲的軟骨散,居然在楚逸風的麵前毫無作用。


    反而被他出其不意的抓住,青衣臉色鐵青,五指成爪就要往自己的頭上拍去。


    自殺?哼!楚逸風冷哼一聲,把他的手掌擋住。


    哢嚓一聲。


    將他的兩隻手卸掉,腿上砰砰兩下膝蓋的穴被點住,整個人癱了下去,最後楚逸風從兜裏拿出一個藥丸,強行塞進青衣的口中。


    青衣渾身墜入冰窖一般,一股冷氣從他的丹田冒了出來,青衣看著楚逸風。


    “你給我吃了什麽?沒什麽一點毒藥而已,好好招待你的,”


    說著楚逸風放了青衣城主的手,隨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雖然軟骨傘對他沒甚作用,可是多多少少也影響了一點,好在剛剛青衣城主沒有注意,他是出其不意的獲勝,現在武力已經恢複了六七成。


    可是對付青衣城主並不容易,他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氣,現在還真的是有點內力用猛了,不得不坐下來調息。


    柳如月看著瞬息萬變的變化,從剛剛的劣勢轉瞬間青衣就被製住,此刻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你青衣,也有今天,”柳如月慢慢地走進攤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怎麽也想不到吧。”


    柳如月拾起地上楚逸風的長劍,指著青衣哼聲道。


    “當年我親眼看著你殺了我的父親,奪了城主之位,還將我弟弟趕出四方城,讓我和弟弟分隔幾年,這個仇你說我應該怎麽跟你報呢?”


    柳如月眼神一眯,舉著長劍就朝青衣的大腿出去。


    撲哧一聲,一個血窟窿冒出了鮮紅的血濺在地上,大腿瞬間就被柳如月刺傷了。


    青衣忍著劇痛死也不開口。


    “怎麽沒話說了,你殺了我父親,說,你為什麽要殺他,他當年對你這麽好,幾乎拿你當自己的兒子,看你卻為了一個城主之位把他給殺了,你對得起他。”


    “對的,殺我我吧……哈哈哈……”青衣躺在地上仰天長嘯,看著柳如月的眼神,居然有一絲眷戀。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討厭你這個眼神,我討厭你!”


    青衣依舊望著柳如月,“即便你討厭我,我也不想放開你,當年我讓你弟弟離開四方城,卻把你留了下來,是我的私心。”


    “住口!別說了,再說我就要殺了你。”青衣無視冉冉流血的傷口,四肢怪異的癱在地上,“你總說我殺了你爹,沒錯,你爹是我殺的,我親手殺的。”


    看著柳如月目眥盡裂,雙眸通紅,青衣依舊道出當年的事實。


    “當年柳叔叔身中劇毒,而且他練功走火入魔,如果他不死的話,整個四方城都將毀於殆盡,他求我求我殺了他,但是卻要我把殺他的罪名承擔下來,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名聲毀於一旦。”


    “他的可是德高望重的人啊,可是就因為練功走火入魔陷入癲狂,像殺人便殺人,絲毫控製不住,我才因為柳叔叔的哀求痛下殺手。”


    “我不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有什麽證據汙蔑我的父親,你傷了他,你還想毀壞他的名聲!”柳如月猛地又戳向青衣的另一條腿。


    “你說謊,我父親不是這樣的人,你要是再敢汙蔑他,我直接殺了你,帶血的長劍,指著青衣的脖子,一滴一滴的鮮血粘在了地板上。


    青衣不閃不躲,直直地看著,“如月你殺我吧,你殺了我我也要說,我承擔了這麽多年的痛苦,沒有人跟我分擔,我還要忍受失去你的痛苦,每次你見我就是聲嘶力竭,就像看我就像看仇人一樣,你知道我有的心有多痛嗎?”


    “如果當年柳叔叔沒有讓我殺了他,我們現在一定會很幸福的,可是所有的東西在柳叔叔死的那一刻都變了。”


    “你住口!”柳如月被,想輕易的一番話,弄得心神大亂,猛的揮手就朝輕易的脖子揮去,長劍忽然叮的一聲。


    一個暗器。打向了她的手腕,手中的常見應聲脫落。


    柳如月看見青酒老頭慢慢的起身,吹了吹手指。


    “清酒叔叔,你為什麽要阻止我殺了他,”柳如月怒聲道清酒,又灌了一大口老酒。


    “好了,這事差不多就行了,這麽多外人看著也不嫌臊得慌,這是柳家和城主府的家事,諸位還是給我們挪個地吧,今日的酒錢楚公子請了,大家請便吧。”


    清酒老頭緩緩地朝在場的其他人看了一眼,眾人正聽著城主府的秘密,現在卻要被人趕出去,哪裏肯呢。


    見眾人不動,他們的心思清酒怎麽可能不知道,清酒喝了一口酒,砰的一聲將整個酒壇砸在了大堂。


    “誰要是不走,就是不給我清酒麵子,若是以後諸位在這四方城有何事,我清酒可就不客氣了。”


    雖然他隻是個守碼頭的老頭,可是卻是四方城最有輩分的高手,青衣城主嚴格上來說都要尊稱他一生前輩。


    隻是清酒平日作風浪蕩,並不愛那些虛事,眾人一般都不會太在意。


    可是見清酒今日來了真的,便不能不重視了。


    眾人紛紛離開酒家,現場隻剩下楚逸風和青衣柳如葉幾人。


    “人走了,我們這就說說話吧,”清酒托了把椅子坐到一旁,看著柳如月不知從哪裏送來的一個雞爪,吃在嘴裏嘎嘣嘎嘣的,將手中的雞爪骨一扔。


    清酒老頭砸砸嘴:“如月丫頭,當年的事多少我也知道,其實青衣說的沒錯,當年師兄的確是出了問題,沒有辦法醫好了,如果是是越來越嚴重的話,他就會瘋掉徹底入魔,到時候會變成了一個賤人殺人的瘋。”


    “你如果不相信青衣的話,你總該相信清酒我老頭子的話吧。”


    “是,師兄當年其實也找過我,可是我老頭子怕死我哪兒,的確沒有輕易的忍耐力,明知道前麵是萬丈深淵,卻還要死死的踩下去,這些年青衣的確忍辱負重,他殺了師兄沒錯,可是他也維護了四方城的一方安定。”


    “清酒叔叔我真的不信,我父親怎麽會走火入魔,他的氣脈不是一向很平靜的嗎?”


    “唉,世事難料啊,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你且把青衣放了吧,這四方城的城主青衣本就不想做,奈何拗不過師兄,隻能答應了,現在你要殺了青衣怕是不行。”


    “他的確殺了師兄沒錯,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動的手,如月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是個是非分明的人,不要為了一時衝動而讓自己後悔莫及。”


    清酒說了好大一番話,可是如月架在青衣脖子上的劍,可沒有絲毫的鬆懈,反而緊了緊,警惕地看著青衣。


    “清酒叔叔,你要我相信他可以,讓他拿出證據來,如果我有證據,我就相信他。”


    “丫頭都過了這麽些年了,哪裏還有證據?難道清酒叔叔就不是證據嗎?”


    清酒最後說了這番話。


    柳如月盯著麵前的男人,曾經他有多愛,這個人現在就有多恨他,可是忽然之間有人跟她說誤會了,她從始至終他都恨錯了人,這讓柳如月,沒辦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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