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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我不服,不服!”


    張鵬怒極反笑,冷聲說道:“好好好,今日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我且問你,當日我立下三大規矩,發誓時有沒有你?”


    劉二一愣,慢慢地說道:“有!”


    “既然有你,那你知不知道這規矩的意思?”


    “知道!”


    “那你定的什麽過江費,什麽過路費又是怎麽一迴事?還有,難道強搶民女也是為了葬劍樓嗎?”


    “這……”


    麵對張鵬的質問,劉二一時語塞,緊接著便改口說道:“樓主,小的知錯了,在做法上和一些事情上的確是小的做錯了!可是小的也的確為了葬劍樓出了一些力啊!”


    鄭英俊哈哈大笑,說道:“就你找的那五十個潑皮?這他媽的也叫出力?”


    劉二看了看那七個潑皮,眼中充滿了憤恨,此刻他心中一定在暗罵這些人的沒用。


    張鵬淡淡地說道:“名譽你已經快把我葬劍樓給毀盡了,找的人,也隻是些地痞流氓的無恥之徒,壞事做絕,好事不會!咱們最後再算算你貢獻!”


    “貢獻!樓主,在貢獻上我絕對沒錯!樓主,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為了葬劍樓!”


    張鵬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墨淵,笑道:“墨大哥,如果他沒錯,那我就要問問你了!”


    墨淵見到矛頭竟然指向了自己,急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張兄弟,這是何意?莫非要設計這麽一出戲,想過河拆橋不成?”


    張鵬搖了搖頭,笑道:“你且先迴答我的問題便是!”


    墨淵慢慢點了點頭。


    張鵬說道:“墨大哥,府裏的賬目一向都是由你親自掌管的,我且問你,最近幾個月,府裏可收到了這劉二交上來的所謂的過江費和過路費?”


    墨淵想了想,然後慢慢搖了搖頭。


    “沒有!”


    “你肯定?”


    “我墨淵以性命擔保!”


    張鵬繼而說道:“我再問你,最近府裏可否收到劉二帶來的丫鬟或者奴仆?”


    “沒有!”


    墨淵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曹可兒冷聲喝道:“你把那些搶來的姑娘都弄到哪去了?”


    張鵬也是一臉冷笑地看著劉二。


    此刻的劉二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無話可說了!


    “自作主張,該死!欺壓百姓,該死!jy擄掠,該死!不知悔過,胡攪蠻纏,更該死!”


    張鵬的話像是在宣判劉二的死刑,此刻的劉二低著頭一動不動。


    “我想你收來的錢都自己藏起來了吧?那些搶占的姑娘也被你關了起來!這些隻怕都在你那個所謂的別院裏吧?”


    劉三望著自己的二哥,又看了看張鵬,喃喃地說道:“原來二哥你都是騙我的,什麽買處院子是為了我們三兄弟有個家。原來都是騙人的!你隻是給你自己找了一個供你玩樂的地方!”


    鄭英俊冷哼一聲:“最他媽該死的是,你竟然打著我葬劍樓的名義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


    劉二抬起頭看向張鵬,哈哈大笑。


    “我劉二什麽都沒有,即使在葬劍樓也隻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我又能有什麽?有機會,我幹嘛不去多為自己想想,誰不想吃香的,喝辣的!誰不想榮華富貴,錦衣玉食!這也是我想要的!有什麽錯?”


    張鵬似乎很是疲憊,背靠在椅子上,幽幽地說道:“你的想法沒錯,但你選錯了方式!你不該仗勢欺人,更不該為非作歹!”


    劉二一愣,接著大喊道:“來吧!今日無論怎樣我都難逃一死,這幾個月,我吃夠、喝夠也玩夠了!我他娘的夠本了!哈哈……”


    張鵬看向劉三,說道:“劉三,你說怎麽辦?”


    劉三眼中充滿了淚水,即使這劉二再如何混蛋,那也是他的親哥哥,他又怎麽會想讓自己的哥哥死呢?


    劉三“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咚咚咚”地給張鵬磕了幾個頭,說道:“長兄如父!劉三願意替兄長一死!”


    鄭英俊和張傑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劉三,眼神之中竟多了一絲的欽佩。


    張鵬慢慢搖了搖頭,說道:“是誰的錯,誰就要自己承擔!”


    “可是……”


    劉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張鵬給揮手打斷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張鵬絕不能開這破壞規矩的先河!更何況,我一點也不同情這個作奸犯科的混蛋!”


    此刻,劉大慢慢站了起來,對著張鵬一拜,說道:“樓主,我願意執行府規!”


    “嘶”所有人聽到這話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哥,你怎麽能殺了二哥?”劉三怒吼道。


    “劉二做了天理不容的錯事,今日之後,必然是人人得而誅之!還不如由我這個做大哥的送他一程!”


    劉大說完,便堅定地看向張鵬,聽他做決定。


    張鵬將目光看向鄭英俊和張傑。


    鄭英俊冷笑一聲:“他不動手,我就來!”


    張傑則是目無表情地說道:“作奸犯科!罪不可恕!”


    聽完這兩人的話,張鵬又將目光看向落花流水四掌事。


    隻見落掌事拱手說道:“規矩不可破,老朽願意為樓主清理門戶!”


    張鵬點了點頭,最後將頭轉向墨淵。


    隻見墨淵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張鵬的雙眼猛然一聚,順手將旁邊一個弟子的腰刀給抽了出來。


    “哐啷!”


    一聲脆響,腰刀落在了地上。


    “劉大,就由你來執行規矩吧!”


    劉大慢慢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向腰刀。眼神之中盡是悲傷之色,而劉三則是低著頭,流著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劉大要撿起刀的時候,劉二突然猛撲過來,一把抓過腰刀,猛然向著門口跑去。


    劉大先是一愣,接著便要阻攔,卻被迎麵而來的劉二一刀直接捅進了心髒,劉大的眼中充滿了疑惑與悲慟!


    “誰敢擋我,誰就死!”


    劉二發瘋似的抽出刀,一股血柱從劉大的胸口噴了出來,而後眼睛瞪得大大地倒了下去。臨死時他的雙眼還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劉大,死不瞑目!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就連張鵬和鄭英俊這樣的高手也沒有料到劉二竟然會對劉大出手!


    “大哥!劉二你這個畜生!”


    劉三大喝一聲,緊接著如發狂的豹子一般猛然對著劉二衝了過去,與此同時右手已經抽出了掛在腰間的鋼刀。


    “唿!”


    鋼刀帶起一陣破風之聲,在空中唿嘯而過,直接砍向劉二的脖子。


    此刻,張傑和鄭英俊都已是蓄勢待發,隻要稍有不對,他們就會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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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出手解決了劉二!


    “嘭!”


    一聲巨響,劉三的鋼刀直接砸在了劉二的腰刀之上。


    “你要殺你二哥不成?”劉二怒罵道。


    “現在起,你不再是我二哥!老子要活劈了你!”


    說罷,劉三便揮舞著鋼刀,狂風暴雨般砍向劉二。


    鄭英俊見狀,眉毛一挑,說道:“這小子用刀有長進,比他用那破斧子好多了!”


    這幾個月,劉二整日沉迷於酒色之中,早就被掏空了身子,隻是幾個迴合下來,劉二就已經狼狽不堪,臉上更是虛汗淋淋!


    “喝!”


    劉三一個反手斜刺,一刀便刺穿了劉二的左肋。


    劉二吃痛大叫一聲,便要出刀砍向劉三的肩膀。隻見劉三一個側身,接著抽刀,轉身,順勢再出刀,這一刀直接刺穿了劉二的右肋!


    鮮血滲透過衣服,汩汩地冒了出來,劉二“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大堂之中,而他跪拜的前方不遠處,正是他大哥劉大的屍體。


    “受死吧!”


    劉三大喝一聲,一刀直接穿過了劉二的後心,刀鋒直接從其胸口處透了出來。


    鮮血還順著刀刃往下淌。


    劉二張嘴想說話,可張開嘴後流出來的隻有令人作嘔的血沫子。


    “咳咳……咳……”


    劉二猛咳幾聲,便向著他的大哥劉大的屍體直直地跪拜下去,而由於刀身刺穿了他的前胸。因此,他並未完全趴下,而是詭異地窩在了那裏!


    那個姿勢,就像是一個永遠磕不起來的頭!


    “啊!”


    劉三大喝一聲,奪門而出。


    張鵬對著鄭英俊點了一下頭,鄭英俊便一個閃身,掠出了大門。


    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


    劍堂中,兩具屍體和七個顫顫巍巍的痞子,剩下的就是滿臉肅穆的眾人。


    “落掌事,有勞你收拾一下這兒的殘局!”


    落掌事趕忙站起身領命。今日,他也見識到了這位年輕樓主的手段和處事方式,不得不說,是非分明,恩怨分明的性格,著實讓他們感到欽佩!


    “劉二召集的所有痞子,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每個人卸下一條胳膊,留個教訓,然後趕出洛陽城!”


    “是!”風掌事趕忙再次接話道。


    說完這些後,張鵬便轉過頭,看向墨淵,說道:“墨大哥,準備一萬兩黃金,送於這位姑娘,這是我欠她的!”


    墨淵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


    張鵬笑了笑,說道:“今日就先這樣,待三日之後,所有人再到這裏,我要重整葬劍樓!”


    說到這,張鵬目光陡然一亮,這種感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地為之一振!


    他們感覺,葬劍樓就要由一個散亂的組織開始真正蛻變成一個規矩嚴明的江湖勢力了!


    鄭英俊追著劉三一直到了洛陽城外的一片荒地。


    劉三跪在荒地之中,仰天長嘯,隨後兩行熱淚無聲地滑落下來。


    男人輕易不會哭,而當有一天,男人哭了,那隻能證明這個男人真的傷心到了極致!所以,男人的哭,看著更加令人難過!


    鄭英俊拎著金刀隨手站在劉三的身後,他並沒有出言勸慰,也沒有出言喝止,隻是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劉三自己安靜下來。


    “鄭爺!”


    終於,劉三停止了哀嚎,情緒也稍稍平緩了一些。


    “什麽事?”


    “我殺了自己的兄弟!”


    “不,你殺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再是你的兄弟了!”


    劉三依舊跪在那裏,沒有迴頭,呆呆地望著天空。


    “我們三兄弟一起長大,二哥他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


    “那鄭爺你呢?你會變嗎?”


    聽到這話,鄭英俊微微一笑,冷聲說道:“但不是所有人都會變成被欲望驅使的禽獸!”


    劉三慢慢點了點頭。


    “鄭爺,我們劉家對不起葬劍樓,我實在沒臉再見樓主了!”


    鄭英俊慢慢走到劉三的側麵。


    “樓主不會因此而對你有什麽看法,他很欣賞你的這份兄弟情義!”


    劉三低下頭,十指死死地扣進泥土之中。


    “鄭爺,我腦子笨,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我知道做人起碼要敢作敢當!敢做不敢承認,算他媽什麽男人!”


    鄭英俊嘿嘿一笑,說道:“小子,我就喜歡你這脾氣!”


    “可是鄭爺,我現在不知道該做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很簡單,跟我迴去,葬劍樓還有一堆的事在等著你!”


    “鄭爺!”


    “恩?”


    “能跟我打一場嗎?”


    聽到這話,鄭英俊咧嘴一笑,然後將金刀扔到一邊,順手從地上撿起兩根樹杈,並扔給了劉三一根。


    “來,讓大爺我看看你小子有沒有長進!”


    劉三慢慢將樹枝拿在手中,而後站起身來,注視著鄭英俊。


    再看鄭英俊,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臉。


    “喝!”


    劉三大喝一聲,手中的樹枝猛地向著鄭英俊揮去。


    “氣勢還可以,不過破綻太多了!”


    鄭英俊評價一句,而後身子一橫,劉三揮舞而來的樹枝便從鄭英俊的額前飄了過去。


    就在劉三的一擊還沒有結束的時候,鄭英俊猛然出手,手中的樹枝如閃電般直點劉三的腋下。


    一點即收,劉三吃痛,揮舞樹枝的胳膊情不自禁地收了迴來。


    劉三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後臉色一狠,再次對著鄭英俊攻去。


    這次劉三不再那麽大開大合,而是試探著將樹枝攻向鄭英俊的不同穴位。一直在找鄭英俊的空門!


    鄭英俊大笑一聲,接著手中的樹枝猛然揮舞,一下子就打亂了劉三的節奏。


    “謹慎有餘,但是少了果決!”


    說罷,鄭英俊腳下猛地向前一邁,肥胖的身子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貼上了劉三的身體,劉三大驚失色,就在他要後退之時,鄭英俊上前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劉三的衣服,隨手一拽!


    劉三被巨大的力道直接拉到了鄭英俊的眼前,再看鄭英俊冷笑一聲,手中的樹枝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刺穿了劉三的衣服,貼著其左肋刺了過去。


    劉三這才感覺到貼在自己左肋皮膚上冰涼的樹枝。頓時一股冷汗流了下來!


    鄭英俊瞪著眼前的劉三,大聲喝道:“你還差得遠呢!是個男人就給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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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得直直的,別他媽哭哭啼啼像個娘們!葬劍樓從來不收狗熊!”


    說罷,鄭英俊猛地一推,將劉三推翻在地。劉三呆呆地望著鄭英俊,猛然爬了起來,筆直地跪在鄭英俊的身前。


    “鄭爺!劉三明白了!”


    鄭英俊臉上慢慢露出笑意,以往不羈的笑容又迴到了臉上,隻見他彎腰將金刀撿了起來。而後便向著洛陽城的方向走去!


    “想明白了就給老子滾迴去,明天起老子親自帶你練刀,就你現在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以後怎麽跟著大爺我出去闖江湖啊!”


    看著鄭英俊遠去的背影,劉三咧嘴一笑,對著鄭英俊的方向扣了一個頭,接著便趕忙站起身來,向著洛陽城跑去。


    洛陽城,葬劍樓。


    墨淵將曹可兒帶到賬房來拿銀子,曹可兒則一路黛眉緊蹙,不知在想些什麽。


    “曹姑娘?”


    曹可兒猛地一驚,看向墨淵。


    墨淵笑了笑,說道:“一萬兩黃金,這是金票,你可以在我墨家的任何一個錢莊裏取現錢!”


    “哦!”


    曹可兒慢慢地伸出手接過金票,可就在她的手碰到金票的時候,突然臉色一正,對著墨淵說道:“金票你先收迴去,我要見一下張鵬!”


    “可是張兄現在正和阿傑兄弟商量大事,這不太合適吧!”


    曹可兒並沒有理會墨淵的阻攔,而是徑自轉身離開了賬房。


    墨淵隻能拿著金票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曹可兒遠去,對於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墨淵不敢接觸太多,畢竟這是張鵬親自帶迴來的。


    葬劍樓,張鵬的內院。


    這裏是張鵬和鄭英俊住的內院,現在張傑也住在裏麵。內院不大,除了南邊是拱形的院門之外,其他三麵各有三間廂房,院子裏的東側廂房前種著一棵百年梧桐樹,而院子中間則是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除此之外,院子裏別無他物!倒也顯得頗為簡約。


    此刻張鵬和張傑正坐在石桌旁喝著茶水。


    曹可兒如一陣風般快步走進了院中。接著便將一塊玉佩扔到了張鵬的手中。


    張鵬一把接過玉佩,拿在手裏細細地端詳了一番,確認沒有損壞後,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後便將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這塊玉佩,正是當初張鵬為了換取忘憂草,而抵押給曹可兒的那塊玉佩!


    收起玉佩後,張鵬和張傑相視一笑。


    “阿傑,果然還是你了解曹姑娘!”


    張傑則是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向曹可兒,說道:“曹姑娘,一萬兩黃金可是拿到了?”


    曹可兒猶豫了一下,張口說道:“張鵬,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願聞其詳!”張鵬淡笑著說道。


    “我想加入你葬劍樓!”


    “哦?”


    張鵬故作驚訝地看了一眼曹可兒,然後又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正淡淡微笑的張傑。


    “放著你的女俠不去做?為何要屈尊來我葬劍樓呢?”


    曹可兒看了一眼張傑,開口說道:“什麽女俠,不過就是女賊罷了!那種日子我也過夠了,更何況……”


    “更何況,走了以後還怎麽能見得到我阿傑兄弟啊?是吧?曹姑娘?哈哈……”


    伴隨著一聲大笑,鄭英俊帶著劉三走了進來。


    聽見鄭英俊戲謔的笑聲,曹可兒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接著嗔怒地看了一眼鄭英俊,冷聲說道:“你若再胡說,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鄭英俊大笑著坐到一旁,還別有深意地拍了拍張傑的肩膀。


    “交友不慎啊!這個母老虎,你受得了嗎?”


    “鄭兄,不要胡說!”張傑對著鄭英俊說道。


    鄭英俊眉毛一挑,湊到張鵬麵前,幽幽地說道:“夫唱婦隨啊!”


    說罷,張鵬便和鄭英俊一同笑了起來。


    張鵬看到站在一旁的劉三,笑道:“劉三,沒事了?”


    劉三趕忙單膝跪地,朗聲說道:“我劉三自此之後,生是葬劍樓的人,死是葬劍樓的鬼!誓死效忠葬劍樓!劉三今日失態,請樓主責罰!”


    張鵬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日後這葬劍樓的大大小小的事,還要多靠著你啊!”


    “劉三領命!”


    張鵬笑了笑,轉頭對著張傑說道:“這個胖子勸人還真挺有一套的!”


    張傑也是笑了笑。


    “咳咳……”


    曹可兒輕咳了兩聲,張鵬剛忙拍了一下額頭。


    “哎呦,對不起曹姑娘,你想入葬劍樓,這事我看就讓阿傑決定吧,我就不管了!”


    說罷,張鵬便哈哈大笑著走迴房去,鄭英俊對著劉三揮了揮手,示意劉三退下,隨後自己也跟進房去。


    院子中隻留下一臉錯愕的張傑和略帶怒意的曹可兒!


    “那個,曹姑娘……”


    “叫我可兒吧!”


    張傑先是一愣,接著慢慢點了點頭,說道:“那可兒,你可是真心想加入葬劍樓,要知道,我們的仇家很多,加入了葬劍樓必然要麵臨很多危險!”


    “那我曾經的生活又不危險嗎?我隻是想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和..和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說到最後,曹可兒的聲音小的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了。


    說罷,曹可兒將目光注視到張傑的身上。


    張傑幹咳一聲,他對於女人的了解簡直比張鵬還不如。


    “是啊,恩!你畢竟是個女人,一個人在江湖行走的確是不適合,葬劍樓是個很好的依靠!”


    聽到張傑這麽說,曹可兒臉上閃過一絲的怒意,然後臉色一冷,說道:“那就算你答應了,那一萬兩黃金我就不要了!當做給葬劍樓的見麵禮吧!我先找個房間收拾一下!”


    說罷,曹可兒便轉身離開了內院。張傑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無辜地坐在那裏!


    坐在房間中的張鵬和鄭英俊將外邊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二人皆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阿傑,真是夠笨的!”鄭英俊笑著說道。


    張鵬點了點頭,然後臉色一正,問道:“鄭兄,這個曹可兒的底細查的如何?”


    鄭英俊撅了撅嘴,說道:“和左兒一樣,都查不到什麽,應該是幹淨的!這個曹可兒估計以前就是一個無名小賊罷了,在江湖上沒有一點名氣!”


    張鵬慢慢點了點頭。


    鄭英俊嘿嘿一笑,說道:“鵬,自從你上次掉進了落雨辰的圈套後,如今變得謹慎多了!”


    張鵬苦笑道:“沒辦法,吃一塹長一智嘛!”


    “哦!對了,葬劍樓你要怎麽調整?”


    聽到這話,張鵬慢慢收起笑容,眼睛微微眯起,一股淡淡的肅穆之意湧現出來!


    “立規!排位!複仇!爭天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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