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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藝人的手握下了放在自己腰間的那把配件上,那把配件是當時曙光極為喜歡,整日裏放在書房裏觀賞的,似乎是從其他的國家進貢而來,非常珍惜的寶劍。


    父皇當時死的時候就是用這把劍自殺的,並且用這把劍刺穿自己的胸口,流出來的血寫出來了,那份遺書,那份傳位於宇文拓的遺書。


    現如今他把這個瓦匠帶在了自己的身邊,卻沒有想到這把原本是能夠讓他記住父皇氣息的劍,如今竟然也是要滅掉了自己。


    聽著外麵嘈雜的人聲,他大概知道曲華裳他們已經進城了。


    外麵此時此刻正是混亂一片,那些民眾們說不準都躲起來,或者是在支持著曲華裳和宇文拓的行為,而自己帶領的那些斧頭幫或是手底下的兵馬們,這會兒都在四處的逃竄著。


    想來真是可惜,自己到頭來隻不過是剛剛當上君王,四王爺還沒有來得及想好辦法從牢裏麵放出來,十王爺也已經是死了,真正支持自己的那些人,真正看中自己的那些人,早已經是師姑娘了,要不然就是進了牢獄。


    現如今隻留下自己孤身一人,孤身一人麵臨著這樣的狀況。


    宇文一夜坐在龍椅上,聽著外麵越來越近的動靜,似乎能夠體會到當日自己在外麵大殺掠奪父皇坐在書房裏的那份心境。


    是萬般的悲哀,萬般的心痛,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有傷心,悲痛到他這種地步的時候是沒有任何的傷心,腦子中隻有空白的一片,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似乎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仿佛敵人還沒來,就已經死了的一樣。


    萬般的悲涼啊。


    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越來越近的聲音,宇文意義也並不是一個蠢人,知道曲華裳他們馬上就要來了,若是此時此刻自己再不痛快些,到時候就要死在別人的刀下了。


    死在自己手裏總比死在別人要好得多,自己的死總不能便宜了別人的手上吧。


    終於一直做盡惡事現如今報應也,到了自己的手上,終於坐上這心心念念的王位,還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已經被詢了上來。雖然不知道是怎麽泄露的消息,但現如今事已至此再做出來再多的補救也沒有什麽用。


    語文課他們帶迴來的,可是將近200萬的兵,自己的人數和他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堂弟當車。


    況且現如今他真正坐上這個皇位之後,才能夠明白一件事情,在這個皇位上也是有很多的限製的,並不是說坐上了這個位子便能夠所有的事情都如願以償,在這裏有著更多的身不由己,比當太子還要半步難逃。


    哪有他想象的那麽的光鮮亮麗呢。


    宇文易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放在了在他腰間的那個鍵上麵,曾經殺死他父親的劍,現如今也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開出一道紅色的玫瑰了。


    就在宇文一夜想要一了百了,像自己的父親一樣不再在這裏繼續愁苦著的時候,突然的門被打開了,然後慌慌張張的曲憂憐跑了進來。


    曲憂憐盡管是出了那樣的事情,並且被他趕了出去,但是曲憂憐可是一直還在繼續打探著他太子哥哥的消息。


    現如今知道太子宇文易出了事,他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現如今宇文拓他們已經帶著那麽多的兵馬殺進城來了,如果再晚一些,他太子哥哥可是就要死了,死於這些人的刀槍之下了。


    曲憂憐是偷偷的跑進紫禁城裏邊的就是為了把他的太子哥哥帶走,他氣喘籲籲的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書房這裏,結果剛一進來就看見宇文易的劍已經巴出來,看樣子有要自盡的樣子了。


    卻有點害怕的,趕緊的小跑了幾步,從宇文易的手裏把劍奪了下來,放到了一旁。


    “太…太子哥哥,你這是在做什麽。”


    曲憂憐心有餘辜,如果他再晚來一會兒,說不準太子哥哥這會兒已經人手分離了,幸虧他來得及時啊。


    “做什麽?我做什麽,難道你不清楚嗎?現如今我變成這個樣子,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嗎?你為什麽又突然跑到這裏來假惺惺的裝作好人呢?若是真的是個好人的話,當時又怎麽可能會做出來那樣的事,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以為你是個可憐的姑娘,所以才對你好,沒想到你就是這樣來迴報我的,現如今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宇文易有些惡心的轉過了頭去,想當年他曾經對這個女孩也有過惻隱之心,也曾經想過要真正的對待他好,也曾經因為他而感到高興過,可讓他始終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口口聲聲叫著他太子哥哥一直一直屁顛顛跟在他背後的女孩,竟然背叛了他。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自己竟然被一個老乞丐給綠了,說出去到現在都是京都裏麵的一個笑話,這讓他以後都抬不起頭來做人,曲憂憐當真以為自己現如今變成這副模樣,沒有他的功勞嗎?卻又跑到這假惺惺的來當什麽好人,現如今他除了死路一條還是死路一條,還有什麽活路可以走呢。


    “有辦法的總會有辦法的,隻要活著總是會有辦法的,太子哥哥你聽我的勸,先把手中的兵器放在一邊,再也不要做出來,試圖傷害自己的行為了,好不好。”


    曲憂憐有些急切,有些焦躁的在這裏哄著,同樣焦躁的宇文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太子哥哥當真要在這麽不甘心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皇位拱手讓人嗎?當真就要做出來現在的一切嗎?當真就要這麽草草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嗎?明明還有很多種選擇,太子哥哥一定要這樣做嗎?”


    曲憂憐說到這情緒有些激動,上前走了兩步湊在了宇文易的麵前,抬頭用無辜的眼睛看著宇文易。


    “我經曆過很多很多的事情,而每一件事情都是讓我感到傷心無比的,我從生下來之後母妃便離開了我,說起來我是在曲阜長大的二小姐,但實際上卻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疼愛自己,在父兄都不寵愛,而且還有一個蠻橫無理的姐姐的情況下,我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靠的就是忍讓,靠的就是製造進退,如果當時的年幼的我和現如今的太子哥哥一樣,一碰見什麽事情就想著要了解自己的生命,那我早就死了800迴了。”


    “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就算現在處於不利的一個狀態,以後也一定會有機會的,有機會會慢慢好起來的,希望什麽時候他的哥哥都不要這麽輕易的放棄自己,放棄自己的希望,我會一直陪在打字哥哥身邊的,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以前那樣的事情了。”


    曲憂憐有些試探性的上前走了兩步,然後在宇文易還沒有反抗或者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就上前去,輕輕的挽住了,宇文易的胳膊。


    “太子哥哥不要死了好不好?我們逃走吧,去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去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地方,要不然就平平穩穩的度過這一生,要不然就想辦法東山再起,再出來一片屬於我們的天地。”


    曲憂憐的話就像是帶了魔力一樣的女文藝,內心也有著不甘心,要知道,曾經做過那個龍椅的人,又怎麽可能會這麽心甘情願的離開呢?


    能有活著的機會最好能有東山再起,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當然更好,他為什麽要這麽糟踐自己的生命,甚至剛才還差點自己親手殺了自己呢。


    “你說的有理。”


    宇文易趁著外麵的人還沒有來的時候,在這裏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把瞎眼狼叫了過來。


    “太子殿下…不…皇上找我有什麽事?”


    瞎眼狼現在的神情還是比較淡定的,雖然說知道自己也馬上距離死不遠了,但它隻不過是斧頭幫的一個殺手而已,他可沒有必要啊,被人趕盡殺絕。


    所以說他倒是沒有什麽慌亂的地方,到時候牽扯到主子的事和他這些嚇人,可是沒什麽關係的,他的命應該還是能夠保住的。


    “有什麽吩咐嗎?”賽爾郎又問了一遍。


    “待會兒隨便找個人過來,不對,不能夠隨便找一個和我身形相仿的男子過來,不然的話容易被看出來破綻,讓他穿上一身金黃色的龍袍,然後再把這個玉佩寄到他的身上。”


    宇文易一邊說著一邊遞過去了一個玉佩,這玉佩是他一直帶在身上的玉佩,從小到大一直帶著的,現如今給了那個人,隻不過是要那人假冒自己的身份。


    “皇上是想怎麽做?”接過玉佩的時候,瞎眼狼內心已經有了打算,到底知道皇上是什麽樣的意思?


    “你是一個聰明人,相信能夠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你現在心中想的和我心中想的是一樣的,我要活著,但是得讓宇文拓以為我死了,你能夠做到嗎?”


    宇文意義看著瞎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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