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富買了一棟別墅,別墅裏養著七個島國女大學生,他完成了兒時的夢想之一,那就是星期一到星期日每天換一個女朋友。今天是星期三,他在房間門牌號是‘星期三’的臥室裏醒來,叫醒她的不是那個溫順的如同小狗的星期三女朋友,而是他的手機!


    “宣哥,這麽早有什麽事嗎?”躺在床上,星期三女朋友如同八爪魚整個人纏著錢富。


    很快錢富就掛了電話,一把推開星期三女朋友,說:“去給我準備衣服。”


    星期三女朋友點點頭,起身去拿衣服,並且一件件的給錢富穿上,錢富很滿意星期三女朋友的服務,穿好衣服後,對星期三女朋友說:“你讓管家給你一筆錢,去逛街去吧,想買啥、就買啥!”


    星期三女朋友開心的都要飛起來。


    錢富心理感歎著;“哎,膚淺的女人啊。”搖著頭就走出了房間,他還不知道這個女朋友的名字呢。


    錢富從車庫裏開了一輛普通的豐田小車出來,身後四個小弟也駕駛著一輛車跟隨。車子來到了北城區,來到了山下由子宅子外麵的街道口。一個男人正站在街口無聊的發著呆。


    車體停在男人身邊,錢富連忙下了車,四個小弟也跟在錢富身後,跟隨著錢富一起恭敬的彎腰,叫著:“宣哥!”


    “宣哥,您要去哪裏啊,我送你?”


    周博衍麵對諂媚的錢富,覺得自己看走眼了,原本以為錢富會成為一方巨佬,結果、卻還是一個諂媚的小人物、一個捧哏模樣的小弟。


    周博衍坐進了車裏,錢富立即上了駕駛位,問到:“老大,咱們去哪裏啊?”


    “東港。”


    東港是橫須賀市的商用港口,在軍港的下方,吞吐量巨大。


    錢富發動汽車,也不問為什麽要去,上了路後,錢富帶著男人特有的猥瑣,笑著問到:“宣哥,昨天您是不是在山下家睡的?”


    周博衍望著窗外,沒有說話。


    錢富就當是默認了,繼續說到:“宣哥,您真是厲害,我對您敬仰之情已經連言語都難以表達了!”


    “你怎麽這麽多廢話啊!”


    “是是是,宣哥、我在您身邊除了說點廢話,還能幹嘛呢?”錢富笑著說,他作為親信,是喜歡被周博衍罵的,越罵越親。


    麵對死皮賴臉的錢富,周博衍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說:“閉嘴吧,好好開你的車。”


    “我開車、您放心...”要讓錢富閉嘴,還不如殺了他。


    兩輛車停在了花澤船業公司大廈前麵,這棟大廈看外表至少有五十年曆史了,並不高,隻有八層,但是占地很寬。從高空看去,在這棟大廈後麵就是一座巨大的造船工廠,現在正有一艘巨大的郵輪在建造中。


    花澤大郎今早來公司的時間比較晚,在辦公室裏詢問了大油輪的建造進度後,開了一個領導層會。造船業的生意並不大好,別看島國是一個四麵環海的國家,對船隻的消耗也非常大,但是、島國的造船業競爭力太大了,花澤大郎也是憑借著上一輩打下的江山,才能夠堅持著成為橫須賀市的首富!而現在,隨著國際造船大廠進入島國市場,花澤大郎感覺到了造船業的巨大危機,所以、他決定詢問一下公司領導層的意見,看有沒有其他的好項目,趁著現在造船業還能夠周轉的時候。


    正在熱切的討論,秘書卻敲了會議室的門,花澤大郎正好有點思路,被秘書給打斷了,很不滿的看著自己這位非常會做事的秘書,自己開會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了,這位秘書不可能不知道啊!


    “怎麽了?”會議室內的嘈雜聲戛然而止,花澤大郎能夠他通過造船業成為橫須賀市的首富可窺一斑,那就是對整個公司絕對的掌控權。


    秘書沒有立即說,而是走進了,來到了花澤大郎身邊、附耳說到:“外麵有一個自稱胡宣偉的人找您,陪他一起來的是青龍組的錢富!”


    花澤大郎一聽,臉色陡然變了,他沒想到自己親自上門去,這個胡宣偉不見自己,現在卻突然找上門來,所為何事呢?花澤大郎皺著眉想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兒,今天他不顧女兒的撒嬌,嚴令自己的女兒不得去見胡宣偉!難道、這個胡宣偉是為了自己女兒來的!想到這裏,花澤大郎生氣了,他可以為了生意放低姿態,但是、他也會為了女兒敢於和青龍組宣戰!


    花澤大郎站起身,對會議室的高層說到:“會議就開到這了,以後有什麽新的想法,你們可以來我的辦公室找我麵談!”


    說完,花澤大郎大踏步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了一樓大廳外,花澤大郎一眼就看到了周博衍,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女兒對周博衍戀戀不忘了!花澤大郎對自己的女兒是非常了解的、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一個高級的花癡女,像周博衍這樣的長相,肯定會念念不忘的。


    走上前去,花澤大郎主動握手,說到:“想必您就是胡先生了?”


    周博衍也伸出手,說到:“花澤先生,您太過客氣了,我隻是一個晚輩,您稱唿我為小胡就行了!”


    簡單的打了招唿後,花澤大郎開門見山:“胡先生這次來是有何貴幹?”


    “這裏可不是談事的地方,花澤先生、總不可能連杯熱茶都不給我喝吧?”


    “哈哈哈...”花澤大郎大笑起來,心中隻覺得這位周博衍實在難以對付,沒有江湖人的江湖氣,卻有著生意場的生意經,花澤大郎說:“是我怠慢了,見諒,見諒!請進,快請進。”


    眾人一路來到了花澤大郎的辦公室,錢富與秘書站在了屋外麵,不過秘書好歹進去了一趟,給梁泡了一壺上好的茶水!島國的文化尤其是傳統文化絕大部分繼承自華夏,茶道、也是一樣,島國人也愛飲茶。


    花澤大郎坐在茶桌前,笑著問到:“胡先生是華夏人,肯定對茶道有一定的研究,何不評斷一下、您身前的這杯茶的好壞?”


    周博衍看了眼自己身前的茶,鼻翼微微抖動,隨後抬起茶杯,也沒有喝,笑著說:“花澤先生、我沒猜錯的話這杯茶應該是上好的玉露級別的宇治茶。宇治茶有八百餘年的曆史,茶香清冽,茶味甘甜,迴甘極濃。茶葉是好茶葉,不過、水並不是什麽好水。跑這樣上等的綠茶最好的水應為山泉,山泉富含礦物質,泉水清甜,可以很好的蓋住宇治茶迴甘前的苦。這泡茶的水應該隻是上等的包裝水罷了。”


    花澤大郎睜大了眼睛,他一直以來對茶道也是有研究的,當然、茶道可不僅僅隻是品茶與猜茶葉,還有各種泡茶、關於茶具等等的一些文化。但是、周博衍能夠通過簡單的觀察與聞味道,就猜測到茶杯裏茶葉的品級與品種還能夠準確的判斷出泡茶用的水,這證明了、周博衍那在茶道這一門裏至少浸淫過一段時間,花澤大郎自認為比不上的程度。


    花澤大郎不禁鼓掌,說到:“胡先生,我實在沒有想到、您竟然還對茶道這麽有研究!”


    “華夏五千年文明傳承,雖然茶道隻是華夏文明大海裏的滄海一粟,但是、作為後輩子孫,自然要拾起,不能丟下任何一滴的!了解並不多,花澤先生厚讚了!”


    花澤大郎對眼前這我舉止有禮,言談優雅的年輕男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原本、花澤大郎一位青龍組背後的那個王者會是一個蠻不講理、沒有修養,隻會打打殺殺的人,現在看來、完全不像。


    兩人又客套了一段,終於周博衍開口說道:“花澤先生,這次我來拜訪,可並不是為了討您一杯茶水喝的,是有一個生意想要和您談。”


    “哦?什麽生意?”花澤大郎問到,通過交談,他已經相信、這位胡宣偉有生意的頭腦,是一個很不錯的生意大家,所以他很感興趣,尤其是在公司業務有點慘淡的現在。


    “海運方麵的生意。”周博衍笑著說到。


    “海運?”花澤大郎那幾份興趣消失了大半,說到:“海運業、我也有涉及,不過、海運業並不如何的好做啊。海運方麵在我們恆橫須賀市相鄰的橫濱市就有一個大公司、神田海運公司!他們公司已經囊括了整個島國關西地區的海運,每天國際方麵的海運都有上千船,島國豐富的水產、讓神田海運公司賺得盆滿缽滿,咱們橫須賀市的漁民打撈的海魚都送往橫濱市的神田海運。整個神奈川縣是個漁民都與神田海運多多少少的做過生意,我們要想發展海運業,除非打破神田海運的壟斷。”


    周博衍笑了笑,說到:“花澤先生您說到點子上了,據我了解、您也曾經創辦過花澤海運公司,但是、運營不善,不到半年就關閉了!所以,我想、您應該重開花澤海運公司,由您提供海運船隻,由我、保障公司的業務能夠蓬勃向上!”


    花澤大郎深吸了一口氣,說:“胡先生,我並不是開玩笑,海運業是沒有希望的!”如果不是周博衍的身份擺在這裏,花澤大郎早就叫保安將這個不切實際的人給丟出去了。他說:“神田海運公司背後是神田組,是一個老牌的漁民組成的社團,如果追溯曆史、足有兩百年的曆史了!而這個神田組也是整個橫濱市說一不二的社團,其地位、就與您的青龍組相同!您要想保障公司的業務,除非鏟除掉神田組!”


    “剛好,青龍組未來的方向正是橫濱市,擋路的剛好是神田組!”周博衍輕輕的說到,這一句話、震驚的花澤大郎不敢相信,以為自己在做夢,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感覺到疼痛後,他說到:“胡先生,你、您不會是在開玩笑的吧?青龍組才立足,您就要對看起來比您強大的多的神田組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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