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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南君派去為難陸璿的人接連被她打迴,他卻仍舊不甘心,短短幾日的功夫便又給她惹了一大堆的麻煩。


    不過好在從小到大陸璿也替陸南君解決過不少麻煩了,這點事情對於早已在官場遊刃有餘的她而言自然不在話下。


    陸璿也不因為這些事情怪罪陸南君,隻當他是小孩子脾氣,鬧夠了便願意隨她迴家了。


    陸南君是陸璿的弟弟,她自然能夠容忍,但作為與他毫無瓜葛的顧桓禮將他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裏卻是早已咬牙切齒。


    “你究竟還要縱容他胡鬧到什麽時候?你可知道因為他的胡鬧,朝中原先便處心積慮想對付你的人通通都對你虎視眈眈了嗎?”顧桓禮有些慍怒的朝陸璿斥責。


    陸璿卻不在意,隻是淡然一笑:“我何必理會那些人,就算沒有南君,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但顧桓禮為了護陸璿周全費了多少的心思隻有他自己清楚。


    陸璿體諒陸南君、舍不得動他,當顧桓禮可不是這麽好惹的人。


    思前想後,他們姐弟二人之間無非是場誤會,說清楚也便解決了。


    顧桓禮這才朝著陸璿開口:“你想好好和他談談嗎?”


    陸璿苦笑:“雖然是想的,可他現在既不願見我,更不願同我說話,如何能談?”


    這點小事對於顧桓禮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他沉了口氣隨即開口:“既然如此,你便想好要如何說服他,剩下的事情自有本王替你解決。”


    “殿下這是何意?”陸璿不解,可顧桓禮卻並沒有想要迴答她的問題,見他開口起身便揚長而去,隻留給她滿頭霧水。


    顧桓禮出門,隨即召來林魑:“在此處看著,莫要讓陸璿離開。”


    林魑領命,乖乖把守,顧桓禮則帶上秦魍氣勢洶洶地朝著西廠過去。


    彼時,陸南君正如同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一般靜坐在裏麵。


    “不知兇王殿下駕臨,有失遠迎,不知殿下怎會親自前來西廠指教?”見到顧桓禮,西廠的幾名小廝滿心惶恐,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幾經斟酌、小心翼翼。


    顧桓禮卻半點都沒工夫同他們廢話,上來便一句“本王要見你們錦衣衛王僉事”。


    “這……”小廝為難,一來陸南君是王庸的兒子,他們奉了王庸的命令要護他周全,又怎麽能將他交給本就難惹、如今看上去又沒什麽好臉色的兇王殿下?


    這二來,陸南君也親自下了命令不想見任何人,他們身為屬下實在不敢違抗。


    眼看著麵前這幾個人吞吞吐吐,卻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顧桓禮積壓已久的怒氣不由得翻湧上來,他頓時怒目圓瞪:“怎麽,區區錦衣衛如今連本王的路都敢攔著了?”


    平日裏顧桓禮雖冷若冰霜,但也隻是令人覺得難以親近,尋常人也鮮少有機會能夠真的看到他動怒的樣子。


    眼看這張本就兇光畢露的臉上突然泛起怒色,幾名小廝立刻便嚇得跪下來,一句話都不敢再反駁,顧桓禮這才順勢衝進去。


    彼時,聽到下屬稟報的陸南君正從裏麵出來,還沒走幾步便和顧桓禮撞了個正著。


    “喲,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兇王殿下,怎麽,殿下不用建功立業、在人前表現,跑到我這錦衣衛來做什麽?”陸南君言語輕佻,對顧桓禮仍是一副毫不尊重的樣子,卻比先前多了幾分令人厭惡的感覺。


    一想起陸南君這些日子陸璿的事情顧桓禮便氣不打一處來,故而此時也懶得同他逞口舌之快,一見他露麵立刻便朝著秦魍開口:“把人給本王拿下。”


    陸南君頓時一驚:“你這是什麽意思,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便能濫用私權了嗎?我警告你們,這裏是西廠不是兇王府,你們這樣做若是傳到陛下耳朵裏……”


    陸南君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顧桓禮卻不理會,秦魍更是隻聽命於自己殿下,對那些威脅之詞充耳不聞。


    還沒等錦衣衛的人膽敢上前阻攔,陸南君便已經被秦魍治住。


    “你究竟要做什麽,難道想擅自處決我嗎?”陸南君激動地朝顧桓禮咆哮,周遭眾人聞聲都朝著這邊看過來。


    顧桓禮卻仍舊不理會,隻自顧自地下令:“將此處給本王看好,省的有人通風報信、壞了本王的好事。”


    說罷,留守的暗衛以顧桓禮的名字作為威脅不許任何人出入,秦魍則將陸南君五花大綁、一路押迴兇王府。


    彼時,陸璿尚在府上擔憂,以顧桓禮的性子,加上他方才惱怒的樣子,真不知他會做出什麽事來,她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揣著滿心不安,陸璿在院子裏轉了好大一圈都不見顧桓禮的身影,偏偏一向與他如影隨形的林魑卻留守在府中。西施文學


    陸璿這才朝著林魑走過來:“林護衛,殿下呢?”


    林魑目光躲閃,片刻後連忙迴應:“殿下有公務在身,暫且離開了,陸大人若有何事盡管同我吩咐。”


    “公務?”陸璿詫異,顧桓禮方才走的時候還在說陸南君的事情,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何以這麽快便投入了公務?這實在不像他一貫的辦事風格。


    陸璿心中存有懷疑,隨即又看向林魑:“你告訴我殿下去了哪裏,我親自去找他。”


    林魑聞言毅然拒絕,隨即整個人攔在陸璿麵前。


    原本陸璿還隻是懷疑,不過眼下看林魑著反應,想來一切大概正如她料想的那樣。


    陸璿麵色忽然凝重起來,隨即朝著林魑質問:“殿下去找南君了對不對?”


    林魑躲閃,雖然開口沒有迴應,但神情中片刻的慌亂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狀,陸璿更是二話不說便要前去尋找顧桓禮。


    從前在陸府的時候,顧桓禮和陸南君這兩個人就不對付,眼下一個滿心怒火、一個滿眼仇恨,若是撞在一起,後果如何實在難以想象。


    陸璿說著便往前衝,無奈林魑聽了顧桓禮的命令,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她出去。


    “林護衛你攔著我做什麽,你沒瞧見殿下方才怒火中燒的模樣嗎?我若再不去,他們兩個若是出了什麽事如何是好?”陸璿心急如焚。


    林魑卻平靜如水,反正這種對峙的場麵他也見得多了,總歸從來也都是他家殿下讓別人吃點苦頭,還從來沒人能為難的了他。


    “陸大人,這是殿下的吩咐,恕在下不能放您離開。”林魑執意阻攔,陸璿也束手無策。


    就在她等得心力交瘁之時,門外卻突然傳來陸南君的聲音——“你放開我,你這個小人,帶我迴你王府做什麽!”


    方才一路上嫌陸南君太吵,顧桓禮一直都讓秦魍拿東西堵著他的嘴,不過想來進去便要被陸璿見到,總不能讓她以為他被虐,待了。


    顧桓禮這才將堵著陸南君嘴巴的東西取出,果不其然,他立刻便如同脫了僵的野馬一般又跳又叫,攔都攔不住。


    顧桓禮無奈,又不願在此引人注目,隻好命秦魍加快將陸南君帶迴。


    彼時,陸璿聽見聲音二話不說便衝了出來,見來人果真是陸南君,她頓時激動不已。


    “南君,你怎麽會來?”陸璿還沒反應過來麵前的局勢。


    陸南君見到陸璿,心中先是一怔,轉瞬間又擺出那副嫌惡的嘴臉:“我怎麽在這兒,還不是你的好殿下派人叫我抓來的,我說他為什麽抓我呢,原來都是為了你。”


    陸璿一臉迷茫,隨即抬眸看向顧桓禮:“殿下,你……”


    顧桓禮卻不等她把話說完便將她打斷:“此事容後再解釋,時間緊迫,你有什麽話就盡快同他說清楚吧。”


    其實顧桓禮也是派人打聽清楚了王庸此時入宮麵聖方才帶人前去抓陸南君過來,若是被他得知,勢必會衝過來百般阻撓。


    故而趁著這樣難得的機會,姐弟之間能否重歸於好便隻在這一時了。


    陸璿有些為難,她實在不忍心看著陸南君這樣被人製約著,畢竟從小到大陸家上下都沒舍得這樣對過他。


    顧桓禮知道陸璿心軟,所以打從他決定去西廠帶陸南君迴來之時起便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替她做這一迴決定。


    見陸璿遲遲不開口,顧桓禮隨即朝著秦魍示意。


    秦魍領命,二話不說就壓著陸南君進去、將他手腳都捆綁束縛在椅子上。


    陸璿雖然心疼,但想來這或許是唯一能夠讓陸南君冷靜下來好好聽自己說話的辦法,她也隻好按照顧桓禮的意思開口。


    “南君,殿下帶你來並不是想要為難你,隻是想有個機會讓我們姐弟二人好好把誤會說清楚。”陸璿耐心地朝陸南君解釋。


    陸南君卻並不領情:“我和你早已經不是姐弟了,倒是你和他越發像是一夥的,怎麽,難不成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同他住在一起?”


    陸南君隨口一問,陸璿不由地目光躲閃,沒想到他竟真的說中了。


    見狀,陸南君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你竟真的和他住在一起?你自幼恪守禮教,如今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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