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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身為皇子,宇文拓也是不得不去參加宇文易和曲憂憐的在雲水寺舉行的結親儀式的。


    不過這是一周之後的事兒,雖然不知道太子和曲憂憐在搞什麽幺蛾子,結親儀式偏偏要跑到偏遠的城外的雲水寺,但是同樣的身為皇族的親故,還是一定要去的,這表麵上可還是要保持好的。


    宇文拓雖然不想去,也不想送禮,但還是讓逍遙幫他準備了一份禮物,準備著一周之後去參加結親儀式的時候,給那一對新人送過去。


    不過究竟是有什麽樣的原因,一定要跑到雲水寺去舉行呢?宇文易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想破了自己的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不得已的原因。


    他和曲家二小姐不熟,不知道曲家二小姐是不是有著對於寺廟對於佛堂那樣的執著,但是他可熟悉他這個大哥啊,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信佛,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向善。


    怎麽一個向來不信佛的人結親儀式要在雲水寺舉行呢?


    難不成當真是喜歡的曲家二小姐喜歡到了骨子裏,連這點都依著她嗎?


    似乎也不太可能,憑著宇文拓對他這個大哥的了解,能對人縱容,寬容到如此的程度,不像是他大哥的作風。


    那又究竟是為什麽呢?


    千裏迢迢跑到那麽遠的地方,隻為了結親,還隻是一個側妻。


    鬧不機密,鬧不機密。


    就在宇文拓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聽見下人來報說曲家大小姐來了。


    曲華裳也是來說這件事的,曲華裳總覺得這兩個人結親的地方非常的蹊蹺,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就過來找宇文拓商量一下了,正好宇文拓也在想著這個事情,兩個人就湊到一起了。


    “裳兒,曲家二小姐是你的妹妹,對於她你應該有些了解吧,有沒有聽說過她比較喜歡佛堂之類的地方?”


    宇文拓看著曲華裳,曲華裳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對於神佛什麽的曲憂憐是信的,但是也沒有崇敬到一定要在結親的那一天跑到老遠的雲水寺。”


    “她信佛是不假,但是卻並沒有信到這個程度。”


    “打一個比方來說,我最喜歡的食物是麻辣小龍蝦,但是同樣的我也非常的喜歡麻辣兔頭,我可以為了麻辣小龍蝦專門跑到醉仙樓去一趟,但是為了麻辣兔頭不一定,你能懂我說的意思嗎?”


    “她對於神佛的信仰,更多的就像是我喜歡麻辣兔頭一樣的,並沒有太過於喜歡,也沒有必須到非要不可,所以沒有什麽太大的理由讓她去雲水寺和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在一起的太子哥哥結親。”


    曲華裳這個分析當真是詳細通透的很,宇文拓就算是想聽不懂都難了。


    “我也沒聽說過,我這個大哥有什麽信神佛的時候,就連平日裏的祭祀都是不肯去的人,竟然會選擇在結親的時候千裏迢迢跑到城外的雲水寺,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麽的簡單。”


    宇文拓內心有一種不安,但到底不安在什麽地方,他也說不清楚。


    “到底有什麽不地方不對勁呢,到底這兩個人又在密謀規劃著什麽呢?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麽樣的陰謀詭計呢?”


    宇文拓想不明白,曲華裳也想不明白。


    明明是一個大好的日子,兩個人要結親在一起的日子,這樣的好日子理應是好好的對待,好好的慶祝的。


    可是這兩個人卻偏偏要興師動眾跑到了城外的雲水寺,先不說舟車勞頓,就說這來迴的路途也未必是安全的,城內有京都的禁衛軍在保護著,但是城外可未必那麽的安全,而且雲水寺處於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所以安全是難以保證的。


    這要參加他結親儀式的賓客們都要一個一個的去往城外的雲水寺,免不了會對他有一些的意見的。


    而且雲水寺好歸好,但總歸是沒有太子府好的吧,這條件還有這環境,這設施總該是不能夠特別的健全的吧。


    可如果說這兩個人存在害人的心思的話,那天要參加結親儀式的可不僅僅隻有他們兩個人,還有著很多的王公貴族。


    諒是他們兩個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掀起來這片的天地也不敢得罪了這麽多的王公權臣吧。


    就算他們有這個膽子,也應該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所以呢,這兩個人到底在想著什麽,難不成還想把大家一鍋端了嗎,可是這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


    曲華裳隨口嘟囔了一句,倒也沒有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她不相信宇文易和曲憂憐會有那樣的膽子,會對付京都裏麵所有參加他們結親儀式的王朝權貴。


    當然了,也不相信這兩個人有著那樣的能力,隻不過是一個太子一個曲家的庶女而已,難不成還真的打算掀起來一座天嗎?


    曲華裳和宇文拓兩個人湊到一起也沒有商討出來什麽結論,索性便也不想這個事情了,他們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別人的心中所想,倒不如看到時候的時機,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有些事情想了倒不如不去想,還是不去想更讓人痛快一些。


    “不過說起來曲憂憐,我這個好妹妹最近可是平淡的很啊,還有他那個母親最近也是安靜的很,估計也是被皇叔這一手給整怕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皇叔竟然是羅刹堂背後的主人,我竟然依附上了這麽大的權貴。”


    曲華裳一邊說著,一邊撒嬌一樣的趴在了宇文拓的懷裏。


    “我可是依附上安定王這樣的權貴了,可是不能再輕易的鬆手了,安定王也不準撒手,得讓我一直抱著大腿。”


    宇文拓看著這樣耍無賴,實際上是在調和兩人感情的曲華裳,笑著陪她演了下去。


    “好好好,把大腿留給你讓你抱,不過抱我可就夠了,不用再去抱皇叔了,光說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這樣說來皇叔的就是你的,以後有什麽需要用得著羅刹堂的地方,就直接和皇叔說一聲就可以了,皇叔不是外人的。”


    “難不成皇叔還是你內人嗎?”曲華裳沒頭沒腦的開了一句玩笑。


    宇文拓輕輕的彈了一個腦瓜崩在了曲華裳的頭上。


    “就你貧,我內人是誰?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除了曲家的大小姐曲華裳,再也沒有第二個內人了,我宇文拓算是被她套牢了心了。”


    “說我嘴貧,我看你才是嘴貧,說起來情話一套一套的,都不知道從哪兒學的…………”


    “…………”


    兩個人說著說著話就開始嬉鬧了,起來戲鬧了好一會兒之後兩個人都累了,才又安靜了下來。


    “不過,就算是那兩個人沒動靜了,你派出去的暗衛也一定要守著那兩個人,可千萬不能鬆了懈怠,說不準能從那兩個人身上發現什麽蛛絲馬跡呢,萬一能夠查出來,這一周之的雲水寺的結親儀式是有什麽樣的花花腸子呢。”


    宇文拓說到這裏,曲華裳倒是被他這話激得想起來什麽一樣。


    說起來像這個雲水似的,結親儀式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呢。


    就是那天底下的人匯報過來的事,說林家用林家的侍衛捉了一個老乞丐,還有曾經侵犯過曲憂憐的阿牛,到了林家。


    而且還用了很多的酷刑,後來半生不死的又把人都丟了出去,本來都已經快要被打的沒命了,又丟了出去,那兩個人這會應該是已經死透了。


    說實話,阿牛這個曲華裳倒是能夠理解的,畢竟阿牛曾經對曲憂憐做過不能原諒的事情,雖然是曲憂憐不懷好意,所以才會落得那樣的結果的,但怎麽說曲憂憐到了最後也成了一個受害者。


    不過那個老乞丐是怎麽迴事?曲華裳可是在印象中沒有見過這個老乞丐的,對這個老乞丐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林家又因為什麽和那個老乞丐扯上了關係,又為什麽憤恨的要把老乞丐專門帶迴府中,而用上了酷刑呢?


    而且看這個樣子,似乎這老乞丐和曲憂憐還有著一些的關係。


    老乞丐又是誰呢?又是哪裏的老乞丐呢?這事兒怎麽也是同樣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呢。


    曲華裳把自己覺得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告訴了宇文拓,宇文拓聽見了她的話之後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開始沉思這件事情。


    “阿牛,就是在及笄禮上和曲憂憐私通的下人嗎?”


    宇文拓這個話說出來,曲華裳馬上的就迴答了。


    有些事情她不想瞞著宇文拓,他想要讓宇文托爾知道自己,知道所有的自己不僅僅是表麵上光鮮亮麗的自己,甚至還是背地裏,看上去粗鄙不堪,看上去惡毒的自己。


    既然是愛,既然是以後要長長久久在一起的人,那這個人不僅僅是要知道她的優點,也同時是要知道她的缺點和偏激的地方的,一定要讓她知道,讓她知道自己所有的溫柔和自己所有的偏激之處。


    知道了這些依然能夠熱切的愛著的才是真正的愛。


    所以曲華裳並沒有準備把曲憂憐及笄禮那天的事情瞞著宇文拓,她整理了一下她自己的語言。


    “準確的來說是被陷害的,這個陷害她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曲華裳說到這裏,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敢抬頭去看宇文拓的眼睛,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宇文拓,但是宇文拓聽見這事的時候有些失望,或者是說其他的驚訝驚恐的表情,這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不過還好,宇文拓並不是她想象中的聽見了這件事情會露出來失望驚訝驚恐表情的宇文拓。


    反而是輕柔的捧起來了曲華裳的臉,讓曲華裳的眼睛和他真誠的眼睛對視著,讓曲華裳直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裏麵全都是真誠,全都是忠誠以及全都是滿滿的愛意,至於什麽失望驚訝驚恐的表情全都是沒有的。


    “我相信裳兒這個人的。裳兒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做出來傷害別人的事情的,這件事情,肯定是有著屬於裳兒自己的原因的。”


    不得不說,曲華裳總是能夠在和宇文拓每一次看似平常的交集中,都能夠收獲到更多的感動,就譬如說現在就譬如說,現在宇文拓對於她的這種信任,沒有任何依據的信任。


    這種信任不是信任某件事,也不是信任某種事情,隻是單純的信任曲華裳,信任她這個人,這種信任才是曲華裳一直想要得到的。


    “是她一開始心懷不軌打算害我的。”


    “她準備了迷藥,準備迷暈我,然後把我和那叫阿牛的下人放在一起,再將你們引過來,到那個時候,我就成了不貞的代名詞。”


    “隻不過他的這個計劃被我提前的發現了,是因為一個小侍女所以才發現的,我原本是不信他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後來事情真真實實的擺在眼前的時候我才信了,而且我本不是什麽良善之人,所以反手將她埋入了他的計劃當中。”


    “所以那天才會出了那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我聰明,如果不是我機警提前發現了這件事情的話,估計現在聲名狼藉的人就是我了,而我從來沒有做錯過事情,從來也不認為自己也有會被那樣對待的理由。”


    曲華裳說到這裏估計是有些憤怒吧,如果真的不是那天那小侍女還有小葵發現了異樣,估計很有可能現在就已經對她造成了不可損失的後果了。


    不過聽見她的話的宇文拓卻不認可的搖了搖頭。


    “裳兒有句話可是說錯了呢?”


    ???


    曲華裳還以為說這話的宇文拓是對自己失望了,有些後悔把所有的事情都全盤的托出了。


    不過下一秒宇文拓的話,就打消了她心裏的這個顧慮。


    宇文拓的手輕輕的摸上了曲華裳的頭,語氣裏都是不讚同。


    “裳兒剛才在說話的時候說自己不是什麽良善之人,這句話可是真的說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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