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上走著,周博衍走的非常的自如,一點不因為自己來殺人而顯得鬼鬼祟祟,倒像是在自己家裏。隻是低著頭,周博衍思考了一番後,徑直走到了頂樓。


    樓梯在最左側,周博衍走向了五樓的最右側。


    這最深處的一間房,房間也並不大,擺了一張小床,一個辦公桌,房間裏已經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而這、竟然就是奧多姆這位監獄長的住所,實在不得不佩服這位監獄長幹著超人的事,吃的卻是豬糠啊!


    周博衍掏出鐵絲,將這棟樓所有宿舍唯一上了鎖的門給撬開來,奧多姆躺在床上,昨天他從毒梟的嘴裏撬出了毒梟藏在小三那裏藏著的一筆巨款,著實也用了一些手段,熬到後半夜。今天又大清早的接手周博衍,審訊許三山,累的實在不行,一沾床就睡著,此時周博衍偷摸進屋裏來,他完全沒有感應到。


    周博衍也不會叫醒奧多姆,掏出從武器室摸來的一把鋒利匕首,一隻手捂住奧多姆的嘴,另一隻手迅速的用匕首抹過了奧多姆的喉嚨、再在奧多姆心髒上狠插一刀,抽出匕首的時候,拉過被子蓋住了奧多姆整個人。


    在被子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也沒有去看沒有動彈、死在夢裏的奧多姆,徑直走出了門。而床上的被子已經迅速的被鮮血給浸透了。


    第二間宿舍有兩個正在熟睡的特種部隊戰士,周博衍的身形如同鬼魅,進來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下手的目標是裏麵的那位戰士,與殺奧多姆同樣的手法,整個房間隻有匕首輕鬆插入心髒在迅速拔出的‘噗呲’聲,輕微的聲音、除非另一個特警還沒有睡著,不然是絕對不會被吵醒的。接下來就是第二個...


    第三間宿舍,每殺一個人,周博衍就會記一個數。二十多分鍾後,周博衍走到了樓梯口,身上沒有一絲血跡,但是帶著輕微的血腥味,他小聲的說到:“七十四。”這一層奧多姆這位監獄長以及七十一個特種部隊戰士,加上在地下監獄被殺的兩個特警,湊成了‘74’這個數字。


    不同於在五層上的輕鬆殺戮,四層的獄警宿舍卻要‘艱難’一些。獄警們並沒有特種部隊戰士那麽規律的作息時間,周博衍來到四層,很多宿舍還能夠聽到獄警們開玩笑的聲音。


    周博衍進入最裏麵的宿舍,房間裏的兩個獄警躺在床上,吹牛說自己上過多少個美女,爭執不下。其中一個突然閉嘴了,另外一個繼續吹著,感覺有些不對勁,罵著:“奧托,你tm不會睡著了吧?”沒有人迴應他,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嘴鼻不能唿吸,睜開眼、看到頭頂一個不熟悉的獄警出現在眼前,隨後脖子一涼,心髒一痛,在驚恐中失去了性命。


    從房間裏出來,周博衍終究覺得被人看了臉不好,萬一有人在自己殺別人的時候自己看過來,發出警報,那就麻煩了!於是、周博衍改變了策略,他首先進入已經睡了的獄警的房間,之後、哪一間房間裏沒有了聲音就進去,實在還有獄警能夠堅持著不睡覺,周博衍隻好‘冒險’


    一點。隻是、憑借周博衍的實力,就算這些房間有些出了點小差錯,卻都被周博衍順利的填補了。


    來到三層,周博衍嘴裏的數字已經來到了一百五十一了!


    麵對三層的醫生和fbi下屬於監控人員,周博衍並沒有心軟。有一句話叫做‘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句話同樣適用於這些人。


    監控室裏工作的人員有條不紊的工作著,他們並不知道,自己頭頂已經變成了煉獄場,而造成這一切的殺神周博衍下樓來後換了一把匕首,還換上了一位醫生的工作服,進入了監控室。


    監控室裏有二十三個工作人員,周博衍從靠近門邊的那人開始,隻一刀輕快的如同流星劃過喉嚨,就立即鬼魅一般的轉向第二個人,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快速。第一個人還在捂著脖子,周博衍已經來到了第五個人的身後。


    有人發現了異端,看到周博衍正在抹自己人的脖子,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恐懼讓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拉了身邊的人指著周博衍,那人張開嘴大叫了起來,隻是、驚懼中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啊啊啊’的叫著!跟著更多人看到了周博衍,有人想逃,隻是周博衍從門口殺過來,沒地方可躲。有人想反抗,舉著椅子朝著周博衍殺來,沒打到人,自己的脖子倒是飆出了血箭,還有人像女人出了車禍、隻是張開喉嚨大叫著,但是、周博衍首要目標就是在這些大吵大鬧的人!


    監控室裏隔音效果很好,監獄樓的副官並沒有聽到,更別說在外圍警戒的特警了。


    才二十三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將消息傳遞出去,周博衍不在乎鮮血的屠戮收割生命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將最後一人的脖子抹掉,第一人還沒有死透,身體趴在桌子上不住的顫抖。整個監控室到處都是鮮血,天花板上也被飆濺了,看起來實在恐怖至極。


    周博衍不在乎這些要死的人,在監控室裏仔細的看著,確認了監獄樓的獄警、fbi人員的數量與位置後,殺向了監獄樓。


    奧多姆的副官在牢房裏審訊一位還有價值的犯人,那位犯人眼看要堅持不住了,一雙眼睛卻突然的睜大了,眼中露出了一絲絲的希望。


    副官還以為自己下手太狠,這兒我犯人迴光返照,連忙收迴了鉗子,對伸手招招手,說:“打一針,別讓他死了!”


    止痛藥是審訊常備的藥物,副官要的就是手下們手中的止痛藥!


    沒有人迴答他,副官感到好奇,轉過頭就看到自己的三個手下躺在了地上,而他之前卻沒有聽到一絲一毫聲音,眼前出現一個穿著血色醫生褂子的陌生人。這個陌生人牙齒極白,笑得時候竟然說不出的好看,隻是副官卻說不出誇獎的話,因為一道寒光劃過,他的脖子一涼,張開嘴‘咿咿呀呀’的輕輕的叫了幾聲,隨後眼裏的世界變得模糊,那個笑容變得異常的恐怖了,隨後黑暗降臨。


    那個犯人以為是自己的人來救,立即說到:“快,快帶我出去!”


    周博衍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犯人,說到:“你叫什麽名字?”


    “我是特克格魯!”犯人自報家門。


    周博衍搖搖頭,說:“等一下。”


    說完,周博衍走出牢房,將牢門給關上了。特克格魯一把抓住牢房的鐵欄杆,叫著:“別走,帶我出去,我給你一千萬!不,五千萬!別走啊,你說多少,你說多少就多少...”


    周博衍沒有理會,此時他已經將監獄裏的獄警全部殺完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許三山。


    由上而下周博衍一個個的犯人看過去,這裏關押的主要是白人,其次是黑人,很容易辨別身為亞裔人的許三山!


    來到三樓七號牢房,周博衍透過牢門看到了裏麵的許三山,周博衍問到:“你是不是叫做許三山!”


    許三山抬起頭,他看著眼前全身都是血的周博衍,心神震驚,問到:“來救我的?”說的是華夏語,這是最簡單的辨別周博衍身份的方法。


    周博衍一腳踢開了這扇並不如何堅固的牢門,對許三山招手,說:“正是,別浪費時間了,走吧。”


    許三山眼中出現的亮光一晃及逝,眼中出現了暗淡的神色,打氣精神來說到:“弗吉尼亞州的樁子為了安全起見必須要全部撤離,另外、樂高密碼不能再用,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想必首領已經做好了準備!最主要的是,副總統不可信,他是餌!記住我的這些話,你、立即離開!”


    周博衍古怪的看著許三山,說到:“你不走嗎?”


    “我全身是傷,動不了了,跟你走,會拖累你的!你將我要說的話傳遞出去,另外、殺了我...”沉吟了一番,許三山說:“留一把手槍給我,我自己解決!”


    周博衍走到了許三山身邊,不顧許三山的阻撓,檢查了許三上的傷勢,不禁感到有些出離的憤怒,這許三山整個人身上就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這樣的傷勢下要想自行離開這裏是真的有點困難!


    “別浪費時間了,你快去逃命吧。”許三山異常灑脫的說到。


    周博衍沒有解釋什麽,他對許三山說:“你在這裏等一等,我去去就來!”說完,周博衍又化身為獵豹,迅速的離開了。徒留許三山在叫著:“別,別做傻事...”


    許三山看著打開的牢門,想要走出去,但是、雙腳的指甲蓋昨天才被全部拔除,實在沒有辦法離開床鋪。隻能在心中罵著周博衍因小失大,同時在想著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半小時,在許三山絕望的以為自己要多一位鄰居的時候,牢房門被推開了,周博衍將一把輪椅抬了進來,說到:“走吧,你坐在這上麵,我送你出去!”


    “出去!”許三山看到周博衍,他發怒了,說到:“我不出去,你帶著我逃不了的,還會誤了大事的!”


    “誤什麽事,這座監獄包括特種部隊在內的劉百二十三人全部被我殺完了。我們大搖大擺的出去都沒有問題!”


    “大搖大擺你妹...”髒話才罵出口,許三山震驚的看著周博衍,轉變了語氣,驚訝的問到:“全部,全部殺死了?”


    “騙你幹嘛!”周博衍不想再廢話,一把抱起了許三山放在輪椅上,推著許三山走了出來,許三山看著走廊上的獄警的屍體,卻沒有看到特種部隊的人出現,終於相信了周博衍的話。


    他立即說到:“這座監獄的牢房門全部打開,告訴他們自行離開!還有,監控錄像全部破壞...”


    周博衍不得已隻能聽從許三山的吩咐在第一監獄裏做起了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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