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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幾天,麻嬸子又來了,這次不僅僅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了一個身形猥瑣的人,就是要介紹給喜兒的那個鰥夫。


    不過喜兒的師傅雖說是咳嗽著,但也是煮起來拐杖,把這兩個人趕跑了。


    他的喜兒水靈靈兒的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麽能被數給這樣一個長得醜不啦嘰,而且還死過老婆的人了。


    隻要他老頭子在這世上多活一天,就絕對不能夠讓她水靈靈的喜兒被隨便不知道名的那些糟老頭子給糟蹋了。


    死豬想拱他們家的大白菜,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品相。


    而在這幾天裏,曲承澤也漸漸的能夠下地行走了,甚至幫助小孩,他們做一些不算是力氣活的活,也算是可以了。


    喜兒和師傅都非常的感歎曲承澤身體的恢複能力,不過曲承澤卻倒是不以為然,他以前當將軍的時候,身上總是掛著一點大傷,小傷的,可能是因為受的傷太多了,所以傷口愈合的就比別人要快一些,就算是這樣,快要丟了命的大傷愈合起來也比別人要輕鬆一些。


    今天喜兒要出去摘一些栗子迴來,現在正是栗子成熟的季節,喜兒知道師傅就喜歡栗子這一口,所以早早的就醒了,過來背上了他的小背簍,準備去山上采栗子。


    曲承澤也自然是跟著要去的,喜兒不想讓曲承澤去那麽遠的山路,也不想讓曲承澤做什麽勞累的活所以想讓曲承澤再接著休息,不過曲承澤卻是堅持要跟著去,他說害怕喜兒在深山裏再碰見什麽老虎狼的,好歹它還能夠抵擋一下,他還有更重要的理由說,現如今它正處於身體的恢複階段,不運動運動怎麽能夠恢複的好呢?喜兒實在是熬不過她,也就讓他跟著一起去了。


    反正摘栗子也實在算不上什麽體力活,到時候她多做一些,多背一些就是了。


    兩個人早早的就上了山瞞著老爺子,不過卻沒有想到兩個人剛走後不久,麻嬸子這次又帶著那個走路走的七扭八歪,一瘸一拐,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鰥夫來了。


    喜兒的師傅本來睡覺睡的正香,沒想到卻被這兩個不速之客給吵醒了,看見這兩個人他就心裏發煩,明明都已經拒絕過很多次了,可他們還是要來到這裏。


    不耐煩的他舉起來了自己的拐杖,想像平常一樣把這兩個人趕走,卻沒想到那不知道那鰥夫心裏在想什麽,竟然奪去了他的拐杖,並且用拐杖敲折了他的腿。


    “你…你這是在做什麽…”麻嬸子看著這觀夫的行為有些不知所措。


    “我還能做什麽,這老家夥整天的妨礙我的好事,我是看他不順眼而已。”那個鰥夫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說完之後又是狠狠的舉起拐杖來,對著喜兒他師傅的腿上來了一下子。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可別再打了,再打就出了人命了。”麻嬸子驚唿。


    “要的就是出了人命,這老不死的一直活著,喜兒就下定不了決心嫁給我,隻要這老頭子活著喜兒就別想嫁給我,畢竟有著老頭子從中作梗,這老不死的我看他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麻嬸子聽見這個鰥夫的話打算勸說些什麽,沒想到這鰥夫卻扔過來了一塊玉。


    “我知道你圖我這塊祖傳的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個玉給了你當封口費,你全當什麽也沒有看見,什麽也不知道,若是能夠把喜兒成功的說服了,我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麻嬸子本來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此時此刻見到了這塊玉,又怎麽可能會去管一個老人家的死活呢,索性邊走去了屋去邊,再也不看身後的那鰥夫如何的對待老頭子了。


    屋裏麵傳來老人家被打的慘叫,但是他卻全當沒有聽見一樣的,隻是貪婪的拿著自己手裏的玉在那裏細細觀賞著。


    過了好半晌之後,裏麵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兒,那鰥夫也已經拿了染了血的拐杖走了出來。


    “總算是把這個老不死的解決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夠阻礙在我和喜兒之間了,我就不信這次這小丫頭能不乖乖就犯他,隻有這糟老頭子一個人現,如今這老糟老頭子走了,他無依無靠還能夠不跟在我的身邊嗎?”


    這鰥夫一邊說著一邊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雖然人是他殺的,但是卻不能夠讓喜兒知道,是他殺的所以,兩個人還演示了一下子,假裝是這老頭子自己,摔倒一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上而死的,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兩個人就像是來都沒來過,一樣的離開了,作為兇器的那個拐杖則是被兩個人帶走,扔到了河邊,畢竟這上麵染著血若是留著它在屋裏便偽造不成,是撞在桌角上的死了。


    真正的死亡原因應該是用這張戳到了這老頭的頭,他使的力氣又大,所以這老頭是被自己的拐杖給砸死的。


    此時此刻的喜兒和曲承澤還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他們還在給師傅摘著師傅喜歡吃的毛栗子。


    知道師傅極其的喜歡這栗子,所以喜兒愣是摘了好長的時間,把身後的那個背簍裝的滿滿的,滿載而歸才看下山去。


    兩個人歡歡喜喜下山去喜兒,在馬上要到屋子的時候就開始喊著師傅了,希望師傅出門來看自己給他摘了什麽,若是往常的時候,喜兒在這邊一邊喊著師傅一邊下山,師傅肯定是笑嗬嗬的從屋中拄著拐杖出來迎接,可今日卻安靜的很,屋子中沒有任何的動靜,喜兒嗅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加快了腳步跑了過去。


    曲承澤也趕緊跟在喜兒的後麵兩個人一同跑了進去,沒想到進去了之後卻看見了那樣的一番慘狀。


    師傅頭磕到了桌子上,那裏的鮮血已經從桌子上滴了下來,滴到了地上會成了一大片的血跡。


    至於老人在那裏像是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唿吸的樣子,喜兒顧不得什麽毛栗子,把身後的筐扔到了地上,趕緊的湊過去查看情況。


    這時候看到老人家的鼻息下,卻發現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師傅,師傅,你看看我呀,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呀,我是喜兒啊,師傅你怎麽了?師傅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曲承澤也走了過去摸了一下老人的脈搏,卻發現老人絲毫沒有任何的生命體征了。


    明明昨天還和他們談笑風生的老人,此時此刻卻已經斷了氣,儼然成為了一個死人了。


    再看看喜兒在那裏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完全不知所措了。


    曲承澤本來打算說什麽的,卻看見旁邊的喜兒因為傷心過度直接哭暈了過去。


    雖然內心也是難過的很,畢竟這老者是救了自己命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此時此刻卻死於非命,他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況且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就算是動物也會有感情了,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這老人對他而言已經是一個很親切的存在了,此時此刻卻突然暴斃,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去承德,有些心痛的把喜兒先抱迴了床上去休息至於這老人他一瞬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若是他隨意的動了老人的身體,喜兒醒過來,說不準會責怪於他,但若是不動的話,讓老人這麽一直趴在桌角上也始終不是個事兒。


    所以曲承澤想了想,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還是決定挪動一下老人的身子,先把他平放下去,在說先把他的眼睛合上再說,畢竟死不瞑目,並不是什麽吉祥的增長。


    不過…這老人是怎麽死的呢?


    他剛才來的時候就隻看見這頭砸在了桌角上,滲出來了鮮血,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老人醒過來之後因為不禮盤山,所以一不小心磕到了桌角上,導致的死亡是一場意外。


    但……現在挪動著老人的身子才發現,似乎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如果真當是一不小心頭磕到了桌子上的死亡的話,那除了頭上的這個傷口之外,應該是不會再有別的傷口了,而且也不該這麽的狼狽,這麽的,髒兮兮的。


    這老人身上有著仙風道骨一般的感覺,平常的時候都極其的愛幹淨,所以現如今身上這髒兮兮的樣子,不像是平常的他的風格。


    曲承澤掀開老人的衣袖查看,卻發現這老人身上竟然是傷痕累累的樣子。


    如果當真是因為科到兒子的話,身上這些傷又該怎麽解釋呢?他又掀開老人的褲腿查看,發現腿上也是有很多的傷。


    他怎麽說也是,曾經上過無數次戰場的人,對於醫術什麽的也是略有一點了解的,他摸了摸這老人的腿,發現腿是被人打折的樣子,腿骨已經不能夠銜接在一起了。


    這…究竟是何其殘忍。


    這絕對不是頭撞在桌角上,這麽簡單的一個死亡。


    看這個樣子更多的像是被別人殺害的,而且這人還極其的殘忍,先是斷了別人的腿,把別人打的傷痕累累,最後才打到了頭上,把人給打死了,把人打死也就算了,還折磨了人,那麽長時間簡直可以說是殘忍至極。


    這種對待人的方法堪比得上古代的用刑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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