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解散
放棄當校草舔狗後，和京爺HE了 作者：野勁05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81.
連續在劇組待了半個月的時間，小姑娘感覺都快要在這邊待的壓抑了。
這次的拍攝12期，總共分4個月拍完。最終地點也規劃了5個，也就是說這4個月裏要在這5個地方輪流待很長一段時間。
今天晚上收工迴來。給沈淑寧發了條很累的消息後，就趴在床上睡著了，現在是8點多，小姑娘就已經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夜裏2點多，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小姑娘隻覺得累，非常的累。
手機上有幾個女好友發過來的微信。沈淑寧發的消息最多頁麵上顯示了10條。小姑娘最先點進去的是經紀人劉浩的微信。
劉浩：等你這邊的拍攝拍完結束迴來後就公布團隊解散
劉浩：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思考
劉浩：團隊一旦解散，公司這邊會給你派去新的經紀人
劉浩：嗯
看著劉浩發過來的這條短信，小姑娘隻是諷刺的冷哼了一聲，就退了迴去，又點進了隊長莎莎發過來的。
莎莎：謝謝你宋朝
宋朝迴複：嗯
本來在月初的時候，莎莎跟另外幾個女生哪怕是賠償。高額違約金也要從這個團隊離開。但是小姑娘覺得賠這麽多錢沒必要，況且也不是他們的錯。
那天和組裏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起了這件事情，然後第二天劉浩就發來了消息。說他們堅持到宋朝拍完這個節目。等月初的時候他們可以走，並且不用賠付違約金。
於是大家也就沒有那麽著急的退團，畢竟違約金肯定都不像賠三年辛辛苦苦賺下來的錢，到最後又淪落到了公司的褲腰帶裏。
誰都不想這種事情發生。
隻是小姑娘還是很好奇，到底蘇烈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段才會讓劉浩同意這件事情呢？之後小姑娘也問了蘇烈是不是在這中間插手了才讓這件事兒這麽快的就得到了應有的迴報，但是沈淑年不承認，覺得自己什麽也沒做。
小姑娘也沒有證據，於是這件事情你就這樣定奪了？到現在小姑娘還是不知道蘇烈這些年去了哪裏，又幹了一些什麽事情，蘇烈不跟小姑娘說，小姑娘問蘇烈也不迴答，總會很正常的跳過這個話題。
小姑娘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點沈書年的聊天對話框時，不小心點進了蘇烈的聊天對話框。
他們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了前天晚上小姑娘給蘇烈發過去的一句：[蘇烈哥哥晚安]上。
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困意，就覺得有些無聊，於是小姑娘就點進了蘇烈的朋友圈兒。裏麵還是顯示僅三天可見，自從加上蘇烈的微信號，小姑娘發現他幾乎沒怎麽發過朋友圈。
但是小姑娘清晰的記得，在上學那會兒，蘇烈可是特別喜歡發朋友圈兒的，有時候一天能發10條，在網上看到的有趣視頻都會下載下來，發到朋友圈兒裏。
當然也會發一些稀奇古怪記錄生活的日常，比如一片樹葉，一瓶水等等，總之當時蘇烈的朋友圈特別的有趣。
退出聊天對話框，小姑娘點進了沈書年的微信。
沈書年：這麽早就要睡了嗎？
沈書年：已經睡著了嗎？
沈書年：那好吧，晚安，醒來的時候記得給我發消息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沈書年又發過來一條。
沈書年：好想你呀！
後麵幾乎每隔一個小時，或者半個小時，就會發過來一條。
沈書年：還記得明天是什麽日子嗎？
沈書年：唉
沈書年：我真的好想你呀！
沈書年：你還有半個月才能從劇組離開……
沈書年：我這邊的事情已經都忙完了，來找你吧？
沈書年：宋朝，我來找你了
在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是半個小時前發過來的。如果說沈書年現在要來找自己，那麽這半個小時肯定還沒到機場吧？
於是小姑娘就把電話趕忙打了過去。
電話剛打通，那邊就接了起來。
傳進聽筒裏的先是陳書年一陣開朗的笑聲。
“睡醒了呀？”
“沈書年，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去機場的路上。”沈書年慢慢的說：“宋朝，我來找你了。”
其實這個時候小姑娘覺得沒必要來找自己，因為就算沈書年要來的話，節目組也不會給自己放假，耽誤大家的行程。
反而沈書年還要在酒店等自己收工了才能見麵，這樣有些麻煩。
但是如果直說的話，小姑娘又覺得沈淑年一定會不開心的。有些兩難。
小姑娘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時候，電話那邊又開口了，語氣裏帶著些許的冰冷。
“你是不想我來嗎？”
隨後聽筒裏便傳出一聲淺淺淡淡的歎氣聲。
“宋朝，你知道今天什麽日子嗎？”
“什麽日子啊？”
沈書年冷笑了一聲，“你真的不知道嗎？”
小姑娘確實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這些天太忙了，忙的她都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
哪怕是正經的事情都沒有時間想。
每天收工迴來躺在床上就隻想睡覺。
小姑娘就沒有說話。
於是，沈書年又諷刺的冷笑了一聲，“宋朝，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生疏了嗎？我總感覺你在逐漸的遠離我。”
“……”
“沒有的事兒啊。”小姑娘的語氣聽上去有些無奈：“我最近太忙了，沒想到這個綜藝會這麽的累，每天收工迴來躺在床上就隻想睡覺，根本一點時間都沒有，讓你去想那些事情。你說我不愛你，不想你這件事情我不讚成。”
“哦。”
“沈書年，我這段時間真的很累，不僅心累，身體也更加的累。我知道這段時間我疏忽了你，我們之間的聯絡很少，但是我並沒有想著要放棄這段感情。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再有半個月我就迴來了，迴來我們就能見到麵了。”
“……”
即便小姑娘現在說再多的話，但在少數年那裏已經對這份感情有了定義，並且也隻相信自己說的這些事情。
從而就開始在自我懷疑中，懷疑這段感情裏反複的折磨了。
沈書年已經開車去往機場的路上了。從小姑娘的那些話裏他就能聽得出來小姑娘是不想自己過去的。可是今天的日子很重要，他也非常的想念她。
再見不到麵，沈書年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沈書年，你生氣了嗎？”小姑娘又問。
沈書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已經到機場了。航班已經定了。三個小時後我們就能見麵了。”
小姑娘那些到嘴邊要拒絕的話，卻是怎麽也沒說出來。
最近這兩年由於小姑娘快速的進步，加上那位投資人在身後的剛才於是陳書年逐漸的就有了自卑感。在他們這段感情裏，越來越自卑，有時候說一些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就會對他心理造成影響。
小姑娘整理了一下臉上的情緒，勉強扯出一抹笑說：“那好啊，歡迎你。隻不過我們見麵的話，估計就在我說過之後了。”
“沒事兒不要緊，在這期間，你可以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
“好。”
掛了電話後，小姑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她不喜歡這樣拐彎抹角的猜來猜去，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動腦子。
小姑娘喜歡的是有什麽事就說出來，不開心或者開心全部說出來，畢竟他不是對方身上肚子裏的蛔蟲，不可能將他的每件事情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再者說了，她忘記的那些事情他可以說出來，那麽這樣就會避免一場爭吵。
如果一直不說出來，等著對方猜，對方又猜不到的話，那麽就生氣，生氣了就會吵架，然後鬧矛盾，冷戰。這樣的話，會出現越來越多的毛病，以至於感情會越走越遠。
這是小姑娘最不想看到的。
天亮的時候小姑娘就跟著團隊的車去完了，下一個目的地拍攝。
今天的活動量比較大，是跟著當地的村民一起摘棉花。棉花摘完後還得跟著他們一起做被子，又費體力又費腦力。
小姑娘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活動。
但是又沒辦法，她已經選擇了參加這檔節目就要把事情認認真真的做好。
而且這個還是個比賽，如果棉花摘的少了，被子沒有做成功的話，那麽將會接受懲罰，懲罰也很殘酷。讓輸的人在泥潭裏摸爬滾打的走上幾圈兒。
泥粘在身上特別的重，還會將身體弄得特別的髒。
小姑娘不想去做這個懲罰，隻能拚命的把事情做到最好，爭取不掉隊。
這一天的活動下來，小姑娘又累的疲憊不堪，跟團隊的夥伴們吃了飯後，本來小姑娘想直接迴房間裏休息，但是卻被陳列叫住了。
陳列說：“是不是非常累呀？待會兒跟我迴我房間，我那邊有個經紀人偷偷送過來的按摩儀，晚上給你按摩一會兒。”
小姑娘的小助理小紅高興的說：“這個可以啊，謝謝您了陳哥。”
小紅是陳列送給小姑娘的助理。
女孩子長得雖然小巧吧，但是幹事麻利，有眼力勁兒，身上的力氣也大，嘴巴又甜，很招小姑娘的喜歡。
小紅又說：“最近朝姐真的太辛苦了，一個女孩子承受這麽大幅度的工作，每天晚上迴到酒店後就早早的睡覺了。我看著都特別的心疼。”
陳列說：“還是小紅靠譜。”
小紅嘿嘿的笑：“我每天如果事情忙完的話也會幫朝姐簡單的按摩一下。”
宋朝說：“按摩椅按摩著舒服嗎？。”
管不了太多了，小姑娘此刻疲憊不堪，身體又特別的疼痛，如果按摩椅真的起到作用的話，那何嚐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呢。
小紅跟著一起來到了陳列的房間。
小姑娘躺在按摩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按摩椅帶來的舒服。
陳列搭在小紅的耳邊說了句什麽，小紅笑嘻嘻的就走出了房間。
陳列抱著胳膊，站在地上看著小姑娘。
小姑娘臉上的情緒似乎是特別享受的，按摩椅按疼的時候，她會微微的蹙眉頭。
但那個勁兒過去之後，她又會變得很開心。
陳列說：“按摩椅隨時都在，隻要你覺得累了就過來按摩。”
小姑娘懶懶的迴答：“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最近說實話真的太累了。就真的很佩服團隊裏的女孩子，堅持了一整季。”
陳烈笑著說：“下一個該羨慕的就是你了，你也會完成一整季。”
“聽說如果節目收視率高的話，還會再拍個第三季，你到時候來不來？”
陳列又說，給自己倒了杯咖啡，靠在一旁的櫃子上，慢慢的品著咖啡，看著美人。
“不了不了，這麽大強度的訓練，我可堅持不下來了。”小姑娘忽然笑了，“我一個練過體育的，都感覺這半個月快要了我的小命。”
陳列笑，張了張口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原神打斷了。
陳列走到一旁的玄關處，亮著的手機不是自己的，而是小姑娘的。
陳列說：“宋朝，你的電話接不接？”
小姑娘問：“誰打來的？”
“沈書年。”
“什麽？！”小姑娘驚訝感冒汗停了一旁的。按摩椅走過去接聽了電話。
“喂？你到了是嗎？”邊接著小姑娘就朝門口走去。
對麵的聲音很冷漠：“我已經在酒店樓下了。”
小姑娘說：“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
“……”
聽筒裏沒有傳來沈書年的聲音，而是一下又一下急促而粗重的唿吸聲。
小姑娘趕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沈書年的臉鐵青。
他趕快把人拽到了酒店裏，往電梯裏走著。
“你什麽時候到的？在樓下站了多久了？怎麽不給我早點打電話呀？”
沈書年語氣冷冰冰的：“我剛才碰到你的助理了，她說你在男演員的房間裏在按摩，我不好意思打擾你。”
“……”
“沈書年，你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講話嗎？”小姑娘緊緊的皺了眉頭。
沈書年冷哼一聲，“我以為你會想起我，但是並沒有，隻是我以為的。”
“宋朝，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連續在劇組待了半個月的時間，小姑娘感覺都快要在這邊待的壓抑了。
這次的拍攝12期，總共分4個月拍完。最終地點也規劃了5個，也就是說這4個月裏要在這5個地方輪流待很長一段時間。
今天晚上收工迴來。給沈淑寧發了條很累的消息後，就趴在床上睡著了，現在是8點多，小姑娘就已經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夜裏2點多，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小姑娘隻覺得累，非常的累。
手機上有幾個女好友發過來的微信。沈淑寧發的消息最多頁麵上顯示了10條。小姑娘最先點進去的是經紀人劉浩的微信。
劉浩：等你這邊的拍攝拍完結束迴來後就公布團隊解散
劉浩：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思考
劉浩：團隊一旦解散，公司這邊會給你派去新的經紀人
劉浩：嗯
看著劉浩發過來的這條短信，小姑娘隻是諷刺的冷哼了一聲，就退了迴去，又點進了隊長莎莎發過來的。
莎莎：謝謝你宋朝
宋朝迴複：嗯
本來在月初的時候，莎莎跟另外幾個女生哪怕是賠償。高額違約金也要從這個團隊離開。但是小姑娘覺得賠這麽多錢沒必要，況且也不是他們的錯。
那天和組裏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起了這件事情，然後第二天劉浩就發來了消息。說他們堅持到宋朝拍完這個節目。等月初的時候他們可以走，並且不用賠付違約金。
於是大家也就沒有那麽著急的退團，畢竟違約金肯定都不像賠三年辛辛苦苦賺下來的錢，到最後又淪落到了公司的褲腰帶裏。
誰都不想這種事情發生。
隻是小姑娘還是很好奇，到底蘇烈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段才會讓劉浩同意這件事情呢？之後小姑娘也問了蘇烈是不是在這中間插手了才讓這件事兒這麽快的就得到了應有的迴報，但是沈淑年不承認，覺得自己什麽也沒做。
小姑娘也沒有證據，於是這件事情你就這樣定奪了？到現在小姑娘還是不知道蘇烈這些年去了哪裏，又幹了一些什麽事情，蘇烈不跟小姑娘說，小姑娘問蘇烈也不迴答，總會很正常的跳過這個話題。
小姑娘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點沈書年的聊天對話框時，不小心點進了蘇烈的聊天對話框。
他們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了前天晚上小姑娘給蘇烈發過去的一句：[蘇烈哥哥晚安]上。
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困意，就覺得有些無聊，於是小姑娘就點進了蘇烈的朋友圈兒。裏麵還是顯示僅三天可見，自從加上蘇烈的微信號，小姑娘發現他幾乎沒怎麽發過朋友圈。
但是小姑娘清晰的記得，在上學那會兒，蘇烈可是特別喜歡發朋友圈兒的，有時候一天能發10條，在網上看到的有趣視頻都會下載下來，發到朋友圈兒裏。
當然也會發一些稀奇古怪記錄生活的日常，比如一片樹葉，一瓶水等等，總之當時蘇烈的朋友圈特別的有趣。
退出聊天對話框，小姑娘點進了沈書年的微信。
沈書年：這麽早就要睡了嗎？
沈書年：已經睡著了嗎？
沈書年：那好吧，晚安，醒來的時候記得給我發消息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沈書年又發過來一條。
沈書年：好想你呀！
後麵幾乎每隔一個小時，或者半個小時，就會發過來一條。
沈書年：還記得明天是什麽日子嗎？
沈書年：唉
沈書年：我真的好想你呀！
沈書年：你還有半個月才能從劇組離開……
沈書年：我這邊的事情已經都忙完了，來找你吧？
沈書年：宋朝，我來找你了
在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是半個小時前發過來的。如果說沈書年現在要來找自己，那麽這半個小時肯定還沒到機場吧？
於是小姑娘就把電話趕忙打了過去。
電話剛打通，那邊就接了起來。
傳進聽筒裏的先是陳書年一陣開朗的笑聲。
“睡醒了呀？”
“沈書年，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去機場的路上。”沈書年慢慢的說：“宋朝，我來找你了。”
其實這個時候小姑娘覺得沒必要來找自己，因為就算沈書年要來的話，節目組也不會給自己放假，耽誤大家的行程。
反而沈書年還要在酒店等自己收工了才能見麵，這樣有些麻煩。
但是如果直說的話，小姑娘又覺得沈淑年一定會不開心的。有些兩難。
小姑娘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時候，電話那邊又開口了，語氣裏帶著些許的冰冷。
“你是不想我來嗎？”
隨後聽筒裏便傳出一聲淺淺淡淡的歎氣聲。
“宋朝，你知道今天什麽日子嗎？”
“什麽日子啊？”
沈書年冷笑了一聲，“你真的不知道嗎？”
小姑娘確實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這些天太忙了，忙的她都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
哪怕是正經的事情都沒有時間想。
每天收工迴來躺在床上就隻想睡覺。
小姑娘就沒有說話。
於是，沈書年又諷刺的冷笑了一聲，“宋朝，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生疏了嗎？我總感覺你在逐漸的遠離我。”
“……”
“沒有的事兒啊。”小姑娘的語氣聽上去有些無奈：“我最近太忙了，沒想到這個綜藝會這麽的累，每天收工迴來躺在床上就隻想睡覺，根本一點時間都沒有，讓你去想那些事情。你說我不愛你，不想你這件事情我不讚成。”
“哦。”
“沈書年，我這段時間真的很累，不僅心累，身體也更加的累。我知道這段時間我疏忽了你，我們之間的聯絡很少，但是我並沒有想著要放棄這段感情。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再有半個月我就迴來了，迴來我們就能見到麵了。”
“……”
即便小姑娘現在說再多的話，但在少數年那裏已經對這份感情有了定義，並且也隻相信自己說的這些事情。
從而就開始在自我懷疑中，懷疑這段感情裏反複的折磨了。
沈書年已經開車去往機場的路上了。從小姑娘的那些話裏他就能聽得出來小姑娘是不想自己過去的。可是今天的日子很重要，他也非常的想念她。
再見不到麵，沈書年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沈書年，你生氣了嗎？”小姑娘又問。
沈書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已經到機場了。航班已經定了。三個小時後我們就能見麵了。”
小姑娘那些到嘴邊要拒絕的話，卻是怎麽也沒說出來。
最近這兩年由於小姑娘快速的進步，加上那位投資人在身後的剛才於是陳書年逐漸的就有了自卑感。在他們這段感情裏，越來越自卑，有時候說一些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就會對他心理造成影響。
小姑娘整理了一下臉上的情緒，勉強扯出一抹笑說：“那好啊，歡迎你。隻不過我們見麵的話，估計就在我說過之後了。”
“沒事兒不要緊，在這期間，你可以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
“好。”
掛了電話後，小姑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她不喜歡這樣拐彎抹角的猜來猜去，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動腦子。
小姑娘喜歡的是有什麽事就說出來，不開心或者開心全部說出來，畢竟他不是對方身上肚子裏的蛔蟲，不可能將他的每件事情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再者說了，她忘記的那些事情他可以說出來，那麽這樣就會避免一場爭吵。
如果一直不說出來，等著對方猜，對方又猜不到的話，那麽就生氣，生氣了就會吵架，然後鬧矛盾，冷戰。這樣的話，會出現越來越多的毛病，以至於感情會越走越遠。
這是小姑娘最不想看到的。
天亮的時候小姑娘就跟著團隊的車去完了，下一個目的地拍攝。
今天的活動量比較大，是跟著當地的村民一起摘棉花。棉花摘完後還得跟著他們一起做被子，又費體力又費腦力。
小姑娘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活動。
但是又沒辦法，她已經選擇了參加這檔節目就要把事情認認真真的做好。
而且這個還是個比賽，如果棉花摘的少了，被子沒有做成功的話，那麽將會接受懲罰，懲罰也很殘酷。讓輸的人在泥潭裏摸爬滾打的走上幾圈兒。
泥粘在身上特別的重，還會將身體弄得特別的髒。
小姑娘不想去做這個懲罰，隻能拚命的把事情做到最好，爭取不掉隊。
這一天的活動下來，小姑娘又累的疲憊不堪，跟團隊的夥伴們吃了飯後，本來小姑娘想直接迴房間裏休息，但是卻被陳列叫住了。
陳列說：“是不是非常累呀？待會兒跟我迴我房間，我那邊有個經紀人偷偷送過來的按摩儀，晚上給你按摩一會兒。”
小姑娘的小助理小紅高興的說：“這個可以啊，謝謝您了陳哥。”
小紅是陳列送給小姑娘的助理。
女孩子長得雖然小巧吧，但是幹事麻利，有眼力勁兒，身上的力氣也大，嘴巴又甜，很招小姑娘的喜歡。
小紅又說：“最近朝姐真的太辛苦了，一個女孩子承受這麽大幅度的工作，每天晚上迴到酒店後就早早的睡覺了。我看著都特別的心疼。”
陳列說：“還是小紅靠譜。”
小紅嘿嘿的笑：“我每天如果事情忙完的話也會幫朝姐簡單的按摩一下。”
宋朝說：“按摩椅按摩著舒服嗎？。”
管不了太多了，小姑娘此刻疲憊不堪，身體又特別的疼痛，如果按摩椅真的起到作用的話，那何嚐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呢。
小紅跟著一起來到了陳列的房間。
小姑娘躺在按摩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按摩椅帶來的舒服。
陳列搭在小紅的耳邊說了句什麽，小紅笑嘻嘻的就走出了房間。
陳列抱著胳膊，站在地上看著小姑娘。
小姑娘臉上的情緒似乎是特別享受的，按摩椅按疼的時候，她會微微的蹙眉頭。
但那個勁兒過去之後，她又會變得很開心。
陳列說：“按摩椅隨時都在，隻要你覺得累了就過來按摩。”
小姑娘懶懶的迴答：“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最近說實話真的太累了。就真的很佩服團隊裏的女孩子，堅持了一整季。”
陳烈笑著說：“下一個該羨慕的就是你了，你也會完成一整季。”
“聽說如果節目收視率高的話，還會再拍個第三季，你到時候來不來？”
陳列又說，給自己倒了杯咖啡，靠在一旁的櫃子上，慢慢的品著咖啡，看著美人。
“不了不了，這麽大強度的訓練，我可堅持不下來了。”小姑娘忽然笑了，“我一個練過體育的，都感覺這半個月快要了我的小命。”
陳列笑，張了張口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原神打斷了。
陳列走到一旁的玄關處，亮著的手機不是自己的，而是小姑娘的。
陳列說：“宋朝，你的電話接不接？”
小姑娘問：“誰打來的？”
“沈書年。”
“什麽？！”小姑娘驚訝感冒汗停了一旁的。按摩椅走過去接聽了電話。
“喂？你到了是嗎？”邊接著小姑娘就朝門口走去。
對麵的聲音很冷漠：“我已經在酒店樓下了。”
小姑娘說：“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
“……”
聽筒裏沒有傳來沈書年的聲音，而是一下又一下急促而粗重的唿吸聲。
小姑娘趕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沈書年的臉鐵青。
他趕快把人拽到了酒店裏，往電梯裏走著。
“你什麽時候到的？在樓下站了多久了？怎麽不給我早點打電話呀？”
沈書年語氣冷冰冰的：“我剛才碰到你的助理了，她說你在男演員的房間裏在按摩，我不好意思打擾你。”
“……”
“沈書年，你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講話嗎？”小姑娘緊緊的皺了眉頭。
沈書年冷哼一聲，“我以為你會想起我，但是並沒有，隻是我以為的。”
“宋朝，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