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陳設很簡單,透過床頭櫃的床頭燈,能夠看到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人,床的兩側是簡單的家具,所有的家具都有著濃厚的島國氣息。周博衍迅速的掃視了整個房間一眼,但凡最重要的東西和秘密都會藏在主人的臥室裏,果不其然、周博衍在右邊角落的衣櫃下麵看到了一個插著鑰匙的小型保險櫃!


    打開保險櫃這種事情、周博衍並不是很擅長,不過也學習過一點點,相信耗費一點時間也是能夠打開的!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讓臥室裏的人給睡熟了,萬一、在周博衍做事兒的時候主人突然醒來,那就不好辦了!


    周博衍剛好擅長這方麵的事情,他慢慢的朝著床邊走去,抬起他的左手,手腕上是一個手表,並不是虛無之島島主專供的特製手表,而是、暗影為周博衍準備的高科技手表,所謂的高科技並不是手表的製作工藝多麽的精良,而是這塊小巧的手表裏藏著各種‘武器!’周博衍作為一個醫生最為需要的銀針就在這個手表裏頭。


    周博衍從表帶上抽出一截銀針、然後插在表帶上,再抽出來那一截銀針豁然增長,再插在一處表帶上,抽出來、就是一根標準的銀針。


    整個表帶上藏著一百三十六截銀針,隻要這樣的組合一下就能組合成各種長度的銀針!可以說、設計非常的精良,周博衍都驚歎不已。另外,將銀針藏在手表裏,過海關等檢測的時候,完全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手中捏著一根銀針,周博衍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床頭,然後出現了極其尷尬的一幕。床上的山下由子並沒有睡,一雙眼圓溜溜的看著周博衍。


    周博衍尷尬的笑了笑,說:“山下夫人,還沒睡呢?”說話的時候,一邊在想著該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另一邊在山下由子看不到的地方、將銀針一截截的放迴表帶中。


    山下由子冷冷的看著周博衍,說到:“胡先生,你在我的房間裏、我的床邊上問我這個問題,你覺得合適嗎?”


    周博衍已經想到了如何處理這樣的狀況,他帶著羞澀的笑容、像他這樣的長相,露出這樣的表情對於女人來說很容易喜歡的。周博衍誠懇的說到:“山下夫人,真的、真的不好意思,我一見您就驚為天人,所以、所以在深夜造訪,隻是,隻是為了表露心跡!您、我、我真的罪該萬死,我知道這樣很不禮貌,請您饒恕。我這就離開,明天再光明正大的來您家裏負荊請罪!”


    說完,周博衍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站住!”山下由子一下子坐起身,露出了上半身,穿著一件肩帶式的黑色蕾絲睡衣,胸前的雄偉就算衣服的遮蓋也僅能遮住冰山一角而已。周博衍轉過身看到這一幕,本能的瞪大了眼睛,心裏想著:“山下日久你真的死的不冤啊,家裏有個這麽極品的女人,還要在外麵勾搭些歪瓜裂棗,得了白內障嗎?”


    山下由子帶著玩味的神色看著周博衍,周博衍此時還在做戲,自從為張真兒搭檔演了一部戲後,周博衍的演戲天賦也展現了出來。此時的周博衍臉頰微紅,眼眸躲躲閃閃,一副小男人的神色,很是招人憐愛。山下由子都不禁心顫了一下,整個房間裏隻有一盞床頭燈,曖昧的氣息不禁蔓延開來。山下由子說到:“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嗎?”


    周博衍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山下由子,說到:“山下夫人,那不然我該怎麽做?”


    山下由子不去看周博衍,她的理性告訴自己不能相信周博衍的話,周博衍肯定別有所圖,但是、感性又在瘋狂的勸著她:“由子,他說得對,他喜歡你,他想和你上床,想一想、這麽多年了,你每天獨守閨閣,好不寂寞。這位胡先生這麽帥,這麽有男人味..”所以,山下由子不敢去看周博衍,她害怕自己一個沒有忍住,整個人撲向周博衍這個敢於偷摸進自己家的男人。


    山下由子的宅子這麽多年來真的沒有什麽訪客,山下日久的聲名在外,沒有哪個小偷大盜敢對山下的宅子出手,而山下日久又因為一些原因迴家都不敢,所以、整個宅子這麽多年來、隻有山下由子和女傭還有山下由子讀小學一年級的孩子。寂寞可不僅僅是沒有男人的寂寞。


    或許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山下由子沒有了一開始周博衍第一次見麵時候的那種冷淡,她慵懶的躺在床頭,沒有去看周博衍,說:“你就陪我聊聊天吧。”


    周博衍心中哭笑不得,沒有去關門、以證明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房間裏隻有一張椅子,在化妝桌前。周博衍將椅子抽了出來,坐在了床邊上,就像是在醫院裏看望一個病人。


    “山下夫人,那我就陪您聊聊天吧,我想我不僅僅是一個很厲害的小賊,還是一個很適合的被傾訴的對象呢!”周博衍說到。


    聽著周博衍說的俏皮話,感受著周博衍舉動帶來的善意,山下由子心中的那些許緊張消失殆盡。山下由子轉過頭看向了周博衍,燈光照射下的周博衍多添了幾分溫柔的色彩,山下由子感覺自己就像病床上被憐愛的小姑娘,那消失許久的感覺重新迴歸身體。


    “不要對我用敬語,叫我由子小姐,或者就叫我由子吧!我討厭山下這個姓氏!”說到‘山下’二字的時候,山下由子露出了刻在骨子裏的仇恨。


    周博衍很好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到:“山下、不,由子小姐,山下日久可是你的丈夫呢,他,他的姓氏這麽讓你仇恨的話,為什麽還要嫁給他呢?”


    山下由子沒有說話,沉默著,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周博衍也沒有追問,他起身,走到了左邊的架子前,他早就發現了這裏有一瓶紅酒,並不是什麽多好的酒,很平常。周博衍拿了兩個酒杯,給山下由子遞過了一杯紅酒,輕柔的說到:“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山下日久也死了,由子小姐,你該放下過去、麵對新的生活了。”


    山下由子接過酒杯,覺得周博衍就像是自己的老友,也更願意與周博衍談下去。


    就在周博衍給自己倒了酒,準備安心的聽山下由子的故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周博衍聽得真切,看了眼敞開的大門,小聲的說到:“有人過來了!”


    山下由子也不由的慌張了起來,說到:“應該,應該是我的兒子!”


    “啊?怎麽辦?怎麽辦?讓他看到我,怎麽解釋?”


    “躲起來啊,快點躲起來啊!”山下由子慌忙的說到。


    周博衍看了眼四周,最適合多人的衣櫃要繞過大床,從門口過去,才能躲進去,外麵的人不會是瞎子看不見的。而其他的地方都沒地方可以躲人,這個臥室的裝修實在是太簡單了。


    山下鳩夫起床去上廁所,開門出來的時候看到母親的房間還亮著燈,並且門打開著,山下鳩夫好奇的走過來,靠近的時候叫著:“媽媽,媽媽?您睡了嗎?”走到了門口,看到自己的母親正靠著床頭,手上捧著一本書在看著。


    山下由子說到:“我看看書,馬上就睡了,鳩夫、你怎麽還沒有誰啊?明天還要讀書呢!”


    “我上廁所。”山下鳩夫小聲的迴應著,他很害怕自己的母親。


    “去吧,順帶給我關上門。”


    “好的。”


    門關上了,山下由子放下書,小聲說到:“出來吧,他走了。”


    山下由子身邊的被子露出了一個頭,周博衍情急之下躲到了床上騙過了山下鳩夫。周博衍與山下由子四目相對,周博衍無賴的說到:“由子,你身上好香啊!”


    沒想到周博衍會說這樣的話,山下由子的臉倏地紅了,被子裏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糾纏在一起,顯示著山下由子此時心情的緊張。山下由子說到:“快下去吧,鳩夫他走了。”


    “我就躺在床上吧,免得你兒子進來、又沒有地方躲了!”說著,周博衍爬了出來,挨著山下由子,還拿過了一個枕頭,靠在後背上,與山下由子一樣靠在了床頭。


    山下由子矜持的說到:“不行,這、這成什麽體統!”


    周博衍沒有迴答,他明白、隻要山下由子沒有動手推自己,就證明山下由子是喜歡自己靠著她的,山下由子的寂寞太明顯了,周博衍用鼻子聞一聞就能夠感覺得到。周博衍從床頭櫃上拿起了紅酒杯,遞給了山下由子,舉起自己的酒杯,說:“幹杯,咱們繼續聊天吧。”


    麵對無賴的周博衍,山下由子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感覺自己一開始叫住周博衍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現在自己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淵之中。不過、山下由子覺得自己並不怎麽想從深淵之中爬出來。


    與周博衍碰杯後,山下由子喝了一口紅酒,清冽的紅酒進入口腔,山下由子不那麽的緊張了,她將自己藏在心中的那個秘密說了出來。


    在山下由子二十四歲那年,已經是山下組社長的山下日久在金林廣場的街上看到了山下由子,當時的山下由子名叫香椎由子,是島國財政部下屬、特別組員,橫須賀市軍港美帝第七艦隊的軍需官香椎鴻夫的女兒。當時的香椎由子還是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女生,從一個並不怎麽厲害的學校畢業,因為家庭背景、香椎由子並不擔心未來的前程。正在金林廣場和兩個閨蜜逛街的她不知道有一個三十六歲的猥瑣老男人盯上了她。


    在香椎由子和閨蜜們進入金林廣場的一家酒吧玩耍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山下日久的圈套,這個酒吧剛好是山下組照的場子,作為社長的他對這裏有著絕對的控製權,山下日久可不喜歡談戀愛這麽麻煩的事情,他直接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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